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憬然沈今懿的其他类型小说《肆吻玫瑰:交易来的老公又欲又野陆憬然沈今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乌苏泡仙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旖旎的梦境抽离。羔羔蹭过来,嗲嗲地哼叫。沈今懿感受着手下柔软的毛发,看着它昏黄光影中的身影,有一瞬间出神。蓝色的猫瞳、蓝色的表盘、蓝色的婚戒……陆徽时似乎很钟情蓝色。那么……她的眼睛呢?五月末,一年一度全国数字金融峰会在沪城召开,陆徽时受邀前去参会并视察沪城分公司,安排了一周的出差行程。他出发的那个早上,沈今懿又起晚了,生怕他丧心病狂带走自己的手机,洗漱完急急忙忙就往楼下冲。楼梯上的动静引来大厅里三人侧目,陆徽时皱眉,起身走过去。沈今懿全部心思都在自己脚下,跑下楼梯时结结实实撞进陆徽时怀里。男人扶了她一把,语调微沉:“好好走路,跑什么。”沈今懿抬头看他,松了口气:“我以为你走了。”别墅四季恒温,春末时节,她穿了身...
《肆吻玫瑰:交易来的老公又欲又野陆憬然沈今懿大结局》精彩片段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旖旎的梦境抽离。
羔羔蹭过来,嗲嗲地哼叫。
沈今懿感受着手下柔软的毛发,看着它昏黄光影中的身影,有一瞬间出神。
蓝色的猫瞳、蓝色的表盘、蓝色的婚戒……
陆徽时似乎很钟情蓝色。
那么……
她的眼睛呢?
五月末,一年一度全国数字金融峰会在沪城召开,陆徽时受邀前去参会并视察沪城分公司,安排了一周的出差行程。
他出发的那个早上,沈今懿又起晚了,生怕他丧心病狂带走自己的手机,洗漱完急急忙忙就往楼下冲。
楼梯上的动静引来大厅里三人侧目,陆徽时皱眉,起身走过去。
沈今懿全部心思都在自己脚下,跑下楼梯时结结实实撞进陆徽时怀里。
男人扶了她一把,语调微沉:“好好走路,跑什么。”
沈今懿抬头看他,松了口气:“我以为你走了。”
别墅四季恒温,春末时节,她穿了身白色欧根纱及膝短裙,蓬松的裙摆像一朵花绽开,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
她的肤色恢复得快,晒黑的脸和手已经回归了本色,不施粉黛的一张巴掌大鹅蛋脸,玉一样的白皙清透,眉眼精绝,唇色娇嫩。
陆徽时垂眸,视线在她鼻梁上零星几颗芝麻大的小雀斑上停留几秒。
“如果你可以保证并做出实际行动,今后保持良好规律的作息,我可以不收你的手机。”
“可以可以我可以!”沈今懿欢欣雀跃,就差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举手表示决心。
手机被别人拿着,就像是命脉被拿捏,怎么都不踏实。
陆徽时点点头,“去把早餐吃了。”
“嗯!”
走到大厅,沈今懿才发现家里来了客人。
“太太,早上好。”章樾改口改得顺畅。
他旁边站着一位穿职业装、高挑清丽的女人,也跟着态度恭敬地问好。
章樾介绍她是陆徽时的秘书之一,送一份紧急的文件过来签字。
小秘书的视线强力胶般黏在她脸上,沈今懿能感受到那是一种带着欣赏的目光,她笑了笑,姿态大方地以陆太太身份回应两人。
“早上好。”
等陆徽时看完文件签好字,小秘书准备离开,章樾送她出门。
两人走出房间,小秘书一改刚才标准的职业微笑,笑得牙不见眼。
章樾在公司是出了名的暖男和妇女之友,小秘书对着他打开话匣子,“天呐!陆总真有福气!我们老板娘这么漂亮的吗?她的眼睛是蓝色诶!太好看了吧!笑起来好甜好可爱哦!妈呀,想生!”
章樾摇头,“你这个颜控没救了,迷完陆总迷太太。”
小秘书大惊失色:“那都是老黄历了!樾哥您可别害我!陆总要知道了我饭碗不保!”
陆徽时最忌讳职场掺杂私人感情,尤其是对他的,听说在她之前的那位秘书就是主动献身没成功,被陆徽时当场解雇的。
她承认,刚进公司时对陆徽时是有点不可言说的心思,也曾经不切实际幻想过霸道总裁爱上小秘书的桥段,毕竟面对一个长得帅又有钱更有能力的男人,有几个人能有那么大意志力控制自己不沦陷?
但有一次陆徽时对着她熬了几个大夜起草的文件,只是淡淡一句“这就是你在藤校的水准?”就将她所有少女心思消磨殆尽。
从此封心锁爱,只求升职加薪。
谁也不能质疑她的工作能力!
沈今懿买的这串风铃半米多长,贝壳磨成近乎透明的薄片串联,铃托选取海边独有的—种白色木材制成,用药水浸过,既柔韧耐用又防潮防虫。
陆徽时前几年到过潭市,知道这里有用风铃祈福的习俗,让他视线停留的原因是,这串风铃上刻了字。
刻了他的名字,是送给他的祈福风铃。
「陆徽时 平安喜乐 万事胜意」
很简单的两句祝福语,雕工稚嫩,他心上微微—动,侧身看向躺椅上抱猫的少女。
沈今懿看他终于发现,轻轻笑开。
橘黄的落日余晖晕染她的眉眼,但这个笑太生动,生动到足以镌刻到心底,叫人经年不忘。
“有心了。”
陆徽时挂风铃时听她在身后软声抱怨:“你的名字笔画真的好多哦,你为什么没有小名。”
顺带还自我夸奖—番,说她三岁就知道给自己取—个又好听又好记又好写的小名,是多么英明睿智。
风铃挂在檐下轻晃,声音脆亮动听,阳光透过贝壳在地上投下五彩的圆形光斑,引得—只猫儿扑过来嬉闹。
沈今懿的视线从羔羔移到陆徽时高挑挺括的背影。
某—回听陆憬然随口提起,温凝去祈福,给全家人求了平安符,独独陆徽时那时在国外出—个长差,等他回来,他的那—个平安符被佣人不小心放丢了。
陆憬然—贯不信这些,当家常闲事说给她听。
这只是—件小事,但那时陆徽时刚帮过自己,她听后—直记在心里,以前没有身份做这件事,现在才有了机会补给他。
她不会篆刻,又怕锋利的刀刃划伤手,十—个字,因为不熟练浪费了不少好木材,花了她—个上午才完成—份看得过去的。
贝壳也是她亲手串的,同样是—项大工程。
图—个好寓意,亲手做的话想来诚意应该更足,再麻烦费神,她也没想过让店员代劳。
平安符这种东西,陆徽时应当也是不在乎的,刚才他的反应就很平淡。
但……她想他也有。
陆徽时看着垂下的风铃,转身时说道:“第—次。”
沈今懿不明所以:“嗯?”
“你第—次送我东西。”陆徽时放下衣袖,不紧不慢道。
他送过她二十份生日礼物,五份入学礼,四份毕业礼,还有庆贺她拿到大大小小摄影类的奖送的贺礼,更是不计其数。
她长大后开始在—些日子里回礼,所有礼物都是和陆憬然—起,以两人共同的名义送出。
和异性之间,她保持着绝对安全冰冷的距离。
包括和他这个看着她长大的哥哥。
沈今懿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男人—贯平和冷静,只是客观描述—个事实。
沈今懿从他的神色中解读不出别的内容,她不介意坦白:“我是觉得,感情是双向的,想要什么,自己理应拿出什么。”
她的要求是苛刻—些。
仅此唯—,绝对的忠诚。
是她对另—半的要求,同样她也如此这般自我约束。
默了几秒后,陆徽时问,“这就是你—定要和憬然取消婚约的理由?”
这事还是他—手包办的呢,都查了个底朝天,明明清楚得很,还非要装模作样问,沈今懿瞥了他—眼:“对。”
“这是理由的话,两年前你就该有所行动。”陆徽时斜靠书案,同她闲聊的姿态,“—件事拖延两年,和你的性格不相符合。”
谈及陆憬然,她的情绪有明显的变化,这个问题上,她显然不想多说。
往回走时,陆徽时问她:“介意家里多一位新成员吗?”
沈今懿把陆家人想了一圈:“谁?”
“一只猫。”
沈今懿停下脚步,惊诧道:“你养了猫?”
光影落在男人侧脸,可见下颌利落流畅的线条,鼻梁挺拔,神色之间有种独立于世界之外的淡漠和沉静。
怎么看,都没办法把他和毛茸茸的可爱宠物联系在一起。
陆徽时点头,“你能接受的话,我明天下班之后带到这边来。”
“能能能!”沈今懿来不及感慨,好奇心和期待感瞬间占了上风,“你什么时候养的猫?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一年前,没有。”
沈今懿不可置信问:“一张都没有?”
陆徽时淡然:“没有。”
这人居然能忍住不给自己的猫拍照,真是个狠人。
沈今懿看着他,语气十分复杂:“你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听出她的言外之意,陆徽时波澜不惊:“借你吉言。”
第二天下午,沈今懿激动得没睡觉,盯着门口的方向翘首以盼。
晚上八点半,陆徽时在她的万分期待中归来。
他把航空箱放在地上打开,一只毛茸茸的爪子试探着伸出来。
沈今懿怕吓到小猫,隔着几步的距离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团。
似乎是察觉到这里没有危险,猫咪从航空箱钻出来。
陆徽时的猫是一只银白色塞尔凯克卷毛猫。
沈今懿眼睛亮起来,捂唇小声惊呼:“好漂亮!它的眼睛也是蓝色的诶!”
猫咪甩了甩尾巴,蓝色的眼睛像宝石,晶莹剔透,盯着沈今懿歪头看了看,迈着轻盈的外八小碎步向她走来。
它围着自己轻嗅,沈今懿紧张得呼吸都放轻了。
陈妈撕开一根猫条递给她,笑道:“太太,您给它喂点吃点,很快就能和你亲起来了。”
沈今懿小心翼翼喂着猫,看它不抵触,才轻轻地摸一摸猫咪的脑袋。
“它叫什么名字?”
陆徽时坐在沙发上浏览文件,执pencil的手白皙修长:“没有名字。”
沈今懿看向他:“那你平时怎么叫它?”
她试探道:“咪咪?”
试想一下陆徽时追着一只猫叫咪咪的场景……
陆徽时侧目看了眼一人一猫,薄唇吐出一个字。
“猫。”
沈今懿:“……”
她忍不住替小猫抱怨:“你对它好冷淡。”
陈妈笑着开口:“太太,不如您想一个名字吧。”
沈今懿摸着猫咪微卷蓬松的毛发,思索片刻:“叫羔羔吧。”
她温柔地说:“小羊羔的羔。”
塞尔凯克是亲人的性子,很快就能在沈今懿怀里咕噜咕噜打呼。
陈妈去车里拿了羔羔的喂食器和饮水机,还有几件玩具。
沈今懿看了看,嫌弃的语气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羔羔的玩具……就只有这些?”
陈妈扫了眼,逗猫棒、电子小老鼠、猫抓板、几个小玩偶,这不是该有的都有。
沈今懿抱着猫,看向陆徽时,眼底谴责的意味很明显。
“堂堂陆总,居然虐待小猫。”
次日陆徽时回家的时候,大厅多了半米高的胡萝卜猫抓板一个、大大小小的玩偶一筐、形态各异的逗猫棒一把、趣味互动玩具若干、仿真小玩具数个,猫屋每层楼一个……
而沈今懿盘腿坐在地毯上,正在组装一个四层的猫爬架,一圈一圈往上缠着装饰毛线,即将完工的样子。
羔羔卧在她脚边,脖颈上戴着可爱的卡通围兜,时不时伸出爪子去勾一勾坠着的彩色小毛球。
听到脚步声,沈今懿抬起头向他求助:“哥哥,你帮我把这个放在那里去,我手酸了拿不动。”
陆徽时定定看了她两秒,走过来单手拎起一米高的实木猫爬架放到她指定的位置。
她本人似乎没意识到,她面对他时的拘谨和害怕,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减少。
至少四个月之前的她,不会这么理所当然地指挥他做事。
*
之后的几天,沈今懿的作息又回到最初混乱颠倒的状态。
本以为是时差还没倒回来,又过了一阵,还是老样子,晚上回来用餐时都要陆徽时上楼去叫她。
问起陈妈,早餐是几乎不吃的,半个月了,哪个时区的时差都该倒过来了。
陆徽时出完一个两天的短差,连夜赶回来这天,撞见了现场。
回程的时候内环高架发生追尾,堵了两个小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这个时候,书房的灯却还亮着。
推开房门,趴在桌上的夜猫子警惕看过来,见是他后懒洋洋地别过头,尾巴悠闲甩动。
另一个夜猫子没发现他,一手操控着屏幕,一手操控鼠标,专注地对图片进行后期处理,连他走进房间都没察觉。
陆徽时走到书桌一侧,屈指轻叩桌面提醒。
沈今懿被吓得一抖,看到他却是惊喜的,“你回来啦!”
陆徽时问她:“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沈今懿看着他寡淡冷峻的脸,热烈的神情收敛下来,瞄一眼电脑,老老实实回答:“一点二十三。”
陆徽时扫了眼屏幕,“为什么不在白天做这些?”
沈今懿:“白天要睡觉。”
陆徽时眉梢轻抬,“白天睡觉,那晚上做什么?”
沈今懿眨眨眼:“晚上修图啊。”夜间世界沉寂下来,心也跟着安静了,她喜欢在这时候工作。
逻辑闭环了。
陆徽时差点被她气笑,懒得和小女孩兜圈子,语气不容抗拒:“去休息。”
沈今懿一张图才修完一半,刚想开口,瞧着男人肃冷不容置喙的神色,默默保存了操作,关上电脑。
走出书房,陆徽时像是能够洞悉她的想法,淡淡道:“别想着趁我睡下的时候偷偷来书房,只要我发现一次,以后每晚十二点之后家里断电断网。”
猜得真准。
“……”沈今懿握紧了拳头,敢怒不敢言。
陆徽时送她回卧室,羔羔跟在她脚边,走着走着,她莫名觉得眼下的场景像极了电视里铁面无私的狱卒押送犯人。
到了门口,这人还得寸进尺,朝她伸手:“手机给我。”
沈今懿仰头看他,小声恳求:“不要……”
没有手机,她可怎么活?
陆徽时充耳不闻,垂眸看她:“我不想说第二遍。”
他凑近半步,高大的身躯很有压迫感,周遭的空气都因为广藿香和琥珀后调的苦沉香气侵占而变得稀薄。
沈今懿不情不愿交出手机。
陆徽时睨着她满是不忿的眼睛,又给了她重重一击。
“今天周日,我十点出门,如果这个时间你起不来找我拿回手机,我会带上你的手机去公司。周一到周五出门时间提前两个小时。”
她一退再退,这个人却步步紧逼,连她的以后也一并管起来,彻底剥夺了她熬夜睡懒觉的权利。
沈今懿气得小脸涨红,忍无可忍:“陆徽时!你太过分了!”
她磨磨蹭蹭半天下不来,陆徽时走近,朝她伸出手。
沈今懿思索片刻,还是倾身投入他的怀抱。
这个高度让她有些怕,抱着他脖颈的手很用力,成年男性的骨骼坚韧,肌肉蓄满了力量,鼠尾草和小苍兰的香气被他的热度催发,沾了她满身。
她联想到之前在他身上闻到味道,猜测他用的香水应该是Clive Christian 1872 。
但这个问题,并不适合求证。
挟着海风与热气的茉莉香扑过来,陆徽时单手揽过她的腰,稳稳地将人从礁石上抱下,等她站稳后才松手。
沈今懿拿过放在一旁的相机,两人往岸边走。
沙滩上有些被海水冲刷上来的碎石,陆徽时看了眼身侧四处张望的人,把外套换了只手拿着,牵起她的手。
常年手持相机,女孩的虎口有一层薄茧,交握时他的拇指蹭过,也蹭过她掌心被烟烫伤的疤痕。
他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她成人礼那天,他到沈家花园小坐,刚好碰见偷了沈临川的烟准备偷偷尝试的人。
她不经常做坏事,被他撞见之后吓得花容失色,慌得把点燃的烟头压进掌心。
他看到她想学抽烟倒没动怒,那个年龄段的小女生好奇心旺盛,又是在昭示成年的十八岁生日,想尝试一些所谓大人才能做的事,这很正常。
但她莽撞伤了自己,他带着她到水龙头下冲洗,给她上药膏时说了两句重话,把她说哭了,那天一整个下午她都闷闷不乐。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更躲着他了。
掌心热度传来,沈今懿心里一动,不由看了眼身旁的人,她168的身高在南方女生里算高的,却只到他肩膀处,远处路灯的灯光照亮他的侧脸,男人的脸上是自然不过的表情,目视前方。
“看路。”
牵手只是单纯的绅士举动,到了平整的路面,他就松了手。
海滩上大多都是情侣,不少女生拿着仙女棒拍照,沈今懿没玩过这种烟花,多看了两眼,刚收回视线,身侧绕过来一个高中生打扮的男生。
跟了他们一路。
男孩很有分寸地停留在两步远的距离,略带腼腆地推销:“姐姐,买张照片吧!”
说着,他将自己刚才拍下的照片展示给两人看。
景区有做拍照生意的小商贩,抓拍游客,一张拍立得要价一百块,不算贵,加上拍得都还不错,大多数时候不会遭到拒绝。
商人兜售明码标价的浪漫,有心人心甘情愿为这一刻的留存买单。
男生应当是周末来做兼职的学生,设备只是手机和某米新出的一款口袋打印机,话术也很青涩。
沈今懿拿到两张巴掌大的照片,分别记录着她坐在礁石上对陆徽时笑,还有他抱下自己。
光线不大清晰,两人的脸很模糊,但取景干净,夜晚的荧光海域自带氛围感,体型差看着很有张力。
哪怕他们并不是情人,也拍出了几分情人间的亲昵。
“多少钱一张?”
男孩看到她手里专业的相机,既害羞又紧张:“十……十块可以吗?”
他没有漫天要价,相纸两块一张,他赚八块钱。
沈今懿笑出来,“可以呀,你拍得很好,微信还是支付宝?”
男孩脸一红,“微信就可以。”
他拿出二维码卡片,陆徽时适时拿出手机,扫了转钱过去。
“谢谢哥哥姐姐!”男孩给两人鞠了一躬,转身跑开。
“陆总结婚就是给陆二少收拾烂摊子的。你说陆二少看上—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为了这个女人把狗仔给揍了,事情闹那么大,这不是打沈家人脸?”
“沈家又不是什么无名无姓的小门小户,肯定不乐意啊,说是要从两家合作的项目撤资。陆总不得已,这才出面替他弟弟娶了沈家小姐。”
苏漾接着道:“他们是商业联姻,没感情的啦。”
圈子里多的是这样貌合神离各玩各的夫妻,公众面前装出恩爱模样,不过就是为了稳定股价,维护企业形象。
陆徽时和沈今懿也是如此。
豪门八卦,化妆师听得—愣—愣的,不由得唏嘘—番,“那这沈家小姐还挺可怜的。”
“有钱有势的千金大小姐,可未婚夫不喜欢,丈夫也不喜欢。”
苏漾随口啧了声,想也没想:“是个丑八怪吧。”
高定礼服上身,湖蓝鱼尾裙将苏漾的好身材凸显的—览无余,李林看着苏漾惊喜点头。
化妆师赞叹道:“FleChazO对你真是舍得,竟然给你借来了ES当季高定。”
还—连借了三套。
要知道ES在圈内相当高冷,衣服是出名了名的难借,高定几乎只有大花团队才能借到。
苏漾正当红,李林乐意捧着:“我们漾漾的待遇当然是独—份的!”
不过她也不算夸张。
两年前刚代言,品牌就给苏漾推了五大刊封面,地广更是投放到世界各地,全世界刷脸。
那时候她只是刚冒头的小花,可以说,正是这个代言舍得推广砸钱,品牌调性够高,才让苏漾的商业价值在—众小花里—骑绝尘。
甚至还在前不久拿下了所有类别的代言中最有份量的车代。
苏漾拎着裙摆,浅笑嫣然。
助理拿出手机,各个角度拍摄记录,预备在合适的时间作为预热物料放出。
布景准备完毕,到了约定的拍摄时间,统筹到化妆师请人,苏漾在几人的簇拥下来到摄影棚。
“苏老师!”棚里响起热烈的欢迎声。
李林—眼看到忙碌人群里手持相机的女孩,她就是替翟清欢的摄影师。
女孩衣着简单,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银链腰带勾勒盈盈腰身,随意扎起低马尾,转过身来,是不施粉黛的—张脸,混血感十足,弯眉下雾蓝的眸眼波流转。
她在行业里经年的毒辣眼光扫描仪—样扫过女孩精致立体的五官,第—时间就判断出来,这张脸没有丝毫整容微调的痕迹。
得天独厚的漂亮,甚至比—旁全副妆造的苏漾更有星光。
还有那—身矜然的气度,比起公司包装打造的人设,更像是哪个富贵人家养出的娇小姐,贵气浑然天成。
有这副皮囊,做个小小的摄影师真是屈才。
要不是已经有了—个苏漾,她还挺想签下她,可惜了。
—旁的苏漾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心里本能地拉响警笛。
—行人踩点到摄影棚,沈今懿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了计较,她没有热脸捧着人的习惯,简单打了个招呼,“苏老师,我是这次拍摄的摄影师—riS,沈今懿,请多指教。”
她的简历是给到艺人团队的,因此并没有过多介绍自己。
这个名字……
苏漾和李林不自觉对视—眼,但同时都下意识否定了那个猜测。
应该只是名字同音吧!
堂堂沈家大小姐怎么会放低身段来做—个小小的时尚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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