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宇宸老李头的其他类型小说《凉皮飘香江宇宸老李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绿萝吉祥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星期一,江宇宸被单位派去广州参加一个金融系统的会议,住在五星级酒店里,环境、条件都非常好,唯一不如意的就是吃饭,一日三餐不是鱼、肉就是海鲜,面条里面都要放上几粒小虾米,他实在吃不惯,常常想起女孩那酸辣可口的凉皮。星期四下午回来,他单位都没回,就直接去了小吃街。这次运气不错,他老远就看见了那个女孩,只是摊位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女孩一个人站地那里东张西望。他赶紧跑了过去,笑着问:“可算是见到你了,还有凉皮吗?”由于女孩上次对他的特殊照顾,见到女孩,他无形中有了一种亲切感。女孩似乎也有一种久盼而至的感觉,连说了两声:“有呢,有呢,”并笑着说:“你怎么才来呀?”他说:“我已经来过两次了,都没见到你。”女孩说:“我听卖馄饨的师傅说了,可这几天一...
《凉皮飘香江宇宸老李头大结局》精彩片段
星期一,江宇宸被单位派去广州参加一个金融系统的会议,住在五星级酒店里,环境、条件都非常好,唯一不如意的就是吃饭,一日三餐不是鱼、肉就是海鲜,面条里面都要放上几粒小虾米,他实在吃不惯,常常想起女孩那酸辣可口的凉皮。
星期四下午回来,他单位都没回,就直接去了小吃街。
这次运气不错,他老远就看见了那个女孩,只是摊位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女孩一个人站地那里东张西望。
他赶紧跑了过去,笑着问:“可算是见到你了,还有凉皮吗?”由于女孩上次对他的特殊照顾,见到女孩,他无形中有了一种亲切感。
女孩似乎也有一种久盼而至的感觉,连说了两声:“有呢,有呢,”并笑着说:“你怎么才来呀?”
他说:“我已经来过两次了,都没见到你。”
女孩说:“我听卖馄饨的师傅说了,可这几天一直没见你来呀。” 说着,便端出了一个盖着白纱布的不锈钢盆盆。
他说:“我到外地出差去了。”
女孩揭开盆盆上的纱布,是已经切好的凉皮,只是还没有调。
江宇宸喜不自胜,急忙掏出十块钱递给女孩,女孩却说:“给什么钱呀,我还欠你七块钱呢,算上这碗,我还得给你再找四块呢。”说着,从钱盒子最上面拿了一张五块钱递给他。
江宇宸笑了:“都一个多星期了,你还记得我那天插队的事?”
女孩说:“插队不插队我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你给了十块钱,我没给你找钱。”
江宇宸说:“既然这样,我就不给你钱了,你也不用给我找了。”说着,把掏出的钱又塞进了裤兜。
女孩却继续伸着捏着五块钱的手,固执地说:“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可不想占你的便宜!”
江宇宸觉得这女孩挺有意思,便笑着说:“你这么较真,那好,我再给你找一块钱。”说着,便开始翻钱包。
女孩说:“一块钱就算了。”
江宇宸说:“不行,一块钱也是钱。”
但他翻遍了钱包和身上所有的口袋,也没找到一块钱,只好说:“那四块钱,就算我寄放在你这了,下次再来,我就不给你钱了。”
女孩眼睛一亮,问:“你下次还来?”
江宇宸说:“你做的凉皮太好吃了,说不定我以后就成你的常客了。”
女孩脸上露出笑容:“那好呀 ,你一般几点来?我给你留着。”
江宇宸说:“你千万别留,我说不准什么时候来。”
女孩端起不锈钢盆盆开始往里加调料,加到油泼辣子时,特意问了一句:“辣子多点还是少点?”
他说:“多点。”
女孩笑了:“看你文质彬彬的样子,不像是能吃辣子的人。”
他说:“文质彬彬的人就不能吃辣子了?我可是从小吃辣子长大的,我们家一年四季就没断过油泼辣子。”
“那你肯定是陕西人。”女孩说。
“爱吃辣子就一定是陕西人?湖南人、四川人也爱吃辣子呀!” 他说。
“湖南人、四川人是爱吃辣子,可他们并不爱吃凉皮。”
江宇宸笑了:“说得没错,我就是陕西人,你呢?哪的人?”
女孩抬起头,反问:“你看呢?”
他说:“不是西安的,就是西安周围的。”
女孩叹了一口气,“要是西安人就好了。”说着扯下一个塑料袋,把调好的凉皮倒了进去, 递给他。
江宇宸提着塑料袋,路过卖馄饨的摊位,摊主看见了,笑着说:“小伙子,你总算来了,知道么,小何已经等你好几天了。”
江宇宸一楞:“谁是小何?她等我干什么?”
摊主瞅着女孩的凉皮摊说:“就是刚才卖给你凉皮的女娃,姓何,我们都叫她小何。她说她欠了你七块钱,一定要等你来,还给你。”
江宇宸惊讶道:“就为了七块钱,天天在这等我?”
摊主说:“可不就是,自从我告诉他,你找了他几回,她就每天留一碗在这等你。”
看摊主一脸认真的样子,他信了,于是忍不住又回头望了望女孩,谁知,女孩也正在望着他,他笑了一下,女孩也笑了笑,但很快就收了目光,骑上车子走了。
江宇宸却还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直到女孩出了巷子,看不见了,他才离开。
回到宿舍,江宇宸打开塑料袋一看,比上次买的一倍还多,女孩却只给他算了一碗的钱,这不是沾人家女孩的光吗?想想女孩为了还他七块钱等了好几天,心里挺不得劲的,好在还有四块钱寄存在她那里,就算是这次的钱了,下次再去照常付钱就是了。
江宇宸疑惑地问:“你不是上辅导班了吗?他们那里不能上机?”
“能是能,就是学员多计算机少,而且好多机子都是别的学校淘汰下来的,动不动就死机,有时还不等把机子调试好就到点了,算起来,一个星期上机的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
“网吧也可以上呀!”
“我去过网吧,可网吧机子上装的都是游戏软件,没有我们要考的办公软件 Word 和 Excel。”
“那你准备下一步怎么办?”
“我想再干几个月攒点钱,自己买一台电脑,反正以后用电脑的时候多着呢,听辅导老师讲,再往后,谁要再不会电脑,就跟现在的文盲一样了。”
“买电脑需要不少钱呢,最便宜的台式机也要四五千,笔记本电脑更是少不了一万,你得攒多长时间?”
“尽量攒吧,争取在明年春季考试以前攒够,不耽误考试。”
“你还需要考几门课?”
“原来还剩下三门,加上这一次没过的《计算机基础》,一共四门。”
“还得再辛苦半年。”
“是,不过,只要《高数》过了,别的课问题都不大,如果有了电脑,《计算机基础》也应该可以过。对了,我还得谢谢你了,这次《高数》考试题里面有好几道题都是你帮我做过的。”
“那些题都是你给我的,能碰上那是你的运气,我只是帮你做了一下而已,不用谢,还是那句话,有问题随时问。”
晚上回到家,江宇宸打开电脑,看着启动的 windows 界面,突然又想起了何佩玲因为没有电脑而影响到了《计算机基础》没有通过,顿时冒出了一个想法:能不能让她暂时用自己的电脑练习那些考试要求的操作?但这个念头在他的脑子里只短暂地停留了数秒钟,就又被他自己否定了:不行,他的电脑上不但有自己的一些信息,还有涉及单位的许多文件,都是不能让外人看到的,何佩玲虽然对电脑并不是太懂,但谁也无法保证偶然的事情不会发生,可能她不是有意的,但因为误操作,或是因为新奇,造成的后果却都是一样的。
他彻底打消了给何佩玲提供方便的想法,继续开始编辑自己的 word 文档,这是一份有关上市企业经营前景预测的报告,离交稿时间只剩一天了,今天晚上说什么也得完成。
人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当他点完了最后一个 “。” 号,并依次按下了 “保存”→“关闭” 键 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任务完成了,上下眼皮却开始打架了,朦胧中,他又看到了桌面上那个已经关闭了的文档图标,他想打开再检查一遍,却误将鼠标右键按下了,文档没打开,却出现了一个快捷菜单,里面有个命令 “属性”,他按着操作步骤一步一步点了下去,竟发现了一个久违的设置 ——“隐藏”。在学校那会,他就用过这个设置,那时候,学生宿舍里的电脑跟 “公用” 的差不多,谁都可以打开操作,为了保护个人的隐私,大家往往都会给自己的文件设置 “隐藏” 属性并加密。
自从参加了工作,有了自己的电脑和独立的住房,他就不再用这两个功能了,时间长了,竟然都忘了。
如果给自己的文件全部加上这个属性,何佩玲不就可以用他的电脑操作了吗?想到这,他的睡意没有了,两只手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对那些重要的文件一一进行了 “隐藏” 和加密设置。
珊珊撇了撇嘴,说:“档次太低,会被人笑话的。”
江宇宸斜了她一眼:“虚荣心!”
到了第二个展厅,珊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快步走到一辆奔驰小轿车前,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眼睛里满是喜爱,末了,还拿出手机对着车 “咔擦咔擦” 拍个不停。
江宇宸走上前,问:“看上这辆车了?”
珊珊点点头,“嗯”了一声。
江宇宸提醒她:“这辆车26万呢。”
珊珊淡淡地回应道:“我知道。”
江宇宸不解地问:“需要买这么贵的车吗?”
“贵吗?才26万呀。” 林珊珊一脸轻松地说。
“26万还不算贵?” 江宇宸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珊珊没有再接他的话,径直走向参展商,热情地和他们攀谈起来。江宇宸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在回去的路上,林珊珊一脸兴奋地问江宇宸:“参展商说了,如果在车展上买,还可以再优惠2万,你说,是现在买好呢,还是等拿到驾照以后再买?”
江宇宸吃惊地问:“你真要买那辆车了?”
珊珊点点头:“是,那辆车外观、配置都不错,特别适合我们女孩子。”
江宇宸皱着眉头,继续问道:“价格你能接受?”
珊珊说:“还可以吧。”
江宇宸深思片刻,说道:“2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反正迟早你都要买,那就不如现在买,不过,这么大的事,最好还是和你爸妈先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
珊珊说:“不用和他们商量,我的事我做主。”
江宇宸问:“不需要他们资助吗?”
珊珊说:“不需要,我自己有钱。”
江宇宸疑惑地看着她:“一下子能凑齐吗?不行的话,我可以先借给你一些。”
珊珊摆了摆手,说道:“不用,我的钱存的都是活期,随时可以用。”
江宇宸忍不住问道:“你不是一直说你们医生收入不高,辛辛苦苦就那点工资,怎么才不到两年,就有这么多钱了?”
林珊珊神秘一笑,说道:“国家给我们的工资是不高,可我们自己可以挣呀!”
“怎么挣?” 江宇宸好奇地问。
林珊珊故作高深地说:“我刚去医院时也不知道,看着家属区里停的那些高档车,也心生疑惑,凭那点工资,怎么买得起?时间一长,就什么都明白了。”
“明白怎么从病人身上挣钱了?” 江宇宸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你别说那么难听,什么从病人身上挣钱,那是国家给我们的政策。” 林珊珊有些不悦地反驳道。
“什么政策?” 江宇宸追问道。
“允许医院从医疗收入中提取一部分,作为对经费不足的弥补。” 林珊珊解释说。
“那就是说,收入的越多提取的越多?” 江宇宸皱着眉头问。
“是这个意思。”珊珊点了点头。
“怪不得,看病越来越贵,一个小小的感冒就得花上千元。” 江宇宸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能怪我们吗?我们医生也是人,也要过体面的生活。” 珊珊有些委屈地说。
“太不可思议了,作为事业单位,民生行业,体面的生活竟然是要用这种方式获得。” 江宇宸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我们学医的,学制就比其它专业长,上了班,每天接触的又都是病人,稍有疏忽,后果都不堪设想,特别像我们这些毕业时间不长的,每天上班都是提心吊胆的,唯恐出点什么事,加班加点更是家常便饭,可国家给我们的工资就那么点,与我们的付出完全不符。”珊珊激动地辩解道。
珊珊却固执地认为:“每个个体都很渺小,微不足道。没有伟人指点江山,啥事也干不成。”
江宇宸不想和她争辩,于是说:“这个问题太深奥了,还是留给哲学家们去研究吧。”
珊珊说:“其实并不深奥,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很普通,没必要活得太累,活在当下,享受生活,才是我们每个普通人应该追求的。”
江宇宸笑了:“这一趟,你的收获不小呀,感悟到人生哲理啦!”
在返回的路上,珊珊看着旁边走过的一对对情侣,有的手拉手,有的肩靠肩,相互依偎,一副亲热的样子,很是羡慕。她也想挽上江宇宸的胳膊,或是靠在他的肩上,撒撒娇,亲昵一番,可江宇宸一旦发现她有此种举动,要么加快脚步,拉开与她的距离,要么东一躲西一闪,将她晾到一边,她故意气喘吁吁,走走停停,并对他大喊:“累死了,走不动了!”他只淡淡的回一句:“累了?那就歇一会。”便开始在四周踅摸可以歇一歇的地方。
珊珊气得朝他吼了起来:“你该不是个木头人吧!歇什么歇,走!”
上车时,她睹气坐到了后排坐位上。江宇宸问:“咋不坐前面了?”
她说:“你不是想离我远一点吗?”
江宇宸说:“哪有的事?不过,也好,跑了一天也累了,你就躺后边睡一觉吧。”
她说:“我不累。”
江宇宸说:“你刚才不是说累了吗,这会咋又不累了?”
她说:“我刚才是累了,可现在又不累了。”
江宇宸说:“你不累,那你开车,我去后面躺一会,我累了。”
她气的大声喊了起来:“不行,车还得你开!再累也得开!”
江宇宸知道她在赌气,笑了:“好,好,我开。”
车开了, 珊珊坐在后排,看着江宇宸的背影,懊恼至极,这个自己最熟悉的人,怎么变得如此让人捉摸不透,一天了,饭也吃了,景也逛了,话也说了不少,可无论她是旁敲侧击、拐弯抹角,还是开门见山直接表白,他都是含糊其词,不置可否。她真想骂他一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没人要了吗?你也就一搞证券的,有什么了不起?行就行,不行拉倒,有这么折磨人的吗?表个态就那么难吗?
可真要那样的话,无疑,她将永远失去他,可她爱他,她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他。她将目光移到了车前的透镜上,想看看江宇宸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突然,她发现镜子里的他也正注视着自己,四目相对,他温情地笑了,那笑容里似乎蕴藏无尽的温柔与歉意,她心里的阴霾瞬间就消失了,对着镜子给了他一个深情的 “吻”。
车子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洒在他们身上,为这段充满波折的旅程增添了一抹温暖而又神秘的色彩,而他们之间的故事,似乎也在这余晖中,有了新的开始……
五月中旬,何佩玲给江宇宸打了个电话,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喜悦:“宇宸,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江宇宸好奇地问道:“什么好消息?”
何佩玲难掩激动:“我四门课全过了!”。
江宇宸由衷地说:“真为你高兴,祝贺你!”
“不过,毕业证暂时还拿不到,还得等几个月。”何佩玲略带遗憾地说。
“板上钉钉的事,早拿晚拿都一样,不用太着急。” 江宇宸安慰道。
“没有毕业证,也就没法重新找工作。”
“几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几个月。对了,我请你吃饭,以示庆贺。”
回到西安,单位的人都还没有上班,江宇宸闲的无聊,便和看门的老刘下起了象棋。
正下着,电话来了,江宇宸一看,竟然是何佩玲打来的。
何佩玲曾经的不辞而别, 让江宇宸多少有些不快,对她的突然来电,江宇宸除了感到奇怪以外,并没有多少兴趣,像和陌生人对话一样,完全是平淡无味的客套话。
何佩玲问:“你是江宇宸吗?我是何佩玲。”
江宇宸说:“我是江宇宸,何佩玲,你现在在哪?”
“我在老家。”
“回去了?”
“没过元旦我就回去了。”
“有什么事吗?”
“也没啥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江宇宸看了一眼老刘,老刘正眼巴巴的看着他,那眼神明显就是催他快点走棋,于是便说:“如果没事那就过会再说吧,我现在正忙着呢。”
“好,你忙吧。”那边先挂断了电话。
江宇宸又继续和老刘在“界河边”厮杀开了。
直到晚上,何佩玲都没有再来电话。
既然她不再来电话了,那就说明真的没什么事,不用管她了。
他躺下睡了,可就是睡不着,睡不着就喜欢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何佩玲:不联系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又突然来电话了?想说说话?反正睡不着,有个人说说话也好,于是,他主动将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却没人接,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接,他正要挂断,却传来了对方的声音:“宇宸,是你吗?”
“是我,江宇宸,你不是想找我说说话吗,我这会没事了,你想说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何佩玲欲言又止:“我,我,......,其实也没啥说的。”话音还没落,就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江宇宸一惊:“你哭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停止了哭泣,“我不知道该咋办了,想请你帮我拿个主意。”
“拿什么主意?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何佩玲在抽泣声中,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叙说了一遍。原来,就在江宇宸提出给她辅导高等数学后没几天,她在工地上干活的姐夫就从脚手架上掉下来了,人被送到了西安市红会医院,几万块钱的住院费把包工头吓住了,把人放下就溜了,她们只好自己掏钱交了住院费。
后续治疗更像是个无底洞,钱花的像流水一样,她和姐姐在照顾病人的同时,不得不继续卖凉皮,她再也没有了看书的时间,每天就在医院、高楼村、小吃街之间来回奔波。眼看姐夫的病一天天见好,她们也能喘口气了,可村里的拆迁开始了,一时间,她们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更不用说做凉皮卖了,无奈之下,只好回了岐山老家。
回到家,她妈一看女婿摔成了那个样子,急火攻心,心脏病又犯了。
一个多月了,家里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从来没有消停过,现在,春节过完了,她想回西安,可父亲说什么都不让她走,她好说歹说,才同意她在镇子上找点事干,因为家里好多事情还需要她操持呢。
她想继续参加自考,可在镇子上,别说找人辅导了,自考是咋回事,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回不了西安,也就不可能再参加自考了,我实在不甘心啊!”何佩玲对着手机悲怆的喊了起来。
江宇宸被震憾了,可除了同情,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她:“还是多跟家里沟通沟通吧,实在不行,缓一段时间,等家里情况好转了再来西安也不迟,自考每年都有机会。”
何佩玲说:“我姐夫伤了筋骨,我妈是慢性病,要想等他们都好了,那要等到猴年马月?我不能半途而废,不然,我真要像我姐一样了,你也见过我姐,只比我大了三岁,可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的人,为啥呢,就是因为听了我爸妈‘女孩上学没用’的话,小学没毕业就不上了,到现在,只能干粗活,找的我姐夫更是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只能在工地上搬砖头,我不能再走我姐的老路了。”
江宇宸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何佩玲:“我还是想回西安。”
“回西安继续卖凉皮?”
“卖不成了,我姐去不了西安,我一个撑不下来那个摊子。”
“那你准备干啥?”
“我也不知道,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就我现在的情况,在西安还能干啥?”
江宇宸想了想说:“我看见我们楼上有人办小课桌,不知道你行不行?”
“什么小课桌?”
“就是为中午回不了家的小学生提供一顿午饭,顺便招呼他们睡个午觉,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再给辅导辅导,其它时间都属于你自己的,看书学习应该没有问题。”
“这办法好是好,可娃们家要睡午觉,那得租多大的房子?我一时半会怕是租不起,再说,现在的小孩都娇贵得很,万一出个啥事,我怕担不起那个责任。”
“家政行不行呀?”刚一出口,江宇宸就有些后悔,侍候人的活,她一个年轻姑娘,愿意干吗?
没想到,她并不介意:“家政,不就是保姆么?也行啊,听说保姆都是管吃管住,这样,我就不用再租房子了。”
他说:“但要碰个好的雇主也不容易。”
她问:“那你说我还能干啥?”
“这我也说不清,我帮你打听打听吧。”
“那就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应该的。”
“不打扰你了,休息吧。”
“好,你也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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