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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夏蔻蔻许龙濯结局+番外

尽起风禾l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肌理分明的手臂,穿过夏蔻蔻纤瘦如柳的腰侧,动作十分流利地就把夏蔻蔻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属于男人肩部的强健茁壮,与少女身前的柔软酥弹相碰撞,许龙濯还是能很明显地感觉得到的。营养过盛,发育不错。不过,这么瘦小不禁风,不会扛造的,没兴趣。许龙濯将她塞进了一辆纯黑色的库里南。隔着黑漆漆的车窗,夏蔻蔻看着仍然跪在废墟旁边的父母,被留下来的那些穿着迷彩服的人开始暴揍,她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许龙濯沉冽的嗓音,在封闭的车厢内响了起来:“会谈生意么?不会的话,就坐在旁边陪个酒,这个要求对你来说不过分吧?”夏蔻蔻一点儿都没有心情理他。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直哭一直哭,心疼得整个人都快要碎掉了。或许是被大雨淋湿了,衣服粘粘的很不舒服,许龙濯一边开车,一边...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5-03-29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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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蔻蔻许龙濯的其他类型小说《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夏蔻蔻许龙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尽起风禾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肌理分明的手臂,穿过夏蔻蔻纤瘦如柳的腰侧,动作十分流利地就把夏蔻蔻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属于男人肩部的强健茁壮,与少女身前的柔软酥弹相碰撞,许龙濯还是能很明显地感觉得到的。营养过盛,发育不错。不过,这么瘦小不禁风,不会扛造的,没兴趣。许龙濯将她塞进了一辆纯黑色的库里南。隔着黑漆漆的车窗,夏蔻蔻看着仍然跪在废墟旁边的父母,被留下来的那些穿着迷彩服的人开始暴揍,她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许龙濯沉冽的嗓音,在封闭的车厢内响了起来:“会谈生意么?不会的话,就坐在旁边陪个酒,这个要求对你来说不过分吧?”夏蔻蔻一点儿都没有心情理他。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直哭一直哭,心疼得整个人都快要碎掉了。或许是被大雨淋湿了,衣服粘粘的很不舒服,许龙濯一边开车,一边...

《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夏蔻蔻许龙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肌理分明的手臂,穿过夏蔻蔻纤瘦如柳的腰侧,动作十分流利地就把夏蔻蔻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属于男人肩部的强健茁壮,与少女身前的柔软酥弹相碰撞,许龙濯还是能很明显地感觉得到的。

营养过盛,发育不错。

不过,这么瘦小不禁风,不会扛造的,没兴趣。

许龙濯将她塞进了一辆纯黑色的库里南。

隔着黑漆漆的车窗,夏蔻蔻看着仍然跪在废墟旁边的父母,被留下来的那些穿着迷彩服的人开始暴揍,她大脑一片空白。

直到许龙濯沉冽的嗓音,在封闭的车厢内响了起来:“会谈生意么?不会的话,就坐在旁边陪个酒,这个要求对你来说不过分吧?”

夏蔻蔻一点儿都没有心情理他。

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直哭一直哭,心疼得整个人都快要碎掉了。

或许是被大雨淋湿了,衣服粘粘的很不舒服,许龙濯一边开车,一边脱掉了黑色的衬衫,露出了一身让少女看了难免会脸红的精壮肌肉。

“你母亲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你还在伤心什么?”

夏蔻蔻不敢大声地哭,就小声“嘤嘤”地抽噎着,把许龙濯吵得有点儿烦。

“潜台词还不明白么?”许龙濯单手掌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点烟,“‘你不是我生的,所以我对你没有母爱可言’。”

许龙濯一针见血地点醒了夏蔻蔻。

夏蔻蔻泪汪汪地侧过脑袋,红着露珠般圆润的小鼻头,连嘴巴都哭红了。

“妈妈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叔叔,你知道真相的吧?妈妈当初生我,是选择代孕了吗?”

“代孕?”许龙濯咬着烟,鄙夷地斜睨了一眼夏蔻蔻,“看来你对你父母的科研工作和肮脏交易,真是一点儿都不了解。”

所以,他这是否认了夏蔻蔻的猜测。

那还能是什么呢?

夏蔻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还越想越难过,干脆就不要再想了。

可偏偏许龙濯又主动开口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蔻蔻。”

“夏茜的妹妹?”

“嗯!是的,夏茜是我姐姐,”一提到杳无音信了两个月的姐姐,夏蔻蔻瞬间朝许龙濯睁圆了泪汪汪的眼睛,都快把脑袋点成了小鸡啄米,“小叔叔,你也认识我姐姐吗?”

可惜,许龙濯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而是转了话锋,反问她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明明是姐妹两个人,为什么你姐姐不叫‘夏茜茜’,或者你不叫‘夏蔻’?”

好奇怪的问题。

夏蔻蔻咬着红肿的嘴巴,努力琢磨了片刻之后,才摇了摇脑袋。

许龙濯则舔了舔唇角:“我也没想过。”

“……”

夏蔻蔻觉得,许龙濯在骗她,他也绝对不是随口问出这个问题的。

记得老师曾讲到过,成年人之间的对话,没有什么话是纯粹无意义的,许多话,虽然表面听起来云山雾绕、像是在开玩笑,但实际都是“点到为止”的。

夏蔻蔻明白,她要是再继续追问下去,才是真的毫无意义。

车外的瓢泼大雨,似乎下得更加猛烈了,樱桃大小的冰雹也是时有时无,砸得车顶“噼里啪啦”地响。

等到了巴堤雅繁华区域的一座酒吧时,天都已经黑了。

夏蔻蔻一向是个乖乖女,从没有来过酒吧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她怯怯地跟在许龙濯的身后,看许龙濯颀长挺拔的身影,走在酒吧里面,被不少擦肩而过的人恭恭敬敬地点头哈腰,称呼着“hia(一声,T语中是“老大”的意思)”,或者“濯哥”、“许哥”。


接电话的人是院长莎颂女士,四十多岁,同样为T国本地人,但出于对许龙濯的好感,她—直都用非常流利的中文与许龙濯沟通。

“你在哪儿?”许龙濯问。

“院里有很多棘手的文件,处理到很晚,就直接在院里支床睡下了,有什么事情吗龙濯先生?”

“我这里有—个呼吸困难的病人,体温42度,白肺昏迷,你立刻马上给我调来最权威的肺部专家,我现在带人从蔓谷过去找你。”

许龙濯冷冽的声音,不容违抗。

可莎颂女士却表示拒绝:“喔喔,听到这样的情况我也很替龙濯先生你担心,可惜…现在并不是工作的时间,我院里的那些专家都已经下班了,而且……”

话还没说完,许龙濯就打断了她:“莎颂,你要搞明白,前—阵子我把谭美瑶的尸体带给你做医学研究这件事,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是无偿的。”

“龙濯先生,对于您将那具患有‘坎特雷尔五联症’的小姐尸体捐赠给我这件事,我虽然……”

许龙濯再次打断了莎颂:“你搞错了,从始至终,从来都不是‘捐赠’。”

继而,他又冷笑—声:“你还是不了解我,莎颂,我许龙濯什么时候会做得不到好处的交易?”

“……”

莎颂在电话里沉默了。

她当初,确实以为许龙濯把那具心脏长在体外的女孩儿尸体带给她的医学研究院,是无偿捐赠的,许龙濯当时也并没有向她索取任何等价的筹码。

现在再回头细想,原来许龙濯只是在等—个需要她的时机罢了。

“那好吧。”

莎颂是T国医疗行业的佼佼者,和许龙濯并非—路人,完全没有必要得罪这个恶狼—样的疯子。

她在电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答应下来:“我现在就把最权威的肺部呼吸科专家们,全部集合过来。”

“我们在院里等你,龙濯先生。”

许龙濯挂了电话,松开了黏在他怀里快要化成—滩水的夏茜,干净利落地拔了夏蔻蔻手上的输液管,从床上抄起人就要走。

“阿濯!”

“阿濯,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庄园里还不明原因地停着电呢!”

“万—真的是有坏人怎么办?”

夏茜完全惊呆了,她没想到许龙濯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居然能为了自己的妹妹丢下整座陷入漆黑的庄园?

“有坏人就找警察。”

“或者,让那个瘸子蹦起来踹死他们。”

前—句还说得正儿八经,后—句就成了对许丞瑾带有羞辱性的戏谑。

随后,许龙濯打横地抱着夏蔻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在许龙濯偌大的庄园里,停着他的私人直升机:阿古斯塔AW139。

这架直升机价值1.1个亿,PT6C -67C涡轴发动机,有“空中劳斯莱斯”的称号,也是Y国皇室的座驾之—。

不过,它并不是许龙濯自己买的,而是许龙濯远在E罗斯的父亲,当做许龙濯25岁生日礼物赠给他的。

莎颂的医学研究院在T国中部的苝碧城,距离蔓谷大概有130公里。

而306公里每小时的巡航速度,只是阿古斯塔AW139的极限,并不是许龙濯的极限,许龙濯直接把这架直升飞机开成了战斗机,在苍茫夜色之下像极了—只通体乌黑的猛禽。

莎颂记得,在院里见到许龙濯的那—刹那,第—反应以为许龙濯怀里抱了—只猫,那么小那么软的—只。

后来,莎颂—度以为那女孩儿是活不下来的,她的血氧饱和度才将将70%。


夏茜慌慌张张地跑回去,满脸惊恐委屈。

“巴伦先生!巴伦先生!实在对不起,你摆放在地上的仪器太多了,把我绊摔倒了!”

“我摔倒了,采血管没拿住,全洒了。”

“麻烦您能给我妹妹再重新抽一管动脉血吗?”

看着夏茜委屈的模样,巴伦都还没有来得及再开口,许龙濯就不悦地压低了眉梢,抢先反问道:“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也是太心急了,一方面担心妹妹这边的情况,想赶紧回来看看妹妹;”

“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路上耽搁的时间长了,对血液活性有损伤,影响巴伦先生的检验结果。”

“这样走得很急,也没注意巴伦先生的研究室太乱了,结果脚下一不小心,就被巴伦先生的仪器绊倒了。”

夏茜嘟着嘴解释完以后,又朝许龙濯安心地一笑,补充道:“不过阿濯你放心,我没事,虽然摔得有些痛了,但没有受伤的,你不必担心我,不信你看呀?”

夏茜说着,就把枯瘦的手臂一个劲儿地展示给许龙濯看。

许龙濯扫了一眼,他并不是不懂夏茜的心思。

平时闲下来,他最喜欢看女人们掐架,喜欢看花楼里那些漂亮的女人们为他争风吃醋、打得头破血流,像极了一场场格外精彩的宫斗戏。

而心明眼尖的他,从来都不是看不穿女人们的心思,但他仍然很享受女人们的矫揉造作,看她们个个使出浑身解数,装作无辜可怜、卖惨博情,然后顶着一张梨花带雨的美丽脸蛋,跑到他的怀里来撒娇卖萌。

可是此时此刻,说不清为什么,夏茜的行为居然让他感到了一丝恼火。

或许是因为大有可能影响到他和巴伦的交易?

毕竟身边的人都清楚的一句话:【玩归玩,闹归闹,别拿濯哥生意开玩笑】。

也就是说,无论是兄弟还是女人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在天上翻出浪花都无所谓,但前提是,万万不能影响到许龙濯做生意,不然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所以,许龙濯看了看把眼泪生生往肚子里咽的夏蔻蔻,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巴伦家族名下的一座小型油田。

“既然是不小心的,并且我已经答应了巴伦你,那就再抽一管吧。”

许龙濯的话音才落下,就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愕然一颤。

“不要了,不要抽了!”

夏蔻蔻在许龙濯的臂弯里往后退缩,齐到眉梢的黑色刘海下,一双泪水潺潺的眸子惊恐至极,像极了屠宰场里待宰的小羊羔。

“蔻蔻,听话啊!是姐姐不好,姐姐在这里给你道歉啦!”

“可是……我不也是为了能快一点儿赶回来关心你吗?”

许龙濯原本还在按压着夏蔻蔻的手腕止血,但夏茜一把攥住了夏蔻蔻的手,想把夏蔻蔻从许龙濯的怀里扯出来。

“不要了,姐姐,你不能这样……”

鲜血,立刻染红了白色的绷带,红得吓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偏偏一抹温柔到了极致的男人声音,从研究室门口的方向传过来:“哥,还是算了吧,那女孩子的脸色不太对劲,如果再采150毫升动脉血的话,恐怕要进行抢救了。”

“到时候损失的,不还是你自己吗?”

夏蔻蔻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温柔的声音,像三月的潺潺小溪流淌过雨花石,也像黑暗无底的深渊中,照耀进来的唯一一束光。


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将脱下来的衬衫攒成一个球,狠狠甩在夏蔻蔻的脸上。

“小叔叔,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夏蔻蔻用双臂撑着上半身,在床上往后错,面对着眼前嗜血的恶狼,夏蔻蔻说尽好话求饶。

“小叔叔,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可不可以别生气了?”

“那我以后再也不敢单独去洗手间了,好不好?求求你别生气了……”

“我错了小叔叔,我再也不给小叔叔惹麻烦了。”

她看到许龙濯那肌肉饱满的上身,留着一道又一道的伤疤,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窗外还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下不眠之夜的欢乐旋律,房间内,却是一片恐怖的沉寂。

“小叔叔小叔叔,谁他妈让你叫我小叔叔啊,恩?!”

许龙濯开始解皮带。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啊,老子最讨厌的两件事,一个是讨厌长着牙的漂亮女人,一个就是别人碰我许龙濯的东西?”

夏蔻蔻不明白什么叫做“长着牙的漂亮女人”,但她也只能一个劲儿的给许龙濯道歉。

“对不起,小叔叔……”

可是能有什么用?

许龙濯的皮带已经解开了。

许龙濯抽出皮带的动作,夏蔻蔻看尽眼里,那一气呵成的老练手法,一看就是“老司机”。

“小叔叔……”

夏蔻蔻正不断地用手肘往后躲闪,许龙濯却一把钳住了她纤瘦白嫩的脚腕,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眼下!

“我错了!小叔叔!”

夏蔻蔻惊呼一声,直接吓得闭上了眼睛。

此时的许龙濯,双腿微微岔开,笔直地跪在床边,哑光黑的机车裤因为没了腰带的扎束,而导致双胯的位置已经松松垮垮向下滑脱,那遒劲的腰线和男人腹部肌肉的力量,便显得格外养眼炫目。

“错哪了啊,恩?”

夏蔻蔻只觉得脖子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她一睁开眼睛,就见许龙濯已经将黑色的腰带扣成一个圈,像狗链一样拴住了她的脖子!

“唔!”

夏蔻蔻下意识地用手指,去抠脖子上的腰带边缘。

可许龙濯一个用力就拽住皮带,把夏蔻蔻的脸拉到了自己的前方。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得太近了。

近到几乎彼此的鼻尖都可以相互碰到,夏蔻蔻也能很清晰地闻到许龙濯的吐息中,有很浓重的酒精与尼古丁的混合辛辣味道。

“你这张脸,用男人的那东西抹脸养颜了?”

许龙濯一手拽着拴住夏蔻蔻脖子的腰带末端,还在手上缠了两圈,另一只手,则掐住了夏蔻蔻白绒绒的脸蛋。

“你真成年了么?”

许龙濯离夏蔻蔻太近了,夏蔻蔻动也不敢动,而且不止是他的脸离得太近,身体也很近,夏蔻蔻生怕微微动一下,就不小心碰到许龙濯腰前腹下的某个很突出的部位。

“是的,小叔叔,我真成年了…”夏蔻蔻没有理会他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哆哆嗦嗦地回答,“今年二月份过完十八岁生日的……”

许龙濯闻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奶香味,是从她身上冒出来的?

既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怎么还奶里奶气的?

没想到,夏蔻蔻居然又主动开口说道:“2月份是双鱼座的,小叔叔,那你是什么星座的?”

夏蔻蔻没有办法了,她只想缓和一下气氛,试着分散一下许龙濯的注意力。

这个问题,差点儿把许龙濯都给逗笑了。

他是什么人啊?


“你、你……?!”

徐斌吓得语不成句。

“抱歉让徐先生失望了,弹夹是空的。”

“我这个人,有个不好不坏的习惯,就是无论什么时候每开一枪,我都会记着,一管子弹开了多少枪,还剩多少子弹,我都习惯记得清清楚楚。”

“而我之所以把枪塞给徐先生你,也是想摸清徐先生的打算,本来还以为能和徐先生继续合作,但现在看来徐先生是想杀了我。”

许龙濯话说到这里,恰好一个男的掀开了刚才原地升起的屏障。

“濯哥,合同。”

他手里拿着两份纸质合同,递给许龙濯。

许龙濯接过来,随手翻了几下:“既然行不通,那只好请徐先生做市场转让了。”

他用合同,带着侮辱性地拍了拍徐斌呆如木鸡的脸:“来,签个转让合同,按个指纹吧。”

这一刻,夏蔻蔻觉得许龙濯简直坏到骨子里了,居然改成上手掠夺、直接把别人的公司市场占为己有。

“许先生!我们是合作关系,您不能霸占我的公司啊!”徐斌慌张,“我们、我们再重新好好谈,您……”

“你都快成杀人犯了,还谈什么?”许龙濯反问,“怎么谈?去哪儿谈?号子里谈?”

“……”

“别磨叽了,来,按个手印。”

夏蔻蔻看到合同上,密密麻麻全是国际通用的英文。

而许龙濯就指着下方按指纹的位置,命令徐斌。

徐斌当然不乐意,自己着实被许龙濯反耍一道。

可许龙濯是个讨厌办事拖拉的人,他见徐斌不愿意按指纹,便对着屏障外面的人说了一句“来人”,紧跟着,夏蔻蔻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候在外面的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大汉冲了进来,押住了徐斌!

夏蔻蔻恨透了这些人,和欺负爸爸妈妈的那些人,是同一伙人,都是许龙濯“做人”的手下。

“许先生!你不能强迫我签合同!”

徐斌挣扎了几下无果。

“我不强迫你。”

许龙濯迈前了一步,抓起徐斌的手,二话不说就用手里的一把小刀,活生生地将徐斌的右手食指切掉了!

“啊——!!!”

夏蔻蔻被徐斌痛苦的大叫吓得全身一个哆嗦,小小的身子都快彻底缩进沙发角里了。

“我不强迫你,你的手指告诉我,它是自愿的。”

于是,调侃完的许龙濯,就拿着徐斌鲜血淋漓的断指,在两份合同上,按下了徐斌的指纹。

许龙濯收好了合同,又烦躁地皱起了眉头。

“吵死了,你能不能别叫了。”

他看了看徐斌大大张开的嘴,随手就把血漓漓的断指塞进了徐斌的嘴巴里。

夏蔻蔻差点儿吐出来。

仿佛一切都是没有破绽的巧合,等许龙濯的目的达到了,当地的急救车和警察也匆匆赶过来,缉拿了徐斌。

而许龙濯只是象征性地配合警察做了做笔录,“证明”了徐斌开枪将林三儿打成重伤的过程。

等一切都折腾完了,已经到了后半夜。

医院传来了林三儿失血过多的死讯,徐斌被警察抓上警车,夏蔻蔻也被许龙濯扛进了楼上的酒店。

刚一进酒店的房间,许龙濯就粗暴地将夏蔻蔻砸在了还撒着玫瑰花瓣的床上。

“小叔叔……”

夏蔻蔻又害怕,又身体不舒服。

她小脸儿红红的,发烧了,一半是因为穿着被雨淋湿的衣服吹了好几个小时的空调,一半是因为过度的恐惧和胃疼。

“我说了,收拾完他们就该收拾你了。”

许龙濯的身上,血腥和酒气混为一体。


许龙濯也没想到来了个疯女人,他咬在牙齿间的烟都还没来得及点燃,这女人就扑了上来。

还有一个与这女人岁数相仿的男人,也紧跟其后,却是在后面拖住她,试图劝阻她。

“老婆!老婆,你不要这么激动!”

“他是瑶瑶的未婚夫,怎么可能会害死我们的瑶瑶?”

“瑶瑶没了,他也和我们一样难过的!”

夏蔻蔻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两步,生怕遭到池鱼之殃。

她大概也是看明白了,中年的女人是许龙濯未婚妻谭小姐的母亲,男人是谭小姐的父亲。

“他难过个屁!如果不是他,瑶瑶肯定不会出事的!”

“说啊!你对我的瑶瑶到底做了什么?!”

“瑶瑶的尸体去了哪里!?”

“为什么瑶瑶的坟,是座空坟?!”

面对谭夫人的歇斯底里,许龙濯只是双手插着裤兜,并没有躲闪或者还手,甚至他都被谭夫人推了好几步,也都没翻脸。

只是仍然咬着那支没点燃的香烟,一脸疏离地反诘道:“谭美瑶自身就有先天性缺陷,她心脏长在体外,这一点还需要我来提醒谭夫人你吗?”

“那又怎样?啊?瑶瑶二十多年都没发过心脏病,怎么到你这里就没了命?”

“你还我瑶瑶!我可怜的瑶瑶啊!”

谭夫人哭得嗓子都哑了,她捶打着许龙濯的胸膛和手臂,到最后,都因为过度的悲痛而没有了力气。

“那能说明什么?”许龙濯勉强一笑,“说明你女儿命短,说明你女儿没有嫁给我的命,不对么?”

“许龙濯,你……!”

“再说了,你一个当妈的,没事儿闲得挖你女儿的坟做什么?”

谭夫人被许龙濯怼得说不出话来,那一张岁月流过却仍然掩盖不了美丽与矜贵的面容上,淌满了泪水。

伤心和气愤让她不知所措,索性抬手从许龙濯嘴里抽走了那支烟,又狠狠扔到了许龙濯的脸上。

可即便是这样,许龙濯也只是微微偏了脑袋,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睛而已。

夏蔻蔻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想到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导致了谭美瑶的死,一时间恨不得远远逃离这里。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许龙濯终于侧头,用戏谑的目光看了一眼夏蔻蔻。

这一道眼神,让夏蔻蔻立刻涌上了特别不好的预感!

“你以为我愿意挖我女儿的坟吗?!”

“当你不同意给我女儿火化的时候,我就知道许龙濯你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我没冤枉你!魔鬼!把我女儿还给我!让我女儿入土为安!”

谭夫人又开始对许龙濯拳打脚踢。

而许龙濯也终于把手从裤兜里抽出来,一把抓住了谭夫人的手臂,冷声呵斥道:“你到底在跟我狗叫什么啊,恩?”

“我女儿白白死在你身边,可你呢?你都干了什么啊?”

“不让我女儿入土为安,还在我女儿尸骨未寒的时候,交了新的女朋友吗?”

谭夫人哭喊到这里,就瞪着一双嫉恶如仇的泪眼,看向了许龙濯身后的夏蔻蔻:“是不是你?是不是就是因为你插足了我女儿的订婚,所以我女儿才死掉了?!”

夏蔻蔻不知道许龙濯安的什么心,居然松开了原本抓着谭夫人的手,允许谭夫人向着自己冲过来!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

“是不是你们一起,害死了我女儿?!”

“你成年了吗?你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吗!?”

谭夫人疯了一样地摇着夏蔻蔻。


夏蔻蔻慌了,从巴堤雅市里到学校,坐大巴车也要四个小时左右。

趁着现在许龙濯不在,夏蔻蔻做了好久的心理斗争,才决定偷偷离开房间,可自己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了,她只能先去酒店的前台借用电话。

刚好,娜娅正坐在前台抽烟,看到夏蔻蔻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昨天许龙濯带来的小女孩儿。

夏蔻蔻用T语,问娜娅可不可以把电话借给她用用?

娜娅装作并不知情,笑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夏蔻蔻。

夏蔻蔻在学校,关系最好的就是同班同宿舍的亚裔女生孟晴,孟晴的电话号码她几乎可以倒背如流。

夏蔻蔻特意走到了楼梯拐角的位置,避开娜娅,本来她还担心这是陌生号码,孟晴不会接,但好在,孟晴第一时间就接通了电话。

“孟晴,我是夏蔻蔻,你在学校吗?”

“小鼻嘎蔻?”电话里的孟晴,还在叫着她对夏蔻蔻的独家爱称,“你换手机号了?”

“不是的,这不是我的号码,说来有些话长,但你可以现在帮帮我吗?我需要赶紧回学校,可是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手机也丢了。”

孟晴惊呼:“小鼻嘎,你发生了什么呀?你昨天下午不是回家了吗?你遭人绑架了吗?会被噶腰子吗?你在哪呢儿,我给你报警!”

“别闹了,不需要报警的,等我回去见面了再讲给你听。”

“我现在在巴堤雅市里,Hugo酒吧,孟晴,你可以帮我包一辆能开长途的车回学校吗?”

夏蔻蔻知道这些有难。

她想着,如果能顺利回到学校,她一定要好好请孟晴吃上三天三夜的饕餮大餐。

“要不我先帮你求助大使馆?大使馆他们……”

孟晴这个主意,固然不错,但立刻就被夏蔻蔻打断了:“不要!不要大使馆,更不要报警。”

“为什么?”

“……”

夏蔻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孟晴。

但想起许龙濯是可以那么随便就掏枪的一个人,那他至少是一个凌驾于法律边缘,游刃有余的法外狂徒了。

“说来话长了,回去讲给你听,你帮我包个车,好吗?”

孟晴感觉夏蔻蔻的处境是真的不好,她也没再多问,反而告诉夏蔻蔻道:“不用叫车,我有一个哥哥正好就在巴堤雅,我现在联系他,你等一会儿我很快就给你回电话。”

夏蔻蔻觉得,孟晴一定是她命中的贵人。

果然挂了电话没两分钟,孟晴的电话就追了回来:“好了说好了,Hugo酒吧是吧,小鼻嘎蔻你现在下楼吧,我哥哥十分钟就能赶过去,他的名字叫孟浩,开一辆白色的丰田皮卡。”

孟晴还把孟浩的手机号、车牌号,统统都告诉了夏蔻蔻。

夏蔻蔻也努力在脑海里,记下了这些。

挂了电话,她把手机还给了娜娅,还用T语和娜娅很有礼貌地说了好几遍“谢谢”,才下楼走出了酒吧。

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孟浩就来了。

孟浩是孟晴的堂哥,长相普普通通,三十岁左右,在巴堤雅给几家餐厅负责送货,得知了堂妹的好朋友需要帮助,他二话不说立刻答应了下来。

夏蔻蔻一上车,就从后视镜里四处乱看,生怕看到许龙濯的身影。

“我见过你照片,小晴的朋友圈发的和同学的合影都是你,这么看你,你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可爱!”

孟浩笑着夸夏蔻蔻。


可许龙濯是两天以后的半夜,才回蔓谷的。

他回来的时候,在卧室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夏蔻蔻,看到夏蔻蔻戴着氧气面罩,—台崭新的呼吸机在床边运作着。

而陪着夏蔻蔻的人,不是佣人,也不是姐姐许茗湘或者夏茜,竟是两天前被自己狠心扔下海的许丞瑾。

见许龙濯进了卧室,许丞瑾的表情十分淡漠疏离,他没有理会自己的哥哥,依旧用刚刚拿来的冰袋,轻轻地覆在夏蔻蔻滚烫的额头上。

“这就又病了?装的?”

许龙濯走过来,目光落在夏蔻蔻煞白如雪的小脸儿上。

许丞瑾不理许龙濯,只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夏蔻蔻,不是给她扶正冰袋,就是调—调夏蔻蔻的输液管,或者看看她的呼吸机。

“从回来以后她就—直这样?醒来过么?”

许龙濯的眼波沉了沉,双手插着裤兜,冷声问许丞瑾。

许丞瑾淡而简短道:“没有。”

“发烧了?”

“恩。”

“多少度?”

“42。”

“除了吃药输液,还怎么治了?发个烧也至于上呼吸机?”

面对许龙濯—个接—个的问题,许丞瑾失去了耐心,开始选择沉默不再回答。

见许丞瑾不言语,许龙濯也懒得跟他较劲,就继续说道:“我要去—趟澳洲,她什么时候能好?我要带她—起去。”

“澳洲?”

许丞瑾惊艳的容颜,闪过明显的不悦:“做什么去?”

许龙濯—边摘掉手腕上的手表,—边垂眼回答道:“秦风餐厅的招牌不是皇帝蟹么,皇帝蟹的产地在澳洲南海,他的供应商就在那里。”

“前阵子供应商出了些问题,秦风的餐厅吃死了不少人,我要过去查—查是什么阴谋诡计。”

许龙濯说这话,少半是真的,多半是假的。

他和秦风的关系,确实没到那么要好的地步,但秦风的皇帝蟹生意,却让原本就爱吃皇帝蟹的许龙濯,嗅到了富贵泼天的商机。

许丞瑾根本不在意许龙濯要调查什么,只是冷着语气,反问许龙濯道:“你知道从T国飞澳洲,要飞多久吗?”

“十个小时左右吧,”许龙濯回道,“快的话,九个小时。”

“十个小时,你让她这个身体怎么承受?”

“她现在是肺部严重感染,已经白肺了,连呼吸都要依靠呼吸机的。”

“哥,你非要亲眼看着这个本来活蹦乱跳的小女孩儿,活活地死在你手里吗?”

许丞瑾几句咄咄逼人的反问,顿时就让许龙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说什么?”

许龙濯翻起恶狼般的眼眸,逼视许丞瑾。

“还需要我重复吗?”

“我说,这个小女孩儿她肺部衰竭了,只要呼吸机—停,她也就窒息死亡了!”

听了许丞瑾的重申,许龙濯顿时怒火中烧!

他双手揪住许丞瑾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从轮椅上生生提了起来。

“许丞瑾,你能不能摆正你的位置啊,恩?”

“拜托,她是我带回来的人,她是死是活,到底和你这个残废有什么关系啊?”

两个英俊的男人,—刚—柔,距离很近,鼻尖几乎碰着鼻尖。

许丞瑾的桃花眼里有忧伤流转,却仍然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凶残眼眸。

“哥……”

许龙濯冷笑:“叫我什么?”

“哥……。”

许龙濯咬牙切齿,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暗藏别意地提醒许丞瑾道:“好好想想,到底是你应该叫我‘哥’,还是我应该叫你‘小叔’,恩?”

许丞瑾顿时双眸爆睁!

仿佛被揭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旷世机密,他瞳孔发颤,极度惊恐地瞪住许龙濯:“你…你……!”


“阿濯?”

夏茜想停下来去研究室,做着抗拒。

但许龙濯却将她的腰搂得更紧,更强硬:“说了是对比试验,那怎么能少了小美人你呢?你也要做的,听话。”

“可是阿濯!我真的好痛了!让我妹妹一个人做就好了!我不要做了,拜托阿濯!”

许龙濯却勾着唇角,淡然回道:“听话才乖。”

等进了巴伦的研究室,夏蔻蔻直接被固定在一台木椅上。

巴伦拿来了两只150毫升的超大型采血管,以及比平时在医院抽血时还要粗了一倍的抽血针头,放在夏蔻蔻的面前。

看到夏蔻蔻那么娇小,细白如玉的小娃娃脸上还挂着两行泪,他就一直安慰夏蔻蔻。

“别怕啦,虽然动脉采血会比静脉采血要痛很多,但濯在陪你!”

“濯,是一个好男人!”

巴伦拉住夏蔻蔻白白嫩嫩的手臂,细心地消毒、找血管,随后,就在她手腕内侧的动脉上,扎下了第一针。

夏蔻蔻顿时肝胆俱裂!

“啊!!!好痛啊——!!!”

夏蔻蔻像是在温室里长大的一株小白花,她长这么大,哪里经受过这么强烈的痛感?

以前生病去医院,就算是采血,顶多也是指尖血或者静脉血,从来没有采过动脉血,她也听说过动脉采血真的很痛,只是根本没有想到会这么痛,一种痛到骨子眼里的痛。

“蔻蔻,不要叫了,阿濯他不喜欢吵闹,你忍一忍就好了啊?”

“不然等一下,阿濯很有可能又要被你惹生气了!”

“阿濯一旦生气了,到时候倒霉的不还得是你吗?”

还没有轮到夏茜抽血,她在一旁看似贴心地安慰着夏蔻蔻,还不忘轻轻地擦拭着夏蔻蔻额头上不断疼出来的冷汗。

“求求你不要采了…真的好痛啊!”

夏蔻蔻哭得稀里哗啦,心底对许龙濯的恨意,开始逐渐旺盛!

他就是一个魔鬼!

之前爸爸妈妈无情地抛弃了自己,夏蔻蔻甚至还为爸爸妈妈害死了许龙濯未婚妻的过错,而略感抱歉,所以还算尊重地叫着他“小叔叔”。

但现在,在看到许龙濯还有其他女人、对所谓的未婚妻“谭小姐”并不是那么忠诚以后,夏蔻蔻开始恨许龙濯!

恨他让自己这么痛!

“要忍一忍啊小女孩,”巴伦一边不紧不慢地抽血,一边一眼一眼瞟着脸色愈发苍白的夏蔻蔻,“你越紧张呢,肌肉越紧绷,会越痛,最重要的是动脉血的质量也会大大降低,影响血项检测!”

“所以,请你放轻松!”

许龙濯在一旁双手插着裤兜,无所事事地看着木椅上被疼痛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夏蔻蔻。

她真的有成年吗?

圆乎乎的小娃娃脸,还写满了未曾涉世的稚嫩。

一双水葡萄般的黑色眼眸,好像这两天一直都湿漉漉的,存满了眼泪,也不知道不哭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会不会笑起来弯弯的像月牙?

说来也是,明明在一起一天多的时间了,但好像上一次见到她笑,还是大概两年前去夏家别墅找夏雷华的时候。

许龙濯记得,那会儿是七月份,他刚好谈妥了一桩关于出口变异林蛙的买卖,好像那天还下了一场格外猛烈的狂风暴雨。

而夏蔻蔻刚好洗完澡,并不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她蹦蹦跶跶地从浴室里出来,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还散发着浴液香气的身子,只裹着一条大大的卡通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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