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最珍惜我。
现实却告诉我,我的命比不上苏锦槐的三次甜头。
护士提出质疑,却被叶沈用他签字的家属同意书堵了嘴:“听不懂吗?
立即手术!”
再次躺上手术台。
叶沈温柔抚摸我的额头:“乖,老公会很小心的。”
因为苏锦槐不孕,便算计剥夺我当母亲的权利。
又对着昏迷的我,演柔情蜜意。
我当真恍惚了。
麻药退去,身上的伤口剜心般的疼。
眼泪也不知不觉弄湿了脸。
我父亲和叶沈父亲是战友,同住一个胡同。
我和叶沈年少相识,关系亲密。
叶沈母亲去世后,我对他百般照顾,企图填满他缺失的心。
之后,我父母离婚。
同样失去母亲的我和他,更加惺惺相惜,形影不离。
叶父经常说,我妈不要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
我恨了母亲半辈子,一直将叶父和叶沈视作亲人。
在大学和叶沈确定关系后,我发现了苏锦槐的存在。
苏锦槐主动找我坦白,之后又多次帮我。
一来一回我和苏锦槐成了闺蜜,更是我和叶沈婚礼唯一的伴娘。
我以为,我会一直幸福下去。
胡乱抹掉泪,我突然想回家了,也想我爸了。
我撑着身子站起,使上浑身力气朝外走去。
我要回家。
深深的痛在这股执念下似乎淡了。
楼道传来苏锦槐的声音:“余森莉那蠢货真好骗。”
“第一次,用他老妈借来的钱骗她,是你爸资助她读书。”
“她感恩戴德,心甘情愿给你当牛做马十五年报恩。”
叶沈轻轻落一吻在苏锦槐耳垂:“还得谢你这小机灵出主意。”
“要不,也不会这么容易拿捏她。”
我不由捏紧衣角。
十三岁?
那年我父母离婚。
3我爸伤心过度,宿醉摔断了腿,之后一直靠叶父接济。
出于感谢,我从13岁就帮叶沈父子洗衣做饭。
十五年了。
所有人都在骗我。
所有真心都是假的。
可叶父怎么拿到我妈寄来的钱?
更让我震惊的是,十五年前叶沈就认识苏锦槐。
当年在大学,两人却装不熟!
我拼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二人细数对我的惩罚。
苏锦槐语调上扬得意:“第二十次,她发现你和我的关系,我让你欺负她,我再去送温暖,骗她和我当闺蜜。”
“这蠢货第一天就带我回家,说要大展厨艺,她在厨房吭哧吭哧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