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抽出财务报表夹层的照片——我大学时穿着军训服在机房睡着的偷拍照,背面写着他工整的笔迹:“我的玫瑰不该锁在花瓶里。”
“所以你收购林家……”我攥紧婚戒,戒圈棱角刺进掌心。
“是为了让你能光明正大写代码。”
他调出林氏股权结构图,我匿名修复的每个漏洞都被标注成绿色,“你每修补一个财务漏洞,我就收购林家1%的股份。”
警报声骤然响起,周秘书冲进书房:“白薇带着核心数据往顶楼跑了!”
江淮把婚戒套上我无名指:“现在你是江氏最大股东,要亲手抓贼吗?”
戒面芯片突然投射出操作界面,正是我学生时代设计的反追踪程序。
苏蔓的尖叫从手机里炸开:“陆沉你疯了?
为什么用我的甜品机器人堵逃生通道!”
“因为它们内置的人脸识别系统,”陆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刚好能扫描白薇藏在假发里的微型摄像机。”
陆总为妻清洗董事会的热搜霸屏时,江淮点开论坛私信界面。
十年前那个匿名账号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等我有能力了,给你造个能写代码的世界。”
我摸着戒圈里的刻痕,终于看清他这些年藏在财报数据里的答案。
10江淮站在江氏老宅的庭院中央,银杏叶簌簌落在他肩头。
他当众将泛黄的商业联姻合同投入铜质火盆,火舌吞噬“利益交换”四个字时,我从他西装内袋摸出学生时代的情书。
那是我十八岁塞进他书包的、用代码隐喻心事的信纸。
“现在开始,”他掏出丝绒戒盒,戒圈内侧刻着当年我帮他篡改的创业大赛日期,“只是江淮求娶林夏。”
苏蔓趴在雕花窗棂上吹口哨:“摄像机呢!
陆沉你蹲树上拍的角度丑死了!”
院墙外传来树枝断裂声,陆沉黑着脸从梧桐树上跳下来,手里还攥着苏蔓逼他买的棉花糖。
“三年前签协议时,你说婚姻是场交易。”
我展开烧剩的半页合同,焦痕恰好圈住“林夏”的名字,“那现在算什么?”
江淮从衬衣口袋抽出一沓汇款单,每张都写着匿名资助贫困程序员的名字:“你哥亏空的每一分钱,我都用这种方式填回去。”
最底下的单据贴着泛黄便签,是他凌厉的字迹——“她的梦想,我来买单”。
苏蔓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