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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试读

素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祁让江晚余是小说推荐《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他从没拿正眼瞧过晚余一眼,却也习惯了她不声不响的陪伴,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

主角:祁让江晚余   更新:2025-04-01 0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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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让江晚余的现代都市小说《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试读》,由网络作家“素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让江晚余是小说推荐《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他从没拿正眼瞧过晚余一眼,却也习惯了她不声不响的陪伴,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

《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试读》精彩片段


梅霜忙改了口:“那我以后叫你姐姐,我和紫苏说你也来了掖庭,她急得什么似的,要不是病着,非得来看你不可。”

晚余笑了笑,让她转告紫苏不要乱动,先把病养好再说。

两人洗了碗,眼看天要黑,便各自打了一壶热水回去睡觉,否则天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两人谁都没有留意香蕊一直在暗中盯着她们,等她们一走,香蕊便趁着宫门还没下钥,偷偷跑出去见胡尽忠。

胡尽忠听说晚余洗了一天衣裳,还能和别人说说笑笑,不禁大失所望。

“我叫你打她骂她,给她派最累的活计,你是不是没照我说的做?”

“冤枉呀公公!”香蕊说,“公公的吩咐奴婢都照做了,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奴婢也没有办法。”

“这才哪儿到哪儿,你就没办法了,你收我银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胡尽忠拉下脸道,“她不是负责洗淑妃娘娘的衣裳吗,你把衣裳弄烂,就说是她弄的。”

香蕊吓一跳:“公公,可不敢冒这险呀,淑妃娘娘那脾气,那手段,奴婢真要这么干,自己的小命都得搭进去。”

“不会的,你的小命我留着还有用,不会叫你死的。”胡尽忠说,“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干,事成之后,我把你调去乾清宫当差,怎么样?”

香蕊眼睛一亮:“公公此话当真?”

胡尽忠端起架子:“咱家是堂堂御前二总管,有必要骗你一个小宫女吗?”

香蕊连连点头:“多谢公公,奴婢都听公公的。”

胡尽忠摆手叫她回去,等她走后,自己转身回了乾清宫,边走边摇头叹息:“好一个倔丫头,咱家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

晚余对此一无所知,回到那间偏僻的屋子,发现床上的干草已经换了新的,又厚又松软,一点霉味都没有。

她知道这又是徐清盏的手笔,只是想不通徐清盏的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干草弄进来的。

她想起自己藏在干草下的药瓶,连忙去找,药瓶仍藏在干草中,位置都和她之前藏的一模一样。

热水只有一壶,先洗手脸后洗脚,她将就着洗完,便坐到床上,把药膏和冻疮膏仔仔细细地抹在手上。

烫伤结的痂早已被冷水泡掉,露出里面红红的肉,药膏抹上去,钻心的疼。

她咬牙忍着,忍出两眼泪花。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想想宫外头那个人。

想着那个人如今正在想办法救她出宫,疼痛似乎都减轻了。

她不能一直这样被动地等着那个人和徐清盏来救她,她自己也要想法子自救,虽然目前的境况很糟,但她只要坚持不懈,总能找到转机的。

她把药瓶重新藏好,钻进被窝,在暮色笼罩大地之时,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而此时的乾清宫,一盏盏宫灯正次第亮起。

暖黄色的灯光将整个宫殿照得如同仙境,和寒冷漆黑的掖庭形成鲜明对比。

祁让刚用过晚膳,在温暖如春的暖阁里烤着火批折子。



胡尽忠跪下磕头,小心翼翼道:“回皇上,奴才刚刚路过掖庭,看到掖庭墙内有一树白梅开得正好,奴才进不去,费半天劲才给皇上折了一枝带回来,皇上闻闻,是不是很香?”

祁让的眉头在听到掖庭二字时舒展开来,有意无意地瞥了眼他手里那枝白梅,语气不咸不淡道:“为什么进不去?”

胡尽忠说:“掖庭下钥早,奴才路过时宫门已经上了锁,如若不然,奴才定要多折一些回来给皇上插在瓶里,满屋子都是香的。”

祁让招招手。

胡尽忠忙爬起来走到他跟前,双手把花枝呈上。

祁让接过花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梅花的幽香在鼻端萦绕,勾起他心底丝丝缕缕的欲望。

他放下花枝,站起身:“走吧,朕同你一起去瞧瞧。”

胡尽忠喜出望外,连声应着,殷勤地帮祁让换上皮靴,披上厚实的玄色龙纹鹤氅,腰弓得像只大虾,扶着祁让出了门。

祁让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有眼色,比孙良言那个榆木疙瘩机灵。”

胡尽忠闻言心里像是喝了一罐蜜,笑得三角眼都眯成了两道缝。

天可怜见,他被孙良言压了这么些年,而今终于要翻身了。

那个江晚余果然是他的福星,他可得抓紧了,死活不能松手。

孙良言和小福子守在外面,见祁让裹着狐裘斗篷走出来,忙躬身道:“皇上这是要去哪儿?”

“赏梅。”祁让冷冷道,“胡尽忠说掖庭一株野梅开得正好,朕同他前去观赏,你头前开路,别让闲杂人等搅了朕的兴致,若有疏漏,朕就把你这大总管的位子给胡尽忠坐。”

胡尽忠一听,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仿佛大总管的位子正在朝他招手。

孙良言剜了他一眼,心里想着,皇上不是等着江晚余先服软吗,如今人家还没怎么着呢,他倒是先上赶着去了。

还赏梅。

也亏胡尽忠想得出来,竟是给皇上寻了这么好的一个借口。

得,甭管怎么着,这都不是件坏事。

或许皇上去了,见着江晚余在掖庭受苦受难,心一软就开恩放她出宫了呢?

就算不放她出宫,调回乾清宫也是好的,掖庭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越早离了越好。

这样想着,孙良言便和小福子带了一群侍卫去开道。

皇上的意思他明白,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堂堂一国之君,为了一个获罪的宫女夜探掖庭,传出去多没面子。

“师父,万岁爷想看梅花,御花园里多的是,干嘛非得跑到掖庭去看一株野梅?”小福子小声问。

孙良言摊摊手:“谁知道呢,可能野的更香吧!”

小福子:“……”

恐怕香的不是野梅,而是某个人吧?

夜色如墨,一大群侍卫簇拥着皇帝无声无息行走在宫道上,几盏灯笼照亮冷寂的雪夜。

看守掖庭的人提前得到消息,开了锁,远远地避开。

祁让此生头一回进掖庭,一脚踏进来,感觉里面阴森森的,风都似乎比外面更冷几分。


尖细的嗓音唤醒了祁让的理智,也让他本就阴沉的脸更阴了几分,仿佛暴风雪欲来的天色。
他深深地盯着晚余看了两眼,紧绷着下颌线,迈步向殿外走去。
晚余死里逃生一般,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晋王就是三皇子,晋王妃就是姐姐。
没想到紧要关头,竟是姐姐救了她一命。
看来祁让还是放不下姐姐,听说姐姐晕倒,就迫不及待地去看。
可是,姐姐为什么要跪在宫门外?
是为了给晋王求情吗?
小福子说姐姐惹皇上发脾气,也是这个原因吗?
她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等到手脚终于不再发软,爬起来又回到龙床前,把那条被子拿下来,重新换了一条。
不管上面是不是真的有头发,祁让都不会再盖这条被子,直接换下来,免得他又借题发挥。
她把龙床里里外外又检查了一遍,这才走出大殿。
小福子和另外两个小太监守在殿门外,见她出来,笑着对她说:“晚余姑姑,皇上今儿个怕是睡不成午觉了,你快回去歇着吧,晚上再来伺候。”
晚余点头向他道谢,回了值房。
乾清宫的司寝女官本是两个人轮值,这间值房也是她和另一个叫雪盈的女官同住。
前几日雪盈不慎染了风寒,吃了几天药不见好转,反倒越发严重,为防止传给别人,按宫规挪去了专供宫人养病的太平所。
因此,晚余只能一个人先撑着。
如果雪盈的病能好,等她走后,这几个新来的宫女中,只有一个能留下来。
如果雪盈好不了,就会留下两个。
谁学得好学得快,谁就有胜出的可能。
几个女孩子学得都很认真,晚余知道她们都想留在乾清宫当差,指望着有一天能被皇帝看中,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她们不知道,祁让从来不动身边人,越是近身伺候的,他越不会碰。
因为当年害死他母妃的容嫔,就是个爬了先帝床的司寝女官。
这也是自己在祁让眼皮子底下做了五年司寝女官,每天被他冷嘲热讽,百般刁难,却从未被他临幸的原因。
可祁让这两天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很反常,总是一副想把她占为己有的样子,让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
眼下离天黑还有好长时间,她在房里枯坐了一会儿,索性往身上加了件半旧的夹袄,去往太平所探望雪盈。
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入了冬,太平所里住的全是染了风寒的宫人,一进院子,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雪盈住在离门口最近的房间里,因是圣上跟前的司寝女官,这里的人对她还算照顾,汤药饭菜也都送得及时。
可惜喝了那么多药,病情却不见起色,几天下来,那么标致的人儿已经瘦得脱了相。
见晚余过来,她急得什么似的,拿帕子掩着嘴连声咳嗽:“不是不让你来吗,你怎么又来了,这里住的全是病人,万一过了病气,皇上跟前没人伺候不说,你自己也遭罪。”
晚余笑着在她床前坐下,打着手势告诉她不用担心,自己身体一向很好,轻易不会生病。
“哎呀呀,这话可不能乱说,好的不灵坏的灵。”雪盈连声制止她,“你还有两天就要出宫了,千万不能生病。”
晚余又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
雪盈已经开始替她畅想出宫后的幸福生活:“到时候你阿娘会来接你吧,五年没见,今年终于可以和家人过个团圆年了。
等到来年春暖花开,让你祖母在春日宴上给你相看一个好女婿,小两口和和美美过日子,再生上几个胖娃娃,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晚余笑出两眼泪,手指比划着:“你也快了,明年这个时候你也可以出去了,到时候咱们在外面见面。”
宫女出宫不是按每个人的生辰,而是一年放一次。
之所以赶在年前放人,就是为了让她们和多年不见的家人过个团圆年。
雪盈想着自己明年就可以出去,病恹恹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神采。
“到时候你来接我吧,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我看看你有多幸福。”
“嗯。”晚余用力点了点头,朝她伸出纤细莹白的尾指。
雪盈笑起来:“你都多大了还拉钩,幼不幼稚。”
嘴上这么说,还是伸出手指和她勾了勾:“晚余,我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的。”
晚余怕自己失控,不敢再待下去,抱了抱她,就起身告辞。
雪盈也怕她染病,催着她快走:“去吧去吧,出宫那天再来看我一眼就行了。”
晚余点点头,依依不舍地走了。
日暮时分,天越发阴沉起来。
晚余回到乾清宫,伺候皇帝安寝。
经过这两回,她一想到祁让就本能地害怕,可是没办法,再怕也得硬着头皮去。
祁让就像专门让人盯着她似的,她这边一铺完床,祁让就回来了。
不等几个宫女下跪,祁让便摆手将她们挥退,只留晚余一人。
他看起来似乎很烦躁,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江晚棠的事。
晚余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过来,给朕更衣。”祁让在龙床上坐下,疲倦地捏了捏眉心,灯光下看起来竟是罕见的脆弱。
晚余犹豫了一下。
从前的司寝女官确实要替皇帝更衣,但祁让不喜欢被宫女近身伺候,继位后就把更衣的差事派给了太监。
可人家是皇帝,别说让她更衣,就算让她去死,也不过一句话的事。
晚余膝行两步,挪到祁让脚边,跪直了身子去解他衣领上的金扣子。
皇帝的衣裳被褥用的都是天底下最好的料子,司寝女官的手必须精心养护,时常修剪,以免刮坏了那些金贵的布料。
晚余的手本来就纤细白皙,日日用玉肌膏涂抹着,养得如水葱般又嫩又白,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齐齐,呈淡淡的柔柔的粉色。
比起后宫嫔妃留那些能戳死人的指甲,这种反倒更清爽,更赏心悦目,让人有种想握在手里揉一揉的冲动。
祁让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
但也只是动了动,并没有实际行动。
可是下一刻,晚余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喉结。
那微凉的,柔软的,不经意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跳,低头往女孩子嫣红的嘴唇凑了过去。
昨晚被咬的疼痛还记忆犹新,晚余本能地偏头躲开。
就这么一个下意识的动作,祁让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
“你在嫌弃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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