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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全文

有有和多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岁聿眼底一片幽暗,一使力,将人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徐漪沅双手撑在他胸口上,气息不稳,“放开。”说话间,影厅的灯光暗下来,大屏幕上响起电影片头音乐。贺岁聿双臂用力,帮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脸对着前方的大屏幕,“不是要看电影吗?你看你的,不用管我。”徐漪沅大惊失色,平日清冷的小脸难得有了别的表情,扭头看他,“你想干什么?”贺岁聿一手紧紧攥着她的细腰,一手撩起她的长发,双唇落在她纤细的颈后,声音伴着情欲,轻的似在呢喃,“你。”干。、。你!“……”她不爱他不要紧,他爱她就好。总之,他是不会放手的。他的唇含着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呼吸如高温的熔炉,灼热。徐漪沅几乎要被熔化,她紧咬着双唇,白里透红的脸升起薄怒,“贺岁聿,你别太过分,...

主角:徐漪沅贺岁聿   更新:2025-04-04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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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全文》,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岁聿眼底一片幽暗,一使力,将人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徐漪沅双手撑在他胸口上,气息不稳,“放开。”说话间,影厅的灯光暗下来,大屏幕上响起电影片头音乐。贺岁聿双臂用力,帮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脸对着前方的大屏幕,“不是要看电影吗?你看你的,不用管我。”徐漪沅大惊失色,平日清冷的小脸难得有了别的表情,扭头看他,“你想干什么?”贺岁聿一手紧紧攥着她的细腰,一手撩起她的长发,双唇落在她纤细的颈后,声音伴着情欲,轻的似在呢喃,“你。”干。、。你!“……”她不爱他不要紧,他爱她就好。总之,他是不会放手的。他的唇含着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呼吸如高温的熔炉,灼热。徐漪沅几乎要被熔化,她紧咬着双唇,白里透红的脸升起薄怒,“贺岁聿,你别太过分,...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全文》精彩片段


贺岁聿眼底一片幽暗,一使力,将人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

徐漪沅双手撑在他胸口上,气息不稳,“放开。”

说话间,影厅的灯光暗下来,大屏幕上响起电影片头音乐。

贺岁聿双臂用力,帮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脸对着前方的大屏幕,“不是要看电影吗?你看你的,不用管我。”

徐漪沅大惊失色,平日清冷的小脸难得有了别的表情,扭头看他,“你想干什么?”

贺岁聿一手紧紧攥着她的细腰,一手撩起她的长发,双唇落在她纤细的颈后,声音伴着情欲,轻的似在呢喃,“你。”

干。、。

你!

“……”

她不爱他不要紧,他爱她就好。

总之,他是不会放手的。

他的唇含着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的舔着,呼吸如高温的熔炉,灼热。

徐漪沅几乎要被熔化,她紧咬着双唇,白里透红的脸升起薄怒,“贺岁聿,你别太过分,这是在外面。”

她声音沾染了世俗的欲,不再清冷,而变得绮丽媚柔。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男人肌肉都收紧了,所有的血液都往某个地方冲,但男人天生受虐狂,明知自己听不得却还想再听,想让血液翻腾,想让火燃烧得更旺盛。

“乖乖,再撒一声娇听听。”

“……”

男人半阖着眼,冷戾的脸染着情,潮,他用嘴丈量着,一寸又一寸的煽风点火,嗓音暗哑低沉,在黑暗中却又清晰无比的传入她的耳中,“这是我们自己的地方,不会有人进来。”

徐漪沅想挣扎,可男女力量过于悬殊,她被紧紧箍住,半分动弹不得。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收腰雪纺衫,背后有拉链,被人拉开,白皙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有些凉意,下一瞬,有温热的东西落在上面,她浑身一颤,不自觉地咽咛一声。

这一声像是某种化学催化剂,身后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那双漆黑的眸子变得猩红可怕,盯着眼前的猎物却没急着下嘴,而是将她的头扭过来。

四目相对。

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如同龇着利牙的猛兽,嘶哑性感诱人,“要不要?”

徐漪沅咬紧牙关不肯开口,她害怕一出口又引得男人发狂,眼尾的红痣却更加妖娆惹眼。

滑腻的肌肤雪白如凝脂,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白得发光。

徐漪沅根本看不清电影在播放什么,她的瞳孔涣散,只知道超宽大的屏幕里,那些人的声音忽高忽低,人影攒动,走马观花似的一闪而过。

……

两个多小时的电影,徐漪沅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那么累,停下来的时候,她觉得整个世界都要静止了。

影厅里面配有沐浴室,贺岁聿抱着她进去帮她洗干净身子,又用浴巾裹着抱出来。

徐漪沅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但她不想睡这里,忍着酸软的身子坐起身去找衣服。

衣服散落一地,上衣被暴力撕烂了。

徐漪沅把撕烂的衣服往他脸上砸,红唇微启,“死变态!”

贺岁聿餍足地轻笑一声,随手把接过来的衣服扔在一边,带着讨好的语气,“宝贝儿,我错了。”

“滚!”

认错有屁用,下一次还敢。

贺岁聿看着发着小脾气的女人,鲜活得让人心疼,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从墓园回来之后,她的情绪有些低落,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一把抱她在怀里,使劲亲了一口,发出啵得一声,“元元发脾气的样子真好看。”

徐漪沅:“……”

“等一会,我让人送了衣服过来。”


徐漪沅:“……”

她伸出个脑袋朝外看了看,皱着好看的眉眼,小声说:“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我这儿做什么?”

贺岁聿勾唇,学着她的样子,左右看了看,偷感极重,然后才小小声说:“来偷/情。”

徐漪沅:“……”

她不搭话,缩回脑袋准备关门。

贺岁聿却恬不知耻的用一只脚塞住门缝,屁股一顶,挤了进门,还很贴心地把门反锁上。

徐漪沅:“……你能不能别那么自来熟?”

贺岁聿轻笑,“这是我们的家,能不熟吗?”

徐漪沅想说不是她家,是他家。

但这句话到底没说出口。

贺岁聿进了房间,也不用她招呼,掀开被子就躺了上去,还反客为主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不是睡觉吗?在这儿睡。”

徐漪沅丢下一句我去洗漱就进了洗手间,等她出来的时候,贺岁聿正拿着她的书在看。

她心下一惊,扫了眼梳妆台上的那本,松了口气。

贺岁聿听到脚步声,放下书本,张开双手,微抬下巴,如墨的眸子熠熠生辉,意图很明显。

徐漪沅站着没动,贺岁聿等得不耐烦,快速下了床,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徐漪沅以为他会把她粗鲁地扔在床上,已经准备好了被扔的准备。

下一秒,狠厉桀骜的大佬却小心翼翼地,就像对待刚出生的婴儿般,动作温柔得不能再温柔,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帮她盖好被子,自己在她旁边躺下,伸手穿过她的脖颈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单薄的背,嗓音带着哄意,“乖,睡吧。”

徐漪沅:“……”

她知道贺岁聿喜欢抱着她睡,之前两人做得筋疲力尽的时候,他会帮她洗干净身子,在她迷迷糊糊时这样抱她。

但清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看着他的动作。

她和他面对面躺着,男人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性感,骨相极佳,明明是狠戾不羁难驯的形象,此刻却化身为超级奶爸哄她睡觉。

徐漪沅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起来。

“这勾人的小眼神。”贺岁聿凑过去,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嘟起嘴巴,把自己送到她面前,“那就给你亲一口,过过嘴瘾吧。”

两人的距离只不过咫尺,他说话的气息喷到她脸上,热热的,和她的气息交缠一起,空气中多了几分暧昧。

徐漪沅脑袋不由得向后仰,妄想离他迫人的气息远一点。

奈何她挪一点,男人也往她这边挪过来,两人的距离更加亲密,只要她动一动嘴唇就能碰到他的。

“我不——”想。

她的唇一动,男人便将他的唇送了过去,堵住了她说的话。

这个吻很快,两唇相贴不过一瞬就分开了。

徐漪沅推了推他,“贺岁聿,我今晚不想做。”

贺岁聿只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磁性好听,“我知道,别多想,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今晚什么都不做。”

徐漪沅将信将疑。

贺岁聿轻笑,揉了揉她的发顶,“真的什么都不做,我出差才回来,铁打的也熬不住。”

怎么可能熬不住?这人天天跟吃了西地那非似的,激情澎湃。

不过,他说不想,徐漪沅也松了口气。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真的没心情。

“累你还来我房间?幸好我们三楼的监控都是你在管理,要不然,早就被伯父伯母发现我们的奸情。”

贺岁聿撇了撇嘴,“别说得那么难听,你未嫁我未娶,既不犯法也不违德,什么奸不奸的。”


是一位年轻的妈妈和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好奇地看着徐漪沅,童言无稚,“妈妈,姐姐是受伤了吗?”

年轻妈妈大概也能猜情侣之间的小乐趣,脸微红,“应该是吧。”

小男孩说:“怪不得姐姐要抱抱,我之前受伤,妈妈也是这么抱我的。”

徐漪沅:“……”

实在没脸见人,她将脸埋进男人的怀里装死,直到出了电梯才抬起头。

“到家了,放开我。”

贺岁聿抱着她的双臂慢慢收紧,将人抱得更紧,自顾自的笑着,胸腔都震动起来。

徐漪沅莫名其妙,捶了一下他,“笑什么?”

丢脸的是她,笑话她的是他。

不要太过分!

贺岁聿放下她,将人抱住,头埋进她颈间,笑得直不起腰。

等笑够了,才抬起头,眸子蒙上一层水光,“元元你太可爱了。”

徐漪沅:“……”

你才可爱,你可怜没人爱!

她走在前面开了门走进去,男人紧随其后,就在她准备弯腰换鞋时,身后一堵温热的身体贴着她。

徐漪沅正想说话,后面一股大力将她抱起、翻身,一气呵成,然后,带着凉意的薄唇覆过来,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气息。

他抱着她抵在鞋柜前,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后颈,肆无忌惮地吻她,却带着极致的温柔。

徐漪沅想要阻止,却在他不容拒绝的攻势下逐渐沉沦,直到身边有什么东西“啪”得一声掉下去,才拉回了她些许理智。

她想抬头去看看。

“别管它。”贺岁聿堵住她的嘴,带着急切和灼热,重新拉着她一起沉沦。

徐漪沅的理智在他的引导下溃不成军,只能感受到挟裹着她的热烈的、属于贺岁聿的独有气息。

炙热,缱绻。

他们从门口一直吻到沙发,再到房间,衣服掉了一地。

不知身后碰到什么,徐漪沅只感觉背后一凉,才发现她被男人抵在窗台前的大理石上。

她打了个激灵,猛得从情/欲中抽离出来,推了推他,“我想先洗澡。”

还是夏天,她忙碌了一天,出了几身汗,又在会所待了几个小时,身上怕都有味道了。

贺岁聿低头嗅了她一下,“还是香香的。”

“不行。”她觉得全身黏黏腻腻的。

“那一起洗。”

贺岁聿一把抱起她进了浴室,打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洒在两人身上。

徐漪沅想自己来,然而身边的男人很热衷帮她做任何事,刚开始还挺正经,洗着洗着就变了味。

浴室的温度急剧升高,有暧昧沉重的喘息声传出。

徐漪沅被他抵在墙上,细白的手臂攀着他的脖颈,前面是炙热的身体,后面是冰冷的瓷砖,冷热交织,冰火两重天。

窗外月光如水,室内旖旎,春色绵绵。

……

结束后,贺岁聿拿了浴巾将她包住放在床上,自己擦干身上的水躺在她旁边,心满意足的将人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昵地亲着她。

徐漪沅被他撩得全身发软,刚才耗费了太多力气,这会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身上的疏离感淡了许多,眼角眉间的媚意还萦绕其中。

贺岁聿爱死了她这模样,漆黑的眸子愈发的幽深,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眼里的灼热显而易见。

徐漪沅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脸扭向一边,“不要了,好累。”

贺岁聿轻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你身体还是太弱了,明天和我一起去健身?”

“拒绝。”

徐漪沅不爱运动,有空会做瑜伽,身体的柔韧度很好,但是,柔韧度再好,也受不了贺岁聿这种高强度的运动。


从落入他怀里,他灼热滚烫的身体贴着她,她就已经感觉到了。

庆幸,他穿的是宽大的睡袍。

徐漪沅别开脸,嗓音清冽:“作为医生,很真诚地奉劝你一句,心静自然凉。放开我,我还要去换衣服,伯母等下又要催了。”

贺岁聿“啧”了声,对她这种清冷的态度又爱又恨。

他微微躬着腰,似不满她如此看不起他的持?久力,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徐医生,你就是这样医治你的病人的吗?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她肌肤敏感,引起一阵颤栗。

贺岁聿很满意她的敏感,抬起手,将她额边掉落的发丝轻轻勾到她耳后,指腹轻触耳尖,又引得女孩身体本能的轻颤。

“元元,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更诚实。”

徐漪沅拍掉他的手,本想直接转身走,不知怎么的,脑子一热,踮起脚尖,嫣红的唇轻轻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这样行了吗?”

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不带一点旖旎的意味,贺岁聿却被这个吻勾得神魂颠倒。

他傲娇地勾起唇角,“不做就不做,怎么还撒上娇了?”

徐漪沅:“??”

贺岁聿勾着她的手,送上自己的另一边脸,“元元~~”

徐漪沅一怔,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他弯了弯眉眼,声音磁性,“左轻,右重。”

“……所以?”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左脸。

徐漪沅无奈,又踮起脚尖,嘟着嘴轻轻地往他左脸又印下一个吻。

吻完,准备撤离,她的后颈被男人握住,“唔——”

下一秒,她的双唇被撷取,强势霸道的吻下来,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再次在卧室响起。

吻得投入的时候,不知谁的手机响了。

徐漪沅推开他,轻喘了下,红唇水光光的诱人,“有电话。”

“别理!”贺岁聿满脸不耐地按掉响铃,撷着她的唇继续加深这个吻。

过了几秒,电话再次响起。

徐漪沅将他脸推开,“可能人家有急事,你赶紧接一下。”

贺岁聿额角青筋跳了跳,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接通电话,嗓音满是戾气:“放。”

“哥!”

对方原是想劈头盖脸的质问,听到电话里怒气滚滚的声音,气焰一秒被掐灭,委屈巴巴的。

“哥,你人呢?你说你离开一会儿,结果一个小时过去了,人影没见半个。你家搞的宴会,让我一个外人帮你招待客人,过分了哈。”

贺岁聿漫不经心说:“外人?怎么,你是要和我撇清关系?那我让我妈和你家断绝关系?”

对方跳脚,“别别别,当我放屁,哥,你什么时候过来?我这快要顶不住了。”

贺岁聿漫不经心把玩着徐漪沅的头发,又亲昵地抚摸她的脸,凑上去亲了一口才说,“顶不住也要顶,我这刚在谈几十个亿的生意呢。”

对方信以为真,“卧槽”了一声,竖起大拇指,“哥,不愧是你,短短不到一小时就谈了笔大生意。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啦啦啦,投资的钱来了。

贺岁聿像是喘了下大气,才慢悠悠地接上刚才没说完的话,“可惜没谈下来。”

被妈妈搅黄了好事。

对方声音戛然而止:“……”

哭~资金打水漂了。

贺岁聿轻嗤:“看你还有心情唱歌,想必还能应付,继续。”

对方崩溃,哭丧着脸:“……要我命别用钝刀子。”

他一个纨绔子弟,为什么要在一群金融大佬面前找虐?

“谁让你哥不在,你是他弟,不得哥债弟偿?”

对方要哭了,“哥,help me!”

“出息。”贺岁聿到底发了善心,“再撑一会,我那台迈巴赫给你拿去开。”

双方眼前一亮,立马拍了拍胸口,“好喇哥,我觉得我还能和那些大佬再侃三小时。”

不是哥给得太多,实在是他最爱听人聊金融,那种听君一席话如听王八聊八卦的感觉不要太酸爽。

徐漪沅站在旁边听着有些不太对劲。

从宴会开始,这厮就拉着她上楼胡来,他哪有时间去谈什么几十亿的大生意?

直到听到他说没谈下来,突然就醒悟了。

这男人,简直骚得没边了,真想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全都是废料。

她目光幽幽地盯着前面的男人。

贺岁聿将手机一扔,勾起嘴角,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这么热切的小眼神看我,还想要?”

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想?

徐漪沅头扭向一侧,“谁想!”

“我想。”

贺岁聿的吻带着欲望又下来。

徐漪沅:“……”

好在他到底还记得正事,良久唇分,贺岁聿神色餍足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好了,去换衣服吧,记住,你欠我两次,记得还我。”

“……”

徐漪沅表情龟裂。

忍了又忍,忍无可忍。

“我什么时候又欠你两次?”

贺岁聿笑得嚣张得意:“刚才那次没做完,这次是你先勾//引我的。一共两次,童叟无欺。”

徐漪沅鸦羽般的眼睫轻轻颤了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流氓!”

“嗯。”男人毫不犹豫承认。

“霸道!”

“嗯。”

全盘接受。

“变态!”

“不表态怎么能勾到你?”

“禽兽!”

贺岁聿捧着她的脸,对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落下一吻,嗓音里压抑着情动,温柔得魅惑:“元元,你要再骂下去就不要走了,我现在就想化身为狼。”

他手指抚摸她嫩滑的脸颊,微躬着腰往她耳后吹气,声音磁性沙哑,用气音诱她,“我们继续?”

徐漪沅顾不得耳尖发烫转身就走,仿佛迟一秒就会有洪水猛兽追赶似的。

贺岁聿:“……”

怀中空空落落,他手指轻捻,似在回味方才那柔滑的触感,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才收回视线。

-

徐漪沅收拾好自己,下到一楼,陆晴晚在和人说话。

陆晴晚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满意地点头,拉着她匀称纤细的手叹道:“我家元元真漂亮!以后也不知到时便宜了谁家。”

不同于之前那套无袖白色礼服,女孩现在穿着一条款式简单的黑色裙子,袖子是蕾丝款,半高领,领口处点缀着碎钻,保守是保守了一点,但裁剪合身,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呈现。

她的气质偏清冷,皮肤白皙如玉,和华贵的黑色礼服完美融合在一起,比之前那套更加光彩夺目。

徐漪沅露出一抹害羞的笑容:“伯母笑话我。”

陆晴晚听到她声音和平时不同,关心地问:“你的声音怎么了?”


徐漪沅蹙眉,“你爸坐了这么多年牢,你觉得他还有多少遗产?”

“我怎么知道?”马秀秀不客气地翘着二郎腿,一副反客为主的模样,“我只知道他坐牢之前还挺有钱的,谁知道他进去之前有没有把钱藏起来不让我们知道?”

徐漪沅反感地瞥了眼她像小太妹般的坐姿,“据我所知,你爸的钱都拿去给你妈治病了,否则,他也不会……”

徐漪沅住了嘴。

“不会什么?”

“没什么。”

“谁说他全部钱拿去给我妈治病了?”马秀秀没有追问下去,她并不关心答案,她只想要钱,“我妈住院前,他的运输队当年有十二辆大卡车,就算大部分钱给我妈治了病,也至于只有那点钱,他进去之前肯定把钱藏起来了。”

徐漪沅还想休息,不想和她东拉西扯,“他有没有钱我也不知道,总之,他给我的是只是文件资料,和钱一点关系都没有。话说完了,你出去吧。”

“我不走。”马秀秀说:“除非你把文件给我看。”

“不方便,等以后有机会会给你看。”

马秀秀却觉得她拖延时间,声音都提高不少,“等以后?等以后你钱都花完了,我还看个毛啊?”

她双眼像带刺一样,扫视着徐漪沅,“看你穿着光鲜漂亮,又是医生,没想到玩得那么变态,喜欢老男人?是不是觉得老男人活不长,然后把他们财产哄骗到手,这样可以不劳而获?你下一个目标是哪个?像你这种人就不应该做医生,街边的j婆都比你高尚……啊——”

“啪——”

徐漪沅收回手掌,冷静地说:“说吧,说一句我打一次。”

“你敢打我?”马秀秀被打懵了,恼羞成怒,“我就要说,偏要说,j婆,j婆。”

“啪啪——”

徐漪沅晃了晃手,抬抬下巴,嗓音冷冽,“继续,看你话快还是我手快。”

马秀秀捂着脸蛋,眼里迸射出怨恨的目光,“姓徐的,我不会这样就罢休的,你给我等着。”

徐漪沅不在意她放狠话,“行,我等着。”

马秀秀憋屈地拉开门,徐漪沅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马秀秀,我没拿你爸的钱,也不欠你的,你别一副我欠你家百万十万的样子,相反,你家欠我的,我还要保留追责的权利。”

马秀秀猛得一下回头,“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家欠你的?”

“字面上的意思。”

“喂喂喂……”

徐漪沅没理她的喂,将她推出去,关上门,在床上躺下,一气呵成,可躺下之后,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

两年前,医馆已步入正轨,她受了贺家太多的恩惠,不想再占他们的便宜,有心想从贺家搬出来。

有一天,她的科室来了一个病人。

他叫马富才。

马富才第一次来医馆是想挂男医生的号,但他没说明,前台小姑娘帮他挂到徐漪沅这边。

马富才五十多岁,生得老相,看着有六七十岁。

他看的老寒腿,说一到下雨天就疼得不能走路,但第一次看诊时,看到徐漪沅是年轻的女医生,马上就想转身走。

在他的印象中,年轻代表着没经验,信不过。

徐漪沅喊住他,“您现在走挂号费不能退,我帮您看看,您觉得看得不好不开药就是了,几分钟的事情,碍不着什么。”

马富才犹豫几秒,转身坐在椅子上。

徐漪沅把脉发现他不止是寒气重,还肝气郁结,心事沉沉,双眼浑浊无神。

她又问了好些问题,问得很仔细,马富才一一作答,徐漪沅把脉又看舌苔,指出他现有的症状,他不住地点头,慢慢地他终于相信,眼前这位医生虽然年轻,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包厢内鸦雀无声,众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蓦地,徐漪沅向后退了一步,吐出嘴里的纸巾,拿起酒杯一口闷下,清冷的嗓音打破寂静。

“我输了。”

暧昧的气息在这一刻消散。

“一杯可不够。”

“输了要连喝三杯。”

众人又起哄。

徐漪沅拿起第二杯酒准备喝,旁边一只大手接过她的酒杯,“自己酒量如何心里没点数?”

徐漪沅酒量不好,一杯止两杯倒,她在外面不是熟悉的朋友都不敢喝酒。

他连喝两杯,红唇湿润,放下酒杯时,眉宇的厉色骤生,问那个起哄的人,“可以了吗?”

起哄的人慌了一瞬,“可,可以了。”

被他这么一瞪,现场的气氛又冷了下来,大家游戏也不敢玩,面面相觑的,不知做什么好。

徐漪沅从游戏中退出来,“你们继续玩吧。”

见贺岁聿没反对,场面才再次热闹起来。

周以牧走过来贱兮兮说,“贺爷,你这技术不行啊,这都没接住,枉费了这么高调的出场。”

贺岁聿乜了他一眼,漫不经心说:“我技术行不行关你屁事!”

他就是不想张博森占徐漪沅的便宜而已。

其他结果并不重要。

周以牧:“……”

下一秒,他像是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凑近过来,指着他的嘴巴,“不是,刚才那一下亲得那么猛吗?嘴都亲烂了!”

贺岁聿动作一顿,舌头舔了舔唇边的伤口,视线有意无意地扫了徐漪沅一眼,懒懒散散地说,“你瞎啊!”

刚才那一下都没亲到。

“说笑而已,”周以牧凑近过去看,“你这伤口还是新的,别跟我说是上火啊,以我十年的零谈恋爱经验,我觉得这是被人咬的。”

他整个人都震惊了,“你什么时候有女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是谁?哪个美女?我认不认识?”

贺岁聿没出声,周以牧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眶了,“不会吧,你在外面养金丝雀?”

他这一声音量提高,不少人往他们这边看过来,都竖起耳朵听着。

在他们的圈子里头,有几个富二代没有个床伴或是小情人的?

但偏偏最有资格游戏人间的贺岁聿就没有,洁身自好得令人发指,身边除了男助理,就只有男经理。

周以牧记得这人从青春期就格外的性冷淡,那个时候,正是对女生感兴趣的时期,可他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工作后,他也进出过不少风花雪月的场所,但也只限于谈生意,他从不在那些地方沾染女人,甚至避之如蛇蝎。

如果不是贺岁聿强调过他性取向正常,他都要以为他是gay。

因为这,外面甚至在传他和贺岁聿是不是有一腿。

天地良心。

他可是直得掰都掰不弯的大直男。

“没想到啊,连贺爷都开始贪恋美色了,那这世上还有守身如玉的男人吗?”

贺岁聿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表情漫不经心,“金丝雀?我倒是想。”

周以牧闻言虎躯一震,八卦之火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连发几连问,“还真有?是只小野猫?她不愿意跟你?你对人霸王强上弓了?”

他眼神亮得惊人,兴奋得脸都红了。

“关你屁事!”

周以牧:“……别屎啊屁的,妹妹在呢,咱得文明点儿。”

徐漪沅就坐在他们旁边,听到周以牧问的第一句话时就身体绷直,抓着饮料的手指泛着白。

陆予薇则和周以牧一样,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

周以牧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特别是关于贺岁聿的事情。

在贺岁聿这里问不出什么,他又转向问徐漪沅,“妹妹,你和聿哥住一起,你见过他身边的女人吗?”

徐漪沅眼神无辜,否认三连,“没见过,不知道,不清楚。”

贺岁聿轻咳了声,突然插了一句话进来,“我刚刚在网上学到一个新的名词,你们给我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

“什么?”

“伪骨科。”

徐漪沅:“……”

天真无邪的陆予薇认真回答问题:“这我知道,那不就是异父异母的兄妹或姐弟相恋吗?”

周以牧像是得到什么提示一般,突然用力拍自己的大腿,“卧槽!”

他眼睛在贺岁聿和徐漪沅身上回来地转,“你,你们……伪骨科?卧槽,卧槽!!”

徐漪沅瞬间头皮发麻,如果手中的杯子不是玻璃的话,早就被她捏得变形了。

她紧紧地盯着周以牧,脑子里想的是:如果他等会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她是把他打晕好还是拿银针将他扎哑好?

贺岁聿倒脸色淡淡,眼底却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希翼。

“不可能。”不等他们说话,周以牧下意识地自我说服,不自觉地挠了挠头,“你俩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

他笑得尴尬,浑然不知他方才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贺岁聿鄙睨了他一眼,对他智商深感无力,“为什么不可能?”

周以牧肯定地点头,“那还用说的吗?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你第一次见元元妹妹发生了什么?”

别看贺岁聿和徐漪沅现在关系看着不错,事实上,当初贺岁聿极不欢迎这个新来的妹妹。

徐漪沅对当年的事情也印象深刻。

当年她被贺老爷子接到贺家,大家对她都很友善。

陆晴晚拉着她的手叮嘱她:“元元啊,以后你就安心的住下,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了。不过,我提前和你说一下,我有一个儿子脾气不太好,是个小霸王,如果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就将他放屁好了,他要是欺负你,就来找我,我去骂他。”

陆晴晚这么说,徐漪沅还能怎样?

如果他俩有冲突,必须是她忍让啊,谁让她寄人篱下来着。

当天下午,徐漪沅就见到了贺家的小霸王。

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算愉快。

徐漪沅由陆晴晚领着上楼去她的房间放行李,作为当家主妇,陆晴晚很忙,嘱咐了几句便下楼了。

徐漪沅则在房间放行李,放好行李,她才想起自己还有个背包在楼下,匆忙跑下楼。

楼梯拐弯处,贺岁聿正大跨步上楼。

徐漪沅没听到脚步声,就这么直直撞到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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