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你们自己没有看住人找我干什么？”
“我再问一遍，我的大小姐在哪里？”
男人逼近，他顺手抄起案上的花瓶，半抹月光打在他的脸上，那双阴鸷的黑眸透露一股隐隐的杀气。
“是你。”
“不是我。”明瑜已经退无可退，疯子，真是疯子！
戴宝珠养的一条狗都敢来挑衅她？
这主仆两人都是神经病！
“我一直都待在房间里，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去了哪里？！”
哗——啦——
几乎是在她说完话的瞬间，花瓶朝着她的脑门砸了过来，她下意识地蹲下身子，但仍没有逃脱被碎玻璃渣砸满全身的命运。
碎屑扎进血肉，疼的明瑜叫出了声。
然而也就在下一秒，这条疯狗完全不顾安危，单膝跪在了玻璃碎渣中，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脸上也都沾满了碎屑，男人的手上用力，连带着贴在皮肤上的玻璃屑深深地刺进血肉里。
明瑜疼到失语，不住的拍打他的手。
“你……疯了……我要你……的命……”
“最后一遍，我的大小姐在哪里？”
“我杀了……你！”
明瑜抓住一块玻璃狠狠地刺向他，他用胳膊挡住，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丝毫没有泄力。
玻璃剜进肉里，明瑜握住玻璃块从他的手肘划到手腕，鲜血淋漓，几近白骨，最后被他反握住刺向她的心口。
明瑜难以抵抗她的力量，做完这些已经失去了力气，只能认命地被他控制。
“我说了……不是我！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说出来，这是她唯一能让戴宝珠消失在眼前的机会，她不会放弃。
况且，她并不相信这条疯狗会真的杀了她？
母亲是不会放过他的！
沈昭野抿了抿唇，眸中的高光已经消失。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眼，杀人？
又不是没做过，更何况这是大小姐讨厌的人。
他手上力气加大，明瑜已经翻了白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