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殷子荼陆遥的女频言情小说《穷逼鬼王她觉醒后疯狂捞钱:殷子荼陆遥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接骨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说啥啊,快拍照啊。”刘广德的事,他老婆赵兰心里对殷子荼还是挺感激的,毕竟要不是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些年自己老公背着自己在外面包养了多少小妖精,还造了那么大的孽,所以那天打电话的时候,她说自己已经起诉离婚,那套海景房会过继到殷子荼名下,就当她送的谢礼,又把后续的事情告诉了殷子荼。原来刘广德自首的第二天,赵兰就找上了胡丽。老公在外偷吃这事她当然生气,知道这些年那些小妖精基本都是胡丽介绍给刘广德的,要不是这个女人,兴许这个家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赵兰直接动用了自己娘家的势力,对黑狐娱乐各种打压,收集了很多胡丽这些年暗地里做得那些脏事的证据,并要求她立即解散黑狐娱乐,不然就让她混不下去。胡丽当然不是赵兰的对手,迫于无奈,只好解散公司。想...
《穷逼鬼王她觉醒后疯狂捞钱:殷子荼陆遥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还说啥啊,快拍照啊。”
刘广德的事,他老婆赵兰心里对殷子荼还是挺感激的,毕竟要不是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些年自己老公背着自己在外面包养了多少小妖精,还造了那么大的孽,所以那天打电话的时候,她说自己已经起诉离婚,那套海景房会过继到殷子荼名下,就当她送的谢礼,又把后续的事情告诉了殷子荼。
原来刘广德自首的第二天,赵兰就找上了胡丽。
老公在外偷吃这事她当然生气,知道这些年那些小妖精基本都是胡丽介绍给刘广德的,要不是这个女人,兴许这个家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赵兰直接动用了自己娘家的势力,对黑狐娱乐各种打压,收集了很多胡丽这些年暗地里做得那些脏事的证据,并要求她立即解散黑狐娱乐,不然就让她混不下去。
胡丽当然不是赵兰的对手,迫于无奈,只好解散公司。
想不到白晨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听起来这个君皇娱乐还挺厉害?
恐怕自己的名额,也是白晨的新老板帮忙挤掉的。
殷子荼冷笑一声:“白晨,几天不见,说话硬气了不少啊,原来是攀上了高枝儿,在这狗仗人势。”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抽耳光,白晨脸色青白交加,看着殷子荼的表情怒不可遏:
“殷子荼,你少在这里说酸话,你不就是嫉妒我么?”
“告诉你,你就是嫉妒的吐血也没用,你的名额已经没了,刘广德已经进去了,没人能帮你!”
胡丽虽然解散了公司,不代表她没想好后路,自己在娱乐圈打拼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退出。
好在她跟君皇娱乐的老板沈天君有点儿江湖交情,而沈天君的势力可比赵兰娘家大,胡丽知道,沈天君这个人男女通吃,荤素不忌,抱着试试的心态,她带着白晨求上了门。
要说白晨还算有点狗屎运,沈天君还真就看上了他,表示只要白晨听话,他就可以收留他们,还愿意将《通灵之路》的名额送给白晨当见面礼。
白晨可能是那天让殷子荼刺激狠了,他永远不会忘记殷子荼拿着纸筒抽他脸时的那种屈辱感,只要可以抢回名额,对方是个男人又怎么了?
更别说沈天君有钱有势,虽然年过四十,可保养的很好,长得也不丑,白晨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沈天君果然说到做到,白晨今天就是回公司签《通灵之路》节目组送来的合同的。
胡丽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她现在是白晨的经纪人,俩人刚加入君皇,脚跟还没站稳,她原本是不想让白晨惹事的。
但她心里也憋着气呢,要不是殷子荼这个小妖精,她现在还好好当她的老板呢,何况刘广德一进去,殷子荼的靠山也就没了,就没拦着白晨。
不过殷子荼当街动手,她倒是没想到,眼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再闹下去恐怕对白晨不利。
《通灵之路》即将开始录制,要是白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负面新闻,给公司带来影响,沈天君的那个行事作风.....胡丽不自觉地抖了抖。
她走上前,拉住白晨,故意提高声音:
“小晨,殷小姐没有得到参加《通天之路》的资格,情绪激动也正常,你是男人,被打一下也没什么,算了。”
一句话,直接把矛头引到了殷子荼身上。
通常来说,鬼的级别不同,身上带的煞气也不一样,而一个鬼越猛,身上的煞气就越重。
这世上论煞气,酆都北阴女帝称第二,无鬼敢称第一。
她既是地狱之神,也是这世上最猛的鬼。
既然这个叫顾漫的不识好歹,殷子荼不介意当回‘好人’
顾漫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就凭你?”
刘畅和周漠也是一愣,似乎没想到殷子荼居然要和顾漫比舞。
顾漫的实力可能不是最强,但公司里她绝对能排前三,而从昨天谢清涯的办公室风波来看,殷子荼可能压根就不会跳舞,这不是伸着脖子让人剁吗?
周漠心说完了,姑奶奶咋就这么沉不住气,你跟她比什么舞蹈啊,你这会儿怎么不说比三秒画符了?
好歹整个顾漫的弱项啊,输了事小,但就顾漫这张嘴,一会儿指不定要怎么挖苦呢,谢总再三嘱咐别让人为难殷子荼,他这差事是要办砸了。
刘畅也劝道:
“小荼荼,不用你跟她比,真要比的话,我来。”
她不知道顾漫在国外深造这一年后,现在是什么水平,但自己加把劲儿,应该问题不大。
顾漫心里都要乐疯了,原来这个殷子荼除了会使用暴力,其实就是个蠢的啊!
敢跟自己比舞,那就是幼儿园入门班和舞坛大神的区别。
正愁没机会找回早晨丢的面子呢,人家自己送上门了,她怎么可能让刘畅坏她的好事?
顾漫轻蔑地笑笑:
“刘畅,人家小妹妹想证明自己,你怎么还拦着呢?”
她看着殷子荼:
“呦,看不出来你还有几分胆子,可惜啊,舞蹈这一行,可不是勇敢就行,得看实力。”
“你这么想丢人,那我就成全你,你选个舞种,可别再说我欺负新人。”
殷子荼歪了歪头:“芭蕾。”
刘畅脸色一变,芭蕾,那是顾漫最擅长的舞种啊!
这小妹妹怎么偏偏挑了个这啊?点太背了吧!
顾漫简直要笑出声,这可是你自找的。
“行啊,跳哪支?”
“就《黑天鹅的陨落》吧。”殷子荼淡淡地说。
顾漫皱眉,《黑天鹅的陨落》是舞界的三大圣舞之一。
一共三个篇章:童真、心死、陨落,一篇比一篇难度高,创这支舞的作者,就是一百多年前,在国际舞坛上昙花一现的,叫做荼蘼的女人。
据说这个女人很神秘,她戴着面具突然出现在一场宴会上,喝得酩酊大醉。
醉后跳了三支舞,其中一支就是芭蕾舞《黑天鹅的陨落》。
连带着剩下两支,直接成为后来人无法超越、甚至无法完整跳出的三大圣舞。
之所以说是昙花一现,是跳完这三支舞后,这个带着面具的神秘女人就消失了,她就像是误闯入人间的神明,留下一点神迹后,就离开了这个不属于她的人间。
任凭那些舞蹈狂热爱好者怎么找,都没找到她的蛛丝马迹。
殷子荼不耐烦地皱眉:“怎么样,到底敢不敢比?怂就直说。”
顾漫犹豫了一下,这支舞她不是不会跳,只是她也像大多数人一样,只能跳出第一篇,至于心死篇和陨落篇.....她只会跳一丁点儿。
实在是动作极其复杂,在完成高难度动作的同时,还要表演出黑天鹅在生命里不同阶段的情绪,很难有人同时两者兼顾。
她曾经认识一个人,倒是可以跳出第二篇.......算了,提那个死人做什么?
顾漫心中生起一阵厌恶和难以名状的嫉妒。
“那个,我们刚才搁外面看你这屋儿冒了那老大烟,以为失火了呢,谢总怕你被烟迷晕在里面,这才不得已踹了门。”
“您别生气哈,门我们会赔的。”
谢清涯沉默不语,瞅着像是默认了。
殷子荼心里小小惊讶了一下,所以,这小白脸是关心她?
就是这语气有点不招人待见。
要是那样的话,倒是她误会别人了,只是她那傲娇的性格也实在拉不下脸来主动说软话,殷子荼撇开目光,说道:
“我是给家里人送点钱,小区里不让烧,这么晚了,我又没车。”
周漠睁大眼睛,左右瞅了瞅:
“您这好像不是送点儿钱......”
殷子荼叹口气,巴掌大的小脸儿带着淡淡忧愁:
“你不懂,家大业大的,下面和上面的物价不一样,这些实在是太少了。”
周漠心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物价都整出来了,您下去买过东西是咋的啊?
不过这位姑奶奶有时候说话他确实听不懂,习惯了。
谢清涯想到殷子荼说过她是孤儿,难道她家人都去世了?
只当她是思念家里人,所以烧点纸钱聊表心意,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独立在这个世界打拼确实有很多不容易的地方,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地放软了些:
“那也不能在屋里烧,不说被其他业主发现投诉后会被罚款,也太危险了。”
殷子荼顿时睁大眼睛,声音都提高了:
“还要罚款?!”
谢清涯:???你倒是真会抓重点,直接把危险两个字给忽略了。
他无奈地点头,“小区业主准则你没看过吗?”
殷子荼茫然地摇头,她才住进来几天,刘广德没跟她说还有这玩意儿啊?
况且就算有她可能也懒得看,以前在地府,奏折神马的都是陆遥一句一句读给她听的。
她睁大眼睛摇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儿呆,跟她张牙舞爪时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谢清涯正色道:
“因业主个人行为给其他业主造成不良影响的,被投诉后,如果情况属实,罚款十万起。”
殷子荼:|ʘᗝʘ|!!!!
没有一丝犹豫,她抄起旁边的矿泉水,咚咚咚地倒进了铁盆里。
“嗤——”
刚刚还烧得很旺的火苗顷刻被熄灭,几缕白眼苟延残喘地飘起。
殷子荼面不改色地抬头:
“你们没来过,我啥也没干。”
周漠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谢清涯,他要是没记错,业主准则上写的好像是一千~三千不等吧?
啥时候变成十万了?!
这也太黑了吧!
谢清涯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周漠把嘴巴闭得紧紧的,谢总可真行,怕小孩儿搁家玩儿火,都开始编瞎话了。
最关键的是这小姑奶奶还他妈信了!
殷子荼起身打开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屋里的冥币,又犯愁了:
“那我咋整啊,还有这么多没烧呢。”
谢清涯:“一定要烧完么?”
殷子荼点头:“就这还不够呢,回头那几家老板进了货,我还得买呢。”
周漠实在是忍不住了,委婉地问:
“姑奶奶,您家里人都....在下面啊?”
殷子荼点头:“昂,是啊。”
“这么多冥币,应该不是烧给一个人的吧.....您家人有很多吗?”
殷子荼再次点头:“昂,特别多。”
特别多啊......周漠顿时心里有点儿不落忍,多可怜啊,也不知道殷姑奶奶家经历过什么变故,恐怕是一段很心酸的故事吧,小姑娘年纪轻轻,又遇到黑心老板和渣男,难怪要凶巴巴的了,不然怎么保护自己呦。
午夜梦回,思念家人,只能在屋里烧纸钱,说不定还偷偷哭过......哎呦不行,太可怜了。
谢清涯也听得眉头皱起,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漠寻思换个话题吧,别招人姑娘伤心了,问:
“殷小姐,你刚说家大业大,你家里以前是开公司的吗?”
殷子荼感觉治理地府和管理公司的性质也没差太多,再次点头:“昂,是啊。”
周漠有点儿好奇了,这该不会是位落魄千金吧?
“什么行业啊?”
殷子荼想了想:
“就...计划生育之类的。”
周漠:??????什么玩意儿?
他还要再问,谢清涯向前走了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也截住了他的话。
谢清涯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温和:
“去换衣服,我带你出去烧,我有车。”
殷子荼双眼顿时一亮,小白脸肯定是因为把她门踹坏了,心存愧疚想补偿她,行,那她就不客气了。
但是门的钱该赔还是要赔的!
殷子荼去屋里换衣服的时候,谢清涯转过身,凉凉地看了周漠一眼。
周漠莫名其妙被瞪,一头雾水,“怎么了谢总?计划生育类的企业都有啥?难道她家以前是生产小雨伞....”
“你很喜欢往别人的伤口上捅刀子吗?”
“啥?”周漠一愣。
谢清涯捡起墙角的一个麻袋,拍到周漠胸前:
“不该问的就少问,把东西收起来。”
“哦......”周漠呆呆地答道。
话音刚落,殷子荼已经收拾好走了出来,谢清涯带着她先去地下车库了。
可怜周漠压根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自家老板,孤零零地一个人收拾满屋子的冥币。
装到第五个麻袋的时候,周漠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谢总他刚刚的反应......该不会是在心疼殷小姐吧?!!!!!!!!
怎么可能?
且不说谢清涯这些年有多洁身好,他身边唯一的雌性就是那只叫蛮蛮的猫,周漠就没见他多看过哪个女人一眼。
圈内甚至有传言说他其实喜欢的是男人。
这样的人,会突然转了性子,心疼一个刚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小姑娘?
不会是吧......
会是吧......
是吧......
同时,殷子荼落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周漠拿起来看了一眼,没有备注。
随便接别人电话是不礼貌的行为,第一遍周漠没有接。
他刚将手机放下,那个号码再次打了过来,周漠犹豫了一下,摁了接通建:
“喂?”
电话那边是个女人,声音听着有些着急:
“你好,请问殷子荼小姐在吗?我是刘广德的妻子,关于她要参加的《通灵之路》有点小问题......”
这声音来的突兀,穿透力极强,带着莫名的霸气和.....刚睡醒的困意。
谢清涯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果然还是把猫儿吵醒了,猫儿起床气不小。
别说,这一嗓子还管点儿用,外面的哭声直接就停了,门也不敲了,周漠卸下了力气,像是体力透支,迷茫地瞅了谢清涯两眼,晕了。
谢清涯把人丢在沙发上,门外的许君如像是不甘心,刚安静没一会儿,又断断续续哭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回的哭声没有刚才那么流畅,像是有几分试探的意思。
万幸,周漠晕的比较彻底,这波没再爬起来捅他。
“还哭是吧?行,给你脸了,老娘今天扒了你的皮 !”
那嗓音再次响起,估摸是彻底被吵醒了,也被惹毛了。
谢清涯就听外面“砰”的一声,像是门被踹开的声音,许君如这是彻底疯了,去踹对面的门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几步变作一步地走到门前,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
不能因为自己的事让别人受伤。
预想中许君如发疯的画面并没出现,事实上,唯一贴合谢清涯想象的地方就是,对面的门确实开了。
殷子荼慵懒地靠着门框,她穿着长款黑色缎面v领睡裙,长发及腰,浓密的睫羽上还带着刚睡醒后的小水珠,一只手正捂嘴打着哈欠,另一只......攥着许君如的脖子。
见到谢清涯,她懒懒地撩起眼皮,语调戏谑:
“怎么,忍不住出来看戏了,买票了么?”
谢清涯也不是头回见识她的牙尖嘴利,有了早上那出儿,他已经见怪不怪,只不过心里好奇,这丫头好像特别看不上他?
这就有意思了。
许君如头发凌乱,她似乎瘦了很多,下巴尖的出奇,曾经还算清秀的脸此刻憋得青紫,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尖叫鸡。
她双手用力去掰殷子荼的手,却不能让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松动分毫。
谢清涯忍不住提醒:“你快把她掐死了。”
倒不是担心许君如,在这有监控的楼道里真把人掐出个好歹,后续会稍微有点儿麻烦,而他讨厌麻烦。
殷子荼像是看智障一样看了他一眼,又瞥向许君如,声音冷然:
“把嘴给我闭上,装个屁,披张人皮就以为自己真的是人了?”
话音刚落,许君如还真就不跟丧尸似的“嗬嗬”乱叫了,只有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谢清涯要是没猜错,那是吓的。
他眼角余光瞥到殷子荼长到脚踝的黑色睡裙下,十个脚指头莹白圆润,娇憨喜人,她就光着脚跑出来了?
这会儿许君如哭丧时那句‘外面很冷呢’,诡异地在谢清涯脑子里转了一圈,似乎曾经也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总是莽撞的光着脚乱跑,然后因为着凉而拉肚子。
可当他细想的时候,又实在没什么印象。
谢清涯皱眉道:“你先去把鞋穿上,女孩子家家的,光着脚跑出来像什么话。”
又来了又来了!
这种熟悉的口吻,妈的东岳那个死人脸以前也经常这么墨迹她,殷子荼气不打一处来,美眸一翻,给了谢清涯个大大的白眼:
“老娘乐意,要你管!”
那副不识好人心的小模样别提多气人了,谢清涯正准备教育两句,某人的肚子比他先发言了。
“咕~~~~”
在寂静的楼道里,听着异常响亮。
殷子荼心里一阵尴尬,对哦,她回来直接睡觉了,饭都还没吃呢!
好像意识觉醒后,身体一下子承受不住那么大的能力,有些虚弱,动不动就犯困。
但北阴女帝的尊严不能丢,表情淡定的一批,绝不能叫这人间小白脸看了笑话!
可饿了也是真的......等等,殷子荼精致挺巧的鼻尖嗅了嗅,对门好像有食物的香气诶!
她轻咳两声,小脸儿板得一本正经:
“这女人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那位朋友刚刚很反常吧,你是不是特纳闷特好奇?刚好这事儿我能解释,不如我们去你家吃....详谈?”
目的不要太过明显,谢清涯觉得挺逗,是只死要面子的小野猫啊,她刚刚抽动小鼻子闻的模样,和自家的猫真是如出一辙。
他忍住笑意,顿了顿,说:
“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好奇。”
妈的!
没有眼力见儿的东西!
早知道就不管闲事,让这傻狗哭死你们算了!
殷子荼松开许君如,气呼呼地转身,准备回去继续睡觉。
谢清涯低沉好听的声音悠悠从耳后响起:
“汤面吃不吃?”
“我不挑食。”
殷子荼脚尖一扭,直接调转方向,左手揪住许君如衣领子,直奔谢清涯家。
她刚迈进去一只脚,许君如又不干了,玩儿了命的往后撤,死活不肯进去,略显呆滞的眼睛不住地瞥谢清涯。
“嘛呢?麻溜儿的,别给老娘找事!”
殷子荼着急蹭饭,一巴掌呼在许君如后脑勺上,她可不会怜香惜玉。
许君如被她拖着衣领子,一条腿被迫进了门,紧接着她发出一声某种动物般凄厉的尖叫,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烫着了,拼命把腿撤了出去,殷子荼险些没拽住。
这反应绝不是装的,奇了怪了。
殷子荼松开手,眼睛在谢清涯家门口扫视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禁制,那问题就出在这家主人身上了。
她凝眸审视谢清涯,沉声问:
“你八字是多少?”
“问这个干什么?”谢清涯疑惑地看她,这丫头还兼职算命?
“别废话,快说。”
谢清涯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报出了几个数字,反正他也不信这些八字算命的东西。
他嘴里每蹦出一个数,殷子荼眼睛就睁大一分,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殷子荼看着他的表情就像发现了惊天大瓜的猹。
很像前阵子网上流行的惊讶猫表情包。
谢清涯没忍住,大手在殷子荼脑袋上胡撸了一把,跟他平日里撸猫的动作差不多,“别这副表情,太呆,怎么了?”
怎么了!
殷子荼沉浸在惊讶中,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类的小白脸不仅说她呆,居然敢摸她的头。
想不到啊,这万里无一的紫薇大气运命盘,今儿竟让她遇见了。
有此命盘之人,是注定的天潢贵胄,放古代要有这么个命,那就是妥妥的人王。
这种人生来有紫气庇佑,说白了,他妈的这玩意儿背后有天道罩着,一般的妖邪根本近不了身。
难怪这女人不敢进他家呢,要是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家就相当于老窝,是一个人气场最浓郁的地方。
殷子荼冲谢清涯抬抬下巴:
“喂,你请她进去。”
谢清涯:????
18岁的夏天,她满心欢喜地跑到杜慕家楼下,拎着自己刚做好的蛋糕,却看见虞晚音被杜慕揽在怀里,脸色绯红。
杜慕说:“我们在一起吧”。
顾漫心头狂跳,拎着蛋糕的手紧紧攥着,许久,她听见虞晚音说:“好,先不要告诉小漫。”
那天,在杜慕家拐角的垃圾桶里,躺着她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的蛋糕。
场景再次变换,这次是舞蹈大赛的颁奖环节,顾漫站在讲台上,等待着主持人给她颁奖。
她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虞晚音这次不会出现,虞晚音的腿已经断了,再也不能抢她的风头了,别人再也不会只看到虞晚音而看不到她了。
顾漫露出最完美的笑容,可下一秒,她就听见主持人说:
“本次大赛的金奖得主是,虞晚音!”
顾漫浑身一僵,她猛地转身,虞晚音穿着滚落楼梯时的那条黑色芭蕾舞裙笑盈盈地从台下走上来。
她从主持人手中接过奖杯,大方地说着得体的获奖感言,在台下一片掌声雷动中,虞晚音转过头,看着表情僵硬的顾漫,笑道:
“小漫,我得奖了呢,你不为我高兴吗?”
台下上千名的观众,他们看着虞晚音的眼神中盛满了赞叹、惊艳和羡慕,而站在她旁边的自己显得那么可笑,那些落在她的目光,仿佛充满了不屑和嘲笑。
虞晚音的笑容在她看来也充满了讽刺。
一瞬间,顾漫的心理防线崩塌了,她尖叫着将手中沉甸甸的银奖奖杯砸在了虞晚音的头上。
顷刻,虞晚音的头血流如注。
可她依然在笑,她越笑,顾漫就越愤怒。
画面回到了现实,可顾漫已经被刚刚的场景刺激到疯狂了,她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她抄起立在墙边的折叠椅,狠狠地朝着虞晚音的头和手肘胡乱砸了下去:
“滚开,你这个死人,不要碰我!”
“你活着的时候我都敢把你推下楼,死了我也不怕你,告诉你,我早就巴不得你死了,编造你大赛前要去见男人的谣言、还有网上那些骂你活该的水军,都是我干的,我就是讨厌你!”
“你抢了本应属于我的男人,我的荣誉,我就要毁了你!哈哈哈哈哈哈~”
顾漫的表情狰狞而疯狂,她的发丝松散凌乱,一边疯狂抡着椅子,一边大笑,显然是因为惊惧过度,精神错乱了。
“我又要去参加国际大赛了,这次我会得第一名,而你,只能永远趴在你那冰冷的墓地里,当你的窝囊废,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
屋内外的人还没弄明白刚刚顾漫怎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到这番话全都惊呆了,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么?
怪不得大赛那天,顾漫会记错动作,表情也有点心不在焉,现在想想,八成就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把虞晚音推下楼而心虚呢!
亏她事后还好意思说是因为好朋友出了事,心里太担心才这样的。
亏她在虞晚音死后,还装模作样的在媒体镜头前哭晕数次。
亏她还敢心安理得的接受那些因为爱屋及乌才关注她,原本属于虞晚音的粉丝!
这样的顾漫,看起来比虞晚音的鬼魂更让人心中发寒。
刘畅愤愤不平道:
“他大爷的,我之前一直以为顾漫也就是大小姐脾气,目中无人了点,原来她居然这么恶毒的?二十多年的姐妹情谊,她都下得去手?没有虞晚音力保,她当年能进清风影视?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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