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她扛起,往后院去。
不管她还在不停的呕血,抓起把黄泥,全敷在她脸上,将整张脸蒙住。
捏着乌木棍,从她脚往上,跟擀面一样,顺着她身体,猛的往上一推。
乌木棍不过是贴身而过,并没有用力。
林风眠却好像被重重碾过一样,猛的全身挺直,闷哼了一声。
一股淤血冲出来,将敷在脸上的黄泥都给冲开。
泥上沾着无数黑色尸虫,以及一只头不过黄豆大,腹部却大若杯口、且足有一指长的母虫。
林风眠见状,又是一阵恶心,趴在一边又呕了残留的尸虫。
“邪降?”我倒了香油在那沾满尸虫的黄泥上,点上火。
邪降,是蛊术和南洋邪术的融合。
源于蛊,却又邪于蛊,比蛊更无迹可寻。
鴸鸟一族,受了天谴,并无术法。
林风眠刚化成“陈绵绵”,身体还虚弱着。
就算她中了降,拼死逃了回来,可没说下降还放母虫的。
呼呼火光中,尸虫烧得啪啪作响,那母虫吱吱的惨叫,好像女子分娩的声音。
看样子这母虫是用将要分娩的女子养出来的,当真丧尽天良!
随着火光一点点变小,一个女子尖细的声音传来:“明晚子时,八岗山死人坡。”
然后“噗”的一声,火光戛然而止。
“这是约战?”柳长眠看着那些残灰。
眯了眯眼道:“对方这是刻意引你离开黄泥庙,好对你下手!”
虽说到我这请鬼的,都没好下场。
可有能力搞这个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柳长眠也立马猜到是谁,冷呵一声:“是那个周夫人?”
周峋那个镇尸困魂符,看着就带邪气。
只是没想到,周峋出了这么大事,周夫人没被抓,还这么快就找我报复了?
我冷笑了一声,拿了两张黄纸,就直接用手撕成纸人。
在正面画下符文,反面写下村长两口子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挤着指腹刚扎着的针孔,在纸人上各滴了滴血,哈了口气。
纸人手脚迎风而长,都指往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