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了,小姐。
林小姐亲自监督的。”
他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般补充道:“但玩偶...玩偶从来不在监控范围内。”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关上大门。
沉重的铁门合拢时发出的“咔嗒”声,像一把枪的保险栓被扣上。
雨水顺着泰迪熊棕色的绒毛滴落,在青石板路上汇成小小的水洼。
我颤抖着手指,摸索到玩偶背后的缝合线——那里有一道几乎不可察觉的修补痕迹,针脚细密得不像手工缝制。
“嘶啦——”填充物爆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飘散出来。
紧接着,一个包在防水袋里的黑色记事本掉了出来,砸在水洼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脚踝。
记事本扉页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新生儿的小脚丫上,清晰可见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在我的左脚踝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十八岁生日那天,林小雨看着我从泳池里出来,曾笑着说:“姐姐的胎记真特别,像只死掉的蛾子。”
翻开内页,工整的钢笔字记录着一笔笔交易:12月5日,支付王董事200万(现金,旧钞),换取董事会支持。
备注:他儿子在剑桥的赌债解决了3月18日,精神科李主任,伪造遗传性双向情感障碍诊断书,50万+瑞士诊所VIP名额。
备注:用药记录要同步修改6月22日,陈昊,3%股份(代持)+那颗15克拉血钻原石(保险柜密码0723),配合退婚。
备注:必须当众羞辱我的视线模糊了,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最后一行记录墨迹尚新,几乎要晕染开来:今晚必须处理掉保险柜第三层的DNA检测报告(编号LYX-107),钥匙在母亲画像后面一道闪电劈开夜空,照亮我映在车窗上的脸——精心描绘的妆容已经晕染,睫毛膏在眼下拖出黑色的痕迹,像哭花的鬼脸。
左腕上的玉镯在闪电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内侧那道金箔修补的裂痕仿佛在跳动。
“不能哭。”
我对自己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找回一丝理智,“眼泪会弄花妆容,而完美的苏璃从不失态。”
但当我摸到耳垂上空荡荡的耳洞时,突然笑出了声。
这笑声在空荡的街道上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