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能看见了，于是下意识地捂住左眼，可画面很奇怪。
我右眼看到的画面是静止的。
那阵悸动渐渐冷下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对，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
严若辰看着我，突然说：“你的右眼是因为我而瞎的。”
我想起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境：“严若辰，我们认识很久了对吗？”
“嗯。”
11 最后的晚餐严若辰的任务是修正因珠宝店抢劫案引发的重大交通事故，也就是拯救那一车的小学生。
但回溯时间改变其中的一个微小瞬间，都会引起轩然大波。
每次都会有不同的人死于这场劫难。
其中有一次，全场唯一的死者就是我妈。
这算是“最划算”的结局。
异能管理局接受这个结果，让他回去复命。
这就成了那个最经典的问题：一边是牺牲一个人，一边是拯救几十个人，怎么选？
严若辰坚持要找到那个更好的结局。
那是我和他的初次相遇，那时候我的右眼没有瞎。
我的右眼可以预知未来某个时间点会发生的事。
他说可以帮我复活妈妈，而我可以帮他预测改变某个条件后，可能引发的后果。
可哪有什么万全之策，想达成那个目标，总得付出点什么。
最后，我牺牲了我的右眼来成全这一切。
我被重型卡车上的钢筋刺瞎眼睛后就再也没醒来。
我猜测严若辰用了什么禁忌之术，将我带了回来。
这是天空之泪带给我的记忆。
所以这一次，严若辰打算献祭他自己来平衡这一切吗？
在我右眼的画面中，严若辰的领带正在渗出血迹，很快就蔓延到了胸前，将洁白的衬衫染了个鲜红。
黑风会伪装成服务员出现，他还有个同伴，是个烈焰红唇的女人。
“严若辰，我能接受你缺胳膊少腿，甚至瘫痪在床都可以。”
“但我不想守活寡。”
“你就不能再挣扎一下吗？”
我把切牛排的刀擦干净装进口袋里，把红酒的位置挪到我能一手够到的地方。
一旁的服务员一脸八卦地朝我们看了一眼。
“是守寡，不是守活寡，谢谢！”
严若辰放下手里的刀叉，活动了自己的右手，抬头看着我，“你现在右眼能看见是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看着桌上的天空之泪，喃喃道：“原来如此。”
“你的右眼瞎了之后，异能凝结成了这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