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袁弘玉迈着大长腿进来。
自从当上侯爷,在朝中又不断升职,他日渐器宇轩昂,和初婚时的胆怯懦弱判若两人。
每次看见他,我总是忍不住的为自己骄傲!
“姐夫,天佑想去城墙上看雪景呢。”
苏月娇俏的笑道。
儿子马上道:“爹,看完我还要做些雪景的诗词呢。
可娘她怕冷……”夫君看向我:“天佑这主意不错,都一起去吧?”
见他们兴致都很高,我只能应下。
可我万没想到,这是他们设的局。
次日,和他们一起,我登上了近郊的旧城墙。
城墙颓圮已久。
寒风凛冽,白雪飘飘。
站在墙头,风卷着雪粒,刀子似的割我的脸。
我紧紧裹着大红色的狐皮斗篷,将整个人缩了进去。
见儿子站着没动,我忍不住催促:“天佑,你好好看周围的雪景呀,回去可以做诗。”
他早点看完,我们就可以早点回家。
突然,苏月脚底一滑。
我下意识的伸手,却被我夫君抢先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
两人熟练紧贴的样子,让我的心头猛然一抖。
庶妹缩在我夫君怀里,抬眸含羞看我:“姐,我和姐夫早就两情相悦。”
我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来,胸口又闷又疼。
“天佑是我和姐夫的儿子。”
庶妹面露得意,又扔给我一个炸弹。
我一惊:“不可能!
他是我生的!”
“你生的是个丫头,我早就把她掐死扔在雪地里了。”
苏月咯咯笑个不停。
我双目猩红,冲过去就是一巴掌:“畜生!”
天佑抬手拦住了我,阴沉的说道:“享受了这么多年的侯府主母地位,你也该知足了。”
泪水不知何时,早已湿透我的脸颊。
没想到刺向自己最狠的刀,竟然来自我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三个披头散发的乞丐突然出现,满眼淫光的盯着我。
他们步步紧逼,靴底踩破薄冰的声音,在空旷的城楼上,很是渗人。
我凄然一笑,登上围墙,大红斗篷在风中展开,如一面血旗。
我对天发誓:“苍天作证!
我苏瑶,哪怕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转身,毫不犹豫的纵身跃下六丈高墙。
宁可死,也不受辱!
2 顺手换了个俏新郎睁开眼,我重生在出嫁当日的大红花轿里。
听着外面响亮的唢呐声和熙熙攘攘的热闹声,我心里焦灼。
我这辈子,是绝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