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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画魂:妖孽鬼夫缠上身小说结局

吞鬼的女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惨,铜钱落,黑雾半空化瘦皮包骨,肚非恐怖饿鬼,挣扎,彻底消散。铜钱,疼。钱剑装饰品,件,奶奶,祖传,镇煞辟邪、斩妖除魔效。低,根挥量,遇级鬼怪,拆,散爆量除掉鬼魂。啊。柯言扶,余悸:“谢谢救。”周禹浩,严肃:“青铜鼎邪,专封印饿鬼,留,交,找寺庙供奉,免害。”柯言:“尽管拿,晦,。”周禹浩激,鼎...

主角:熊睿周禹浩   更新:2025-04-0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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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熊睿周禹浩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笔画魂:妖孽鬼夫缠上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吞鬼的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惨,铜钱落,黑雾半空化瘦皮包骨,肚非恐怖饿鬼,挣扎,彻底消散。铜钱,疼。钱剑装饰品,件,奶奶,祖传,镇煞辟邪、斩妖除魔效。低,根挥量,遇级鬼怪,拆,散爆量除掉鬼魂。啊。柯言扶,余悸:“谢谢救。”周禹浩,严肃:“青铜鼎邪,专封印饿鬼,留,交,找寺庙供奉,免害。”柯言:“尽管拿,晦,。”周禹浩激,鼎...

《一笔画魂:妖孽鬼夫缠上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惨,铜钱落,黑雾半空化瘦皮包骨,肚非恐怖饿鬼,挣扎,彻底消散。

铜钱,疼。

钱剑装饰品,件,奶奶,祖传,镇煞辟邪、斩妖除魔效。

低,根挥量,遇级鬼怪,拆,散爆量除掉鬼魂。

啊。

柯言扶,余悸:“谢谢救。”

周禹浩,严肃:“青铜鼎邪,专封印饿鬼,留,交,找寺庙供奉,免害。”

柯言:“尽管拿,晦,。”

周禹浩激,鼎背包,:“根源找,办。柯言,准备桶猪血。,,药店买照买药。”

奶奶载,该。

柯言刻助,半,助扛桶猪血,血刚屠宰,鲜,冒热。

,扛柯震卧室,低周禹浩:“够,待。”

“。”勾勾嘴角,“尽管。”

卧室,柯言昏迷柯震铁链锁,铁链合,挣。

,助猪血围床铺撒圈,瓢舀瓢猪血,伸柯震晃晃。

柯震醒,浓烈血腥味呕,财饿鬼,味。

泪乎眶掉,盯桶鲜血,拼挣扎,挣脱铁链,冲享食。

“嗷呜!”嘴野兽般嚎,铁链扯哗哗响。

“,。”低,狂热。

挥挥瓢,故撒床单,:“吗?吧。”

“饿,饿,。”停念句,忽,影柯震钻。

影柯震瘦,瘦怕,肚非,孕妇,嘴巴,血淋淋。

离柯震,疯冲猪血桶,刻传呼噜呼噜。

拿早准备包,股脑洒猪血桶,木盖盖。

木桶制,桃木,包,药材,味药,朱砂。

木桶始剧烈震,饿鬼逃,盖顶跳,顶。

柯言助帮忙按,连忙:“,桃木,够镇!”

顶,朝周禹浩,急催促:“赶啊,,饿鬼,附。”


我连忙将它拿出店外,找了个地方烧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公鸡吃了蛊虫,身体里就有了蛊毒,如果不烧掉,所有碰过它的人,都会中毒。

处理好了公鸡,我回到店里,高云泉已经昏迷了,而且发起了高烧。

书里说,蛊虫除去之后,这些都是正常的,只要处理好伤口,不让它感染,用不了多久就会退烧。

我帮他处理好了伤口,看着这个躺在我床上的男人,心中暗暗惊叹,身材真好啊,隆起的胸肌、八块腹肌、完美的人鱼线,简直都可以去当模特了。

“你是我的女人,不许盯着别的男人看。”耳边忽然响起周禹浩的声音,吓得我差点尖叫。

我转过身,看见他站在墙边,双手抱着胳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我气愤地说,“一到关键时刻就玩消失,果然就算相信世上有鬼,就不该相信男人这张嘴。”

他淡淡地看着我,并没有多解释,只是说:“今天是第七天,我又该走了。”

我正在气头上,挥了挥手:“走走走,我看见你就生气。”

他握住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到他身上冒出的寒气,冷得我一连打了几个寒战。

“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我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后背一阵阵发凉。

或许是这段时间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同吃同住,他对我也很温柔,所以给了我错觉。

甚至让我几乎忘了他是个鬼魂。

他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们之间并不是真正的恋人。

我对他一无所知。

他并没有义务帮助我,保护我。

我的脸冷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高云泉不是个简单角色,你要和他打交道,自己要小心。”

我的回应很冷淡:“知道了。”

他继续说:“你解了他身上的蛊毒,给他下蛊的草鬼婆会找来,但她们这一行也有规矩,如果对一个人下手,只能下两次,两次不成功,就不会再纠缠。”

“我会小心应付的。”我点头道,语气很客气。

他眼底有了几分怒气,捏住我的下巴,说:“这七天,你自己安分些。今天那件衣服,不许再穿了,等我回来,再穿给我看。”

“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我的冷淡似乎让他很愤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的唇,与我唇舌纠缠了大半天,露出沉迷的神色。

我木然地回应他的动作,久久才分开,我不想看到他,转过脸去,他怒气冲冲地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消失无踪。

不知为何,我心里一阵阵地揪痛。

在他心中,到底把我看成什么?

他找到我,占有我,只是因为我对他有用而已。

像他这样的男人,活着的时候肯定不缺女人,那些女人哪个都比我好看,比我出身好。

或许是我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我得查清楚,他到底利用我在进行什么仪式,我可不想稀里糊涂地就被他害死。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高云泉,他能帮我吗?

我暗暗下定决心,和他打好关系,建立起交情,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有用呢。

我悉心地照顾他,找了冰块给他降温,又给他喂了两颗消炎药,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的高烧终于退了。

我累坏了,趴在床边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似乎有人往我身上盖了一条毯子,我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他那双狭长的眸子。

“你醒啦?”我打了个哈欠,“饿了吧?我去买点早点。”

“嗯。”他答应了一声,我出门在街头老王那里买了豆浆油条,递到他的面前,“这个……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他接过去吃了起来:“油条炸得有些老。”

我满脸尴尬,这一个个有钱人真难伺候。

我岔开话题,说:“你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蛊吗?”

他警惕地看向我,我连忙说:“不是我打听,草鬼婆可不是好惹的,他这次没能杀死你,还会再出手,到时候可能连我都要遭殃。”

他沉默了片刻,说:“我是在湘西那边中的蛊,半个月前,那边破了一宗贩毒案,抓了几个贩毒的毒虫。”

我吃了一惊:“你是警察?”

“不是。”他给我简单讲了事情经过。

高云泉手底下的公司,有一个比较大的旅游项目在那边,因为那边贩毒集团比较猖獗,对他的项目影响很大,而他又有些背景,在他的压力下,警方下定决心要打掉那个贩毒集团。

高云泉利用手中的各种资源,协助警方破了案子,捣毁了这个位于深山里的制毒贩毒的毒窝。

案子破了没几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子上出现了一道伤口。

高云泉因为家庭的缘故,从小学武,本身就是个武功高手,一般的特种兵,四五个都不能近他的身,现在却有人能够悄无声息地在他肚子上划一道口子。

他当即聘请了好几个高手做保镖,提高了自己家的安保等级。

但是,第二天他的肚子上又出现了一道伤口。

他终于发现有些不对了,他身上的伤口很深,却不流血,也没有长好,每天睡醒都会多一道伤口,直到那些伤口组成了一个鬼脸的形状。

他看了很多医生,都没什么用,后来他找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老人家看了一眼,就告诉他,他中蛊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贩毒集团之中,有一个草鬼婆,这个草鬼婆是毒贩头子的女人,当时警察冲进毒窝的时候,毒贩头子持枪拘捕,被当场击毙了,而那个草鬼婆,当时并没有在毒窝里。

现在,是那个草鬼婆来报复了。

高云泉这次来山城市,就是听说这边有人能解蛊毒。

解蛊毒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做的,一来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二来,草鬼婆很难缠,你解了蛊,就是和人家结了仇。

草鬼婆都很阴险,虽然她们只对同一个人下手两次,但你有亲戚朋友吧?她挨个把你的亲戚朋友都下蛊下一遍,那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只有千年杀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惹了草鬼婆,要么想办法跟她和好,要么就要先下手为强。

“你找到那个解蛊毒的人了吗?”我问。

他摇头道:“陈东明是山城市的地头蛇,我找他,就是想请他帮我找这个人。”

“那个人叫什么?”我问。

“不知道,那位老中医告诉我,早年间,大家都叫她七娘。”

我脸色微微一变,他敏锐地问:“你认识?”

我连忙摇头:“不认识。”

嘱咐他好好休息,我来到二楼,翻出我祖母的遗物,里面有一只银镯子,镯子内圈刻着三个字:赠七娘。

我奶奶,就是七娘?

有的时候,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缘分这种东西。

或者说,高云泉的运气真是好到逆天,去喝个花酒,都能遇到七娘的后人。

高云泉休息了一天一夜,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很守信,直接往我的卡里打了十万,还要再出十万,请我暂时当她的保镖,防着那个鬼草婆再次对他下手。

我既然要巴结他,自然不会不答应,他提议让我暂时以他女友的身份跟在他身边,我连忙拒绝了,周禹浩那个恶鬼我可惹不起。

最后,他说我是他远房表妹,暂时借住在他家里。


我抬头看着剩下的那些鬼,他们全都默默地看着我,我双手合十,对他们说:“小女鬼已经灰飞烟灭了,禁锢你们的法术也会自动失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请人做一场法事,超度你们的。”

鬼魂们消失了,柯言走过来,还有些喘:“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说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刚才的那些你都没看到?”

“我就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和空气搏斗,然后放火把娃娃烧了。”他说,“怎么样?鬼魂是不是解决了?”

我明白了,他没有阴阳眼,看不到鬼魂。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

“还是先叫救护车吧。”我看了看地上的血迹,无奈地叹了口气。

警察和救护车来得很快,车库里也有监控录像,邢队长看了录像,脸色越发的古怪。

柯言叫来工人,在发现小棺材的地方,继续往下挖,下面五米处,就是当年挖出蛇窝的地方,里面有一只很大的布袋,布袋打开之后,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布袋里面居然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蛇,已经死去很久了,腐烂成了一堆烂肉。

柯言脸色很难看,他当年明明专门派了人将蛇送去放生,现在却发现蛇被埋死在楼下,很明显,他被人阴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地龙镇宅,的确是风水宝地,但是蛇窝散了,家族也会散,你修的不是家宅,而是写字楼,虽然不会家道中落,但也会影响运势。当然,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人将蛇全都杀死,埋在楼下,冲撞了蛇灵,阴气聚集,肯定会怪事连连,而那人怕你死得不够彻底,又在蛇穴上面埋了小鬼,小鬼吸收了阴气作祟,才会年年死人。”

柯言满脸怒容,看来知道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我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人人都想生在豪门,有花不完的钱,但豪门里也有很多龌龊污秽的东西,分分钟把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柯言给钱很痛快,十万块直接打到了我的账上,我看着一后面那几个零,兴奋得脸都有些发红。

要不我以后别开花圈店了,干神棍这一行吧,挣钱快多了。

不过我也知道,这次能顺利将小鬼的骨头烧掉,是运气好,有那些被害死的怨鬼帮忙,不然我早被小鬼给掐死了。

仔细想来,或许当初何美和白武的鬼魂找到我,并不是要害我,而是想让我帮忙。

当然,怨鬼的想法,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考虑的。

我嘱咐柯言,一定要请高僧为鬼魂超度,他满口答应下来。

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惹下了很大的麻烦。

我没让柯言送我,自己打车回了家,隔壁的大妈坐在店里,正打着毛衣,见我路过,笑道:“小琳啊,最近越来越漂亮了。”

我朝她笑了笑,这位李大婶家是专门烧寿碗的,人还不错,就是嘴太碎了,整天和这条街上的三姑六婆嚼舌根。

“小琳,晚上过来一起吃个饭吧。”她说,“正好我侄子回来了,我做了几个好菜,你也过来尝尝我的手艺。”

我随口答应了,睡了一觉,一直到晚饭时分,敲门声把我惊醒。

“谁啊?”我不耐烦地问。

“小琳啊,饭做好了,你快过来吃啊。”李大婶在门外道,“有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

我这才想起还有吃饭这回事,盛情难却,我也就去了,饭桌子设在寿碗店二楼,我一进门,就看见桌边坐了个男人,三十多岁,长得有些猥琐,贼眉鼠眼的,不停地打量我。

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当时就打起了退堂鼓,李大婶热情地将我拉过去,坐在那男人身边:“哎呀,小琳啊,这是我侄子大林,在东广市那边工作,做的都是大生意,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来来,吃饭,吃饭。”

大林似乎对我很感兴趣,不停地问这问那,还给我夹菜,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李大婶这不是让我来相亲的吧。

李大婶不停地夸她的侄子,说她侄子多么多么有钱,有多少多少漂亮女孩子追,我瞥了大林一眼,他身上穿的是两三百一件的T恤,全身上下都是地摊货,头发油得一缕一缕的,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

“小琳。”他叫得很亲热,“你开这花圈店,一个月能挣多少?”

我咧了咧嘴:“不多。”

“既然不多,还开它干什么。”大林说,“这样吧,你跟我去东广,跟着我干,一天挣几千块不是问题。”

我忍不住翻白眼,今天我一天就挣了十万,几千块还真不放在眼里。

他以为我动心了,靠了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嬉笑道:“小琳啊,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埋没在这种地方,多没意思。我在东广那边承包了一家四星级酒店,我介绍你进去做服务员怎么样?”

我不着痕迹地躲过他的手,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李大婶吹牛吹得那么神,原来这人是做特殊职业的,手底下带着一群小姐,他们承包了酒店,这个酒店就不许其他人来拉客。

想到他的职业,我有些作呕,对李大婶很不满,就算你要给我介绍对象,也不要把这种人介绍给我吧,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李婶,我吃饱了,我那边还有个单子,今晚要赶出来,就不打扰了,你们慢吃。”我起身告辞,大林忽然拉住我,“小琳,别急着走嘛。”

“放开。”我有些生气了,却忽然愣住。

一只婴儿从他背后爬了上来,一双青紫的小手盘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露出桀桀的笑声。

我抽了口冷气,居然有一只怨婴缠着他。

书里说,一般来说,怨婴是还没出生,或者刚刚出生就死亡的婴儿所化,他们好不容易投胎转世,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就死了,怨念非常大,因此怨婴的力量非常强,一般人都不愿意去招惹。

但是怨婴一般都会缠着打掉他的母亲,缠着男人的倒是少见。

有个怨婴在这里,我当然不愿意久留,用力甩开他的手,快步朝外走。

刚走到楼道边,我便觉得头昏眼花,一阵晕眩,大林过来抱住我,将我拖到一边,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李大婶急吼吼地说:“大林,你这是干什么啊?”

“没事,给她下了点药。”

“什么?下药?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可是犯法的事情。”

“婶,我看上这小妞很久了,以前她连正眼都不看我,这次我说什么也要尝尝味道了。嘿嘿,你放心,女人嘛,不就是这么回事吗?等她成了我的女人,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也看中她那家花圈店很久了吗?到时候花圈店归你。”

李大婶似乎动心了,犹豫了一会儿,说:“那你得做干净点,别让她去把咱们告了。”

“放心,待会儿我拍上几张不穿衣服的照片,保证她不敢往外说一个字。”

李大婶终于放了心:“那我出去看着,你赶快。”

大林过来捏了捏我的脸,嘿嘿笑道:“小妞,你总算是落在我手头了。”

我强撑着抬起头,盯着他的背后:“这个孩子是谁?”

大林愣了一下:“什么孩子?”

“你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婴儿。”我觉得浑身发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他浑身都是青紫的,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大林抖了一下,用惊恐莫名的目光瞪着我:“你,你怎么会知道?你不可能知道。”


“别真的是僵尸吧。”旁边一个警察低声嘀咕。

我拉了拉司徒凌,低声说:“是僵尸杀的,你看伤口,已经发黑了,是中了尸毒,必须马上火化,不然绝对会尸变。”

司徒凌有些犹豫,毕竟尸体还要交还给家属的,他肯定做不了主。

他把停车场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看,视频中,江青雅刚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影就冲了过来,扑在她身上乱抓乱咬,她根本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活生生抓死了。

杀了人后,那人影起身逃跑,摄像头正好拍到了她的脸,正是周优优。

这下子,所有人都吓坏了。

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

“小李。”司徒凌沉着脸说,“通知死者家属,法医解剖完之后,立刻就送去火化,到时候会把骨灰送还给他们。”

那个叫小李的警察低声说:“要是家属闹怎么办?”

“有什么我顶着。”司徒凌说。

交代好了一切,他回过头来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先找到另外两个室友。”我想了想说,“她们一定知道,那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到一个小时,另外两个室友就被带到了警局,两人很不安地看着司徒凌,刚开始还不肯承认,司徒凌给她们看了监控录像,她们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哭够了,她们才讲了那天下午的遭遇。

清风山她们爬过无数次,都已经有些腻了,那天江青雅就提议,干脆他们去爬清风山的北麓。

清风山的景点都在南麓,北麓没有开发,几乎没什么人,她们在树林里走了几个小时,发现迷路了。

手机没有信号,天色也越来越晚,她们都很着急。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她们居然发现了一座墓。

那座墓是一座孤坟,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墓的旁边有一座小木屋。

她们又累又饿,就想在小木屋里休息一下,发现屋子里好像有人居住,有水,还有些水果。

周优优中午糯米饭吃多了,口渴,就从水缸里面舀了一瓢水喝了。

之后周优优又说水喝多了,尿急,出去小便,可是去了很久都没回来,她们出去找,看见周优优居然挂在坟后面的槐树上,脖子上缠着一条领带。

她们吓死了,撒腿就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遇到了几个驴友,才得救。

她们害怕担责任,就约定好,如果有人问起周优优,就说她中途接到电话回去了。

“我,我也不想的。”那个叫苗蓝的女孩哭哭啼啼地说,“但我们当时太害怕了。”

另一个叫傅春的女孩也哭着说:“当时那里就我们四个人,我们只是怕被当成杀人凶手。”

司徒凌目光阴冷地看着她们,这只是她们的一面之词,说不定周优优真是她们杀的。

“要洗清嫌疑,就带我们去找那个墓。”司徒凌说,“不然,你们就是第一嫌疑人。”

“不,我不去。”傅春惊恐地叫起来,“那个墓很邪门的,我去了一定会死。”

我上前说:“你们以为,现在你们就安全了吗?江青雅是怎么死的,你们都看见了,如果不找到那个墓,周优优还会来找你们。”

苗蓝跳起来说:“你们不是警察吗?警察就该保护我们!你们这是渎职,我可以投诉你们。”

司徒凌冷声说:“你们涉嫌周优优被杀一案,现在我要依法留置你们二十四小时。”

两人被带走,苗蓝还在喊着要投诉,我知道,其实这对她们也是一种保护。

如果放她们回去,她们不一定能活过今晚。

司徒凌让我和高云泉先回去,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安,便自告奋勇留了下来,没想到高云泉也要留下来。

司徒凌笑了笑:“云泉,第一次见你对一个女人这么好啊。”

我有些尴尬,连忙说:“司徒队长,你误会了。”

“不用解释。”他朝高云泉使了个眼色,似乎在告诉他,革命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司徒凌把我们安排在接待室里休息,半夜的时候,高云泉去外面买了一些宵夜,我一看,居然全都是我喜欢吃的。

以他的本事,想要打听出我爱吃的东西,并不难,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用心。

虽然有点小感动,但我知道,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谈恋爱,周禹浩还纠缠着我,而高云泉……

谁又知道他是不是真心?

我谢过他,宵夜吃到一半,我忽然抽了抽鼻子,说:“有股死气。”

苗兰两人就被关在隔壁的办公室,高云泉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立刻打开门,外面是走廊,这种老式的大楼,走廊同时也是阳台。

一个人影就蹲在半人高的阳台边沿,昏黄的灯光打在她身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

但是,她的脸上,已经长出了一层白色的绒毛,双手的指甲漆黑,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白毛僵尸!

是周优优!

她闻到生人的气味,猛地跳了下来,扑向高云泉,高云泉身形一转,一拳打在她的胸口,将她打退了几步。

他捏了捏拳头,刚才这一拳,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

“小心。”我高声说,“千万不要让他抓到。”

隔壁办公室守着两个警察,他们拿着警棍冲出来,都被这个浑身白毛的僵尸吓了一跳。

苗蓝两人趴在窗户上,也看到了这一幕,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那头白僵转过头,没有黑眼仁的白色眼睛看向苗蓝二人,一个转身,迅速朝她们扑了过去。

“闪开。”司徒凌的声音传来,接着便响起两声枪响,白僵的背心和腿上各中了一枪,黑色的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但白僵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扑在窗户上,好在窗户上有铁栏杆,阻挡了一下,但拇指粗的栏杆,竟被撞得弯了进去。

苗蓝二人只顾着尖叫,我大吼一声:“用水!”

拿起桌上的水杯,全都泼到白僵的身上,白僵发出一声兽吼,躲到一边。

刚好旁边就是洗手间,高云泉上去挡住白僵,司徒凌冲进厕所里,拖出一个橡皮管子,对着白僵就是一阵乱喷。

白僵匆忙地躲避,几步窜上阳台,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跳了下去,几步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几步走过去,对高云泉说:“你没事吧?”

高云泉抬起手臂,胳膊上赫然有一道伤口,不深,但已经开始发黑了。

“快,快去拿糯米来。”我对司徒凌说,“陈年糯米最好。”

“咱们局里食堂的糯米就是陈糯米。”一个警察小声抱怨,“吃起来一股怪味。”

糯米很快拿来了,我用纱布包了一包,然后按在高云泉的伤口上,再用纱布裹起来。

高云泉脸色发青,躺在沙发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忍着点。”我说,“会有点疼。”

他朝我挤了一个笑容:“没事,以前当兵的时候,出去执行任务,有比这更痛的时候。”

包了大概十分钟,高云泉的脸色好些了,我将纱布打开,里面的糯米全都变成了黑色。

我又换了一包糯米,直到再也不变色,尸毒才算拔除干净。

我让高云泉好好休息,对司徒凌说:“我们必须尽快抓到周优优,刚才我发现,她脸上有一撮毛变成了绿色。”

“绿色?”司徒凌脸色一凝。

“对,她吃了人血人肉,开始进化了,一旦她全身的白毛变成了绿毛,成为绿僵,会更难对付。”我觉得头有些痛,揉了揉太阳穴说,“现在我更担心的是山里头的那个墓。恐怕墓里面会有个大东西。”


以前奶奶跟我说过,这只木箱子是她的嫁妆,漆着红色的油漆,我闻了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难道是沉香木?

我吃了一惊,这么大一块沉香木,得值多少钱啊。

当时我并不知道,其实箱子里装的东西,比箱子值钱多了。

我打开箱子,里面放了十几把金钱剑,也就是那种用古代铜钱串成的宝剑,我拿了一把,从箱子底下找出一个红布包的布包。

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柄桃木剑,三尺来长,剑柄上刻着两个小字:七娘。

桃木又叫“仙木”、“降龙木”、“鬼怵木”。

从小,奶奶就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传说,古代有一个鬼域,鬼域之中有座大山,山上长了一棵可以覆盖三千里的桃树,桃树上有一只金鸡,每天早晨金鸡鸣叫,在外面的孤魂野鬼必须回到鬼域。

鬼域有两个门神,被称为神荼、郁垒,如果他们查出有哪个鬼魂夜晚在外面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两位门神就会将他们抓起来,用芦苇做的绳子将他们捆住,送去喂老虎。

这个传说,也是民间门神的由来。

在桃木剑的下面,我发现了一根绳子,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用来捆鬼魂的那种绳子了。

我将东西全部带好,我这个半吊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实在不行,还有我的血呢。

我赶到警局,司徒凌带了一支刑警队,个个荷枪实弹,高云泉居然也要跟着去,他穿着一身迷彩服,十分帅气地给那把银色的枪上膛,说:“我的任务是保护你。”

我满头黑线,如果我没认错,他手上拿的是沙漠之鹰吧?大威力自动手枪,一枪就能爆头。

“放心,我有持枪证。”他对我笑了笑,说。

几个警察拿着套圈和铁叉,是那种用来抓猛兽的工具。

难道他们还想活捉僵尸?

高云泉说,这些都是正常装备,有备无患。

上午十点,车队开始出发,开进清风山,进入大山北麓之后车就开不进去了,我们只好步行。

傅春拿着指南针,仔细地辨认道路,在山林里足足走了三个多小时,太阳升到天空正当中。

午时了,正是一天阳气最茂盛的时刻。

傅春看了看指南针,又看了看前方,说:“翻过那个山头就是了,我记得,那里有一棵松树。”

我们爬上那个山头,果然看见山坳里隐隐有一座坟,那坟虽然不大,但修得还算有气势,旁边立着一栋木屋,年久失修,屋顶上爬满了野草。

高云泉忽然按住我的肩膀,低声说:“山里的地形这么复杂,这个傅春只来过一次,居然能够找到路,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愣了一下,仔细想来,确实很奇怪,那么远的路,我们只走了三个小时,也就是说,我们几乎没有绕远路。

这个傅春,从一开始就知道路。

我突然觉得有些可怕,这个女人的心机太深了。

我得找机会提醒司徒凌。

傅春一直跟在司徒凌身边,我们走下了山坳,来到那座坟墓前,墓碑上写着:清八品教谕周德安之墓。

居然是个八品官,相当于现代的教育局局长。

那小木屋的破木门半关着,我却感觉到一股浓郁的死气从门里漏出来,浓得让人作呕。

我想去拉那扇门,却被司徒凌制止了,他举着枪,说:“我先来。”

他侧身站在门边,小心地打开门,然后干净利落地进屋,举着枪检查一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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