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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

一颗大甜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只是别人,她也得抢,不然等别人抢走了,她就完蛋了。不过所幸还没到这种地步。姜沅了却一桩心事,缓缓闭上眼。钟离钺没有闹她,很快就听到她舒缓的呼吸声。他弯唇,将她整个人像抱孩子一样抱到身边,动作轻柔一点没惊动她,可见熟练。他将脸埋在她颈间深嗅,吻过她的下巴,她的唇,她的脸颊,又像条狗一样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在她鼻尖试探轻咬。这样都没醒。他眼中翻涌着如同风暴一般吞噬着一切的暗色,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那峰峦高耸,缀着樱粉,随风微颤。他深吸一口气,压在前些日子吮出的印子上,许久才脸色通红地抬起头。满腔爱意和躁动最后只化作喑哑的几个字。“沅沅......你是我的。”翌日,姜沅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她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就...

主角:姜沅钟离钺   更新:2025-04-11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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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只是别人,她也得抢,不然等别人抢走了,她就完蛋了。不过所幸还没到这种地步。姜沅了却一桩心事,缓缓闭上眼。钟离钺没有闹她,很快就听到她舒缓的呼吸声。他弯唇,将她整个人像抱孩子一样抱到身边,动作轻柔一点没惊动她,可见熟练。他将脸埋在她颈间深嗅,吻过她的下巴,她的唇,她的脸颊,又像条狗一样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在她鼻尖试探轻咬。这样都没醒。他眼中翻涌着如同风暴一般吞噬着一切的暗色,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那峰峦高耸,缀着樱粉,随风微颤。他深吸一口气,压在前些日子吮出的印子上,许久才脸色通红地抬起头。满腔爱意和躁动最后只化作喑哑的几个字。“沅沅......你是我的。”翌日,姜沅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她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就...

《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精彩片段


不只是别人,她也得抢,不然等别人抢走了,她就完蛋了。

不过所幸还没到这种地步。

姜沅了却一桩心事,缓缓闭上眼。

钟离钺没有闹她,很快就听到她舒缓的呼吸声。

他弯唇,将她整个人像抱孩子一样抱到身边,动作轻柔一点没惊动她,可见熟练。

他将脸埋在她颈间深嗅,吻过她的下巴,她的唇,她的脸颊,又像条狗一样一边观察她的神色,一边在她鼻尖试探轻咬。

这样都没醒。

他眼中翻涌着如同风暴一般吞噬着一切的暗色,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那峰峦高耸,缀着樱粉,随风微颤。

他深吸一口气,压在前些日子吮出的印子上,许久才脸色通红地抬起头。

满腔爱意和躁动最后只化作喑哑的几个字。

“沅沅......你是我的。”

翌日,姜沅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她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力气,就跟画本子里写的,被妖精吸光了精气似的。

“娘娘,太后回宫了,请您即刻去慈宁宫一趟!”

姜沅懒腰伸到一半,“啊?”

她这是什么极品乌鸦嘴,昨晚刚提及太后,太后今个儿一早就从行宫悄悄杀了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倒是跟她还是周宸妃时一样的风风火火,雷厉风行。

“是啊,太后身后的敏芝姑姑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叶星难得跟她一起慌张。

姜沅很没出息的怂了。

她虽没见过周宸妃几次,但见过她和陈皇后吵架,那叫一个目中无人,口蜜腹剑,其余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姜沅总觉得是她踢钟离钺的那一脚传到太后耳朵里去了。

毕竟钟离钺现在眼角还有点瘀痕没消掉,长了眼睛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若换做她是太后,也忍不了。

“陛......陛下呢?”

“陛下还在上朝。”

姜沅深吸一口气,不去完蛋,去了更完蛋,但去了起码有个态度,还能等钟离钺来为她求情。

“快帮我梳妆!”

念露她们劝道:“娘娘称病不去也可以的,太后那陛下自会去解释。”

可要是太后跟皇后一样直接杀来麟德殿呢?

姜沅不敢想那个画面,梳洗的动作更快了些。

慈宁宫,听闻太后回宫,宫中品阶高的妃嫔都来拜见,此时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太后看上去莫约三十打头,美艳雍容,头上的凤冠张扬又华贵,把素来以简朴为主的皇后衬得十分小家子气。

太后掀起凤眸看了她一眼,她那儿子就不喜欢朴素这一款,怎么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

“你也嫁给钺儿六年了,抓不住他的心就算了,怎么还没侍过寝吗?”

周琳琅死死揪着手帕,“姑母,我......”

“行了,别找那些借口,我早跟你说了钺儿喜欢活泼张扬一些的,偏你又要名声,主张节俭把自己弄得死气沉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管事的老妈子!”

“既要又要,最后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聪明一点,生一个皇儿让我高兴高兴?”

这话太锋利了,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她的亲侄女而收敛。

周琳琅红了眼眶,陛下只愿意碰姜沅一个人她能有什么办法。

宫女忙解围,“太后,各宫娘娘都来了,在外头等着呢。”

太后余怒未消,“姜沅呢?”

“禀太后,还,还没来。”

她重哼一声,“哀家当年就不应该去行宫,又对外面的事不闻不问,否则能让她嚣张至此?连皇帝都敢打?”


她心一狠,干脆提起裙摆跪了下去。

周皇后眼瞳震颤,不敢想象陛下动怒的样子。

她忙将她拉起,就差也跪下,“妹妹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若让陛下知道了,就成本宫的不是了。”

姜沅听出了其中的威胁越发心惊。

“皇后娘娘说哪里的话,臣妾因病久睡害得您等了这么久,合该这样道歉。”

说着她看了眼念露手上的锦盒,“听说娘娘喜欢文墨,这是山西产的松烟墨,还望娘娘笑纳。”

周皇后咬了咬牙,她喜欢文墨还不是因为陛下喜欢,也是可笑,她都有才女之名,却还是得不到陛下半分侧目。

这松烟墨乃是贡品,陛下宁愿给姜沅这个胸无点墨的女人都不给她!

她不是在炫耀是在做什么?

“本宫很喜欢,坐下说吧,你还病着呢。”

二人入座,姜沅不敢懈怠,这才抬眼看向她,可却是愣了一下。

怎么会是她当了皇后?她不是在和大学士的儿子商议婚事吗?

周琳琅是钟离钺的亲表妹,周宸妃很看重这个侄女时常召进宫,但从未有过撮合她和钟离钺的举动。

因为周家一家子混不吝,全靠周宸妃才勉强捞了个爵位,别说给周宸妃提供助力,别拖后腿就不错了。

把侄女嫁出去,再给七皇子娶个出身高的皇妃,这才有益处。

陈皇后也是这样想的,有一次姜沅不小心听到了。

但这也侧面证明钟离钺说的没错,先帝一直把他当棋子,怎么可能会让棋子拥有实权,所以他让周琳琅给钟离钺做了正妃。

但她又是怎么回事?她爹可是手握十万兵马。

“妹妹怎么一直看着本宫?”

周琳琅看着姜沅那张含苞待放再娇艳不过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这么多年了,她被陛下精心呵护着,真是越发楚楚动人了。

“皇后娘娘端庄美貌,臣妾都看痴了。”

她瞬间弯了眉眼,颊边梨涡若隐若现,可爱喜庆得像是年画娃娃,让人平白也跟着高兴起来。

周琳琅愣住,这让她想到了十五岁的姜沅,也是这般明媚可爱。

只是后来她被抢进了七皇子府,直到今日,她见她的次数虽屈指可数,但每一次都是一脸绝望的死态。

这究竟是怎么了?

可她什么都不敢问,陛下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提及此事。

曾经有个嫔妃仗着自己家世好,以此攻击姜沅,没出半个时辰就七窍流血而死。

还有虞美人,就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推姜沅,却莫名其妙被五马分尸。

周琳琅攥紧了帕子,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清楚的知道,表哥不会对她手软。

“哎哟!你怎么回事,还没拿稳你就松手,都摔坏了贵妃娘娘的好墨!”芳姑姑一脸凶相。

念露立即跪下请罪。

可她是钟离钺挑的人,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周琳琅眼皮子一跳,狠狠瞪着芳姑姑,她是想要自己死吗?

芳姑姑眼中透出无辜,她真不是故意,方才被娘娘那一吼,她才想起这是御前,哪里还敢放肆。

姜沅咬了咬唇瓣,以为周琳琅不承这个情,并以此给她下马威,担心她会继续刁难,忙把念露支开。

“你今日怎么如此笨手笨脚,还不快再去包一块给皇后娘娘!”

再看向周皇后,姜沅没有了方才的单纯,变得颇为提防,“如今也快要到正午了,娘娘可要留下来用午膳?”


“臣妾没有生气,也不是在低头,只是现在已经很晚了,陛下还要早起上朝,几宿不睡觉怎么能行呢?况且这里本来也是陛下的寝宫。”

见他还不肯回头,姜沅干脆放开他的手,声音浑然天成的娇憨软萌,“陛下真的不上来吗?”

姜沅说完脸就红透了,怎么跟她要勾引他似的,可她真的只是想让钟离钺好好睡一觉。

钟离钺有些站不稳,一颗心跳得极快,就像是一头即将冲出牢笼的野兽。

姜沅没法子了,也不知道她曾经伤害了他多少次,才导致他这样小心翼翼。

可她都是他的宫妃了,怎么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她咬唇,“陛下不上来是嫌臣妾身上脏吗?”

“不是!”钟离钺转过身,脸上满是坚定。

姜沅指的是自己来了月事,可他这样激动,没由来让姜沅想到:

她她她她她婚前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朕去沐浴更衣,你先睡。”钟离钺温柔了眉眼,冲她笑了笑。

姜沅拍了拍自己狂跳的心,钟离钺本性凶残,如果她真的敢,他应该也不会对她这样好。

更何况她不是那样不懂事的人,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姜沅担心一会又被他扰得不得安宁,干脆闭上眼想现在就睡过去。

可她脑海中没由来浮现出他白日亲吻她的画面,技术娴熟,极尽温柔,不像她蠢蠢的连换气都不会。

又忍不住想,他亲吻其他妃嫔时也是这样吗?但她们一定比她更识趣吧。

姜沅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啊。

但这样一来,她自是睡不着了。

钟离钺很快带着一身湿气回来,姜沅闭上眼装睡,可当他身上的气味逼近时,她还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钟离钺也在看她,他摁下想过去亲吻她的冲动,在外侧躺下,和她之间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视线也放在头顶花纹繁杂的床帐上。

姜沅松了一大口气。

但他的声音幽幽飘了过来,“睡不着?是肚子疼吗?”

“臣妾不疼的,许是白日里睡久了。”姜沅发现她只有第一日来的时候疼,现在还好。

钟离钺沉默了一会又道,“自称我就好,不必那般拘束。”

姜沅鼓了鼓脸,也是,她什么德行钟离钺最是清楚,这样自称确实有一点刻意和嘲讽的意味。

她轻轻嗯了一声,又想起今日的皇后。

“宫中的礼仪和规矩我也忘了,陛下明日派个女官教教我吧。”

“学那东西做什么,你要是无聊了朕陪你练练字,等你好了,朕再带你出去玩。”

他语气甚是轻快,可姜沅听着一点不高兴。

都是要跟他一起,就没什么她能自己玩的活动吗?

“我总归是要出去见人的,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懂,到时在太后面前丢人现眼就不好了。”

“无妨,母后常年在行宫,见不到的。”

怪不得她从前那样嚣张。

“陛下就让我学吧,不然我实在不安心。”姜沅扣着手指。

钟离钺侧过脸看她,“好。”

“不过沅沅,你要相信朕,朕现在不是之前那个受制于人的皇子,只要有朕在,朕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欺负你伤害你。”

可她还不是小产过一次,又被人推下水。

姜沅知晓他的爱护,但她也想自己保护自己,而不是做一个糊涂蛋。

看来她是做不成米虫了,毕竟他的宠爱是个无比抢手的东西。


周琳琅嘴角滑过一丝诡异的笑,这才是今日的重头戏,她知道无论如何姜沅是逃不过了。

而且太后选择今日回来是有深意的,前朝发生了一件大事,没到午后陛下是散不了朝的,够姜沅死好几次了。

她急忙为姜沅说话,“母后,那虞美人推贵妃入水,让妹妹昏睡了三日才醒,她是罪有应得。”

太后冷笑,“她竟有这样的本事,能越过皇帝的保护碰到他的心肝儿?姜沅,你别装傻了,分明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吧!”

姜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虽然她早觉察出异常,但是她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她向来惜命怎么可能?而且.......

“太后,嫔妃自戕可是重罪!”何贤妃站起来险些破音。

姜沅再也撑不住瘫坐在地,连狡辩的力气都没有。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分明知道这是牵连家族的重罪,怎么可能还会为了一个男人而自尽。

她真的有那么喜欢那个人吗?

周琳琅内心直呼痛快,姜沅不是一心求死吗,她这就成全她,而且也是她自找的。

她瞥向太后,以她的性子,不是赐毒酒就是白绫。

一想到姜沅会死,陛下会把这一切归到何贤妃身上,她就浑身舒畅,多年被压一头的郁气也尽数消散。

只是她等了许久也没等来太后说出那几个字。

过了好一会,姜沅惨白着脸道,“启禀太后,臣妾没有自尽,陛下对臣妾宠爱有加,臣妾没有自尽的理由。”

此言一出,不仅太后变了脸色,皇后亦是。

姜沅的表现怎么跟忘记了从前的事似的?

可她自戕是实打实的,不然为什么瘫坐在地?

而且她和太后都知道,姜沅的确是想自戕的,这些年若不是陛下拦着,恐怕坟头草都几丈高了吧。

周琳琅多想替母后说出处死她的话,可是她不能急,否则过不了陛下那关。

“是吗?哪个是你贴身的宫女,敏芝,带去司刑局严加审问。”

周皇后猛地看向她,这还需要审问什么?再拖延下去陛下怕是要来了!

姜沅急忙护着叶星和念露,“太后明察,叶星是这几日才回到臣妾身边伺候,念露是陛下的人,怕是要经过陛下允准。”

“那就审她一个。”太后指向叶星,她是铁了心,要查出姜沅是否是在设局要行刺皇帝。

周琳琅默不作声,其余人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唯有何贤妃脸上挂笑。

姜沅紧紧抱住叶星,不许任何人碰她。

叶星掰开她的手,“小姐,没事的,奴婢等您来救我。”

姜沅本就身体不适,哪里抢得过那些宫女,只能眼睁睁看着叶星被带走。

她眼前发晕,周遭的声音在一瞬间消失,似乎这世界只剩下她一个。

她看向太后和皇后,哪里不知道是她先前的所作所为终于惹恼了这两位,她要被清算,那她爹娘能独善其身吗?

她怎么就这么蠢,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逼到如此绝境。

嘴唇被咬出血,她缓缓向后倒去,但被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掌拖住,她跌进了一个充满龙涎香的怀抱。

“陛下!”

周琳琅站起身,眼中的不甘疯狂涌动,但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尽数消失。

“沅沅,朕来晚了。”

钟离钺单膝跪在地上,颤着手擦去她唇上的鲜血。

姜沅眼泪猛地砸下来,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两道湿痕,破碎又可怜。

她嘴唇翕动:“钟离钺,对不起。”


“在这站着吧,总比去里面罚跪要好,说不定陛下很快就来了呢。”姜沅乐观道。

门口的敏芝姑姑耳朵异于常人,她多看了姜沅几眼,总觉得她很不对劲,其实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她就发现了。

她让人进去告诉太后。

姜沅失忆一事被钟离钺瞒的很好,她这种种异常落到太后眼里,倒真像皇后说的那样,她先是服软,再想办法刺杀皇帝。

若真如此,此女断不可再留!

“传她进来。”

姜沅擦了擦额头的汗,好在没有上妆,不然可太狼狈了。

她缓步走进去,梳妆时她临时抱佛脚学了礼仪,光是给太后行礼应当没问题。

她平时看着顽劣,这样的大场面倒是一点不怯场。

腰背挺直,身段玲珑,五官精致。

一张被晒得微红的小脸还缀着细汗,不显脏乱,反倒像是珍珠表面散发出的光泽。

虽然因为匆忙没有过分装扮,但也够让人惊叹。

周琳琅瞥开眼,母后不是说陛下喜欢活泼张扬些的吗,可姜沅这一身装扮和她有什么区别,说到底还是陛下已经偏了心!

何贤妃气歪了脸,好看是好看,但一张脸看了五年也该看腻了吧!

姜沅垂着眼按规矩行礼,周琳琅愈发生气,这不是懂规矩吗,上次她就是故意的。

太后的目光自始至终在姜沅脸上。

说起来,她上一次见她还是七年前在陈皇后身边,她乖乖的吃点心,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腮帮子一鼓一鼓像只松鼠。

后来再听说她,就是被她儿子抢婚,因此还闹出来不少棘手事。

但钟离钺护她护的紧,直到登基都没让任何一个人见到她,再后来他把她困进了麟德殿。

那时她才知道儿子不是要利用她,而是基于多年喜欢的一时冲动。

她语气不知为何软了半分,“姜氏,你可知罪?”

认罪当然是不可能认罪的,不然一会钟离钺来了连洗的机会都没有。

太后没让她起来,她便只能跪着。

“臣妾不知,还请太后明示。”

趁着所有人无语,姜沅绽放出最明媚的笑容。

哥哥说过,只要她一笑,根本没有人看得出来她是个惯会调皮捣蛋的小孩。

姜沅满脸谄媚,“臣妾从前在家中时就极为仰慕太后,每次进宫也日日盼着能得见太后尊颜,许久不见,太后风采真是一点不输当年,臣妾方才还以为回到从前了呢。”

“臣妾不知太后回宫,姗姗来迟,实在是因为纠结不知送什么东西献给太后,好庆贺太后回宫之喜。”

“最后想到太后最喜弹琴,而臣女那正好有一本杨大家失传的琴谱,只是实在没工夫去寻,一会等臣妾回去,就立马送来慈宁宫。”

姜沅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样的好口才也得益于从前她总是用这样甜言蜜语来哄爹娘和陈皇后。

太后笑了一声,不知是气笑了,还是被她可爱到了。

何贤妃立即嘲讽道,“贵妃娘娘这是记岔了吧,宫中人人都知太后最擅跳舞,当年以一支掌上舞使得先帝赞叹有加!可惜臣妾当年还小,未能一睹太后风姿,若是太后能再展舞姿让臣妾等开开眼界,臣妾就是死也甘愿了。”

姜沅笑容一僵,看何贤妃的目光带着几分可怜,她可真不是故意给别人挖坑啊。

周琳琅也变了脸色,小心翼翼看了太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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