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雍陈皎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穿之昏君男友被我和NPC推翻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江不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一声便将手中的花瓶随意丢到地上,语气仍旧如之前那样刻薄,“蠢货,总是让我救你。”“你……”我想说些什么,却一时之间没了思绪。陆婕妤抱着手,一脸嫌弃。“你什么你?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啊?我只是在给自己留后路,等新帝登基,我也要当讨伐昏君的功臣。”我笑了笑,附和她,“是是是,青史留名的大功臣。”陆婕妤又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说你蠢还不信,女子哪能写进史册?我才不要什么青史留名,给些赏赐让我出宫就成了。”恰好此时,秦淮的心腹太监李享连滚带爬地跑来禀报,“陛下!那薛家军领着蛮婆军已至宫门外,三万禁军不战而降!”万华门外,薛昭阳依旧是那身银色铠甲坐于马上,她手中高高举起的头颅,正是花鸟使刘绍。“诸位守的哪里是君王?分明是罔顾百姓生死、轻视将士性命...
《双穿之昏君男友被我和NPC推翻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哼一声便将手中的花瓶随意丢到地上,语气仍旧如之前那样刻薄,“蠢货,总是让我救你。”
“你……”我想说些什么,却一时之间没了思绪。
陆婕妤抱着手,一脸嫌弃。
“你什么你?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啊?
我只是在给自己留后路,等新帝登基,我也要当讨伐昏君的功臣。”
我笑了笑,附和她,“是是是,青史留名的大功臣。”
陆婕妤又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说你蠢还不信,女子哪能写进史册?
我才不要什么青史留名,给些赏赐让我出宫就成了。”
恰好此时,秦淮的心腹太监李享连滚带爬地跑来禀报,“陛下!
那薛家军领着蛮婆军已至宫门外,三万禁军不战而降!”
万华门外,薛昭阳依旧是那身银色铠甲坐于马上,她手中高高举起的头颅,正是花鸟使刘绍。
“诸位守的哪里是君王?
分明是罔顾百姓生死、轻视将士性命,远贤臣亲小人的昏君。”
薛昭阳又将手中的帝令和刘绍的头颅狠狠掷出,“鄞州大旱、徐州瘟疫,究竟还要再死多少亲人,诸位才能睁眼?”
“所谓礼制,当真比民心还重要吗?”
而薛昭阳身后,沿途招募的新兵,正是各地百姓,此刻齐刷刷地抬了头。
薛昭阳接过侍从的物件,高高举起,“郑将军,这是上京前你母亲托我给你捎酥饼,她让我问你…今年何时归乡。”
守城主将郑勇低头沉思良久,终是放下了手中的弓。
于是三万禁军齐齐卸甲的声音,震耳欲聋。
11秦淮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他看见消失数月的薛昭阳,被他赐了鹤顶红的温翎,以及笑意盈盈的我时,顿时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这种毛骨悚然的原因,他却有些想不明白,于是懵了好半天。
才要张口就发现自己的嘴里被塞了破布,手脚也被绑得紧紧的,“唔唔…唔唔唔唔……”薛昭阳踹了他一脚,问我,“他唔唔啥?”
我啃了一口苹果,头也不抬,“他说‘放肆,朕是皇帝’。”
这回轮到温翎踹了他一脚,“你是个屁!”
挨了结实的两脚,秦淮又剧烈挣扎起来,“唔唔唔唔唔…”薛昭阳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又问,“他又说啥?”
我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苹果狠狠砸向秦淮,“他说他是岛民。”
待我们玩够
!”
“秦淮…你说什么…我…不知道…”秦淮几乎下了死手,我发声艰难。
“派人去杀温兆青的事情,我只同你说过!
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温兆青早有准备,让我派出去的人中了埋伏!”
秦淮面色狰狞,此刻恨不得将我碾碎。
我心中却在不断重复,蠢,太蠢了。
秦淮倒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主角,把除自己外的其他人都当成了无脑NPC。
我的确是提前同温翎通了气,但即便没有通气,人堂堂一个辅佐帝王的大人物,如今又处于和秦淮剑拔弩张的阶段,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准备,说杀就杀。
于是刺杀失败,他先考虑的居然是是否有人通风报信,而非是否准备不足。
“咳咳…我…不知道…”由于长久缺乏空气,我感觉脑袋已经开始发胀,几乎要失去意识。
喉咙处的手却突然泄了力气,秦淮竟朝后踉跄了几步。
“嘶……”秦淮捂着脑袋,一脸痛苦。
我见状,像是想起什么,忽然笑了,“吃了那么久仙丹,总算要得道成仙了吧。”
秦淮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什么意思?”
我往地上唾了口血水,嘲讽他,“刘绍天天给你找的丹药,全是重金属炼的,吃多了会重金属中毒,亏你还是理科生,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还当皇帝啊?”
秦淮似是被刺激到了,扶着书案狠狠喘着粗气,指着我的手抖了又抖,我却继续刺激他,“还有你天天当水喝的玫瑰露,是我专门用铁壶煮的哟。”
看着秦淮露出迷茫的眼神,我便一字一句解释给他,“吃、多、贫、血,浑、身、乏、力,配合你那些仙丹更是王炸组合。”
秦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了出来,“陈皎!
你这是害人性命!
以前连个蚂蚁都不敢杀的你,现在居然敢做这些!”
方才秦淮掐我太狠,我尚未缓过气来,于是便仍是靠着柱子坐在地上,闻言倒是笑了一声,“跟你学的。”
秦淮似是气急,回头便拔出了御书房里用作摆设的长剑,晃晃悠悠的朝我走来,脸上是狰狞癫狂的笑,“陈皎,既然我命不久矣,我也要让你死在我前头。”
长剑朝我砍来的瞬间,我听到“咚”的一声闷响,秦淮忽然倒了下来。
而她身后,是抱着花瓶的陆婕妤。
她见我呆呆看着她,冷
宫消息一同传开的,是我失宠的消息。
自那日从御书房离开后,秦淮再也没来找过我。
有胆子大的宫人闲谈此事时正好被路过的我听到,“一个没权没势、出自浣衣局的女人,竟也敢给圣上甩脸子。”
身边的丫鬟知夏闻言便替我鸣不平,正想撸起袖子去将他们教训一顿时,被我拦了下来。
“他们说的也没错。”
我确实甩了脸子,只不过是甩了秦淮的脸子。
想起那日在御书房,秦淮见我一直不依不饶,终于没了耐心,瞬间便冷了脸,出口的话不知是气话还是心里话,“陈皎,我堂堂一国之君,别说是让个女人贴身伺候了,就算是一天宠幸一个也不为过!”
而这距离他在浣衣局与我相认,同我说‘未来皇后只能是你’才过了三个月。
我实在气不过,便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于是,我就失宠了。
正值盛夏,夜里热气侵袭不止,汗水浸湿了里衣。
我央着知夏再抬些冰来消暑,知夏额前的碎发也因炎热而湿答答地黏在一块,一双圆目闻言露出窘迫,“娘娘,冰早没了。”
身上太过粘腻,我便想起来洗个澡,正解着衣服上的绳扣,于是头也不抬的求知夏,“好知夏,再去内务府要些来吧。”
“早去要过了,李公公说…您的份例已经领完了。”
我解开衣服的手忽然一顿。
想起之前我还没和秦淮吵架的时候,都是要什么就来什么,从未有过分例之说。
如今却用位分压我,这般刁难,自然是秦淮的授意。
罢了,让我在热死和凉快死之间非要选一个的话…我咬咬牙,让知夏打来一桶井水。
洗完冷水澡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回到了现代空调房那般舒爽。
没过一会,又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丢进了炼丹炉那样燥热。
我开始和知夏说起了胡话。
“知夏,空调再开低点啊,不然我就要被无量仙翁炼成丹药了。”
知夏摸摸自己的脑袋,又摸摸我的脑袋,下一秒就着急忙慌地去太医院请了太医。
3再睁眼时,却是看见了秦淮。
我以为是做噩梦了,于是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眼,居然还是秦淮那张脸。
“你……你……”我和他同时张了嘴,心中觉得晦气,我便识相地闭了嘴。
“皎皎,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看见你就不
薛昭阳不行。
薛昭阳在殿外长跪不起,求皇帝收回成命,可即便在雪中晕倒了几回也没见到皇帝。
温翎给她撑伞添衣,替她磕头求见,也同样无济于事。
一红一白的二人在大雪中冻得瑟瑟发抖,却偏偏固执得很。
我淡淡收回视线,正想拎着食盒入殿,却听到身后有人忽然讥讽道,“昔日姐妹那般情深,怎地如今却选了明哲保身?”
我回头一看,竟是陆婕妤。
她面色冷冽,依旧像往日那样不用正眼看我。
我勾勾唇,直视她的眼睛,“人要先有命活着,才能讲情。”
8秦淮近来睡得不好,必须要熏香才能入睡。
我接过宫人手中的安神香,转身的瞬间却将其调换成袖中早已备好的迷神香。
秦淮将丹药送入口中,看我拧着眉的模样忽然笑了,笑着同我解释,“这丹药是刘绍去民间给我找的,你还别说,前几日吃了一颗倒真是感觉身体舒爽了些。”
秦淮身为理科生,接受了那么多年的现代教育,一朝穿越竟还是对重金属超标的所谓“仙丹”深信不疑。
我只是浅浅笑了笑,便替他掖好被子离开了。
深夜,我又拎着食盒回了他的寝宫,眼见宫灯熄了几盏,便故作淡定问掌灯的宫人。
“陛下让我煮了莲子羹,说醒来要吃一碗,不知陛下醒了没有?”
见宫人摇了摇头,我便抬脚走了进去。
隔着层层帷幕,我看见了还在熟睡的秦淮,便轻手轻脚地往他习惯藏东西的地方去了。
“容嫔。”
一双白皙的手忽然握住我的手腕。
我心中一惊,险些将手中的东西掉落。
回头一看竟是陆婕妤。
许是我前脚才走,秦淮后脚就让她来陪侍了。
这倒是我没料到的。
她刚沐浴完,发上还沾着水汽,一向冷淡的脸颊因沐浴带了些绯红,显得人也平和了些。
陆婕妤看清了我手中的帝令,又瞧了眼床上睡着的人后,压低声音问我。
“你不要命了?”
我忽然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央求道,“若要告发…能不能等他明日醒来再告?”
陆婕妤握着我手腕的紧了紧,又恶狠狠地道,“那你便等着明日死无全尸吧。”
随即便连推带攘将我赶出了宫殿。
我早早就让宫外名匠给薛昭阳做了一身银白盔甲,待她今夜真正穿上后,我忽然有些想哭。
她抱了抱
们弹琴。
秦淮便是这个时候冷着脸踏进我宫里的。
他一脚踹翻温翎的古琴,又将我们爱喝的梅子酿通通摔碎。
“你们终日饮酒作乐,哪有妃嫔的姿态,倒像是尼姑庵的姑子!”
秦淮皇帝当久了,看惯了人人均是低眉垂眼的模样,便觉得人人都该往他跟前凑。
瞧见我们没有半点争宠的念头,他就莫名来了气。
“那陛下觉得妃嫔该是什么姿态?”
温翎在我这里放养惯了,如今见到秦淮也懒得再摆温婉贤淑的仪态。
“其他人总是对朕嘘寒问暖,日日做羹汤、送点心,你们呢?
你们巴不得离朕十万八千里远!”
真当自己是人民币了,还想人见人爱。
秦淮气得胸膛起伏不止,将我们挨个数落了一番,却在瞧见惠贵人小鹿一样的眼睛时,忽然噤了声。
“你是…新入宫的吗?
叫什么名字?”
于是秦淮冷冷丢下一句,“陈皎,不准再搞小团体。”
便带着夭夭离开了。
夭夭出事时,薛昭阳刚好从院墙外的那棵槐树翻进我的院子。
<秦淮怒不责众,因薛昭阳父亲仍在征战、温翎有御史大夫家的底气、夭夭正得他宠爱的缘故,只有我被禁了足。
我每日都无聊得想死,薛昭阳却每日都翻我院子来找我玩。
我正无聊地啃着桃子,薛昭阳像变戏法一样从袖中掏出了个竹丝蛐蛐罐。
她将蛐蛐罐盖子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两只品相极好的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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