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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君兼祧两房为寡嫂守身,我要休夫小说结局

行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嫂嫂怎么了?”“瓒弟,我有点犯恶心。”“我去给你拿薄荷叶。”谢瓒离开后,柳月如立刻恢复了正常,冲我挑眉:“弟妹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嫉妒瓒弟对我好?”我垂在桌下的手默默收紧。她故意撩起头发,露出脖颈上的红痕:“昨夜瓒弟有多能干,你都听到了吧?弄得我求饶了好几次,他待你有这么欲求不满吗?”原来,柳月如知道我在,才故意发出那么大的声音。看着她眼中的嘲讽,我再也压不住怒火。端起手边的茶就泼了过去。柳月如惊叫一声。捂着嘴哀切切地哭了起来。“弟妹有什么不满可以说,为何要这么羞辱我?”谢瓒一只脚刚迈进门里,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柳月如身边,心疼地给她擦身上的水渍。转头冲我吼道:“楚渔,你这是做什么?给嫂嫂道歉!”我笑了。他把柳月...

主角:楚渔谢瓒   更新:2025-04-15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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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渔谢瓒的其他类型小说《状元夫君兼祧两房为寡嫂守身,我要休夫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嫂嫂怎么了?”“瓒弟,我有点犯恶心。”“我去给你拿薄荷叶。”谢瓒离开后,柳月如立刻恢复了正常,冲我挑眉:“弟妹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嫉妒瓒弟对我好?”我垂在桌下的手默默收紧。她故意撩起头发,露出脖颈上的红痕:“昨夜瓒弟有多能干,你都听到了吧?弄得我求饶了好几次,他待你有这么欲求不满吗?”原来,柳月如知道我在,才故意发出那么大的声音。看着她眼中的嘲讽,我再也压不住怒火。端起手边的茶就泼了过去。柳月如惊叫一声。捂着嘴哀切切地哭了起来。“弟妹有什么不满可以说,为何要这么羞辱我?”谢瓒一只脚刚迈进门里,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柳月如身边,心疼地给她擦身上的水渍。转头冲我吼道:“楚渔,你这是做什么?给嫂嫂道歉!”我笑了。他把柳月...

《状元夫君兼祧两房为寡嫂守身,我要休夫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嫂嫂怎么了?”
“瓒弟,我有点犯恶心。”
“我去给你拿薄荷叶。”
谢瓒离开后,柳月如立刻恢复了正常,冲我挑眉:“弟妹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嫉妒瓒弟对我好?”

我垂在桌下的手默默收紧。
她故意撩起头发,露出脖颈上的红痕:“昨夜瓒弟有多能干,你都听到了吧?弄得我求饶了好几次,他待你有这么欲求不满吗?”
原来,柳月如知道我在,才故意发出那么大的声音。
看着她眼中的嘲讽,我再也压不住怒火。
端起手边的茶就泼了过去。
柳月如惊叫一声。
捂着嘴哀切切地哭了起来。
“弟妹有什么不满可以说,为何要这么羞辱我?”
谢瓒一只脚刚迈进门里,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柳月如身边,心疼地给她擦身上的水渍。
转头冲我吼道:“楚渔,你这是做什么?给嫂嫂道歉!”
我笑了。
他把柳月如压在身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是嫂嫂?
谢瓒厉声道:“楚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不许笑,道歉!”
“我没错。”
“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认错再出来!”
莺莺听到谢瓒要罚我,忙小跑进来,抱着他的腿撒娇:“爹爹不要罚娘亲,爹爹不是说过,我们一家人要和和乐乐的。”
从前莺莺撒娇,谢瓒对她有求必应。
今日为了柳月如,他漠然地掰开了莺莺的手,任由她跌在地上。
“楚渔,你太让我失望了,把莺莺教的如此不明事理!既然不会教就别教了,以后让她跟着嫂嫂,好好学学京城贵女的做派。”
在谢瓒眼中,柳月如这个五品官家女是京城贵女,我这个陪伴他十年的糟糠妻是乡野村妇。
可他忘记了,刚认识他的时候,我也曾鲜衣怒马,金堆玉砌。
我抱住莺莺,喝道:“谁也不许动我的女儿!”
谢瓒沉了脸:“来人!把夫人送进祠堂,把小姐送去大夫人的吟霜院!”
吟霜院的嬷嬷和谢瓒身边的小厮一起冲过来。
往相反方向拉扯我和莺莺。
莺莺疼得大哭,细弱的胳膊经不住这样粗暴的拉扯。
我只好放手,安慰她

做起了侯府下等仆妇都嫌脏的活计。
我们成婚第二年有了女儿莺莺。
为了给谢瓒求得白鹿书院的入学资格,我背着莺莺,在院首家门前跪了三天三夜。
后来,又靠着浆洗缝补供他求学,科举。
我的一双手,曾经娇嫩到拿绣针都会磨破皮,现在却遍布老茧,粗糙似老妇。
谢瓒发誓,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纳妾。
邻居们都说,我和谢瓒郎才女貌,是天上难寻的恩爱眷侣,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一个月前,谢瓒的大哥猝然离世,族老们逼他兼祧两房。
他握着我的手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心中唯有你一人。”
如今,誓言犹在耳畔,眼前却是他与寡嫂缠绵的画面。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中。
房间里的炭火已经熄了。
寒气往身体里钻,却比不上心寒的万分之一。
翌日早膳时,柳氏不请自来。
她满脸媚态,娇滴滴地看了谢瓒一眼。
两人的视线,黏腻得能勾丝。
她转向我,柔柔地开口:“我一个人用膳实在孤单,来你们院里凑凑热闹,弟妹不会介意吧?”
不等我回答,她扶着腰坐在了主位上。
感叹道:“真羡慕弟妹年轻身体好,不像我,折腾两下就腰酸背痛。”
她边说,边递给谢瓒一个嗔怪的眼神。
谢瓒眼神幽深,喉头滚动。
这是他起了欲念的表现。
我敛眸,默默地坐到了桌边。
谢瓒殷勤地给柳月如夹菜,给她夹两箸,还要给我夹一箸做做样子。
他把没有刺的鱼鳃肉给了柳月如,像我从前对他那样。
而夹给我的是,布满尖刺的鱼腹肉。
我眼底有些酸,像有粗砂粒在磨着。
我把鱼肉拨在了骨碟里。
柳月如故作疑惑:“弟妹怎么不吃?瓒弟这般体贴,是放眼满京城都难寻的好夫君,你要懂得惜福。”
我抬眸,淡淡道:“这福气嫂嫂想惜?那就成全嫂嫂。”
说完,便把骨碟中的鱼肉悉数倒给了柳月如。
她看了眼碗里被夹得七零八落的肉,脸色微变。
我以为她会发难,没想到她按着心口倒在了谢瓒怀里。
一副病弱可怜的模样。
谢瓒紧张地问:
咳嗽中,欢爱声停了。
我知道,这是谢瓒犯病了。
郎中说过,他的病会一日比一日严重,直至最后咳干心血。
以前我暗中为他调理,悄悄地往他的膳食里用药。
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寻常风寒。
只有我知道,是绝症。
他的病最忌精元耗散,纵欲死得更快。
我脑海中闪过挣扎。
转念间,就算现在去劝他节制,恐怕他还会骂我善妒。
我从袖中取出已经泛黄的诊方。
上面“痨入心肺,恐难久长”八个字刺目惊心。
原想为谢瓒续命,如今看来不需要了。
我将诊方撕得粉碎,丢进炭盆里。
看着火苗吞噬掉诊方的最后一角。
我有些出神。
第二日,我让小丫鬟找一个可靠的小厮,去侯府送信。
没想到,却被柳月如发现了。
我被拖到了祠堂。
祠堂里,谢家的宗族耆老都在。
替我送信的小厮被五花大绑,背上插着写有“奸夫”的木板。
柳月如摆出一副痛心的样子:“弟妹,你怎么能做出通奸这样的丑事?”

一股悲哀牢牢地将我锁住。
郎中搭上我的脉,沉吟片刻:“二夫人这是小产了,怀胎已三月有余。”
谢瓒的身形晃了晃,眼中带上沉痛之色:“楚渔,有喜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若是早知道,怎会让你去跪祠堂?我们的孩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你到底是怎么做母亲的?”
柳月如捏着帕子蘸蘸眼角,附和道:“是啊弟妹,我们谢家本就人丁单薄,瓒弟又还没嫡子,你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让我跪了两个时辰的是谢瓒,拦着郎中不让去为我诊治的是柳月如。
此刻,他们却并肩站在一处,居高临下地指责我。
郎中都看不下去了,劝阻道:“二夫人失血过多,不宜再有心绪波动,谢大人和大夫人还是先出去吧。”
谢瓒拂袖离开,柳月如紧跟着他走了出去。
郎中叹了口气:“二夫人节哀,如果诊治及时,这胎还是有可能保住的,可惜......”
我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郎中不再言语,专心为我清理疮口。
屋里血腥味浓得让人作呕。
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去,我感觉小腹空了。
一想到,还没有为孩子的到来欢喜过,就送他离开了,我的心就像针扎似的疼。
谢瓒端着药进来,看我伤怀,耐着性子哄道:“渔儿,我们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身子养好。”
还会有孩子?
明明已经发誓为柳如月守身了,还在这里骗我。
我木然地喝着药。
药的苦不及心里的苦涩半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嫂嫂愿意照顾你,你身子好之前就先在吟霜院养着,我也会时常过来看你。”
说的冠冕堂皇,不过是更方便他们两个苟合罢了。
我别过头,不愿再看他。
他声音冷了下去:“楚渔,没了孩子只有你自己难受吗?你什么时候才能像嫂嫂那样柔善体贴?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京城的锦衣玉食骄纵了你?”
我自嘲地勾唇。
若是贪恋京城富贵,我怎会跟他在穷乡僻壤受苦十年?
再开口时,我心底已经是一潭死水。
“我确实不如柳月如惹人怜惜,也高攀不起谢大人你,我们和离吧。”
一向热衷房事的夫君,突然萎了。
以前必须抱着我入睡,现在连我的手指都不愿意碰,还搬到了书房去住。
我以为他是公务繁忙,无暇情爱。
可当夜,却听见他对寡嫂说:“放心,我已经和楚渔分房睡,今后不会再碰她,我会为你守身。”
我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一个月前,谢瓒的大哥突然离世,族老们逼他兼祧两房。
他握着我的手解释:“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誓言还在耳边,眼前他却要为寡嫂守贞。
听着书房里传出的欢爱声,我默默转身离开。
是时候回侯府认亲了。
狼心狗肺的夫君,我不想要了。

听到谢瓒的话,寡嫂柳氏故作为难:“可这样对渔妹妹不公平......”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谢瓒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眼中是我熟悉的深情。
柳氏顺势倒入他怀中,两人紧紧相拥。
月光下,我看到谢瓒低头,捧起她的脸亲吻,那姿态仿佛捧着世间至宝。
我咬着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血顺着指缝嘀嗒嘀嗒落在花砖上,却感觉不到疼痛。
这时我才明白,为何谢瓒在房事上越来越冷淡。
我踉跄着后退,心疼得喘不上气。
脸上凉凉的,一摸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谢瓒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过柳氏。
我以为那只是欣赏。
可原来,他早就变了心。
他打横抱起柳氏进了书房。
不一会,门内便传出了欢爱的声音。
女人的娇喘声像尖刺扎在我的心上。
他允诺过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此刻成了一个笑话。
十年前,我赌气离开侯府,在乡下遇见了谢瓒。
他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气质却清隽出尘。
我见惯了奢靡骄纵的世家公子,从未见过像谢瓒这般干净如璞玉的男子。
我们聊诗歌风月,谈人生抱负。
每一次靠近,他的脸都如熟虾般红透,一双眼睛灿若星辰。
我动了心,私自嫁给他。
可他是谢家不受宠的庶子,每月的份例养活自己都很难,何况再添一张嘴。
于是,我卖了值钱的物件,换上粗布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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