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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大结局

雪山闪银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莺来到一户牧民的毡帐前,男主人在毡帐外面喂马,女主人则是坐在毡帐门口缝衣,孩子们在院子里嬉戏追逐,好不温馨。南莺:“特日格,我可以进去看看那位女主人缝制的衣服吗?你同他们说我只是看看就行。”反正暂时也回不去,对这里百姓的生活总要了解一些,也为自己想法子回去积累一些常识。站在院外南莺就能看到女主人手中缝制的服饰纹样精美,虽然材质与自己身上这件没法比,但是样式却十分不同。特日格:“当然可以,姑娘稍等。”特日格前去搭话,没一会儿男主人便叫了女主人带着孩子一起到院子门口迎接南莺。特日格:“姑娘,您请。”南莺看着他们恭敬的样子,不免疑惑,转头问特日格:“你同他们说了我是什么人?”特日格:“我同他们说姑娘是首领的夫人,这是首领交代的,对外务必...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4-15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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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莺来到一户牧民的毡帐前,男主人在毡帐外面喂马,女主人则是坐在毡帐门口缝衣,孩子们在院子里嬉戏追逐,好不温馨。南莺:“特日格,我可以进去看看那位女主人缝制的衣服吗?你同他们说我只是看看就行。”反正暂时也回不去,对这里百姓的生活总要了解一些,也为自己想法子回去积累一些常识。站在院外南莺就能看到女主人手中缝制的服饰纹样精美,虽然材质与自己身上这件没法比,但是样式却十分不同。特日格:“当然可以,姑娘稍等。”特日格前去搭话,没一会儿男主人便叫了女主人带着孩子一起到院子门口迎接南莺。特日格:“姑娘,您请。”南莺看着他们恭敬的样子,不免疑惑,转头问特日格:“你同他们说了我是什么人?”特日格:“我同他们说姑娘是首领的夫人,这是首领交代的,对外务必...

《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南莺蒙克代钦大结局》精彩片段


南莺来到一户牧民的毡帐前,男主人在毡帐外面喂马,女主人则是坐在毡帐门口缝衣,孩子们在院子里嬉戏追逐,好不温馨。

南莺:“特日格,我可以进去看看那位女主人缝制的衣服吗?

你同他们说我只是看看就行。”

反正暂时也回不去,对这里百姓的生活总要了解一些,也为自己想法子回去积累一些常识。

站在院外南莺就能看到女主人手中缝制的服饰纹样精美,虽然材质与自己身上这件没法比,但是样式却十分不同。

特日格:“当然可以,姑娘稍等。”

特日格前去搭话,没一会儿男主人便叫了女主人带着孩子一起到院子门口迎接南莺。

特日格:“姑娘,您请。”

南莺看着他们恭敬的样子,不免疑惑,转头问特日格:

“你同他们说了我是什么人?”

特日格:“我同他们说姑娘是首领的夫人,这是首领交代的,对外务必这般介绍。”

南莺:……

好吧,虽然也没多了解,但南莺觉得这是蒙克代钦的风格。

南莺对这一家人微微颔首后走进他们的院子,径直来到毡帐门口。

拿起女子缝制的衣物仔细看去,从前和芙琳绣手帕也绣过不少花,但上面的花纹她没见过。

南莺:“这绣的是什么花?好生别致。”

妇人上前来行礼开口:

“回夫人,这是柳兰。”

南莺:“柳兰……我竟没有见过。”

妇人:“柳兰在草原上不算常有,我与丈夫有一次放牧时偶然看见了几株,它们和夫人一样美丽。

我当时觉得好看便摘了一些回来。

只是时间久了,那花已经干枯扔了,我便将花纹绣在了衣服上。”

南莺笑着点点头:

“你也很好看,而且你的手很巧。”

妇人朴实亲和,南莺同她说起话来很舒服。

南莺同他们聊了许久,看了许多妇人缝制的衣服,成人的、孩童的。

也喝了她和丈夫酿制的马奶酒。

知道了这一家人男主人叫阿古达木,妇人叫高娃,他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哈斯巴根,八岁;小儿子格日乐图,五岁。

漠北人的名字着实怪异,也很长,南莺记他们的名字记了好半晌才记住,但也怕明天起来又忘了。

哈斯巴根和格日乐图小小年纪就会骑马,还会射箭打猎,面对他们这些生人,一点也不胆怯。

南莺觉得他们很活泼,也很可爱,他们骨子里透露出的野性是中原孩童没有的。

他们或许没有锦衣玉食,但是出生在草原,睁眼便是这天地。

中原多讲礼,以君子之道教导,故而中原孩童会更加识礼、懂礼。

一方无羁,一方君子。

各有千秋,不可比。

本来想多走走,谁知在高娃家便待了一个下午。

整个下午,南莺都在和两个孩子聊天,看他们表演射箭,听他们说草原上的趣事。

……

克腾哈尔部蒙克代钦主营地。

蒙克代钦刚下马一位中年男子便走过来相迎。

蒙克代钦:“苏赫,带傲其去牢里认人。”

随后蒙克代钦转头对着中年男子微微行礼:

“二叔。”

拉申克朝他示意了一下远处的马匹:

“一大早昂沁就来了,带了些女人和牛羊,说是给你赔罪。

我看刚刚苏赫押着的是傲其吧,想来是因为他。”

蒙克代钦把鞭子扔给一旁的仆人,抬脚往大帐中走去。

昂沁一见来人,连忙起身行礼。

“尊敬的蒙克代钦首领,我是奉泰布韩首领的命令前来向您请罪的,同时将带回傲其大人。”

蒙克代钦上位坐下,一旁的侍女递过来一杯马奶酒。

接过后一饮而尽。

蒙克代钦:“听闻傲其得罪了泰布韩,所以被赶到边境去了,我还以为他和他的营地被纳尔硕特部遗弃了,这才让他投奔我克腾哈尔部呢。”

投奔?

昂沁面色疑惑。

没人跟他说过傲其到克腾哈尔部是主动投奔的啊。

若是这样,那他就危险了。

来之前泰布韩警告过他,若是傲其带不回去,那他也别想回去了。

傲其若是被抓过来的,尚有谈判的可能,可若是主动投奔,那他如何同泰布韩交代?

昂沁:“蒙克代钦首领说笑了,傲其大人怎会背叛泰布韩首领呢。

泰布韩首领说了,此番务必带回傲其大人,毕竟傲其大人可是我部重臣。”

说这话时他也有些心虚,若是换作以前的傲其,那是断断不会背叛泰布韩的,毕竟他是门德的左膀右臂,受门德首领嘱托辅佐泰布韩的重臣。

可是泰布韩却不喜欢他,觉得他在部落管理一事上插手太多,有夺权之嫌,再加上昂沁的从中作梗,泰布韩逐渐将其边缘化。

甚至将他赶到了边境去。

这样下来,若说傲其是主动投奔,也有可能。

所以,他只能拿泰布韩来说事,蒙克代钦知道傲其的身份,想来会因为泰布韩的面子放人的。

蒙克代钦看他表情千变万化,嘴角微微上扬:

“来的路上听说泰布韩又得了一位侧妃,还是昂沁大人的外甥女。

想来如今纳尔硕特部里,昂沁大人地位不一般啊。”

蒙克代钦虽然年轻,但是这股首领的气质却让人心惊胆寒。

昂沁紧张得额头冒汗:

“蒙克代钦首领说笑了,能被泰布韩首领看上,是我那外甥女的福气。

此番我也从纳尔硕特部带来了几位美人,蒙克代钦首领可叫进来掌掌眼。”

蒙克代钦饮了一口马奶酒:

“美人就不必了,不过我倒是对另一些东西感兴趣,就是不知昂沁大人愿不愿意给。”

昂沁一听,心下有些紧张。

“蒙克代钦首领客气,您既喜欢,我……自当奉上,只要能带傲其大人回去,一切都好说。”

蒙克代钦站起身来:

“纳尔硕特部临近大凌,昂沁大人手中应当有许多来自大凌的好东西吧。

比如绸缎……茶叶……等等。”

虽然大帐与漠北没有通商,但是纳尔硕特部就在大凌边上,他不信昂沁这种视财如命的人手里没有点来自大凌的好东西。

昂沁咽了咽口水:

“蒙克代钦首领英明,在下手中确实有那么……一点。

您放心,待接回人,在下立马给你送来。”

蒙克代钦轻笑一声:

“什么时候见到东西,我什么时候放人。

来人,送客。”

昂沁哪还敢说什么,只得带着人灰溜溜的骑马离去。


最终还是决定闭上嘴。

傲其:“是,属下这就出发。”

等傲其离开,泰布韩背着手;

“图门,那女人同莎林娜相比,如何?”

图门透过大帐门帘看向帐外还在跪着的莎林娜。

“属下……”

泰布韩:“恕你无罪。”

图门:“莎林娜妃与之相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泰布韩眉眼一挑:

“哦?那我就有兴趣了。

告诉傲其,不必去莫辉山了,收拾收拾,随我一起去克腾哈尔……

做客。”

……

蒙克代钦正在手把手教南莺识字,明明自己可以,蒙克代钦非要把着她的手,搞得好像她多笨似的。

“首领!”

苏赫一个没刹住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有些尴尬。

蒙克代钦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何事?”

看苏赫这着急的模样,南莺欲起身:

“你们聊。”

蒙克代钦一把将她按了下去:

“无妨。苏赫,你说。”

见首领不在意,苏赫便开口道:

“首领,纳尔硕特部派人来说他们的泰布韩首领欲来我克腾哈尔做客,此刻已经在路上了。”

南莺惊讶的看着蒙克代钦,而蒙克代钦此时的眼神冷了几分。

蒙克代钦:“做客?恐怕意不在此。”

在南莺的手背吻了一口:

“你先跟着乌尤和特木尔去玩一会儿别的,我回主营一趟,晚些时候我再回来教你。”

看蒙克代钦严肃的表情,南莺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话的点点头。

蒙克代钦出了大帐后,召来了贺希格和嘎必雅图。

贺希格:“听说泰布韩要来,莫不是冲着嫂子来的?”

嘎必雅图一听就站了起来:

“啥?冲着嫂子来的?他活的不耐烦了!”

贺希格踢了他一脚,示意他冷静,嘎必雅图又定定的坐下。

蒙克代钦:“阿莺是傲其在边境抢来的,本想献给泰布韩但被昂沁从中作梗没有进献成功,机缘巧合之下又被苏赫和特日格带来了克腾哈尔。

之前不是逃了一个人,泰布韩应该从他口中得知了阿莺的样貌,所以想将人抢回去。”

“啪!”

嘎必雅图猛一拍桌:

“难不成他好意思说嫂子是他的人,不给!

有本事就过来抢!”

贺希格倒是淡定:

“草原上的规矩他泰布韩不会不知道,只是他贸然来访,恐怕不会是简单的让大哥把大嫂让给他那么简单。

反正人咱们肯定不会给,就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蒙克代钦点点头:

“贺希格说的有道理,故而你带一部分人留在这,保护阿莺。

嘎必雅图带着其他人随我回主营,等候泰布韩。”

南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营地里开始点人,来来往往的士兵好像要出门。

乌尤:“夫人,这里太嘈杂,奴陪您去骑马?”

南莺摇摇头:

“不想去,去塔娜姐那里看看云巅吧。”

蒙克代钦觉得云巅太闹腾,不让它留在大帐扰南莺,随即把它丢给了塔娜。

南莺没意见,塔娜对它很是细心,南莺闲来无事就会去找云巅。

神奇的是云巅交给塔娜照看,但是它最喜欢的还是南莺,每次见她都很激动的想要扑到它怀里。

但每次都被特木尔空中截下,再稳稳的递给南莺。

南莺抱着云巅,看着帐外脚步匆匆的士兵们,有些紧张的看着特木尔。

南莺:“他们是要去打仗吗?”

虽然听说草原三部多有摩擦,但是最近多年都不曾有过大的兵戈相向的局面,她运气不会这么差吧?

特木尔依旧面无表情:

“夫人放心,无事。”


大帐内,蒙克代钦将药膏抹在手上,拉过南莺的手腕。

南莺:“嘶……轻点…”

蒙克代钦有些为难,他已经够轻了。

蒙克代钦:“这样呢?”

收着劲,轻轻抹着。

南莺点点头,没说话。

不过面色纠结,不知该如何开口。

蒙克代钦看出她的为难:

“怎么?有话说?”

南莺:“那些傲其的人……你会怎么处置他们?”

蒙克代钦:“你要为他们求情?”

南莺:“自然不是,我只为一人。”

其他的她管不着,她也没那么圣母。

蒙克代钦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仿佛下一秒南莺说出口的若是个男子,那人将会死的很惨。

蒙克代钦:“谁?”

南莺:“乌尤,那群人里唯一的女子。”

蒙克代钦这下想起来了,抓获的人里好像确实有名傲其的女奴隶。

眼神松快下来。

南莺:“她照顾了我一天,待我挺好的。若是可以,还请首领饶她一命。”

在这陌生的地方,乌尤的善意是让南莺感受到了温暖。

她的生活并不好过,可她对南莺的照顾却细致入微。

明明自己很渴,在喂南莺水时也不敢偷喝。

她活得,很小心。

“蒙克代钦。”

南莺:“什么?”

蒙克代钦帮她涂抹好了两只手腕上的伤,接下来抬起她的双脚。

南莺:“脚就不必了,我自己……”

蒙克代钦一只手就可握着南莺的两只脚踝。

蒙克代钦:“别动,再动后悔的只会是你。”

南莺被吓住,一动不动。

蒙克代钦:“蒙克代钦,我的名字。你不必同他们一样唤我首领。”

说着,抬头盯着南莺的双眸。

“我想听你,唤我的名字。”

他的眼睛深邃神秘,南莺连忙移开视线。

看着他脱下自己的鞋袜,给她的脚踝抹药。

种种行为,南莺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

一股不好的预感早已在南莺的心中萌生、扩散。

南莺捏紧自己的裙摆,深呼吸一口气。

南莺:“你……你会放我回大凌吗?”

蒙克代钦为她上药的手一顿,紧接着是一声轻笑:

“入了我的地盘,便是我的人。

我会让你做克腾哈尔部盛开绽放的其其格。”

握着红痕之上的位置将南莺拉向自己,蒙克代钦双手圈住南的腰。

“所以阿莺,留在这,留在我身边。”

南莺被蒙克代钦紧紧搂抱着,好似要把自己融入他的骨血。

南莺只觉脑海中一声鸣响,耳旁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蒙克代钦的话让她突然有些窒息,她还能……

回去吗?

——

纳尔硕特部首领大帐。

泰布韩端坐着,一旁的女子正为他系着衣襟上的扣子。

面前单膝跪地的是昂沁。

此时的他表情中带着害怕,因为就在刚刚他们收到了傲其一行人被克腾哈尔部抓走的消息。

泰布韩:“所以昨日傲其来营地找我,但被你回绝了。

昂沁,什么时候你能做我的主了?”

昂沁右手抚在胸前,弯腰行礼:

“首领恕罪,先前傲其那般不把首领放在眼里,昨日他来的时机又不凑巧……”

说到这,昂沁抬头看了一眼女子。

昂沁:“故而属下就让他先回去了。”

泰布韩站起身走到昂沁面前,低头看着他:

“傲其是父亲的人,即便他屡次违抗我的命令,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的命,得留着。

克腾哈尔部那边,便派你去吧。

傲其回不来,你也别回来了。”

昂沁咬了咬牙,心有不甘,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

“是。”

泰布韩一伸手,旁边的女子立马递上了帕子:

“听说昨日傲其还带了一个美人来,说要献予我,美人呢?”

昂沁咽了咽口水,额头开始冒汗:

“美人……后来又被傲其带走了。”

泰布韩随手把帕子扔到地上,正好就在昂沁面前。

这个动作昂沁知道,他生气了。

泰布韩:“是被他带走了,还是你就没打算让他带着美人进来?”

昂沁猛的磕了一个头:

“属下该死。属下想着首领已经有了莎林娜,就……就……”

旁边名叫莎林娜的女子见状,立马过来挽上泰布韩的手臂。

莎林娜:“可是莎林娜没伺候好首领?倒叫首领一直念着那美人。”

泰布韩转头看向她,捏起她的下巴直视自己:

“吃味了?你自然是好的。

只不过中原人常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过是好奇傲其那般古板的一个人会给我送一个什么样的美人。

想来如今美人也落在了克腾哈尔,我那好安达蒙克代钦是个不懂欣赏的,倒是可惜了那个美人。”

莎林娜让自己的身子紧紧贴着泰布韩,声音妩媚动人:

“蒙克代钦哪有首领懂得享受。”

泰布韩搂着她哈哈大笑:

“说的有理,昂沁,你这外甥女可比你会说话。

美人就是用来享受的,他蒙克代钦不近女色自然无福消受。

传令下去,封莎林娜为侧妃。”

莎林娜和昂沁都懵了,随后连忙跪地谢恩。

等出了大帐,昂沁这才松了一口气。

——

睁开双眼,头顶依旧不似中原的木质房梁。

看着头顶无棱无角的拱形圆顶,南莺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

她还在漠北。

撑着身子刚坐起来,大帐内便进来一名女子,正是刚刚跟着苏赫一起来的那人。

塔娜:“姑娘醒了?医师说你是太过劳累,再加上没吃东西,这才昏过去了。

首领去议事了,一会儿奴就把你醒来的消息告诉他。”

南莺坐直身子,看着她把洗漱的东西和吃食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塔娜:“奴先伺候您洗漱,然后吃点东西。”

简单洗漱了一下,这里没有芙琳,南莺只能给自己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缀以自己的钗环。

塔娜看着很是新奇。

旁边食盘里放着一盘闻起来像是羊肉和牛肉的合拼。

虽然是切好的,但还是在旁边放了一把小刀,另外还有一杯奶白色的酒水。

南莺:“有筷子吗?”

塔娜愣了一下:

“抱歉,我们不常用筷子。若您想要,奴可让苏赫去帮你做一双来。”

南莺:“不麻烦了,我……便这么吃吧。

你能教教我你们一般是怎么吃这些的吗?”

塔娜微笑着给南莺示范起来。


五月的阳城温暖舒适,饶是夏季最热时,也不会让人浑身湿腻。

要不是因为南家祖母大寿,京城那边又差人送了好几次信催促,南莺是非常不想跋山涉水回京城去的。

起码在阳城有舅舅、舅母和表哥护着,吃穿不愁,生活舒心,比京城那一家子整日勾心斗角的强太多。

南莺的父亲南彰是大凌礼部尚书,官阶不低,正三品。

南莺是他与发妻唯一的女儿,只可惜南莺的母亲宁纤因病早逝,那一年南莺年仅两岁。

不满一年南彰就娶了继室周彤,同年不足月却生下了足月的、南彰的第一个儿子,南彦。

众人心里,不言自明。

两年后又生一女,名南艺。

老话说有了后母就有后父,南莺便是如此。

她于继母周彤而言可谓是眼中钉肉中刺,且不说琴棋书画上的天赋都高南艺一筹,就说样貌也是高下立见的。

宁纤的样貌当年可是出了名的,如今又毫无保留的遗传给了南莺,周彤比不过宁纤,如今自己的女儿又比不过南莺,自然是恨的牙痒痒。

所以平日里周彤没少给幼小的南莺使绊子,好东西南莺分不着,好事南莺摊不上,只有隔三差五派人前来的刁难。

但南莺性子还算强硬,即便小小年纪但也没让自己饿着冻着,而且还有舅舅宁纺接济,日子除了有些糟心,但是物质并不缺乏。

南莺十岁时,舅舅宁纺被调往阳城任刺史一职,借着想让南莺同他前往小住为借口,把南莺一并带到了阳城。

这次“小住”,一住就是六年。

期间南莺只回京两次,这两次还都是宁纺回京述职时带她一起去的。

宁纺述完职,带她回南家给南彰和老夫人行个礼后便离开,甚至都不在南家过夜。

南彰一开始还有些不悦,但是周彤乐意得很,三两句枕边风吹吹,他也就“释怀”了。

至于老夫人……那更无所谓了。

南家人心里都清楚,她只喜欢南彦。

所以这次南家三番五次催促南莺回京,南莺总觉得南家那伙人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宁纺告诉她,他打听到南家给她找了一门亲事,此番估计是想借着老夫人大寿来个“双喜临门”,把亲事定下。

而这件事,南家人在几次前来的催促信中从未提到过。

瞬间更不想去了。

“小姐,东西收的差不多了,明日一早就可以出发。”

芙琳是南莺的侍女,此刻正在检查包袱中的东西。

芙琳:“小姐,咱们就只带这点东西吗?”

南莺躺在房中的躺椅上,脸上盖了一块丝巾,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人暖,但心凉。

因为舅母和表哥半个月前也回娘家省亲了,本来这次回京依旧是舅舅陪同的,但是舅舅这次因为紧急公事去不了。

所以,南莺得自己回京。

南莺:“嗯。”

“怎么就只收了这么一点行李?多拿些衣服,途中会经过几座边境城,那里靠近草原早晚温差大。

京城比阳城热,我给你备了一些避暑的药,阿莺路上带着。”

听到舅舅的声音,南莺拿下脸上的丝巾,坐了起来。

“如果路上不出意外,寿宴前一天就可到达京城。

过完寿不想逗留,第二日我就回来了,不用带太多行李。”

当然,这话只是安慰宁纺的,此次回去,她觉得南家人恐怕不会轻易让她回来。

宁纺把药递给芙琳,然后坐到南莺身旁。

“不然就别去了,我可不信那一家子会安排什么好郎君给你相看。

有点好的人选估计都是南艺选剩下的,她虽然年纪还小,但你那个后母为了她的亲事可急得很。

咱不受那个委屈。”

南莺放下丝巾,给舅舅倒了杯茶。

“老夫人六十大寿,尽管我一万个不想去,但不去,不好。”

毕竟她是南家嫡长女,饶是老夫人不待见她,面总是要露一个的。

宁纺接过茶杯:

“那门亲事怎么办?你若去了,舅舅觉得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不过也无妨,到时候我就差人去说我快要死了,死前想见你最后一面。”

南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轻笑道:

“呸呸呸!我可不想如此诅咒舅舅。

舅舅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

次日一早,宁纺把南莺的车队送到城门口,本来还想多送她出去几里,但被南莺拒绝了。

“舅舅本来就有要事,不用多送,快回去吧。”

南莺掀开马车帘子看向宁纺,语气平静,可是心底是有几分不舍的。

在阳城的这十年,她还从未远离宁纺独自出城过,更何况是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

她们坐的马车,没有太赶,也是提前出发,一个单边估计得半个月,来回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宁纺:“我给你安排的这些人都是练家子。

阳城虽近边境,但也不是边境城。

你走的这条路舅舅是专门想过的,边防巡逻军不少,不会有什么土匪强盗的,阿莺放心。”

这一点南莺倒是不担心,不过她觉得宁纺反而不放心。

南莺:“这话舅舅说了一路了,阿莺记下了。”

宁纺用手拍着胸脯,不知为何,心底总有几分紧张。

“舅舅总有些心慌,不然你还是……”

南莺:“管家说父亲又给舅舅写信了,又是催我回京的吧?

催到这份上了,我不回也不行了。”

她也不想让舅舅太过为难。

南莺:“放心吧舅舅,等我回来时,舅母和表哥应该也回来了。

到时候让舅母做南瓜饼给我吃,想念得紧。”

南莺尽可能的放松语气,让宁纺更放心些。

舅甥俩又寒暄了许久,宁纺和南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

大凌京城南府。

周彤坐在椅子上闭目,眉头紧皱。

“夫人!夫人!”

周彤睁开眼,没说话,但是眼中满是急切,等着刘嬷嬷开口。

刘嬷嬷喘了两口之后立马开口:

“老夫人并未推脱,已经定下了,约在寿宴之日相看。

而且老爷前几日就给阳城写了信,快马加鞭的,估摸着大小姐如今都在路上了。”

周彤猛的一拍桌,然后扶额。

“武威候世子,多好的家世。

那南莺的画像怎么就让他给看到了。”


“特木尔,你的名字又是什么意思?”

特木尔:“回夫人,是铁的意思,父亲希望我如铁一般刚强坚硬。”

乌尤在南莺耳边小声嘀咕:

“还是一块哑铁。”

南莺低声浅笑,她不知道特木尔有没有听到,反正从他表情中看不出半分变化。

南莺:“那你们首领的名字呢,是什么意思?”

乌尤刚想开口,眼睛看了一眼南莺身后,就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南莺回头看去,蒙克代钦朝他们走了过来。

蒙克代钦:“永生的战将,我的名字。”

将抱着的白狐披风给南莺披上,然后牵住她的手:

“大病初愈,注意防寒。”

两人继续走着,乌尤和特木尔缩在后面,和苏赫、特日格走在一起。

南莺:“永生的战将……对你的期望很高。”

蒙克代钦笑笑:

“以前我只想做个战将,漠北无人能敌的战将。

可如今,我想和你一起永生。”

南莺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没有想长生不老的想法,你找别人吧。”

蒙克代钦强势的拉她入怀:

“谁都不行,只能是你。”

说完,低头在她唇上猛亲一口。

不远处的四人见状,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天。

乌尤/特木尔/苏赫/特日格:

这天可真蓝啊~

南莺握紧拳头往他的胸口打了一拳,毫无力度。

南莺:“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倘若在中原,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这般,定会被人视做登徒子,我也会被说是行为不检点。”

蒙克代钦:“中原规矩多,我有所耳闻。

规矩太多容易缚人心性,不如我漠北草原的子民轻松自在。

再说了我亲自己的夫人,怎会是登徒子?”

南莺:“我没答应要嫁给你,尚且算不得你夫人。”

蒙克代钦眼神严肃:

“你不答应我,你想答应谁?说出来,我这就去杀了他。”

南莺有些无语:

“大凌娶亲婚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一没上门提亲,同我家长辈相说;二没请媒人说媒,三言两语之下就想娶我了?

你们漠北女子或许不在意这些,但我是大凌人,在我这里,没这好事。”

南莺说完,蒙克代钦居然笑了。

同他分说之时,蒙克代钦能感受到南莺的鲜活,同之前的抑郁不同。

此时的她灵动非常,看来她想开了不少。

蒙克代钦:“行,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按照你们大凌的那一套,将你风风光光的娶进我的大帐。”

大凌婚嫁流程多,事情办起来复杂,能拖延一些时间。

南莺先说到蒙克代钦耳中,总好过他突袭,搞漠北那套“强取豪夺”,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总不至于猝不及防。

歇息了几日,南莺可算是“活”过来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蒙克代钦也不怕把南莺的病气过给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搂着南莺入睡,南莺一开始非常不习惯,现在被他的厚脸皮打败,咬咬牙倒也还好。

南莺让乌尤拿来了茶具,就是蒙克代钦上次的那几大箱子里的东西,还有茶叶。

她本就无事,闲暇之余也就是绣一绣东西,毕竟还欠着高娃一块手帕。

今日偷个懒,正好可以给他们尝尝中原的茶。

没有茶桌,南莺只能在普通的桌子上弄了。

当乌尤把茶具从锦盒中取出来时,南莺愣住了。

那日箱子里东西太多,她没怎么细看,谁成想这茶具竟是出自名家之手。

乌尤:“夫人,是这茶具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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