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要退婚！”
我不理解。
我何时成了妖女？
何时哄他成婚？
又是何时想要采阳补阴，把人当炉鼎？
我少时下山历练，在一伙拐卖幼童、采生折割的狂徒手里，救出了数十个半大的孩童，其中就有少禹。
断肢再续后，我帮他们谋了去处，只有少禹，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
“你是天上的仙人吗？”
“可以收我为徒吗？”
“我也想同你一般。”
可他半点天赋也无，哪怕我引他入门，终其一生也不过是原地打转儿。
我如实相告，他也没再说什么。
我的身后却多了个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的尾巴。
后来，我回了合欢宗，他竟也凭着肉体凡胎，徒手攀上了万丈高崖。
他跪在我面前，眼睛湿漉漉的，像只可怜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