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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试读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温荣祁景昼,是著名作者“金三升”打造的,故事梗概: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7-10 0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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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试读》,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温荣祁景昼,是著名作者“金三升”打造的,故事梗概: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试读》精彩片段



他没太多解释,搂着人在脸上亲了两口,便抽手松开,扯着领带朝浴室走去。


“等我。”


温荣趁机飞快补充了句:

“我不想出去,今天我们在家过,好不好?”


黑色西装和白衬衣随手丢在墙角,祁景昼踏进浴室,关门时笑睨她一眼,勾着唇嗯了声。


浴室门关上,隐约传出哗啦啦水声。


温荣有点小雀跃,嘴角翘了翘,飞快跳下床将地上脏衣物捡起,开门出去了。


*

洗完澡出来,看到床边铺整齐的睡衣。


他换好衣服,走出客厅,温荣正在厨房里忙碌。


她换了身酒红色包臀连衣裙,齐腰长发用发圈随意扎了一把,围裙系带绑在细细的腰肢上,悬着大大的蝴蝶结,臀线丰腴,一双腿纤白细直。
"



温荣依然笑笑,嗯了声。

似乎看出她不爱聊天儿,司机哼哼哈哈自己说了几句,也就安静了下来。

他大概不甘寂寞,接着打开车载电台,开始听音乐。

温荣靠着车窗边,静静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绿意,听着电台里播放的流行音乐,心境逐渐安静放松。

*

这边,温荣在老家民宿里住下来,每天闲着没事睡到自然醒,吃过饭就在山间竹林里随意溜达溜达,晚上再跟老两口视个频通个话。

日子也过得又在惬意。

转眼到了三月底。

这天,金老师在视频里跟她聊婚宴计划的进度。

“...该通知的呢,我们都通知到了,婚宴那边日子也不好订的太紧,回头再被人猜疑说闲话,毕竟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对了,今天池鹤阳又找上门来,我们家要办婚宴的事情,他也知道...”

温承誉挤进视频画面,一脸严肃问温荣:

“那小子是不是又骚扰你?”

温荣眨了眨眼,“我把他电话拉黑了,是有再打过来,不过现在看陌生号码我都不接。”

温承誉脸色好转,很快语气温和叮嘱她。

“我跟你妈妈商量过,做戏做全套。”

“对外人是说,女婿工作性质特殊,常年在国外,老家这边就简单办个婚宴,请大家吃顿饭,随礼也免了,到日子来串场的演员我们也都订好了。”

“唯一怕的是,池鹤阳那小子来捣乱!”

视频里,温承誉跟金丽华并肩坐在一起,殷殷叮嘱温荣。

“那个,为防万一,你自己也要宣扬一下,提前散布自己要结婚的消息,不要把事情搞得太突然。”

“到时候万一那些不懂事的人一捣乱,就显得假,很容易被拆穿!”

金丽华点头接话,“对,妈妈问过那个男演员啊,他愿意配合你拍照,到时候拍个那个,结婚现场用的海报,或者你也发发朋友圈,搞个婚礼纪什么的...”

温承誉:“总之,越逼真越好!”

老两口是操碎了心。

温荣哭笑不得,“好,我知道了。”

想了想,又说,“现在网上有专业做P图的,你们把演员的照片发给我,我找人P好做出来,就没必要麻烦亲自拍什么照了。”

“反正都是演给别人看的,应付过去就好。”

不得不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温家一家三口各个儿是人才,仅用了一个下午,就想出了详细而周密的应对方案。

不就是生个孩子吗?

小事情!

办场婚宴,请个演员配合走个过场。

目的是让温荣摆脱‘未婚先孕’标签,这样她跟孩子往后也免遭人背后非议。

其次,这场婚宴办过,温荣对外就是已婚妇女的身份。

等孩子生下来,随便再传个‘丈夫出轨’或‘意外身故’的话,她就顺理成章成单亲妈妈。

至于以后,还给不给小家伙找后爸,那就是温荣和小家伙自己的事了。

计划周密,一家三口就开始行动。

现在万事俱备,只等日子一到,温荣回来走个过场就好。

挂断电话,金丽华把扮演新郎的男演员照片发过来,温荣当晚就从某宝上下单,找人P一张婚礼海报。

想了想,为了逼真,又从网上搜了几张男女牵手的照片。

把自己的手摆好角度,拍照,发过去请人家一起P。

*

另一边,池鹤阳仅仅消失了三天,属实没想到,再回到小区,就听说温荣要嫁人的消息。

他人都懵了。

联系温荣,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这下好,真叫程飞翻出了‘十指交扣’的确实证据。

程飞比谁都慌,咔嚓就截了图。

会议结束,祁景昼回到办公室。

刚坐下准备喝口水,就瞧见一路跟进来的程飞神情怪异,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他下意识皱眉,“出什么事?”

程飞咽了下口水,实在不敢说,只能默默掏出手机截图,双手托着递给他看。

祁景昼垂目扫了眼,目光定在屏幕上,黑瞳里瞬间墨色凝结。

程飞瞄他一眼,嘴里吱吱呜呜:

“是,是今早刚发的,我打听了一圈儿,好像只有她们单位的贺总知道,还说...”

祁景昼脸色冷清,眼帘上掀。

“还说什么?”

“...说,说温小姐要结婚。”程飞硬着头皮说完。

祁景昼黑眸凛厉,两秒后,嗤声低笑。

“结婚?跟谁?”

程飞抿住嘴,默默把手机揣回裤兜,小声询问:

“要不,我替您问问?”

这话说出来时,程飞心里腹诽的是,你真要在乎,这事儿应该你自己打电话去问啊!

祁景昼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摸起手机,冷声下令:

“你先出去。”

程飞如蒙大赦,连忙转身快步走出去,并把门带上。

*

压抑了一个月。

祁景昼所有的沉稳和容忍,都被温荣的一条朋友圈击溃。

他强自克制着恼火,主动发出了自温荣离开后的第一条微信消息。

故意的?

温荣正巧在玩儿手机,消息弹出来的瞬间,心就抖了下。

简短的三个字,却不难看出这句话背后的语气,明显带着点怒意的质问。

她眼皮不禁跳了跳。

故意?什么故意?

几乎下意识的,她先点开朋友圈,清楚记得自己的确设置过,祁景昼和程飞都不可能看得见。

眨眨眼,她正一头雾水,就见对方又‘正在输入中.....’

小咪,这样没什么意思

你玩火,对自己没好处,我耐心已告罄

温荣盯着他一条又一条的发疯言论,忍不住蹙了蹙眉。

慎重思考了三秒钟,她直接把祁景昼跟程飞的好友都删了。

立刻收拾东西,我接你,回来我们好好谈

最后一条消息发出去,却只得到一个红圈,以及下方‘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的提示。

温荣把他拉黑了!

祁景昼盯着手机屏幕,眸间黑瞳缩紧,脸色瞬间寒霜密布。

所有沉稳理智,尽数被怒火灼烧湮灭。

他握拳重重砸在书桌上,一把扯过座机,按下内线通话键,一字一句沉厉压抑。

“程飞!订机票!”

*

做戏做全套。

温荣正一心忙着跟扮演新郎的男演员对台词,或者说是,沟通彩排婚宴当天的过程,以确保每个环节不会穿帮露馅儿。

倒是根本没想到,祁景昼受不得激,不久就会直接飞过来搅局。

也不知道金老师从哪儿挖来的人才,这男演员显然不是第一次接这种活儿。

温荣跟他聊几句,对方语气熟稔幽默,性格也风趣,逗得她直想笑。

两人通过微信交流,大致过了一遍从进场到开场的流程。

基本没什么问题,话题就随意起来。

新郎:我明晚的飞机赶过去,那就定后头上午?咱们婚宴厅见?

这就不得不佩服金老师的细心缜密。

连演员都是找的外地人。

温荣:行,发票你留好,结束后一起报销。

新郎:得嘞!

新郎:放心,咱有职业操守,流水发票绝对一致,不多占你们一毛钱的便宜。

温荣失笑,正想着要怎么回,温律师的电话就拨了过来。



还没看清自己是怎么被人追尾的,就见池鹤阳大步流星奔过来,满眼担忧打量她。

“荣荣!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温荣摇头,“没事...”

他已经从车窗伸手进来,打开车门,又替她解开安全带。

“先下来。”

后面车的司机也已经匆忙下车赶过来。

很年轻的女孩子,看起来像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一脸害怕并愧疚的捏着手,忐忑不安地打量从车上下来的温荣。

“姐姐,实在对不起!我,我溜车了,我不小心把油门当刹车踩,真的对不起!您没事儿吧?”

同为女司机,温荣不太想难为她。

只是看了眼被撞的后车位,后车灯整个碎掉。

“......”

女孩子捂着嘴快哭了,红着眼圈儿嘴里只念叨对不起,还一个劲儿鞠躬。

道德被驾到制高点上,人就不好再发作情绪了。

温荣摆手,“算了,走保险吧,以后开车注意安全。”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池鹤阳适时出声,好心提醒她给保险公司通电话。

然而小姑娘一问三不知,显然什么都不懂。

池鹤阳只好帮忙料理这件事。

等联系好保险公司那边,车当然要拉去4S店。

池鹤阳看向她,“这附近我熟,我来开,何况你刚出了事故,恐怕开车也不安全。”

温荣看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上了车。

*

等一切都处理好,已经下午四点多钟。

车要暂时放在4S店,温荣没管池鹤阳,自己到路边打了辆车回家。

到家后,不免要跟老两口交代几句。

她言简意赅,只字没提池鹤阳,好在也不是什么大事故,她人也好好儿的,金老师和温律师就没有太大惊惶。

这一晚,温荣早早回房睡了。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收拾完,下楼准备打车。

谁知道刚走出单元门,就看到黑色大G正正堵在门前。

副驾驶的门开着,池鹤阳长腿微敞坐在座椅上,面朝单元门的方向坐,一身黑衬衣黑西裤,戴着百达翡丽的左手搭在膝头自然下垂,修长指尖夹着根烟。

这姿态豪气又高调,斯文且痞气,浑身上下充斥着事业有成的男人魅力,恐怕女瞎子看到他都得眼前一亮。

温荣面无表情打量他一眼。

“......”

“挺早。”

池鹤阳看到她,勾唇一笑,掐灭烟,长腿杵地站起身,顺手将车门扒开到最大。

“上车,我送你。”

温荣站着没动。

池鹤阳眨了下眼,抬起腕表看了眼,提醒说:

“温叔和阿姨一般六点钟下楼晨练,现在六点四十,今天还没下来。你一走,应该很快就会下来了。”

温荣蹙眉抱臂,“你每天没正事可做吗?能不能别阴魂不散地缠着人?”

池鹤阳不恼反笑,走上前温声解释。

“我现在也住这边,想你昨天车坏了,最近几天或许还要去面试,所以等等再走,碰个运气。”

温荣目色冷清,唇线抿直。

“...真的,最多八点钟,你要不下楼,我会直接走。”

池鹤阳笑意闲适,一脸真诚挑了下眉。

“别耽误正事,反正顺路,先上车吧。”

温荣轻嗤,“你怎么知道我顺路?”

“蜀城商圈就那么大,好公司全集中在方圆几里内。”池鹤阳温笑解释,“就算不顺路,我也能捎你一程。”

“你看我缺打车费么?”

温荣冷嘲一句,扶了下背包链条,转身离开。

池鹤阳忙错步挡住她去路,眼眸温润看着她,一脸无奈叹了口气。

“你说我们回不去,但每次见了我又刻意拒人于千里,极力表现的想避嫌。荣荣,你这反应是不是过激了?”


“呐,都看清楚了哦。”
没等几人扒着头细看,金老师已经把手机收回来,自己端详着照片,煞有其事又一脸傲娇地啧啧摇头。
“诶呀,也就是一般人,最多家世好一点,个子高一点,人也长得周正,我家荣荣配他是绰绰有余!”
说着笑眯眯看向几个老姐妹,又不紧不慢补充一句:
“主要工作还不错,年薪也还好,算是个能干又可靠的小伙子,往后荣荣跟着他能过好日子,我跟老温也就图这一点了。”
几个阿姨彼此对视一眼,纷纷扯唇干笑,又开始先后恭维起金老师,直夸她有福气!
温荣实在听不下去了,干脆就借口要料理工作,躲回了房间。
温承誉买了早餐回来,还给她端到房间里。
“别理她们,吃过饭,爸跟她们说,还要赶去婚宴厅那边做婚礼彩排。那个男演员,联系你了没?”
温荣正回复消息,听言点头:
“他那边已经到了,我们也早点儿出发。”
“诶!那你慢点儿吃,我去跟金老师说,这就把她们先送走。”温承誉忙关门出去了。
*
程飞跟着温承誉到单元门外,又跟进了电梯厅。
亲眼盯着电梯停在9楼,等电梯下来,又确认了按键上贴的喜字的确是9楼。
这才暗暗点头,转身回去复命。
温荣吃过早餐,金老师已经把一帮老姐妹都送走。
一家三口生怕后面再有人来,也没多耽搁,匆匆收拾了就连忙出门。
车子开出小区,金老师才暗舒口气,还满脸得意地朝父女俩邀功。
“怎么样?妈妈刚才表现的还逼真吧?”
温荣忍俊不禁,朝她竖起大拇指。
“简直不能更逼真,妈妈,你演技堪比专业科班出身!”
——那显摆女婿时顶级凡尔赛的神态,一帮老姐妹既眼红又酸溜溜的反应,明显是毫不怀疑。
金丽华得意的摸了摸头发:
“那是,怎么着这台子都搭好了,气势绝对不能输!我金丽华在这栋楼里,比什么拿不出手?样样儿都得拔尖儿。”
哪怕是个杜撰出来的女婿,也得比别人家的女婿高一头。
温荣掩了掩嘴,还是笑出声。
温承誉一边开车,一边无奈地失笑摇头。
“人活一辈子,是得争口气,不过金老师,你现在是得意,往后等外孙生下来,咱们还要圆女婿意外身故的谎,到时候今天被你压一头的人,背后都又该可怜你了。”
金丽华笑脸一收,白他一眼。"



这一句话,直把贺总给问得愣住。

程飞摸了下鼻梁,语气意味深长:

“是这样,祁局跟温总也是老朋友,上回过去开会,就说要请温总吃饭,结果正好赶上温总休假,说推到温总回来再约。”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温总不回来,我这后面的会议场地还不知道怎么安排,回头祁局问起来,我总得有个话交代不是?”

贺总沉默几秒,倒是也没多想。

温荣年轻美丽,男人都爱跟她打交道,成年人心里那些小九九,大家多数都看破不说破。

他也只当祁局对温荣的好感,跟其他男人一样,并没有觉得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于是笑着打哈哈,“也没什么,小温毕竟年轻,年轻人总有点自己的私事不方便透露,我当然也就不好多打听。”

“她还是会回来的,就是时间可能稍微久一点,现在工作上的交接,我这也是未雨绸缪嘛,麻烦程秘书你体谅啦,哈哈哈。”

程飞不吃他这套,似笑非笑说:

“贺总,您不用跟我模棱两可,实话说,我这边只认温总。”

“别怪我没提醒你,温荣要是走了,往后你们酒店那边的业绩,就等着年年垫底吧。”

贺总再次愣住,紧接着不知想到什么,后背兀地一凉。

这,这啥意思?玩儿这么大吗??

“贺总,相信你也清楚,祁局在上面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程飞说。

“我呢,也没时间跟你打哑谜,你还是跟我交个底,温荣辞职的理由是什么?说不定,我能帮你留下她。”

贺总CPU都快烧干了。

直到这会儿,他才总算意识到,祁局可能跟那些男人不太一样。

至少对温荣,恐怕不止是一点点的欣赏。

温荣背后有这么大一条鱼撑腰啊,也亏得她手上客户资源那么好了!

意识到事情不一般,贺总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回应程飞的审问。

“啊,是这么回事儿,前几天我还给小温通电话,劝解过她,辞职的事我不同意!”

“这丫头就是太年轻,工作能力强的,只是私事上有点意气用事,遇到点挫折就打退堂鼓。”

程飞心说,可不是么...

说跑就跑了。

祁局去接,连面都不见,他至今还没看懂俩人到底谁甩谁。

也不想相信,被甩的是他们祁局。

贺总:“当然,可能也的确是最近不太顺,遇到了难题,要给老人尽孝,还要忙什么结婚的事,这都赶到一起了。哎呀,我们企业啊,也得把人文关怀做到位,体谅员工的难处嘛...”

“什么?”程飞回过神,惊疑问了句,“结婚?谁结婚?”

贺总呃了声,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祁局要是对温荣有那层意思,知道她要结婚,那不是...坏了?

他迟疑吞吐,程飞急着追问:

“贺总,你刚才是说结婚?温荣要结婚?跟谁??”

*

温荣发了朋友圈。

但她发的时候也很谨慎,该屏蔽的人都屏蔽了。

特意留下一个贺总,也是为了之后能谈好辞职的事打基础。

朋友圈很简单,配图一张花钱P好的照片,两只手十指交扣,文案敷衍到只有两个字。

足矣

只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一点。

就是贺总能把这事透露给程飞!

程飞都懵了。

他先是点开温荣的朋友圈,看不到任何吓死人的迹象。

又不死心的登录工作号微信,搜索温荣的微信。

几经辗转,好歹温荣还没想到自己的朋友圈应该屏蔽掉陌生人。



“公司还有事,准备走,过来跟你们道个别。祁先生,还没跟你喝一杯。”

祁景昼脸上笑意疏淡,“不好意思,一会儿我们也有正事,下次有机会再喝。”

池鹤阳还会做做表面功夫,但祁景昼是一点不给面子。

看他油盐不进的态度,池鹤阳也没恼,甚至笑了笑点头。

“好。我方才在外面,听说祁先生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不知什么时候有空回来陪荣荣?她现在特殊时期,挺需要人陪伴。”

祁景昼看着他,脸上笑意淡下来。

“是,我当然尽量安排好时间。”

说着垂下眼,眉目温柔看着温荣,“好在还有岳父岳母能帮我照顾你,不然你一个人,我真不放心。”

两个人话里话外暗打机锋,祁景昼还演上了。

温荣没半点心情应付他们俩,干脆开口撵人。

“公司忙,你快走吧,我们也正打算回去休息,还有东西要收拾,就不送你了。”

池鹤阳只看出她态度冷淡,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身边的新郎。

至于祁景昼这边,他倒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心思不动声色,他最后看了眼祁景昼,温笑端杯,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香槟,点头算是告别,便转身离开了。

休息室的门一关上。

祁景昼脸色瞬冷,勾在温荣腰间的手力道加重,语声悠淡垂眼看着她。

“池鹤阳,好熟悉,这人不就是抛弃你跟别人一起出国的初恋?”

温荣看他一眼,满脸莫名。

“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祁景昼暗暗咬牙,对着她冷淡走开的背影,到底没再说什么。

*

祁景昼是知道,温荣曾谈过一段恋情。

两人第一次牵手时,就互相坦白过恋爱经历。

温荣说自己谈过一段,是初恋。

祁景昼说自己没谈过,温荣是第一个。

温荣不信,笑他撒谎,明明比她大四岁,怎么可能那么纯情?

那时候两人间的关系还没有怎么突破,祁景昼看起来端方且有修养,只淡淡一笑,没多解释。

后来恋人之间见面的次数增多,工作之余他们彼此都需要陪伴,腻在一起的时间也变长,感情逐步升温。

成年男人血气方刚,荷尔蒙驱使下总想突破关系,好几次差点在电影院、餐厅昏暗角落里、约会的车上擦枪走火。

他会哑着嗓子一遍遍哄她,说想要一起生活,要她搬去跟他住。

温荣知道他真正要什么。

巧的是,她也馋他身子。

于是借着一次天时地利的机会,顺应身体的渴望,带他回了家。

交往后的一年,是中秋节,那晚月圆人满。

温荣亲身体会了他的急切与笨拙,总算相信他的确没什么经验。

因为两人都没经验,虽然是成年男女,初次尝欢也搞得像是要闹出人命一样惨烈。

事后温荣出了很多血,她后来甚至都没感觉到疼。

祁景昼黑着脸给她穿衣服,不顾她哼哼唧唧困的要死,深更半夜硬把她抱下楼,抱上车,直接送进了医院。

再之后,时常回想起当时的画面,温荣还是会觉得很社死。

‘轻微撕裂’

医生当然没让她住院,给开了点药膏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回去的车上,温荣困的睡着,等被抱下车,才发觉祁景昼带她回了他自己的住所。

“这几天休息,我让程秘书过去帮你收拾行李,老实待在这儿,我一进家门就要看见你。”

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生了实质性关系,祁景昼变得很霸道,那之后就把她圈在自己的领地里,什么事都管的很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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