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片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必读文
现代都市连载
《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是作者“潇潇稀秋”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裴稚绾裴珩砚,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大晟国独一无二的公主,拥有倾世容颜,她的婚约对象,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后来,太子身中情毒,为了救他的性命,她不得已以身解毒,之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太子亲自率兵血洗将军府,雪白的锦衣被鲜血染红,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驸马的身体中拔出染血的剑,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阴鸷,说道:“别怕,他死了,我娶你。”从那以后,她被囚禁在东宫中。在痛苦与无奈中,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她病发时,用假死之计试图脱身。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就在即将逃出京城时,在城楼上,太...
主角:裴稚绾裴珩砚 更新:2025-05-09 20:17: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稚绾裴珩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必读文》,由网络作家“潇潇稀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里红妆,太子他高调求娶》是作者“潇潇稀秋”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裴稚绾裴珩砚,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大晟国独一无二的公主,拥有倾世容颜,她的婚约对象,正是自己的心上人。后来,太子身中情毒,为了救他的性命,她不得已以身解毒,之后她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一切都变了。太子亲自率兵血洗将军府,雪白的锦衣被鲜血染红,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驸马的身体中拔出染血的剑,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阴鸷,说道:“别怕,他死了,我娶你。”从那以后,她被囚禁在东宫中。在痛苦与无奈中,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她病发时,用假死之计试图脱身。她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可就在即将逃出京城时,在城楼上,太...
她被这好奇驱使,索性直接开口问道:
“哥哥,上次你说定好的太子妃人选,是谁啊?”
裴珩砚的眸光定在虚无之处,衣袖间的指尖,若有所思地磋磨着指骨。
须臾,他掀起眼睫。
他望向眼前无尽的黑暗,低声吐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简短的八个字,却令裴稚绾一头雾水。
她黛眉轻皱,心下暗自思索,他所言的“近”,难道是指东宫?
可东宫之中,从未有过女子伴于裴珩砚身侧。
周遭陷入寂静,裴珩砚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困惑。
于是,他再度启唇:“日后你自会明白。”
裴稚绾见他不愿多言,便乖巧地不再追问,转而拿起下一本折子,为他念着。
——
江家,尚书府。
“爹,求求您了,就带女儿进宫,女儿担心稚绾。”
江澈音抓着江父的衣袖,小幅度地来回晃动,眼神中满是祈求。
江父一把扯回衣袖,抬手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
“为父都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可直呼公主名讳,你怎么就记不住。”
江澈音撇了撇嘴,嘟囔着:“女儿和稚绾关系爹又不是不知道。”
自打听闻宫宴上所发生之事,她的心一直忐忑难安。
唯有亲眼见到裴稚绾安然无恙,才能安心。
可皇宫又不是能随意进出的地方。
江父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手中拽着自己的衣袖扯出。
“罢了,叫你兄长带你进宫,为父实在腾不出功夫。”
江澈音一听,方才还挂在眼角的泪瞬间没了踪影,脸上笑意绽放,喜道:“多谢父亲大人!”
翌日。
江澈音如愿以偿地随着兄长踏入了宫门。
她的兄长与太子少师交情匪浅,进宫一事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甫一入宫,江澈音便迫不及待地朝着沁华殿匆匆赶去。
待她赶到之时,侍女却告知她,裴稚绾去了东宫。"
另一边。
裴珩砚从内殿出来,行至殿门前却戛然停下脚步。
庭芜和淡茜低垂着头,屏息敛声,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良久,裴珩砚都毫无离开的举动。
任凭殿外的寒风无情地吹过,衣袂翻飞。
裴珩砚侧头,望向内殿的眼神深邃幽沉,眸底一贯的清冷淡漠全然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晦暗不明。
未过多久,裴珩砚侧回头,眼中的情绪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
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随后,离开了沁华殿。
——
东宫。
裴珩砚刚一踏入,澜夜便匆匆迎上前去,禀报道:“殿下,太医已在殿内候着了。”
澜夜表示不理解。
今日早上太子殿下醒来,床榻之上一片凌乱不堪,身上更是满满当当布满了暧昧的抓痕。
那抓痕,一看便知是女子留下的。
可殿下却称昨夜之事毫无印象,片缕记忆都未曾留下。
正当他心急如焚要去给殿下请太医时,殿下却淡淡说道要先去沁华殿一趟。
说是三个月未见,要去看看公主。
澜夜深知两人感情向来深厚,可殿下都遭遇此等蹊跷大事了,竟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当真是怪哉。
裴珩砚踏入殿中,太医赶忙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他颔首予以回应,随后太医跟在他的身后一同入了内殿。
裴珩砚行至床边坐下,太医连忙放下药箱,着手为他诊脉。
太医很快把完脉,眉头紧皱着回道:
“殿下所中之乃是情毒,此毒发作极为凶猛,唯有与女子行房事才可解毒,发作期间的确有可能造成记忆丢失。”
太医停顿片刻,接着问道:“殿下当真,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吗?”
裴珩砚覆下眼帘,墨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约莫半息之后,他才不疾不徐,淡淡开口:“不记得。”"
裴珩砚看向眼前一脸愧疚的姑娘,牵起她的手,将她纳入怀中。
裴稚绾十分小心,刻意避开他左侧的伤口,靠在他的右侧。
他垂下眼帘,目光落在怀中闷闷不乐的人身上,“为何要说对不起?”
裴稚绾头垂得低低的,指尖缠绕着袖角,将柔软的衣料绞出细微褶皱。
“若不是因为我,哥哥也不会受伤……”
她的声音带上自责,接着又道:“哥哥更不会因为我,与父皇起了争执。”
此次裴珩砚为她挡刀,裴渊想必正是因此事,才会与他争执。
毕竟自己只是个与皇室毫无血脉牵连的公主,和储君的安危相比,不值一提。
裴珩砚无奈轻叹一声,伸手抓住她不停绕弄衣袖角的手。
“你没有错,我与父皇争吵也不是因为这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裴稚绾却依旧沉默不语,陷入了自己内心的沉思中
在她心里,认定裴珩砚说的这些话都是编造出来的,只是为了让她不要背负沉重的心理负担。
裴珩砚见状,抬手摩挲着她的发顶,“好了,别想了,熬了一整晚,睡会儿吧。”
裴稚绾沉默须臾,而后无声地微微颔首。
正当她打算起身返回沁华殿时,手腕却被裴珩砚牢牢扣住。
她不禁疑惑,仰头抬睫,目光撞进裴珩砚清淡无垢的眼眸中。
“哥哥,怎么了?”
裴珩砚看向她那双清透却裹着疲倦的眼睛,“这几日便留在东宫吧。”
裴稚绾闻言,眉间蹙轻,几乎下意识地拒绝:“我还是回沁华殿好些,留在这儿于礼不合。”
儿时倒也罢了,可兄妹长大成人后,哪还有一直同住的道理。
裴珩砚扣着她手腕的手一滞,眼底晕染开一层暗色。
“我这伤势,一时半会儿难以痊愈,你便留下来照顾我吧。”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隐隐透着一股令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裴稚绾刚要辩驳,他紧接着又说:
“我已经派人去沁华殿知会过了,一会儿便会把你的衣物带过来。”
裴稚绾见状,只能应承下来。
——
乾承殿。
裴渊抬手,将手中的折子随手掷于桌案上,动作间尽显烦躁。
他整个人无力地倚在椅背上,手指用力按压着额角。
李德见状,赶忙递了一杯茶放到他的面前,劝说道:
“陛下若是太过劳累,不妨歇息一会儿吧。”
裴渊看都没看那杯茶一眼,而是对着李德吩咐道:
“你去礼部传朕口谕,柔曦公主的婚期,能往前调就往前调,越快越好。”
李德听闻此言,短暂一怔,旋即躬身领命。
裴渊紧接着追问:“大理寺那边还未有消息传来?”
李德摇头,回道:
“大理寺卿说,那行刺的宫女无名无姓,族籍也无从查找,就连行刺所用刀具,皆是市井常见之物。”
“刀上所淬之毒,亦是民间轻易便能购得的烈性毒药。实在是无从下手去查。”
裴渊沉吟许久,手上不停地摩挲着那枚扳指。
李德不知他心中所想,站在一旁噤若寒蝉,不敢出声打扰。
“走,去中宫。”裴渊冷不丁开口。
李德震惊地看向他。
自从太子殿下出生后,裴渊便再也没有踏足过中宫。
——
中宫。
侍女风兰怀抱着精心采撷的梅花,逐枝细致地插入花瓶之中。
风兰对着斜倚在罗汉榻上的女子说道:
“娘娘,您瞧,今年的梅花开得分外艳丽,比往常年都要好看。”
贺兰芷却未有所动,只是用帕子掩住唇,低低地咳了几声。
而后,目光幽幽地投向窗外。
风兰看着她那落寞的身影,几次欲张唇,终于忍不住出声:
“娘娘,今日东宫传来消息,说太子殿下已无性命之忧。”
贺兰芷的眼睫微微一滞。
良久,她才极为轻地“嗯” 了一声。
风兰一怔,偷偷地侧转眼眸,看了她一眼。
往常,只要侍女在皇后面前提及太子殿下,总会招来一顿责骂。
此时,殿外一名侍女匆匆地奔了进来。
对着贺兰芷禀报道:“娘娘,陛下来了。”
贺兰芷的眉间折起。
惊愕与厌恶在脸上反复交替出现。
裴渊踏入殿中后,摆了摆手,示意下人们尽数退下。
殿内,只剩下圣上与皇后二人。
贺兰芷稳稳地安坐在罗汉榻之上,身姿纹丝未动。
对于裴渊的到来,仿若未见,自顾自地,为自己斟上一杯茶。
裴渊对她这副模样早已见怪不怪。
他走上前,叩了叩罗汉榻上的小案,直接问道:
“昨日宫宴上的行刺,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
贺兰芷拿着茶杯的手蓦地一停,终于抬眸看向他。
她冷笑两声,毫不客气地呛声道:
“你莫不是老糊涂了?我为何要派人去刺杀柔曦?”
裴渊面容紧绷,道:
“柔曦自幼性子柔和温顺,从未跟任何人结下梁子,朕实在想不出能有什么人会去刺杀她。”
“更何况,能在宫宴上成功安插刺客,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其身份定然非同小可。”
“砰!” 贺兰芷盛怒之下,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搁在小案上,发出一声巨响。
她嘴角勾起,嘲讽之意溢于言表,“这时候你倒在我面前故作清高起来了?”
“你扪心自问,真的有把柔曦当成亲生女儿看待?“
“在你眼中,柔曦不过就是一枚棋子罢了,能拿来替你挡掉先皇那婚约的棋子。”
“再往深了说,她难道不更是你用来拿捏宁妃的棋子?”
裴渊甫一听到“宁妃”二字,脑海中那根维系理智的弦,“铮”地一声崩断。
胸膛中压抑的怒意彻底失控。
他伸出那只粗壮有力的大手,狠狠掐住了贺兰芷纤细的脖颈。
窒息感一波强过一波,让贺兰芷本就惨白如霜的面容,此刻更是毫无血色。
可她却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
只是唇角艰难地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溢出:“有……有种就杀了我……”
"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