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前方，那个空旷的舞台。
表情混合着恐惧和解脱。
她的手机，就扔在她脚下不远处的地上。
屏幕还亮着，上面是一封定时发送出去的邮件：收件人是学校邮箱，以及所有和此案相关的记者邮箱。
邮件内容很长，是林菲菲亲笔写下的忏悔和告白。
她承认了所有的一切，承认了那个晚上恶作剧的全过程，承认了自己是策划者，承认是她亲手塞了袜子，是她把嘉昳绑在床上过夜。
她写下了当时心里的嫉妒、傲慢和恶毒。
“我们把她当成一个玩笑…可那不是玩笑，那是虐待…是谋杀未遂…最终酿成了真的死亡…”她也写到了唐雅、小玉、张晓红的死亡。
她写了那些诡异的场景，白袜，笑脸，不符合逻辑的死法。
“一定是有报应的…是嘉昳在惩罚我们吗？
还是…有人在帮她复仇？”
她在邮件中提到了一个关键的细节，让前来处理现场的老刑警眼睛一亮：“我最后一眼看到晓红，在她跳楼之前…她很慌张，她手机掉在地上…我看见了上面的短信…不是普通的骚扰，是很短的一条…她说，她说，‘下楼吧，穿上我的袜子，你就可以赎罪了’…发送号码是一个临时的…她跳楼的时候，穿着白袜子的脚踝…扭曲得很厉害……唐雅临死前收到的那个装着白袜子的信封，里面那双袜子里，我当时匆忙间瞥见里面好像有东西，小小硬硬的…像是…一个微型摄像头？
或者录音笔？”
“小玉死前一直抓着的那只白袜子…上面的那个标志…不是我们平时穿的普通袜子，像是校服配发的…但不是我们这一季的…”菲菲的告白，提供了许多之前警方没有注意到的细节，以及那些白袜子、笑脸符号出现的诡异之处。
她甚至在邮件最后一段写道：“杀死我们的不是罪恶感…至少不仅仅是…是一种掌控…一种被观看…被等待死亡的恐惧…那种收到袜子的感觉…就像死神的通知函…”她最后写下了一句话：“那双白袜，她一直都穿在我们中间，却从来没有引起过我们的注意。”
这个“她”是谁？
是嘉昳吗？
还是菲菲怀疑另有其人？
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四个参与恶作剧的女孩，无一生还。
舆论震惊。
公众的情绪从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