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冷若冰霜:
“秦粟,姜瑜不比你们农村姑娘皮糙肉厚,冻坏了可是要长冻疮的,你就让让她吧。”
我怔愣,嘴里喃喃道:“可是我也会长冻疮啊……”
没耐心听完我的话,江景年只嫌弃地看我一眼,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剩我一个人背着柴火,有些不知所措。
那天的北风特别冷,把我的一颗热忱的真心吹得很凉,很凉。
我还是把柴火留下了。
又摸黑上山捡自己的柴火,却因为没看清路狠狠摔了一跤。
本来因为营养不良就有些虚弱,这一跤也让我尝尽苦头,还是路过的沈猎户发现了我,把我送回家敷了点药膏,这才得救。
在我休养期间,江景年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反而是沈猎户抓了只野鸡,说送给我补补身子。
姜瑜生病时,江景年却用珍贵的粮票换来了别人帮他们上工,自己则是悉心照顾姜瑜。
原来不是他不想成婚,也不是他不会照顾人,不会干粗活,只是那个人不是我而已。
我沉默良久,还是敲开了门。
江景年和姜瑜聊得正开心,猝不及防被我打断。
“呀,是粟粟姐,又来看景年了,还有这么多鸡蛋,真是破费了。”
嘴里谦虚,但姜瑜手上的动作可丝毫不客气。
她见我手里拿着鸡蛋,就要伸手抢。
我却没给,语气强硬。
“这是给景年的。”
姜瑜见我拒绝,讪讪一笑,求助地看向江景年,好不委屈。
江景年见我突然这么不懂事,有些不满。
“给谁拿不都一样,正好阿瑜大病初愈,需要鸡蛋补补。”
他不会记得我摔得严重,比姜瑜更需要这些鸡蛋。
4
姜瑜是后来调到我们大队的,在她来之前,我对江景年一见钟情。
许是见惯了村里黝黑粗鲁的汉子,我第一次见到江景年这般皮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