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没能去女德司探望你是我不好,我有我的难处,退婚的是我爹长宁侯,并非我本意,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把柔儿看做亲妹妹。”
“可以亲亲的妹妹?”
宁清洛终是忍不住开了口,就这一通信口雌黄,谁家好人能听的下去。
姜玉恒怔住,手中橘子掉落在地上。
“假山旁那次你瞧见了?”
他停下细细观察宁清落反应,可从宁清洛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是空洞漠然。
他硬着头皮解释。
“若是那次你应该知道,我没接受她的示好,也表明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是想第一时间把她推开,但考虑到她身体孱弱......”
“假山那次清汤寡水不值一提。”
宁清洛打断,边回忆边列举。
“花前月下牡丹亭内,痴恋交缠难舍难分,荷花池中央小船轻摇衣带翩飞,鱼水共赴巫山,竹林深处马车里,美人微醺衣半敞,一次比一次让我开眼,小侯爷情调斐然,柔姐姐沉浸其中,般配的很。”
每一次也都让宁清洛更看清他一些,心死的更透彻一些。
“你竟然都知道?你跟踪我?你都知道为什么当时不说,你好深的心机。”
姜玉恒看宁清洛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骗子。
宁清洛听佩服他倒打一耙的本事,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简直昏了头。
“柔姐姐迟早嫁人做正妻,我们的大婚也迟早会来,没必要捅破这些,当时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想着我们俩维持表面和谐挺好的,省事不麻烦。”
“我不想听你狡辩,宁清洛我是个男子我需要这些,柔儿自愿投怀送抱满足我所有身体的渴求,我能怎么办?”
姜玉恒眉头紧蹙,温文尔雅的面容透着烦乱,用冠冕堂皇的话语掩饰自己的无耻的败类行径。
“我不是天阉之人,也不可能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个女人,你在计较什么?我没有碰你不代表我不爱你,成婚之前对你克己守礼是我对你的尊重,难道这也错了吗?”
宁清洛有些反不过劲来。
受到伤害的是她,该委屈难过的也是她。
姜玉恒凭什么?
“我可以等你消气,可以等你闹完脾气,我可以等,如果你当时可以跟我做那些事情,我绝不会碰柔儿一下。”
姜玉恒突然起身挪到宁清洛旁边,倾身靠近宁清洛,眸中掩不住的深情。
“你既然计较这些为什么不早说,清儿,我最想要的人是你,跟柔儿在一起做那些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
说着话,姜玉恒一只手撑在马车壁上,将她困在怀中,另一只手探上了她的束腰。
“小侯爷请自重!若小侯爷再继续,我不介意跟小侯爷鱼死网破,我宁滚钉板也要敲响登闻鼓闹到圣上面前,到时长宁候府的颜面无存,触怒圣颜小侯爷还能安稳袭爵吗?”
宁清洛急忙死死攥住他乱来的手,控制住想骂人的情绪,身体紧贴着马车壁,目光凌厉,仿佛一把利剑直指人心,盯的姜玉恒不寒而栗。
“清儿,我放下颜面摒弃身份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