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疏月商覃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爱给谁都耀眼宋疏月商覃 全集》,由网络作家“月鱼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414直飞九个小时的航程中,商覃始终不肯休息,看着给宋疏月带的赔罪礼物面色柔和一瞬。一下飞机商覃直接提车奔向商老爷子的住所,紧张的同时夹杂着些许激动。算算时间,他已经有整整十七天没再见到宋疏月了。一路上,商覃在脑海里畅想了诸多见面的可能。宋疏月可能哭着埋怨他,也可能生闷气不搭理他,但无论如何,宋疏月都会原谅他。将近一个小时,汽车行驶到到了湖边的建筑旁,商覃拎着礼盒关上车门。通往门口的距离只有短短十几米,商覃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脏砰砰直跳。商覃屏住呼吸,按动门铃,听着屋内传来的哒哒脚步声,心跳到嗓子眼上。几秒钟后,跟在商老爷子旁边的老管家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商覃,面色一惊。几番犹豫下,最终将商覃请进了屋,不多时,商老爷子被搀扶着下楼。...
《我的爱给谁都耀眼宋疏月商覃 全集》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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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飞九个小时的航程中,商覃始终不肯休息,看着给宋疏月带的赔罪礼物面色柔和一瞬。
一下飞机商覃直接提车奔向商老爷子的住所,紧张的同时夹杂着些许激动。
算算时间,他已经有整整十七天没再见到宋疏月了。
一路上,商覃在脑海里畅想了诸多见面的可能。
宋疏月可能哭着埋怨他,也可能生闷气不搭理他,但无论如何,宋疏月都会原谅他。
将近一个小时,汽车行驶到到了湖边的建筑旁,商覃拎着礼盒关上车门。
通往门口的距离只有短短十几米,商覃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脏砰砰直跳。
商覃屏住呼吸,按动门铃,听着屋内传来的哒哒脚步声,心跳到嗓子眼上。
几秒钟后,跟在商老爷子旁边的老管家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商覃,面色一惊。
几番犹豫下,最终将商覃请进了屋,不多时,商老爷子被搀扶着下楼。
“商覃,你终究还是来了,我以为你早就做出选择了,怎么还不想放手?”
面对商老爷子话里的夹枪带棒,商覃主动表明心意,言语满是诚恳,
“爸,我想清楚了,我不能没有疏月,我愿意为她放弃一切,我…”
“早干什么去了,我不是说过没外人在的时候你不用喊我爸,钦泽才是你爸,不过他要是还在,看到你这个混小子做的,怕是要气得打死你!”
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下来,看着商覃期望的眼神,商老爷子拄着拐杖示意他上到二楼。
最终二人在二楼第二间房间停下,未等商老爷子开口,商覃推门而入。
房间的风格同港城极像,床头还摆着宋疏月的照片,可却没有宋疏月的身影。
日历还停在十三天前,也就是商老爷子给他打电话那一天,商覃不免有些心慌。
“疏月呢?是和朋友出去玩了还是去后花园了,我带了很多礼物,我现在就去找她…”
“不用了,商覃你回去吧,疏月短时间不会回来了,她出去旅游散心了。”
平淡的一句话却掀起商覃心中的巨浪,他猛地看向商老爷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实话告诉你,疏月把自己关在房间三天,她还是有那么一丝在乎你的,可你呢商覃,你别告诉我你平白得了块天价地皮,和许家那丫头婚礼的新闻媒体都报道疯了!”
商覃整个人僵在原地,全身哆嗦起来,一个劲地摇头。
“不会的,疏月为什么不再多等等我,我爱她,我…”
“够了!商覃,你口口声声说爱疏月,那些情书和照片被曝光的时候你为她说过一句话吗?”
“你的爱,就是一边求疏月留下,一边跟许家那丫头你侬我侬吗?”
商覃被回怼地沉默了,仍然不死心地求着商老爷子,一口一句能给宋疏月幸福。
商老爷子气得拿拐杖狠狠抽了商覃几下,看着他倒地不起郑重地开口,
“我已经替疏月挑好了合适的丈夫人选,不比你差,你回去吧,你和疏月有缘无份!”
老旧的钟声在别墅回响,提醒已经过了十二点,商覃被管家请了出去。
别墅门砰然关闭,商覃视线落在三楼阳台处的位置,狠下心跪在门前的鹅卵石路上。
整整十二个小时,商覃长跪不起,中间管家劝了三四次商覃却依旧不起。
商覃嘴唇干裂,面色苍白,却还是咬着牙坚持,直到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雨珠逐渐浸湿了商覃的衬衫,模糊了他的视线,商覃的神智在一点点涣散。
想到丈夫人选这四个字,商覃胸腔压制的怒意快要喷薄而出,死死咬着牙身子不肯移动半分。
他一定要问出宋疏月的下落,一定要找到她,他不能没有她。
雨越来越大,商覃的意识逐渐不清,倒地的一瞬只听到雨声中夹杂的叹息声。
有愤懑,有怅然,最后化为浓浓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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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覃生生被痛醒,一醒来整个胸腔如火烧般灼痛,整个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又是一针药剂打下去,商覃整个人镇静下来,看着床前站着的商老爷子,挣扎着要下床。
“商覃,你怎么能随便糟践自己的身体,这又是何苦呢?
商覃置若罔闻,踉跄地下床,抱着商老爷子风衣的一角,软下语气,
“求您,告诉我疏月在哪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她,真的…”
说到最后商覃已经哽咽,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商老爷子看着商覃这副不争气的模样只觉更气。
四目相对下,商覃眼中的执拗让商老爷子心惊,无奈地摇摇头。
“罢了,说到底也是你们年轻人的事,疏月现在在冰岛,至于具体地址就要你自己想办法了。”
“你现在感染肺炎,情况还不稳定,我劝你还是休息几天再去。”
当天晚上老管家再来送药时发现商覃已经离开,只留下一张谢谢的字条。
看着和老战友极为相像的字体,商老爷子不免有些感伤,却并没有派人去拦商覃。
“年轻人的感情我本来就不该插足,他愿意就让他去追好了,疏月愿不愿意原谅是她的事!”
拖着病体,商覃赶到机场,搭飞机去北美随后转机到冰岛。
二十几个小时,商覃的身体承受能力几乎到达极限,可还是咬牙坚持。
刚落地冰岛,商覃收到了秘书发来的几处极光地址,却只能一一探寻。
在导游的带领下,一路还算顺利,但商覃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好几次都差点晕过去。
“商先生,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极光这几天可能都会出现。”
“如果您真得想观赏极光,可以先养好身体,现在这样太危险了!”
商覃露出个苦涩的笑,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多解释,在到达第三个观赏地时下了车。
茫茫的雪原异常辽阔,走了一小段距离,只能看见零星的几个人。
呼啸的冷风刮过,商覃努力辨认着视线处人影的身形,转身离开时却听到一声微弱的喊声。
“疏月,快来看!”
商覃朝声音源头望去,只能看二十米外靠得极近的人影,商覃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眼见离对方距离越来越近,最后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商覃试着喊了声疏月。
面前人很明显愣了下,径直向前走被商覃拦下,尽管戴着护目镜,商覃还是一眼认出。
多日来的疲倦在这一刻一扫而尽,商覃有些哽咽,想拉住宋疏月的手却被拍开。
“疏月,我终于找到你了,跟小舅回去好不好,婚礼已经取消了,从此以后小舅身边只有你,只会爱你,我打算回去公布我们的恋情,这一次我陪你一起面对。”
宋疏月仿佛没有听见,将手中的相机递给了身旁的男人,同他热络地交谈着。
祈俞祈俞的叫着,商覃心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可能的猜想,是谢家最小的孙子谢祈俞。
一股危机感在商覃心中蔓延开来,他忍不住心慌,看向谢祈俞的目光越发不善。
“疏月跟我走,小舅带你离开,我可以陪你一同看极光,让他离开吧!”
话音刚落,谢祈俞摘下护目镜,露出那张桀骜不驯的脸,气极反笑,
“商覃,该离开的人是你,我陪我的未婚妻旅游拍照片,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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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覃左手青筋暴起,拳头再次握紧,想要发怒却强忍着下来,吐出几个字,
“查,不管用什么方法,付出多大代价,都要给我查!”
挂断电话后商覃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失神地看着客厅的一切,最终来到宋疏月的房间。
房间空荡荡的,属于宋疏月的物品全部消失,仿佛她不曾住过一样。
商覃的视线被床头柜边的手链吸引,忙拿起查看,正是他送给宋疏月的那款。
外侧的金箔纸被撕开,露出里面的银面,可许无音明明说过这是她和朋友亲自挑选的。
胸腔的怒火快要喷薄而出,商覃不由分说地给留在许家的许无音打去电话,却迟迟无人接听。
压下怒意,商覃整理了思绪,回想着从宋疏月离开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最终来到秦家。
秦家客厅里,秦秋笙看着对面神色沮丧的商覃,忍不住讥讽两句,
“现在知道找疏月了,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许无音呢,还能分出心思给疏月呢?”
商覃被说得面色涨红,定了定心神开口:“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疏月,但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疏月现在不见了,我很担心…”
“担心?疏月被媒体质问,被所有人嘲笑时你在哪?你在陪许无忧和那个孩子吧!”
商覃神色大变,千言万语到嘴边最终化为一句抱歉,秦秋笙看着商覃这副样子只觉得更气。
“这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不能活,商覃,你太自以为是了,疏月是爱你,可她也是有自尊的,从你答应联姻把许无音接进来的那一刻,你和疏月就不可能了!”
“不,疏月会体谅我的,她答应我会等我,会…”
利落的一巴掌让商覃没反应过来,秦秋笙气得将枕头砸到他身上,不忿地开口,
“你让疏月眼睁睁地看着你和许无音恩爱,看着你和死对头有孩子这叫体谅?”
未等商覃出声,秦秋笙一个眼神,几个保镖就把商覃请了出去,态度不善。
寂寥的月夜,商覃一个人走在路上,脑海里回想着秦秋笙的话。
每一句话仿佛刀子,直插商覃的心脏,即便他矢口否认,可他知道,秦秋笙没说错。
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卷来,商覃步子一顿,无力地靠在路边的长椅上。
看着盈盈的月光,商覃记忆有一瞬间的恍惚,想起了八年前他被带到商家的情景。
花园里宋疏月羞赧地向他打招呼,躲在商老爷子身后偷瞄他。
他只感觉好笑,在她的发卡遗落在地后主动递了上去,宋疏月惊喜的眼神他永远记得。
商覃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直到肩膀嘀嗒一声,商覃的思绪才从回忆中拉回。
关上车门,听着外侧潇潇雨声,商覃整个人彻底冷静下来,思索着宋疏月可能去的地方。
一一排除后,最后商覃将视线放在移居澳洲的商老爷子身上,拨通了电话。
久久的嘟嘟音后老管家接通,知道是商覃后沉默几秒而后将电话递给商老爷子。
两人谁都没有先说话,最终商覃按耐不住心思,率先开口发问,
“爸,我想问问疏月是不是在你那?我想来想去,她只会去找你,我很担心她。”
商老爷子威严的声音从电话另一侧传来,夹杂着怒气,
“担心?商覃,你别以为我不在国内就不知道这边的事,我是老了不是死了!”
“疏月这几天受的委屈你还嫌少吗?当初我就不该对你和疏月的感情睁只眼闭着眼,你什么性子,我最清楚,商覃,放手吧,你和许家那丫头好好过吧!”
商覃愣了下,连忙要解释电话却被挂断,等再打过去已经无人接听了。
他咽下满腔的苦楚,给商老爷子发去了跨国短信,希望能得到回复。
整个后半夜,商覃紧张得不敢睡,天快亮时手机电话再次响起,是商老爷子打来的。
“疏月在我这,我言尽于此,商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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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疏月没出声,商覃主动谈起过去的回忆,刮了刮宋疏月的鼻子,
“我记得五年前你收到那份精美的糕点礼盒,都不舍得吃呢,疏月还有印象吗?”
她蹙起眉,记忆回到那个秋日,脑海里满是她笑着被商覃投喂的一幕。
未等她点头,门内传来动静,许无音的呼喊声响起,商覃比了个手势先一步离开。
夜晚,宋疏月查找着澳洲的资料时,商覃敲门端着牛奶走了进来。
宋疏月急忙将笔记本合上,让商覃微微皱眉:“疏月,电脑里有什么不能给小舅看得吗?”
“没有,只是秋笙让我帮她处理一份文件,正好做完了。”
宋疏月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谎,让商覃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替她掖好被角,掏出礼盒。
“疏月,这是我托朋友从新来的掐金纹镯,怎么样,是不是比手上的玉镯还要好看?”
只一句,宋疏月便读懂了商覃的话外之音,看向陪伴了她八年的玉镯,强撑露出抹笑。
“小舅,玉镯是你送给我的,怎么现在是要收回吗?”
商覃一颗心反复挣扎,最后吻了吻宋疏月的眉心,下定决心地开口,
“当然不是,我瞧着玉镯光彩有些黯淡,便找了老师傅抛磨,只要三天就能完美如初。”
商覃英俊的面庞丝毫没露出破绽,浅笑着的模样同她十八岁见到的商覃分毫不差。
“好,既然要抛磨,多几天也没事,不着急的。”
商覃没听出宋疏月话里的深意,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最后不忘贴心给宋疏月关上灯。
“疏月,这两天你就好好待在家里,等小舅回来。”
房门被合上,宋疏月摩挲着空荡荡的手腕处,心里异常平静。
手机再次亮起,许无音发来她带着玉镯的照片,还附上一张聊天截图,言语难掩得意。
“想不到这个镯子竟然分外合适,宋疏月,阿覃给你的那个金镯收到了吧,还是我和闺蜜亲自挑的呢,金包银,正好和你相配,表里不一!”
宋疏月的手微微颤抖,拿刀划开那层金箔,一滴滴泪砸落在手背上。
愣神时她想起八年前商覃亲自将玉镯给她戴上的温柔模样,他轻吻了她的指尖,
“疏月,这是我爸妈的定情信物,这辈子我只爱你,我来帮你戴上。”
时过境迁,他们的感情已经破碎不堪,商覃将玉镯收回送给许无音也无可厚非。
可为什么她还是心痛呢,明明失望了这么多次,她该习惯的。
宋疏月抱着膝坐在窗前,冷风让她的思绪逐渐清醒,直至第一缕曙光照到她身上。
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商覃挺拔的身姿在人群中异常突出,却无法让她再次心动。
商家后门,出租车已经等候已久,宋疏月最后望了这栋别墅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去大使馆领取签证后,宋疏月让司机绕着港城转了一圈,过去的回忆涌上心头。
恋爱第二年,她和商覃在情人湖旁挂上同心结,十指相扣走过情人桥。
恋爱第五年,她和商覃在港城之星的摩天轮上接吻,许下一辈子的约定。
恋爱第七年,她和商覃在城西的教堂互许誓言,承诺要永远握紧对方的手。
第八年,她一个人走遍这些地方,将同心结取下,选择放下这一切,放弃商覃。
手机卡被她扔到情人湖里,最终与同心结一同埋葬。
奔向机场大厅的那一刻,宋疏月最后望了眼港城的一草一木,彻底释然。
这座城市,永别了,至于商覃,她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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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宋疏月坐在阳台作画时,熟悉的松木香传来,是商覃。
“疏月,今天天气还算不错,要不要去滑雪场,正好去去病痛的晦气。”
宋疏月避开商覃探究的目光,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许无音的身影出现在推拉门前,
“疏月,你小舅今天可是包下整个滑雪场,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下次可就难说了。”
结婚的字眼触动了宋疏月的神经,与商覃深沉的目光对上,她点头答应了。
去往滑雪场的路上,商覃和许无音坐在前排,宋疏月坐在后座,视线落在商覃身上。
曾几何时,只要商覃开车,她一定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可现在那个位置已经不属于她了。
苍茫的滑雪场内,宋疏月看着装备加身的商覃,记忆回到了二十岁。
刚确立关系时,商覃忙着创业却仍然抽出时间教她运动技能,滑雪就是其中一项。
无数的时光中他握紧她的手,在雪道上驰骋,即便摔倒,他也会鼓励她站起继续滑行。
八年过去,他牵手的对象却从自己变成了许无音。
艰难地移开眼,宋疏月凭借着记忆滑行,一路驰骋自由的感觉令她感到放松,直到被撞飞。
全身的骨头快要散架,屈着的左手更是移动不了,商覃大惊失色地抱着她去医院。
直到左手打上石膏,宋疏月还一阵恍惚,看着不远处的罪魁祸首心下一片冰凉。
似乎察觉到她的不悦,商覃主动开口调和,凶了江无音两句让她道歉。
“疏月,真对不起,我今天头一次滑雪,一个不稳,没控制住滑板,是我的错。”
许无音懒洋洋的嗓音哪有半分道歉的诚恳,更何况她还是自幼学习滑雪的老手。
“我不接受道歉,既然你撞伤了我,我就要还回来,一句轻飘飘的道歉谁都会说!”
商覃沉默了,看着眼眶浸泪的宋疏月,叹了口气,
“疏月,不要闹小孩子脾气,无音她…她毕竟是你长辈,你住院期间的一切她都会负责的。”
看着从前连自己擦破小口子都要心疼半天的商覃,宋疏月只觉得全身被抽干了力气。
她喉咙干涩,嗓音嘶哑:“我闹脾气?商覃,你什么时候这么是非不分?我宁愿你不是我小舅,她许无音跟我也没半分关系!”
商覃脸上的镇静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神色复杂,压抑着的情绪最后凝成一句好好休息。
直到这一刻,宋疏月才明白,商覃再也不是那个满心满眼只有她的小舅了。
那天过后,宋疏月开始躲着商覃,努力让自己适应没有商覃的生活。
商业宴会她不再出席,将空间留给商覃和许无音,就连吃饭都挑着二人不在才下楼。
她想,自己只是需要时间,慢慢的,她会逐渐戒掉名为商覃的瘾。
又是一夜,宋疏月做噩梦醒来,昏暗的灯光下,商覃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疏月,为什么要躲着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宋疏月避开了这个话题,莫名地说了句,
“小舅,我听保姆说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想提前跟你说一句新婚快乐,是真心话。”
商覃的脸霎那间褪去血色,用力地将宋疏月搂在怀里,语气有些发涩,
“疏月,不许你胡说,你明明知道我爱的是你,我娶无音只是为了她的家世…”
连商覃自己都没发觉,他对许无音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无音,下一步会是音音吗?
商覃,你错了,你心中早就有她的一席之地了,你只是不想承认你变心的事实。
一滴泪悄然滑落,宋疏月无声地说了句不重要。
她已经收到了大使馆的回复,四天后,她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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