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数据值多少钱吗？”
我冷笑一声，指向他身后逐渐包围的警车：“比起钱，你更该关心怎么解释，为什么你的邮箱里，全是和境外势力的交易记录。”
王强突然举枪，我本能地闭眼。
枪响的同时，有人扑过来护住我——是林砚之，他竟然挣脱了审讯室的看守，此刻正压在我身上，后背传来温热的血渍。
“笨蛋，”我听见他在耳边笑，“不是说好了，我保护你吗？”
7 病房真相医院的消毒水气味让我想起父亲临终的病房。
林砚之的手术很成功，子弹擦过肩胛骨，医生说再偏半厘米就会伤及动脉。
我坐在病床边，翻看着从他手机里恢复的相册，除了任务记录，还有三百多张我的偷拍——在公司加班的侧脸、喂流浪猫时的笑容、甚至是睡着时的睫毛投影。
“别看了，”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麻药后的沙哑，“都是任务要求的观察记录。”
我没说话，继续翻到最后一张，是我们的结婚照，他在备注里写：“云姐笑起来时，眼睛像盛着星星。”
原来，有些东西，连他自己都骗不了。
陈警官的短信打断了沉默：“境外组织的核心成员全部落网，陈海的上线承认参与郑建国的暗杀。”
我摸着手机，突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的最后一页：“云儿，要是爸爸出事，去找砚之，他是……”后面的字被水渍晕开，现在看来，父亲早就知道林砚之的身份，甚至可能，他是父亲安排的守护者。
“云姐，”林砚之突然抓住我的手，掌心的薄茧擦过我的手腕，“其实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你父亲的葬礼上。”
他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回忆，“你穿着黑色大衣，抱着遗像，眼泪掉在相框上，却咬着牙不肯哭出声。
那时候我就想，这个女孩，怎么这么倔。”
我想起婚礼那天，他对着神父发誓会“一生守护”，原来从那时起，他就把誓言当成了任务。
可现在，当他的手在我掌心颤抖，当他的眼神第一次不再有算计，我突然发现，有些任务，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护士送来份快递，寄件人地址是“市郊废弃工厂”。
拆开后，里面是个木盒，装着父亲的遗物：半块怀表、几张泛黄的图纸，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