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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全文免费

苏以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要走过来坐下的苏介,动作一滞,抬起沉眸看她:“你没跟许方知离婚之前,家里的大门是不可能让你进去的。”苏以沫埋着头喝汤:“我把离婚协议书交给许方知了,但他还没签字还给我,再说,当初我跟他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领证,其实也到不了离婚那步。”她和家里断绝关系,户口本一直没拿走,所以她只跟许方知办了婚礼,没有实际领证。给许方知留离婚协议书,也只是为了避免断得不干净。没真领证的事,苏家人心知肚明,没想到她会捅破窗户纸。苏介半信半疑的坐下来,跟着喝汤。还别说,比家里阿姨做的味道强多了。可苏介却开心不起来,一想到在家里被宠上天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了许家之后,反而成了完美主妇。他们只想让她当一辈子的小孩,什么都不会。“哥,你怎么了?”苏以沫...

主角:苏以沫许方知   更新:2025-04-25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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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以沫许方知的其他类型小说《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苏以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要走过来坐下的苏介,动作一滞,抬起沉眸看她:“你没跟许方知离婚之前,家里的大门是不可能让你进去的。”苏以沫埋着头喝汤:“我把离婚协议书交给许方知了,但他还没签字还给我,再说,当初我跟他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领证,其实也到不了离婚那步。”她和家里断绝关系,户口本一直没拿走,所以她只跟许方知办了婚礼,没有实际领证。给许方知留离婚协议书,也只是为了避免断得不干净。没真领证的事,苏家人心知肚明,没想到她会捅破窗户纸。苏介半信半疑的坐下来,跟着喝汤。还别说,比家里阿姨做的味道强多了。可苏介却开心不起来,一想到在家里被宠上天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了许家之后,反而成了完美主妇。他们只想让她当一辈子的小孩,什么都不会。“哥,你怎么了?”苏以沫...

《赌气离婚?都显怀了前夫上门忏悔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正要走过来坐下的苏介,动作一滞,抬起沉眸看她:“你没跟许方知离婚之前,家里的大门是不可能让你进去的。”
苏以沫埋着头喝汤:“我把离婚协议书交给许方知了,但他还没签字还给我,再说,当初我跟他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领证,其实也到不了离婚那步。”
她和家里断绝关系,户口本一直没拿走,所以她只跟许方知办了婚礼,没有实际领证。
给许方知留离婚协议书,也只是为了避免断得不干净。
没真领证的事,苏家人心知肚明,没想到她会捅破窗户纸。
苏介半信半疑的坐下来,跟着喝汤。
还别说,比家里阿姨做的味道强多了。
可苏介却开心不起来,一想到在家里被宠上天的妹妹,十指不沾阳春水,到了许家之后,反而成了完美主妇。
他们只想让她当一辈子的小孩,什么都不会。
“哥,你怎么了?”苏以沫见他出神,伸手挥了挥:“味道不好吗?”
苏介抓住她的手,触及到的皮肤不似从前那般温软,低眸,就看到了做家务留下的茧痕,呼吸微沉,眸光渐深:“你真的愿意回家了么?”
苏以沫看到他眉眼的心疼,收回了手,将这么多年的苦楚化作了一个笑容,轻声说:“几年前是我不懂事,伤了爸妈的心,就算家人不想再要我,我也想为之前的冲撞正式道个歉。”
苏介知道她是不想他担心,曾经的妹妹哪会有这般懂事,心里不是滋味:“当年的事,不能全怪你,是我们不顾你感受,非要把你嫁给你没见过面的人,你抗拒是正常的。”
苏以沫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说话,心中大受感动:“哥......”
苏介不想再掀起她的伤疤,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如果你真的考虑清楚,以后不再跟许方知来往,想回去见见爸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能不能再回去,要看你自己。”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邀请函:“妈妈明天在国际中心举办五十岁的生日宴,她心情好,说不定会见见你。”
“妈都50岁了吗?”苏以沫怔神。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年轻漂亮,比同学的妈妈看起来优雅又贵气,她以为妈妈永远都不会到50岁。
苏介叹息:“你都五年没回家了。”
几天后。
苏以沫穿了身苏家品牌的礼服,坐着苏介的车来到宴会。
“我不能带你进去。”苏介替她打开车门:“爸妈还不知道,我一直跟你有联系的事,你得靠自己打动他们。”
“嗯。”苏以沫点头。
其实她并没有脸回家,只是想为之前的所做所为道歉,如今她差不多到了生孩子的年龄,更能理解父母对孩子所投入的感情,有多么珍贵。
她想要好好道歉。
苏以沫没有从大门进去,能从大门进去的都是苏家邀请的重要宾客,都是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些没被邀请,自己要过来参加宴会的客人,就只能从侧门进去。
只是苏以沫没想到,会在侧门登记处,看到许方知跟许母。
他们来这干什么?
“别挡着路啊。”
身后有人推了她一把,险些跌倒在地,等她站好时,发现许方知跟许母就在旁边,他们俩的对话,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差?”许母不满的看着儿子:“她平时又不上班,每天就待在家里,连照顾你都照顾不好,她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许母说的是自己,苏以沫知道。
从许方知带她回到许家的第一天,许母就没正眼看过她,因为她当时说自己是孤儿,无父无母。
许家在京城小有名气,但当时还只是小企业,需要借一把力才能发展起来,所以许母一直想给许方知联姻,找家有财力的女生结婚,能扶持一把许家。
但许方知不肯,执意要娶她。
苏以沫把他的坚定维护记在心里,便动用从小到大攒的小金库,以及大学时期在海外账户经商所赚到的钱,全部匿名投到了许家公司。
但她怕告诉许方知这些事,会让他自尊心受挫。
“妈,这里是苏夫人的生日宴,你就不要再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了。”许方知暂时不想再听到关于苏以沫的事。
“哼。”许母一边将名片递上,一边跟他吐槽:“当初让你娶名门贵女你不肯,现在好了,苦心经营的公司,忽然出现一个大窟窿,你最好是能跟苏家人搭上话,说动苏家资助,要不然公司可就要出大问题。”
“我知道。”
苏母想到什么似的,又道:“我听说之前苏家有个女儿,年龄好像跟你差不多,要是你能跟她结婚,做苏家的女婿,我们许家可算是要走上康庄大道,你说对不对?”
苏以沫在暗处,也直勾勾的盯着许方知。
许方知沉默了几秒,接受了这个提议,点头道:“如果可以,我当然想跟苏家女儿结婚。”
暗处的苏以沫敛回视线,唇边挂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她刚刚居然还在期待,许方知会跟几年前一样,严词拒绝许母的提议。
苏以沫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许方知身上,去另一边门,用苏介给的请柬登记之后,就沿着宴会厅的秘密通道,来到了化妆间。
化妆间内。
“苏夫人,祝贺你,生日快乐。”
说话的是苏晴,苏母的妯娌,一直跟苏母不对付:“整岁生日办得就是豪华,几乎宴请了全国各地的商人,都来为你祝寿。”
全妆的苏母,面容清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今天是你生日,干嘛板着脸不开心?是因为你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在你50岁生日的时候,都不肯来看你一眼么?”
提及苏以沫,苏母眼眶微红,强忍着心痛:“那不是我女儿,只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算她今天想来,我也不会见她!”
“也是。”苏晴抱着肩:“当年爸煞费苦心给她牵线,搭了一门最好的婚事,她不领情,也难怪你生她的气。”
苏母化好口红的唇,抿得很深:“希望她要的爱情,不会让她失望!”
苏以沫呼吸一紧,提着丝巾礼盒的手不自觉的紧握。

苏以沫爱了许方知十年,认识他们的人,都说她是许方知的一条狗。
出身再高贵,不还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包间外。
苏以沫拿着车钥匙推门而入。
穿着睡衣的她,即便生得娇媚,皮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可站在绚丽璀璨的灯光下,仍像是误闯成人世界的少女,格格不入。
她暗暗屏住呼吸,朝着沙发最中间的男人走去。
男人穿着贴身的西装,内里搭着白色衬衣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肌䤚,上方是极具男性特征的性感喉结,上下滚动。
领带蒙在他的眼睛上,单手执着半杯伏特加,唇角勾着浪荡不羁的坏笑。
“人呢,给我过来。”他一把拉住跟前的女人,一股子清爽的橘香涌入鼻尖。
好特别的味道,有点熟悉,在一众大牌香水中显得格外清冽。
他喜欢。
他放下酒杯,掐住女人的细腰,仰着头就凑到她唇角,想要去亲她。
车钥匙深深的嵌入苏沫的手心,烙下车标痕迹。
她没想到刚找到许方知,他就抱住了她,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多少有些难为情。
但想到两人是夫妻,当众亲吻不算什么,就没有抗拒。
就在要亲到的那瞬,许方知眼睛上的领带松开滑落,他看到眼前的人是苏以沫。
下意识的推开了她,眉目含愠:“怎么是你?谁让你来的?”
噗呲——
不知是谁轻笑了一声,很轻,却像一根刺般,深深的扎进苏以沫的心里。
她无措的站好:“不是你发地址过来,让我开车来接你吗?”
许方知端起酒杯,猛灌了口,抬眼瞥她:“谁让你来了?”
左右两边响起低低的议论声,看笑话的眼神,像火般落在苏沫身上,烫得她很不自在。
她察觉到不对劲,皱起眉:“你没叫我过来,那你以为,你抓住的人是谁?”
话音刚落,包间房门被人推开,穿着一身酒红色紧身裙的晴雅,卷发红唇,迈着摇曳的步伐走向了许方知。
视站在他面前的苏沫不见,细臂勾住他脖子,仰头吻了上去,“不好意思,刚去了趟卫生间,是轮到我们喝交杯酒了吗?”
许方知没躲。
丈夫跟其他女人当着自己的面接吻,画面太过冲击,苏以沫像是被定住了般,浑身血液冰凉。
“方知,当着嫂子的面,这样玩不好吧?”
“是......是啊,虽然只是玩游戏,但你们好歹是夫妻......”说话的是他们两人的共友周旭。
他拉了拉趴在许方知身上的晴雅,让她先松开。
晴雅看了眼许方知,见他没表情,心有不甘,只好知趣的放开。
下一秒,许方知揽紧了她的腰,不让她走。
抬眼,眼神冰冷的看向苏以沫:“你要杵在这当多久的木头,给我丢脸?”
“方知!你过分了吧!”周旭看不过去,想拉着苏以沫先坐下。
“不用管她。”
“不用了,谢谢。”
许方知跟苏以沫的声音同时响起,苏以沫避开周旭的手,神色恢复如常的把车钥匙递给了晴雅。
众人一愣。
苏以沫像是变了个人般,从容淡定,朝着雅晴笑了笑:“短信是你拿我丈夫的手机给我发的吧?车钥匙给你。”
晴雅喉咙紧了紧,被人当众揭发阴谋后,有些局促的看到许方知。
见他拿着手机在查删除的短信记录,她皱紧眉,主动认错:“对不起,我......”
“是我让她发的。”许方知及时打断她的话,眼神挑衅的看着苏以沫:“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摆明是袒护晴雅。
16岁那年的承诺,他也许早就不在意了。
苏以沫的指尖深深掐入手心,留下一道道红痕,用尖锐的痛意生生止住要崩溃的情绪,才能保证着平静:“没问题。”
许方知眯紧长眸,不爽她脸上的平淡,故意道:“那离婚有没有问题?我又没碰过你,就当退货了!”
苏以沫心脏猛得被攥紧,血液凝住。
她知道他毫不在意自己,也不在意这场婚姻,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她出糗,挑战她的底线,就是想让她当众破防,让人看尽笑话。
苏以沫只觉得心底发凉。
她扯动嘴角,保持着最后一丝尊严:“没问题。”
“离婚协议书我会拟好。”
说完,她转身往外走。
“来,喝一杯,祝贺我终于从婚姻的牢笼解脱!”许方知当场兴起,高举酒杯。
“恭喜许总喜提单身贵族!恢复自由!”
“自由万岁!”
听着包间的欢呼声,苏以沫唇边扯出自嘲的轻笑。
自从认识许方知后,她生活重心全部都围绕着他,最该喊出自由万岁的人,是她才对吧。
“等一下。”许方知拿过晴雅手里的车钥匙:“把车钥匙拿走,晚点我坐公司的车回去。”
苏以沫头也没回:“不用,我坐滴滴。”
许方知周身的气压骤然冷了下来,好友们瞅着他脸色不对,又看向离开的苏以沫。
“嫂子好像真生气了,要不我们去帮你去把她追回来?”
他勾起唇,笑得漫不经心:“不用,我给她打个电话,她就会乖乖回来了。”
好友有些质疑:“可是......她刚才走。”
应该不会回来吧。
“刚走又怎么样?哪怕她好不容易走到家,方知哥一个电话,她该来还得来。”
“哈哈哈哈,还是方知驯妻有方,跟林黛玉驯狗有得一拼。”
“你们太吵了。”许方知不想遂了他们的意,拿起酒杯:“好不容易把她赶走,我可不想再让她来扫兴,她这款,没劲极了。”
晴雅贴到他的怀里,媚眼如丝:“那许总喜欢哪款啊?”
“我喜欢哪款,你心没数吗?”
——
湖庄别墅。
住家阿姨看到有车回来,忙去打开门,却看到苏以沫从出租车里下来。
“夫人,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你不是开着家里的车去接先生了吗?”
车不见了,先生人也不见了。
“他最近应该都不会回来,我过来是想麻烦你两件事。”
苏以沫站在车边。
“您说。”
“一是把屋里我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然后一并寄给我,我晚点会给你发地址,另外,等先生回来帮我把文件转交给他。”
阿姨伸手接过看了眼,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烫得她心头一跳,抬头想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婚,却见苏以沫已经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苏以沫眨了眨眼睛,不经意间流露出尴尬的情绪,“你误会了,其实我哥是为了我不被母亲责骂才出此想法的。”
顿了顿,她眼帘下垂,有些难以启齿。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我哥跟你说过,我遇人不淑,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离家五年。我之所以听哥哥的话见你,其实就是不想母亲受人议论,脸上无光。我知道,我这个想法很自私,对你也很不公平,你完全没有必要当真,就当演一场戏。”
顾谨川听后,沉默了良久,漆黑的眸底印出她失落的样子,里面暗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恕我无法答应你的请求,我从来不演戏,你有没有想过,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你母亲知道了真相,她是更难过?还是更生气?”
他低沉的嗓音就如一记重锤,重重的敲击在她的心脏,苏以沫眼眸低垂,整个人的情绪骤然变得低落下来。
是呀,这不就是在撒谎吗?
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慌去圆,顾谨川哪会空出这么多时间陪她来演戏?
终有一天会露馅,到时候母亲知道了,一定会更加失望。
想到这里,她蓦地抬起眼,“谢谢你,你的话点醒我,之前是我想错了,我最应该的就是和母亲坦白,承认错误,重新开始,我这就去找她。”
顾谨川看着突然站起来的苏以沫,立马拽住她的手腕,一向平淡无波的眼底露出一丝异样来。
苏以沫骤然顿住了身形,手腕上他手心的温度莫名让她的心尖一烫,她愣愣的回头,澄澈的眸子不明所以的望向他,“你......”
顾谨川浓黑的眸子盯在她皎白无瑕的脸上,沉稳的口气中隐隐约约透着点霸道的意味,“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要不要坐下来听一听?”
苏以沫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他不是不愿意陪她演戏吗?
难道,他还能有比演戏更好的办法?
思绪快速在脑海里闪过,苏以沫抽回手,在顾谨川的视线下,选择重新坐了下来。
待他坐下后,她眼神好奇的望向他,“顾谨川,你说的两全其美的办法指的是什么?”
顾谨川没有立马回答苏以沫的问题,而是拿过放在沙发上的公文包,拿出里面装得厚厚的文件袋摆在苏以沫面前,口吻极为淡定的说:“打开看看。”
苏以沫狐疑的瞧了一眼慵懒淡定的顾谨川,随后低眸,摆在眼前的文件袋胀鼓鼓的,都快装不下了。
她不禁心里更疑惑和好奇了。
这文件袋里装的什么?
跟他所指的办法又有什么关系?
这个顾谨川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苏以沫掩下眼底的思绪,缓缓打开了文件袋,看了起来,不看不打紧,一看下来,她咋舌的张了张唇,许久都没有反应。
文件袋里装的都是顾谨川的资产证明。
全国各地各个值钱抢手的地块。
竟然全部都是他的!
他瞄的!
苏以沫人生中第一次在心里骂出了脏话。
要知道就算她所在的苏家,名下的房地产那也是要买地的,没想到白纸黑字盖的印章,所有都显示是他顾谨川名下的。
她到现在还记得父亲当时买地的时候,是如何的肉痛,就这都还不是地皮永久使用权,每40年都要向原地主缴纳巨额费用,才能重新获得使用权,没有按时缴纳的,所有的房产和资产全部归于原地主。
他这不就是相当于变相的控制了一半的以上的经济命脉吗?
这也太壕无人性了!
这个顾谨川到底什么来头?
怎么值钱的地段都在他的手里?
“看完了吗?”这时,顾谨川低沉淡定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
相较于顾谨川的淡定,苏以沫则是震惊,疑惑,好奇,不解各种情绪在心里打转,再知道了这些后,她再也无法淡定的看顾谨川,此刻他在她的眼里,哪是人啊,简直就是一尊通体金子凝成闪着金光灿灿的财神爷。
“禀告财神爷,看完了。”
“你叫我什么?”顾谨川漆黑的眸子一凝,无形中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让人心中没来由的怵的慌。
苏以沫哪敢得罪财神爷,万一惹他心里不痛快,给她爹穿小鞋可怎么办。
“呵呵,没什么。”苏以沫讪笑过后,收起唇角的弧度正色起来,抬眼望着顾谨川那双漆黑平静的眼眸,顿了顿,声音很是认真。
“我不懂,你的这些资产证明与帮我的办法,二者有什么关联?”
顾谨川和她对视的黑瞳深沉无比,眸底似藏着无底暗河,性感的薄唇牵起一抹浅淡的弧度,“这二者当然有关联。”
苏以沫在他声音停顿的一瞬,呼吸跟着紧了紧,桌下的双手微蜷,黑白分明漂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只要你当我的老婆,苏家名下地产无需缴纳任何费用,直接享有土地永久使用权,并且我会给你临城市中心一块二十万平方公里的地皮,用途你自己决定,结婚该有的婚房彩礼三金,一样都不会少。”
顾谨川低缓平静的话语犹如巨石,在苏以沫平静心湖掀起轩然大波。
“你认真的吗?”
“当然,请你仔细考虑一下。”顾谨川薄唇微抿,漆黑的墨瞳犹如黑洞,带着致命的吸引力,不自觉让人深陷其中。
“为什么是我?何况我们并不认识,难道你都不在意你的另一半是否喜欢你吗?”

在苏介的眼里,他这个妹妹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被一家人紧紧捧在手心疼爱的公主,所以当时以为碰到真爱,敢爱敢恨的离开了苏家。
可五年过后,她越发成熟,眉宇间总是挂着薄雾般,泛着凉意,做什么事都慎微小心。
这五年来,她究竟过的怎样的日子?
他的心跟着一疼,很不是滋味。
“不怕,有哥哥在,只要你按照哥的安排,你再跟妈陈恳的道个歉,妈一向心软,肯定会原谅你。”
记得以前,每次她闯了祸,母亲要责罚她时,哥哥就会挡在她身前护着她,代替她受罚。
这五年他们几乎没有联系,她以为他跟爸妈一样,不会再管她了,没想到他还跟以前一样,这么的疼爱她。
苏以沫心中感动不已,眼眶微微泛红,心如明镜般:“哥,你刚在外面还说不帮我,要靠我自己呢。”
她当然知道,定是苏介上来的时候,见到她眼睛红红的。
还是狠不下心来,让她自己一个人跌跌重重的受委屈,忍不住出招帮她。
“倒还是跟之前一样聪明,小时候没白教你。”苏介无奈的拿出纸巾,轻轻帮她揩着眼角,嗓音不自觉软了几分:“连爱哭鼻子也跟小时候一样。”
经过时间沉淀过后的亲情,对她来说,亦是失而复得的温暖。
她做了那样伤害苏家人的事,哥哥却始终待她如初。
苏介越是对她温柔,她的眼睛越是更红,险些奔溃大哭。
“诶!怎么眼泪还越擦越多?”苏介又心疼又好笑,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蛋:“别哭了,眼泪留着等下见妈的时候吧,大有用处。”
“哥!”苏沫被他打趣得又哭又笑。
这一刻,她才真的感觉到,她和哥哥,回到从前了。
......
此刻的宴会大堂,一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手持香槟正在密切的交谈。
这其中有不少打扮得奢华的豪门千金正绘声绘色的讨论着什么。
“你们最近看新闻了吗?国内位于福布斯榜首的是年仅26岁的顾谨川,你们有谁认识?这要是跟他有了关系,家族都得上个台面。”
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千金赵妤闻言一笑,“别想了,顾谨川这样矜贵的男人,怎么会看上我们,我大伯之前为了攀关系,每次和顾谨川谈生意都带上我堂姐,你们是知道的,我这个堂姐不仅长得漂亮,自身能力那也是一等一的,可就算是这样,人家顾谨川愣是没瞧一眼。”
听见这样说,各家千金们眼底顿时失落不已,“哎,看来我们是没戏了,也不知道这世上有哪个幸运的女人能被顾谨川卡看上。”
“你说,苏夫人的生日宴,他会来吗?”
“虽说苏家是临城首富,可也是比不上顾谨川,怎么可能会来?”
“倒也是。”
话音刚落,大厅正门传来一阵骚动。
“天啦,我没看错吧,那是顾谨川?”
闻言,刚才还站在一起谈起顾谨川的达官贵人们全都朝门口看了过去,只是一眼,鸦雀无声。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似乎任何词语都描绘不出他的英挺。
修长挺拔的身高,踏入大厅的瞬间,压迫于无形,好似温度都随着他剑眉冷了一个度。
轮廓不止有着东方男人独特的美感,却也有着西方的深邃俊挺。
薄唇紧抿,视线掠过每一处,都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
“他就是顾谨川啊,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有幸见到他本人,也太帅了吧。”
“他好像在找人?”
“看样子他是来参加苏夫人的生日宴的。”
“苏家什么时候和顾谨川攀上了关系?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赵妤说话间,就看到她大伯笑着迎向顾谨川,哈腰欠背的说着,“顾总,好久不见,没想到今天在苏夫人的生日宴竟然见着您了,不知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女儿研发出一个新项目,不知道顾总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
顾谨川盯了他一眼,淡漠的语气透着疏离,“不好意思,今日我来是特意为我丈母娘庆生,不谈公事。”
一句话直接让赵总和整个宴会大堂的人震惊的无以复加。
丈母娘!
“天呐,苏夫人什么时候成了顾谨川的丈母娘了?”
“你们听说过没有?”
“没有......”
显然这个重磅消息直接让整个宴会大堂沸腾了起来。
“苏夫人不是有个特别宠爱的小女儿,没想到她竟然是顾谨川的老婆。”
“听闻苏夫人这个小女儿很是了不得,可以说是天才,七岁就过了英语,8岁钢琴就十级了,更是在她11岁本该上初中的年纪就被名牌大学破格招入,十五岁就拿到研究生证书,十八岁就博士后了。”
“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年都没有听到苏家这个小女儿的消息。”
此刻,许方知也站在人群中,听着大家议论苏家小女儿,端着香槟的手微微用力,眼底划过一丝暗色。
若他能和苏家小女儿在一起,眼前的危机根本不值一提。
只要他成了苏家的女婿,何愁没有人脉和资源。
没想到,她竟是顾谨川的妻子。
他身边的许母听着苏家女儿这么优秀,恨铁不成钢。
“当年我就反对你和苏以沫那个没有背景一无是处的孤女在一起,你还记得当时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说我认识一个苏家人,通过他能认识苏小姐,让你和苏以沫分了,你非不听!”
一提到苏以沫,许母就来气,语气不由得加重,“你看这些年苏以沫给你带来了什么,公司出事了,她是一点忙都帮不上,没用!也不知道那个狐狸精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非要和她在一起。”
许方知一点都没有反驳,只是有被她说中烦恼的烦躁,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妈,现在这个时候你能不提那个女人吗?还是想想怎么拉到许家的投资,你不是认识苏家人吗,有他牵线搭桥,希望公司能度过这次危机。”
听到许方知提起正事,许母面露几分愁容,悻悻的闭了嘴。
赵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里为女儿感到惋惜,没想到顾总年纪轻轻的就已经结婚了,妻子还是苏家的女儿。
之前都没听顾谨川提起过,害他自作多情了。
想起自家女儿心属顾谨川,心中难免有些难受,他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顾总怎么一个人前来,怎么没和你夫人一起?”

苏介眼神打趣,唇角勾着抹神秘的浅笑,“你说去哪?当然是见你未来老公啊。”
“哥,你先去,我这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我先上个洗手间啊。”苏以沫脸上的神情有些窘迫,她突然手捂着肚子,皱起了细眉,也不等苏介反应,转身就朝另一边走去。
苏介失笑摇头。
他这妹妹怕不是害羞了。
洗手间,苏以沫手捧着水拍在脸上,任由冰凉的水打湿,水滴一滴滴从她的小脸落下。
抬起头,她看着镜子里的脸不再似从前单纯,不知从什么时候多了一丝成熟,眸光微颤。
想着等会要见的人,她心里不免多了一丝惆怅。
她才结束一段失败的感情,现在又要相亲,对她和对方都不太公平。
擦干净脸和手,苏以沫走了出去,拐角处,由于心里想着事,一个没注意,直接和对面走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他身上清冷好闻的雪松味道,充斥着她整个鼻息,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这个味道......
“你还要在我怀里躺到什么时候?”头顶清冷的声线似雪压青松,又似流动的山泉,莫名的撩人心弦。
苏以沫这才发现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怀里,双手还撑在他挺括的胸膛,他温热的体温从手心传来。
手感不错嘛。
苏以沫反应过来,整张脸犹如火烧着了一般,瞬间通红一片。
不敢让他发现她心里的想法,赶紧后退一步,离开他的怀抱,和他拉开一米远的距离,满是歉意的抬眸,“不好意思,我没看到你过......来。”
这是怎样的一张脸。
苏以沫还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样好看的男人,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说话都有些结巴。
男人视线落在她绯红一片的脸上,漂亮深邃的眸子里很快划过一丝暗涌,“苏小姐不用道歉,你哥还在等你。”
她的眼眸倏然扩张,诧异于他怎么知道她姓苏,明明之前他们从未见过。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他已绕过她,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一片清冷的雪松味道。
苏以沫收起心思,来到苏介发给她的房间门前,轻吸一口气,拧开了把手。
屋内的情形让她眸子一怔,下意识的问出声,“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呢?”
这个他是谁,苏介自然知道,他深沉的星眸笑意浮现,打趣的说:“沫沫,这下知道着急了?”
苏以沫见都这个时候了,苏介还在开她的玩笑,出口的语气不由得担心起来,“哥,你那个朋友是不是反悔了?”
苏介见苏以沫当真,收起了眼里的打趣,话锋一转,“谁说他反悔了?”
就在这时,苏以沫背后响起一道清冷低醇的声音,“苏小姐不进去,站在门口做什么?”
突然想起的男声,猝不及防的吓了苏以沫一大跳,她迅速转身,看见来人,不由得睁大了双眼,“是你。”
苏介听见自家妹妹这话,眼神颇为意外,“沫沫,怎么,你认识他?”
苏以沫卷翘浓密纤长的睫毛似蝴蝶的翅膀扇动,收起眼底的惊讶,视线停留在男人如希腊雕刻般的容颜,顿了一秒才回答,“不是,刚才在通道遇到这位先生。”
她眸光移向别处,把她和他撞在一起的小插曲给隐了过去,并没有提及。
顾谨川在听到她的那句“不是”眼底涌动着一股暗流,但转瞬恢复如常。
他视线凝在她好看的侧颜,目光似有深意流动,舌尖顶了下腮帮,低笑一声,“确实。”
苏介一双星眸来回在苏以沫和顾谨川身上打转,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透着些许异样,但又看不出来哪里不对,直觉告诉他,他们俩刚才在通道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掩下思绪,走到苏以沫身边低声,“沫沫,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给你找的老公顾谨川,既然人到了,你们两个慢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话落根本不等苏以沫反应,直接走出了房间。
苏以沫先是面露赫然,再是一慌。
不是吧,这就走了,留下她和他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多尴尬啊。
留下苏以沫和顾谨川眼对眼,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气氛一时间变得微妙起来。
毕竟是她有求于他,出于礼貌,苏以沫率先打破沉默,冲他尴尬一笑,“那个,顾先生,请坐。”
顾谨川漆黑的眸子落在她假笑的脸上,但即便如此,也足够惹眼动人,他松了松领带,单手解开西装排扣,放下手里提着的礼盒和公文包,姿态闲散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松弛慵懒的味道,不自觉让人心跳漏了几拍。
明明他坐着,她站着,但她却感觉整个人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气场包围,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的方寸之间,苏以沫心中微凛,哥哥的这个朋友,一看就不简单。
顾谨川......
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苏小姐。”
“顾先生。”
随着苏以沫坐下来,两人异口同声。
顾谨川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眉峰轻动,“苏小姐,请讲。”
苏以沫听见顾谨川称呼她“苏小姐”听起来,挺别扭的,她眉眼微弯,“顾先生,你既然是哥哥的朋友,你就称呼我的名字苏以沫吧。”
“好,既然如此,你叫我顾谨川就好。”顾谨川当即作出决定,一点也不扭捏。
下一秒,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顾谨川。”
“苏以沫。”
两人对视的眸光俱是一顿,被对方叫自己名字的感觉非常的不一样。
他清沉嗓音带了点磁性,微微的颗粒感敲击在耳畔,似有若无的缱绻。
她眨了眨清透漂亮的眸子,从来不知道有人叫她的名字是这样的好听,心跳不自觉微快,她把这归咎于顾谨川的嗓音太好听了。
“苏以沫,你想好了吗?做我的老婆。”
顾谨川望着她,漆黑的眸底涌动着点点星光,眼角溢出幽幽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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