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辰渊凌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月光下的尘埃往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糖霜白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我那句无心之言,真的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这么多年。而他选择古籍修复,不仅仅是寻找平静,更是一种……逃避和自我放逐吗?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当年的情景,和这些日子以来莫辰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愧疚、心疼、自责……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告诉他真相。无论结果如何,无论他会如何看我,这个秘密,我不能再独自背负下去。第二天,我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在莫辰渊常去的湖边找到了他。他正坐在长椅上,安静地看着湖面,夕阳的余晖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却依然掩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清冷。我走到他面前,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莫……莫学长。”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他抬起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讶...
《月光下的尘埃往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原来,我那句无心之言,真的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这么多年。
而他选择古籍修复,不仅仅是寻找平静,更是一种……逃避和自我放逐吗?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当年的情景,和这些日子以来莫辰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愧疚、心疼、自责……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必须告诉他真相。
无论结果如何,无论他会如何看我,这个秘密,我不能再独自背负下去。
第二天,我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在莫辰渊常去的湖边找到了他。
他正坐在长椅上,安静地看着湖面,夕阳的余晖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却依然掩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清冷。
我走到他面前,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
“莫……莫学长。”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
他抬起头,看到是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下文。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说道:“对不起!
多年前那个画展上,说你画难看的那个小孩……是我。”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不敢睁开眼睛,等待着预想中的愤怒、质问,或者……彻底的漠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终于,我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我知道。”
我猛地睁开眼,震惊地看着他。
他知道?
什么时候?
莫辰渊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他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其实,从你第一次在修复室提出那个建议时,我就有点怀疑了。
你的观察力,你看待那些旧物的眼神……很特别。
后来,我又看到你笔记上的涂鸦,那种对线条和光影的感觉……”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和你当年看画时,那种认真的、带着点固执的眼神,很像。”
我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原来,他早就有所察觉。
“那句话……”我哽咽着,“是不是……让你很难过?
所以你才……难过是有的。”
他打断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沉淀下来的力量,“一个十岁的孩子,精心准备的作品被当众否定,滋味确实不好受。”
他看着远方的湖面,继续说道:“但真正
的午后,在一个画展上,我对着一幅画,说过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我皱了皱眉,记忆像蒙尘的旧照片,细节模糊不清。
只隐约记得,那幅画的角落,好像签着一个稚嫩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这个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只泛起一圈微小的涟漪,很快就被眼前莫辰渊专注的身影重新覆盖。
我摇摇头,把这点莫名其妙的不安甩开,继续我无声的、属于尘埃的仰望。
没人知道,这位清冷如月光的学长,他那双修复时光的手,曾因我年少无知的一句话,差点永远放弃画笔。
而那时的我,对此一无所知,只沉浸在自己卑微又盛大的暗恋里。
(二)回响:无心的利刃周末,我回了趟家。
妈妈正在整理阁楼上的旧物,阳光透过小小的天窗,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我在一堆旧书本和杂物里翻找,希望能找到几本绝版的诗集。
“小溪,你看这是什么?”
妈妈递给我一本硬壳的册子,封面已经有些泛黄,“好像是你小学时候去看画展留下的纪念册。”
我接过来,随手翻开。
里面贴着一些剪报、门票,还有我用稚嫩笔迹写下的观后感。
当翻到某一页时,我的动作猛地顿住了。
那是一张印刷有些粗糙的画作照片,照片旁是我当年用红色水彩笔写下的“评语”:“这幅画颜色好脏,线条也乱七八糟的,像小孩子乱涂的,一点都不好看!
那个叫‘小渊’的作者肯定画得很差。”
“小渊”……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混沌的记忆。
那个午后,那个画展,那个名字……和我脑海中那个模糊的片段重合了!
我心脏狂跳起来,指尖甚至有些发凉。
我记得那个画展,是市里举办的一个青少年艺术作品展。
我记得那幅画,挂在角落,画的是一片星空下的废墟,色调晦暗,笔触带着一种不属于那个年龄的沉重。
当时的我,被旁边色彩鲜艳、充满童趣的作品吸引,觉得这幅画“格格不入”,于是口无遮拦地批评起来。
旁边似乎还有大人在听,我甚至因为自己“大胆”的评论而有几分得意。
“妈,”我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还记得这个画展吗?
这个叫‘小渊’的……哦
了一个小小的、模糊的女孩身影,正探头探脑地向外望。
画风带着点稚拙,却有种说不出的生动和温暖。
我的心猛地一颤,抬头看向他。
莫辰渊的嘴角,噙着一丝极淡的、释然的微笑。
那笑容驱散了他眉宇间常年笼罩的清冷,像冰雪初融,露出了底下温润的底色。
“也许吧。”
他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新的可能性,“至少,不会再把它当成禁忌了。”
我接过那个小小的速写本,指尖传来纸张温热的触感。
心中五味杂陈,有酸涩,有感动,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和悄然滋生的希望。
我的暗恋,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画上了句点,却又在另一个维度上,开启了新的篇章。
它不再是一个人无声的独白,不再是仰望月光的卑微尘埃。
那句年少无知的“回音”,最终没有成为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反而像一条奇妙的线,将两个看似遥远的人,牵引到了一起。
我们没有说“在一起”,甚至没有明确未来的方向。
但当我和他并肩走在夕阳下的校园小径上时,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月光依旧清冷,但尘埃已不再卑微。
也许,理解比仰望更重要。
也许,生命中的每一次相遇,无论以何种方式开始,都有它独特的意义。
而我和莫辰渊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卑和误解像浓雾一样将我包围。
我看着苏念语和莫辰渊并肩离开的背影,觉得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光鲜亮丽,和谐融洽。
而我,只属于图书馆角落的阴影,和那些沉默的、布满尘埃的旧时光。
我越发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心事,每一次在校园里偶遇莫辰渊,都会下意识地避开。
那份暗恋,如今像是开在荆棘丛中的花,每一次心动,都伴随着被刺伤的疼痛。
(四)交织:古籍与心事期末将至,图书馆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顶楼的水管意外爆裂,虽然发现及时,但还是殃及了楼下古籍特藏室的一角。
几册馆藏的清代刻本被水浸泡,情况危急。
负责古籍修复的老师急得焦头烂额,人手严重不足。
因为我在“古典文献学概论”课上表现出的细心和对版本学的了解,被老师临时抽调去帮忙,而主要负责人,自然是莫辰渊。
再次与他近距离共事,我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修复室里气氛凝重,弥漫着纸张受潮后特有的霉味。
莫辰渊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和手套,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大家进行吸水、冷冻干燥等初步处理,每一个步骤都精准而冷静。
我负责的是记录和辅助。
需要辨认版本,评估损毁程度,并协助他进行一些精细操作。
在高度紧张的工作中,我反而暂时忘却了内心的纠结,全身心投入。
我发现自己对那些枯燥的版本信息记得异常清晰,甚至能根据纸张、墨色和刻印风格,提出一些有价值的判断。
一次,在处理一本浸水严重的《郘亭知见传本书目》时,莫辰渊遇到了难题,书页粘连严重,且墨迹有扩散的风险。
他尝试了几种方法,眉头紧锁。
我看着他专注而略带焦虑的侧脸,忽然想起课堂上讲过的一种利用特殊吸水纸和隔离剂的处理方式,虽然操作复杂,但或许可行。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莫辰渊抬起头,隔着口罩,目光锐利地看了我一眼。
他没有立刻否定,而是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评估可行性。
然后,他点了点头:“可以试试。
你来辅助我。”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配合得异常默契。
我负责精准地放置隔离材料,他则以极其
(一)月光与尘埃图书馆三楼的角落,是我心照不宣的秘密基地。
并非为了某本孤本残卷,而是为了一个人——莫辰渊。
他又在修补那些快要散架的古籍。
阳光透过西斜窗口那巨大的拱形玻璃,滤掉喧嚣,柔和地洒在他专注的侧脸上,勾勒出一种近乎虔诚的轮廓。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一丝不苟地卷起,露出干净利落的手腕。
那双手,骨节分明,动作轻缓而精准,仿佛不是在修复纸张,而是在缝合破碎的时光。
我躲在厚重的《十七史》书架后,屏住呼吸,心脏像揣了只扑腾的雀鸟,每一次扇动翅膀都带着微麻的痒意。
他是我文学系大二女生凌溪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白月光”。
古籍修复专业的大四学长,清冷,疏离,优秀得不食人间烟火。
暗恋这回事,大概就是一场无声的电影,主角是他,导演、编剧、观众,却只有我自己。
我收集他所有零碎的信息:他习惯在清晨第一个到修复室,午后常在这里一待就是一下午;他不爱说话,但偶尔回答老师提问时,声音低沉悦耳;他走路时背脊挺直,眼神总是望着前方,好像世间万物都难以在他眼中停留。
他太好了,好到我觉得自己像一粒尘埃,只能在仰望他时,借着他周身散发的“月光”,才短暂地拥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存在感。
今天,他似乎格外沉默。
阳光在他浓密的睫毛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或者……别的什么。
我看得有些失神,直到他不经意间抬眼,目光似乎朝我这个方向扫了一下。
我吓得心脏骤停,猛地蹲下身,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书架,脸颊烫得厉害。
明明隔着几排书架,明明他不可能看见我,可我还是像做了贼一样心虚。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敢悄悄探出头。
他已经重新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我的错觉。
我松了口气,却又有些失落。
这种感觉,就像追逐着月亮跑了很久,却发现月亮从未因你而停留,甚至从未察觉你的追逐。
正当我沉浸在这种酸涩的情绪中时,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极其遥远又模糊的片段——很多年前,好像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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