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无助感憋了回去。
等他再抬头时,秦斯礼已经拔掉手上的针管走到了他面前。
“谢凌云,你怎么和个丧家之犬一样呢?”
他慢慢靠近他,压低了声音:“刚刚那群人是我特意找来的。”
谢凌云对于这点并不意外。
早在姜望舒当着所有人面喊出那句,他是她的人时,他就捕捉到了秦斯礼眸中的得意和算计。
他只是垂眸看着秦斯礼手。
那姜望舒本要在婚礼上和他互换的戒指,此时正戴在秦斯礼的无名指上。
秦斯礼慢慢取下手中的戒指。
“想要?”
他笑着随手一扔,戒指咕噜滚进了一旁的柜底。
“怎么办,不见了。”
“你猜猜,等会我和你之间,望舒会信谁?”
没等谢凌云反应过来,开始还得意非凡的秦斯礼就捂着那青肿的手背,屈膝跪在了他面前。
“对不起,是我不配拥有那枚戒指。”
谢凌云刚接好的手臂,又是一痛。
姜望舒一把推开他,扶起地上的秦斯礼后,一脸阴沉地看向他。
“谢凌云,你不要太过分!”
“叫人打伤斯礼不够,现在还要践踏他的尊严吗!”
4姜望舒看了眼越来越多的人,狠狠瞪了谢凌云一眼,扶着秦斯礼就往外走去。
“戒指……”姜望舒脚步顿了顿,随即轻声状似安抚。
“等你好了以后想要哪款戒指,我都亲自为你戴上。”
谢凌云身子一颤,直到姜望舒扶着秦斯礼的身影彻底消失,这才缓缓踱步往外走去。
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
回到别墅时,姜望舒正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房间的门微微敞开着。
“为什么?”
姜望舒的眼神里满审视,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她直接给他定了罪。
“我什么都没做。”
“秦斯礼不是我让人打伤的,也是他自己丢掉戒指跪在我面前冤枉我的。”
他平静地阐诉着事实。
可明显,姜望舒并不相信他。
她挥手让保镖把人带了上来。
之前揍了秦斯礼的男人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
“姜总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秦斯礼是……”见到谢凌云的那一刻,他瞬间变得激动了起来。
“是他,就是他威胁的我。”
“他说以后他就是姜家的主人,如果我不照他说的把秦斯礼打废,他就要废了我!”
姜望舒的眸子暗了下去。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