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青生叶霜的女频言情小说《团宠公主被读心后,又爆料啦!:孟青生叶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刺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毅道:“既然如此,圆圆我便带走了。”驿丞道:“大人请自便。”萧毅原先以为要费一番功夫交涉,结果没想到这么轻松,对方甚至还没有等到他拿出证据,只看见国公府的牌子后,便立刻松口了。他的心沉了沉。自己女儿究竟在这里过的什么日子?萧毅被驿丞恭恭敬敬地请到里屋。还没跨过门槛,便听见一声怒骂,“宋圆圆你会不会带孩子?没听见弟弟都哭了吗!”萧毅脸色阴沉。驿丞冷汗瞬间就下来了。长辈们总是格外偏爱小的那个。驿丞和他的夫人也不例外。他们的房子不是很大,家务活交给宋圆圆一个人便可以完成,所以也没必要去磋磨嘴甜会讨人欢心的妹妹。驿丞暗骂一声,决定等贵人离开后狠狠地收拾一顿二女儿。“宋芳芳!你就是这么跟你姐姐说话的?!”随着一声暴喝,里面的小姑娘顿时脸色惨...
《团宠公主被读心后,又爆料啦!:孟青生叶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萧毅道:“既然如此,圆圆我便带走了。”
驿丞道:“大人请自便。”
萧毅原先以为要费一番功夫交涉,结果没想到这么轻松,对方甚至还没有等到他拿出证据,只看见国公府的牌子后,便立刻松口了。
他的心沉了沉。
自己女儿究竟在这里过的什么日子?
萧毅被驿丞恭恭敬敬地请到里屋。
还没跨过门槛,便听见一声怒骂,“宋圆圆你会不会带孩子?没听见弟弟都哭了吗!”
萧毅脸色阴沉。
驿丞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长辈们总是格外偏爱小的那个。
驿丞和他的夫人也不例外。
他们的房子不是很大,家务活交给宋圆圆一个人便可以完成,所以也没必要去磋磨嘴甜会讨人欢心的妹妹。
驿丞暗骂一声,决定等贵人离开后狠狠地收拾一顿二女儿。
“宋芳芳!你就是这么跟你姐姐说话的?!”
随着一声暴喝,里面的小姑娘顿时脸色惨白,“爹,是姐姐她……”
驿丞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宋芳芳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爹……”
萧毅皱眉,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女儿是不是也被这样打过?
驿丞赔笑,“小女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萧毅没有搭理他,径直朝着宋圆圆走过去。
在见到她那张与自己至少三分像的脸后,萧毅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宋圆圆道:“您是……怎么了?”怎么一见到她就开始哭?
萧毅哽咽道:“圆圆,我是你爹啊!”
宋圆圆:?
她茫然地看着萧毅,又看看驿丞。
驿丞见她迟迟没有反应,本能地就要动手,却又克制住了。
驿丞笑容里带着一丝讨好,“当年你和我们家的女儿在同一天出生,却因为奴仆疏忽导致你们抱错了,你面前的男人才是你亲爹。”
宋圆圆愣怔,虽然她不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她知道眼前红着眼的男人来头一定很大。
否则她那从未拿正眼看过她的爹又怎么会对她露出讨好的笑?
宋圆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我的亲爹?”
萧毅忙道:“是,我是你爹!也是英国公府的主人。你外祖父是三品御史大夫,你姑母是当朝皇后,也是她告诉我此事的。你是我膝下唯一的女儿。”
宋圆圆出神地想,原来她的出身如此显赫吗?
萧毅道:“你娘还在外边等着呢,我们回家吧?”
宋圆圆恍惚地点了头。
至于她与商人定下的婚事。
驿丞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既然大女儿不行,那就二女儿上。
宋圆圆被带上马车,她局促地坐着,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何曼文心疼地道:“圆圆……”
宋圆圆感觉一切都仿佛梦似的不真实,她小心翼翼地道:“娘?”
何曼文“哎”了声。
萧毅心情松快,时不时笑着和母女俩说上几句。
一家人的氛围倒也可以说是其乐融融。
宋圆圆试探地问道:“那我的……”
她停顿两秒,继续道:“我的养父母呢?”他们怎么办?
宋圆圆不是受虐狂,被如此对待还放不下他们。
她只是想知道那以父母之名绑架她的两人,最后会怎么样。
萧毅道:“我给了他们一笔钱财。”至于多的,就没有了。
若是对方有好生对待自己的女儿,萧毅也不会吝啬给点其他的东西。
但驿丞不仅时常动手打人,而且从他女儿瘦削的身形来看,恐怕吃得也不怎么样。
萧毅认为自己没有让对方付出代价已经足够仁慈了。
萧忍冬动容,“娘!”
何曼文怜惜道:“你放心,只要娘还在这世上一天,你就还是娘的女儿。”
萧毅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到底是捧在手心十几年的孩子,多少还是有感情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三娘,明日你便跟我上门,亲自去安国公府道歉。”
萧忍冬不情不愿地道:“我知道了。”
何曼文没有吭声。
萧毅之前替萧忍冬担着一切,是因为他以为萧忍冬是他的亲闺女。
结果却是拳拳爱女之心错付。
如果何曼文仍然坚持要他们夫妻俩先去道歉,萧毅恐怕会翻脸。
夜深了。
萧忍冬回到自己的闺房休息。
转身时,她眼底闪过狠戾的杀意。
是的,杀意。
她想杀了那个被抱错的姑娘。
只要杀了她,自己就是爹娘唯一的女儿了。
萧忍冬遗憾地叹了口气。
爹娘现在已经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女儿,若她此时再动手,只会惹祸上身。
尤其是她身边的人都是萧毅与何曼文拨过来的,她真要干了什么,绝对瞒不住他们。
翌日一早。
萧忍冬被带着来到安国公府赔礼道歉。
安国公虽然奇怪萧毅与何曼文怎么忽然转变态度,但也没有深究。
萧忍冬第一次道歉,心底很是屈辱,但她面上功夫却很到位。
安国公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萧忍冬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破口大骂。
安国公让管家将赔礼收下。
他淡声道:“既然三小姐已经知错,我也不过多追究,就当为母亲积福了。”
萧毅拱手,“安国公宽宏大量。”
安国公却抬手打断他,“别跟我来这套,虽然我不会再追究,但为表示一下诚意,怎么着也要让你们女儿为老太太吃斋念佛半个月吧?”
萧毅毫不犹豫地应下:“这是自然,我想三娘也不会有意见。”
“你说是不是,三娘?”
萧忍冬忍气吞声,“是。”
安国公微微颔首,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萧毅松了口气。
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了。
安国公道:“管家,送客。”
萧毅带着自己的妻女回到安国公府。
萧毅道:“曼文,我们去看下那孩子吧。”
何曼文知道他说的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嗯。”
夫妻俩乘上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地离开。
萧忍冬目送马车离去的背影,眼底晦涩不明。
她道:“我们也回去吧。”
丫鬟福身,“是。”
萧毅和何曼文赶到的时候,宋圆圆怀里正抱着一个婴儿轻声哄着。
萧毅瞳孔地震。
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起来皇后曾说过,宋圆圆已经定下婚事。
难道……
正在此时,他派来保护宋圆圆的人说道:“主上,那个婴儿是这位姑娘的幼弟。”
萧毅猛然松了口气。
万幸,他女儿还没被嫁给那个肥头大耳的商人。
何曼文虽然怜爱萧忍冬,但看见眼前单薄的小姑娘后,却还是眼眶一热。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忽然见到她过得这么清苦,说不心疼是假的。
萧毅道:“我去跟此处的驿丞说明一下此事。”
何曼文犹豫道:“你……我在这里等你和圆圆。”她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萧毅点头。
驿丞以及他的夫人得知宋圆圆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后,也没多大的反应。
反而很高兴自己或许能够借此机会攀上国公府的高枝。
尽管嘴角已经翘了起来,驿丞和他夫人还是假模假样地掉了两滴眼泪。
四皇子怔怔地看过来,想起自己此时定是狼狈不堪,又迅速地低下头。
有些局促。
【二皇兄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
【父皇也是,没看见四皇兄手都在抖吗?】
【好歹让人将那白狐接过来吧。】
四皇子心底微暖。
元祐帝面色僵硬一瞬,随即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朕这不是没注意吗!
其余几位皇子也陆陆续续地聚集过来,向他们的父皇呈上自己的猎物。
三皇子看见四皇子手上的血后,眉头微皱。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
三皇子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他,“皇弟擦擦吧。”
四皇子沉默两秒,低声道:“多谢三皇兄。”
三皇子道:“皇弟待会儿跟我一块行动吧?”
四皇子知道他是有意照拂自己,闻言应下,又道了声谢。
三皇子却摇头,“是我没有看顾好阿兄。”此事他也有责任。
【三皇兄还是一如既往的君子。】
【二皇兄怎么就没有学到三皇兄半分的品格呢?】
三皇子被这心声夸得脸色微红。
二皇子奇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
二皇子莫名地打马跟上。
元祐帝兴致上来,带着众人往深处去。
【作死啊这是。】
【越是往深处,负责人对里面的猎物越是不熟悉,连围猎场的工作人员都不能保证里面没有危险,你还这么大大咧咧地往里面冲。】
【万一有你不能对付的猎物怎么办?】
【我算是知道父皇前世为什么会丢这么大一个脸了。】
【这是凭借着丰富的探索精神,把自己给作成那样了。】
元祐帝:“……”
能不能盼着你父皇一点好!
元祐帝虽然对心声中透露出来的丢脸一事心存顾忌,但还不至于畏手畏脚。
他处理政事时也会遇到重重困难,难道便要因此放弃吗?
一国之君若是如此软弱,不如早日退位让贤!
故而,元祐帝依旧按照原本的意愿,带着众人往深处去。
猎得数十只猎物后,众人在一处河边休息片刻,令侍卫燃烧篝火开始炙烤野肉。
叶霜翻转着架在上面的烤肉,揉了揉肚子。
这么一会儿下来,还真有些饿了。
叶承文将自己烤的肉递过来,期待地看着她,“妹妹你快尝尝怎么样?”
叶霜咬了两口,“不错不错,能够下肚。”
得益于从前习得一手逆天厨艺的师姐,她对食物唯一的要求是能吃就行。
再加一条吃不死人。
叶承文弯了弯眼。
其余的皇子也在烤着自己猎来的猎物。
二皇子的笑声响起:“四皇弟打的兔子还真是像极了你。”
众人:“……”
四皇子一言不发地将兔肉翻了个面,对他嘲讽的话语置之不理,仿佛不曾听见。
鉴于他们的爹还在场,二皇子便没有继续纠缠不休。
元祐帝没有心思关注皇子们的明争暗斗。
或许是久不曾出宫走走,这么一会儿的锻炼下来,他竟感觉闷得慌,甚至还会短暂的头晕眼花。
元祐帝没怎么放在心上。
待会儿回去的时候让御医把下脉便是。
众人吃过烤肉后,又往更深处去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
侍卫尽职地提醒道:“陛下,该回去了。”
“既如此,今日便到这里。”
元祐帝道:“回去吧。”
众人应声:“是。”
唰——
数支利箭朝着这边射过来,钉在树干上。
元祐帝神色倏然凌厉。
侍卫们反应迅速地将元祐帝以及诸位皇子公主保护起来。
铮——
箭矢被剑身荡开,上百道黑色身影从高处一跃而下。
【连殿试都过不去需要双胞胎弟弟代考的人,竟然还好意思嘲讽别人?】
元祐帝一怔,继而眼底烧起滔天怒火。
他御笔钦点的状元郎,竟然被人顶替了?!
毫不夸张地说,元祐帝以此抄孟青生的家都不为过。
欺君之罪,抄家都是轻的。
江雁听见自己被嘲讽,脸上也没有额外的情绪,镇定地道:“陛下,民女的亡夫乃是教书先生,曾经教过民女如何看账本。”
她说得一本正经,仿佛真的有人教过她似的。
【话说回来,此女的经历倒是不凡……】叶霜若有所思,【若是让她前去赈灾,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元祐帝双眸一亮。
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
还是要考察考察眼前的女子本事究竟如何才是。
更何况,总不能放着满朝文武不用,去用一个籍籍无名的村妇吧?
元祐帝道:“从京城到孟青生的家乡,来回需要半月之久。”
言下之意,也是在问她有没有别的可以立即呈上来的证据。
江雁叩首道:“民女来京城状告之时便复刻了他的账本,陛下可以差人去民女落脚的寺庙去取。”
她身上没有多少银两,故而没有住在客栈。
孟青生眼神终于闪过短暂的慌乱。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
区区一个粗蛮村妇,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孟青生更倾向于眼前的村妇不过是个被人利用攻击他的靶子罢了。
虽然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但他记下了。
孟青生一派淡然地跪在金銮殿上。
【殊不知,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了。】
【依照江雁的账本,变卖女童一事他怎么都别想跑,若是再让父皇知道他的状元身份也是假的……】
叶霜幸灾乐祸,【那就有乐子瞧了。】
元祐帝黑脸,就这么喜欢看你父皇的乐子?混账东西!
元祐帝差去取账本的金吾卫很快回来。
“陛下。”金吾卫恭敬地将账本呈上。
元祐帝翻看过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依据账本上的记录,孟青生所做的勾当已经形成一条完整的商业链,牵扯其中的官员更是不在少数。
甚至还有京官和他交易过。
但他们还有分寸,自己没有参与,只是会给孟青生一些方便。
所谓水至清则无鱼,元祐帝也知道手底下的官员九成都不怎么干净。
但知道是一回事,被人摆到明面上来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孟青生的情况实在恶劣。
元祐帝将账本扔到孟青生的脸上,不辨喜怒地道:“你还有何解释?”
叶霜安静地当着吉祥物。
【看来父皇不会轻易放过他……也对,若是轻轻揭过,只会助长此番气焰,再加上其中所蕴含的利益巨大,恐怕会有不少人效仿。】
【哪怕他是状元郎,也必须付出代价。】
【更别说,他这个状元郎还是假的。】
元祐帝:“……”
元祐帝更心梗了,凌厉的视线射向战战兢兢的孟青生。
孟青生没想到自己没放在眼里的村妇竟然当真能复刻出账本。
当即,他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后,膝行一步道:“陛下,草民冤枉啊!”
孟青生大脑飞速运转,为自己辩解道:“草民也不知这村妇究竟是如何伪造的账本,但草民自诩清白,为人作风乡亲们也俱是一清二楚,又怎会自毁前程,做下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原来你也知道你是丧尽天良啊。】
孟青生深深地拜伏下去,“草民另有一问,区区一介村妇,又怎会复刻账本?草民怀疑有人构陷,还请陛下还草民一个清白!”
元祐帝道:“先将孟青生押入牢中监禁,朕自会派人去你的家乡走一遭。”
账本上相关的交易往来记载得一清二楚,元祐帝将他收押也在情理之中。
孟青生被金吾卫带下去了。
临走前,他重重地一甩衣袍,傲然道:“我自己走。”
下朝后,元祐帝抱着叶霜往御书房的方向走。
叶霜揉了揉眼睛,她现在才三岁,正是需要补充睡眠的年纪,奈何元祐帝不做人,凌晨三点就带她过来早朝。
元祐帝脚步一顿,“丞相今日因何告假?”
大太监恭敬道:“宋相言是身体不适。”
元祐帝看向叶霜。
叶霜眨了眨眼。
【父皇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有东西?】
【还是他终于意识到带一个三岁小孩上朝有多离谱,准备让我回去睡觉了?】
元祐帝略一思忖,“丞相为国尽瘁,如今身体不适,朕理应去探望一下。”
大太监立刻让人去准备出宫的马车。
叶霜也被带着出了宫。
身边的大太监向守在门口的下人出示了象征皇权的宫牌。
同时,另有人去禀报宋丞相。
【父皇啊父皇,别怪儿臣多嘴,虽然你是皇帝,但这么大大咧咧地闯进别人的屋宅也不妥啊,万一撞上尴尬的事怎么办?】
元祐帝步履未停。
他是皇帝,大臣生病,他来探望有什么不对?
至于叶霜所说的尴尬……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么会害怕他突然登门?
元祐帝脚下生风地往丞相府里面走。
不过他虽然霸道,但也知晓礼仪,没有直接闯入内宅,而是让人去通禀宋丞相一声,给他时间准备。
接到消息的宋丞相面色一僵,头疼地看向自己的女儿。
“无思,你听爹说……”
“我不听我不听!”随即,一个精美的花瓶砸过来,落在他的脚边。
宋丞相眉头猛地一跳,语气加重:“无思!你莫不是失心疯到要为了那个穷书生弑父?!”
又是一个花瓶砸过来,周围的仆人哗啦啦跪了一地。
宋丞相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尖利的公鸭嗓扯着嗓子喊:“陛下到——”
宋丞相反应迅速地掀袍跪地,声音洪亮道:“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请的是病假。
观他面色红润,元祐帝便知道,所谓病假不过是托词。
再一看室内满地狼藉,周遭的下人一个不落地跪了满地,心中便也了然。
看来是家事。
十九弟糊涂啊!
你要灭人家满门之前不会去看看府上人口是否都在吗?
这不就放跑了一个!
县令高声哭道:“求陛下为臣做主!”
元祐帝道:“瑞王,你可有话要说?”
瑞王不慌不忙道:“陛下可是信了县令的一面之词?”
元祐帝款款注视着他,“朕当然更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只是如今有人千里迢迢赴京告状,怎么也要给对方一个交代,皇弟以为呢?”
瑞王阴森道:“皇弟以为,陛下是老糊涂了。”
元祐帝:“……”
元祐帝脸上的假笑垮了下来。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十七位王爷震惊到无以复加。
不愧是十九弟,一如既往的嚣张!
叶霜倒吸一口凉气。
【从前只听说十九叔狂妄自大,没想到竟然狂妄到了连父皇都敢骂的地步。】
皇子们点头,十九叔真是名不虚传。
“如果不是老糊涂,陛下又怎会因为外人的几句话就怀疑自己的亲弟弟?皇兄们以为呢?”
瑞王的视线从十七位王爷身上扫过。
十七位王爷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就是不与他对视。
十九弟啊十九弟,不是兄长不帮你,只是我们没有你那么好命,还有免死金牌护着。
但凡我们敢附和你一句,马上就会被陛下拉下去杀鸡儆猴。
瑞王寒声道:“本王竟有尔等这般废物的兄长!”
十七位王爷:“……”
不是,叶廷玉你什么意思?!
有本事把你的免死金牌扔了再说话!
瑞王看向县令,“你指认本王灭你满门,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
县令将早已准备好的证据递上。
元祐帝早已让金吾卫搜查过证据,象征性地翻了两页后,道:“瑞王,你可还有话要说?”
“按照县令的证据,灭他满门的人乃是你府上的护卫。”
“既然如此,此事和我有什么关系?要罚也是罚那些护卫。”
元祐帝:“……”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他叹道:“县令府上三百口人被你赶尽杀绝,朕有心要你为那些冤魂偿命,只是先皇临终前曾将你托付给朕,终究是朕辜负先皇的信任了。”
“先皇生前最挂念的就是十九弟,你又是朕一手带大,朕实在不忍心你落到如此下场,便让你与先皇团聚,余生去为他守皇陵吧。”
守皇陵?!
瑞王甚至顾不得尊卑了,站起身时动作之大带翻桌椅,“本王有父皇赐下的免死金牌,你敢动我?!”
叶霜不忍直视。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父皇虽然不能杀你,但他可以变着法折腾你啊。】
【从前父皇不罚你是因为他懒得跟你计较。】
【现在你干出了屠人家满门的丑闻,父皇没把你吊起来打都是脾气好了。】
元祐帝点头,他自认对瑞王已经足够客气,结果对方却蹬鼻子上脸,把他的脸往脚底下踩。
瑞王身边的王爷看不过眼拉他坐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瑞王此时才意识到,免死金牌也不是万能的。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下去。
县令灭门一事处理完,该轮到新婚第二天就被抬出去的七位王妃了。
元祐帝沉声道:“瑞王,那些女子的尸首现在在何处?”
瑞王像是被点醒,他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急道:“那些女子还没死!”
元祐帝下意识认为他在狡辩,却还是问出在场所有人的疑问:“什么意思?”
瑞王似是难以启齿。
“那七位王妃如今都在本王的后院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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