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飘落,僵尸转向我,正要扑来,此时我猛地跃起,将烧红的烛台狠狠刺入它的胸膛!
“啊嗷——!”
僵尸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疯狂挣扎。
我死死握住烛台不放,直到僵尸的动作越来越弱,最终倒地不动。
烛台刺入的地方冒出浓烟,僵尸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最后变成一具焦黑的干尸。
我瘫坐在地,大口喘气。
右臂的伤口火烧般疼痛,黑色血管已经蔓延到手肘。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压制,尸毒迟早会扩散全身。
“小天哥哥...”小灵儿很是害怕地靠近,小脸上满是泪痕,“爷爷为什么要咬我们?”
我心中一痛,勉强挤出个笑容:“那不是爷爷了,只是...一个变成僵尸的躯壳”村里人慢慢围拢过来,惊恐地看着地上的干尸和死去的赵家夫妇。
村长是个白发老者,他颤巍巍地问:“道长,这...这就结束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僵尸已经消灭,但...”随后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没有说下去。
“快!
给道长包扎伤口!”
村长喊道。
“不行!”
我直接阻止要上前的村民,“尸毒会传染。
你们...你们把赵叔赵婶的遗体火化了吧,越快越好。”
随即转头看向小灵儿,小女孩已经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我本想摸摸她的头,但看到自己发黑的手臂,又缩了回来:“灵儿,你有其他亲人吗?”
村长代为回答:“她有个姑姑嫁到邻村,可以送过去。”
我艰难地站起来:“我回道观了。
记住,所有接触过尸体的人,三天内若有发热、发冷症状,立刻来道观找我。”
回山的路上,我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尸毒虽然被暂时压制,但仍在缓慢扩散。
我需要糯米,大量的糯米来拔毒。
青云观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
我跌跌撞撞地进门,直奔厨房。
米缸里还有小半缸糯米,全部倒出来,又找出一个木盆,将糯米和热水混合,然后把整条右臂浸入其中。
“嘶——”剧烈的刺痛让我倒吸凉气。
糯米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
我咬牙坚持,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一个时辰后,水已经黑如墨汁。
我换了一盆新的糯米水继续浸泡。
如此反复五次,直到水不再明显变黑,我才停下。
伤口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