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墨尘卫明妧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洛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念在明妧方才救了沈三姑娘的份上,沈大太太把怒气压下,道,“卫大姑娘请。”明妧点点头,就随沈大太太往前走。身后,喜儿委屈道,“为什么不让她们知道姑娘的委屈?”明妧嘴角划过一抹无奈的笑,她是委屈,可她的委屈对东宁侯府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沈三姑娘不管怎么样,都是因为定北侯府的马车才撞伤了脑袋。侯府都承认她就坐在马车里,整座山翻来覆去的找她,现在再说她不在马车里,这不是在解释,而是在推卸责任。而她不在那驾失事的马车里,她又在哪里?到时候刨根问底,不是牵出家丑,就是她为了避开嫁给四皇子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码。这黑锅,就这样默认了是最好的选择,但她不会白背的,将来会连本带利的从那些算计卫明妧的人身上讨回来。明妧走的不快,又等了一会儿,丫鬟帮沈三姑...
《穿越后,医女名扬天下完结文》精彩片段
念在明妧方才救了沈三姑娘的份上,沈大太太把怒气压下,道,“卫大姑娘请。”
明妧点点头,就随沈大太太往前走。
身后,喜儿委屈道,“为什么不让她们知道姑娘的委屈?”
明妧嘴角划过一抹无奈的笑,她是委屈,可她的委屈对东宁侯府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沈三姑娘不管怎么样,都是因为定北侯府的马车才撞伤了脑袋。
侯府都承认她就坐在马车里,整座山翻来覆去的找她,现在再说她不在马车里,这不是在解释,而是在推卸责任。
而她不在那驾失事的马车里,她又在哪里?
到时候刨根问底,不是牵出家丑,就是她为了避开嫁给四皇子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码。
这黑锅,就这样默认了是最好的选择,但她不会白背的,将来会连本带利的从那些算计卫明妧的人身上讨回来。
明妧走的不快,又等了一会儿,丫鬟帮沈三姑娘换好衣裳,她才进屋。
在湖畔,管事妈妈说她是脚滑摔进了湖里,其实怎么回事的,大家心知肚明,沈三姑娘就是想不开寻死了。
先前那么多丫鬟婆子在,沈大太太不好指责女儿什么,这会儿在屋子里,当着明妧的面,她指责沈三姑娘太过狠心,怎么忍心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明妧默默的看了眼沈大太太那一头保养的乌黑亮丽的秀发,其实算起来沈大太太比她年纪大不了几岁,人家女儿都这么大,快要嫁人了,她还是一条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单身狗,虽然哭的伤心,但对明妧来说,无异于十万点的暴击。
沈三姑娘只哭,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手摸着额头上的伤疤,她没有勇气再活下去。
容貌对女子来说,比天还要重,尤其她还貌美,额头突然多了这么一道难看的伤疤,中意的亲事也黄了,她心灰意冷,才会一时想不开投湖自尽。
这道伤疤不除掉,她迟早还会有投湖的一天,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好运气救回来的。
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明妧看着她道,“我知道额头上的伤对沈三姑娘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投湖自尽就太过严重了,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摔下山,四皇子也娶了我三妹妹,我不也好好的活了下来。”
沈三姑娘哭道,“你脸又没有毁容!”
明妧失笑,“沈三姑娘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滚下山就没有毁容?”
沈三姑娘含着眼泪的眸子望着明妧,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明妧摸着自己的脸道,“我脸也受伤了,比你的伤也好不到哪里去,失踪许久才回来,就是为了治伤,我手里还剩了半瓶药,用来治你脸上的伤应该够了,明儿我让丫鬟把药给你送来。”
沈三姑娘盯着明妧的脸,带了三分期盼,但更多的还是质疑和不信,她问道,“你真的毁了容,还被治好了?”
明妧莞尔一笑,“为何不试着信我呢,半瓶药最多一个月也就用完了,有没有效果三五天也能看的出来,就算没有效果,你多陪你爹娘一个月又有何妨?”
沈三姑娘咬唇不语,留给明妧一后脑勺和几滴晶莹泪珠。
她不说话,明妧就当她是答应了,笑了一声,福身告辞。
等她走后,沈三姑娘的丫鬟撅了嘴道,“知道姑娘心急,卫大姑娘为什么不今儿就让丫鬟把药送来?”
沈大太太也是这样想的,但她不好催明妧,一天时间,她等得起。
一路上,喜儿都忍着,等上了马车,她就憋不住了,急道,“姑娘,你哪来药膏给沈三姑娘用啊,你还骗她们说你也毁容了,这话不能说……”
方才在屋子里,喜儿急的恨不得去拽明妧衣袖,明妧笑道,“我不这么说,她们不会信。”
喜儿鼓着腮帮子,道,“就是说了,她们也没有信。”
明妧抬手戳喜儿脑门,“至少信了三分吧。”
“三分管什么用,人家还有七分不信呢,”喜儿就是觉得骗别人说自己也毁容了不好,口没遮拦,万一哪一天灵验了怎么办?
姑娘也真是倒霉透顶,到底惹到了哪路煞星,倒霉坠崖不算,还险些背了一条人命。
气归气,但喜儿没忘记苏氏的叮嘱,时间早的话,就在街上多逛逛。
明妧四肢无力,嘴角抽搐不止,抬头望天,眼角隐隐有泪花闪烁,老天爷,她现在离开还来不来得及?
她就问一句,胎记长在屁股上,还要她谨记于心,这是要她看到和她大哥年纪相仿的男子就扑上去扒人裤子吗?
明妧想撞墙的心都有了,偏喜儿大喘气后加了一句不过,明妧牙关咬紧,她都脑补到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的惨剧了,她来一句不过,不由得愤岔道,“不过什么?给我一次说完!”
喜儿有些怀念以前的姑娘了,虽然不及现在聪慧机灵,但脾气好啊,不会生气,更不会吓的她浑身打哆嗦,喜儿弱了声音道,“不过老太太不信,府里的丫鬟婆子都说夫人是心疼你不得老太太欢心,才故意这么说的。”
苏氏待她是真好,她看的出来,是以这话有可能真是苏氏编造的。
忍着涨疼的脑袋,明妧随着喜儿去了长晖院。
有了心理准备,老太太不见她,明妧一点都不诧异,但要她跪一刻钟,她是真的做不到,她也不想委屈自己,毕竟站着也能晕倒。
明妧就站在那里,低眉顺眼的做个木头桩子。
一刻钟后,她和喜儿就被抬出长晖院了。
菡萏苑内,周妈妈听丫鬟说姑娘晕了,她一点都不担心,还在心底夸了姑娘一句,然后才装出急切模样迎出来,远远的看到明妧和喜儿一前一后被抬回来,她眉头皱了皱。
喜儿做惯了粗活,怎么可能跪一刻钟就晕了,这不明显太假了吗,她怎么这么不省心啊。
周妈妈迎上去,明妧眼睛紧闭,脸色苍白,还真像是病了,喜儿则哭道,“屁股好疼……”
喜儿眼泪直飙,姑娘站在那里,她还提醒她下跪,姑娘不听,她也不敢劝的太明显,只当计划变了,没想到一刻钟后,姑娘就突然晕倒了,晕的她措手不及,这不没能扶稳姑娘,直接给姑娘做了垫背的,倒霉的屁股撞在了花圃上,疼死她了。
周妈妈听了经过,连连点头,这一撞,不但不假,更逼真了。
明妧被抬回床上,软乎乎的被子舒服的人想直哼哼,真想就此睡过去,万事不管,结果刚迷糊上,太医就来了,还是定北侯亲自领着太医来的。
遇到了同行,要是以往,明妧肯定要和他切磋一下医术的,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太医把脉,还有些心虚怕被看出她脸色苍白是摁了穴位导致的。
定北侯在一旁看着,见太医收了手,才问道,“王太医,小女如何了?”
王太医看了明妧一眼,虽然眼神依旧单纯澄澈,但之前没有一点复杂心思,如今眸底多了几分狡黠和机灵,看来是真好了,只是……好的未免太快了一些。
心中有些不解,但见定北侯一脸紧张,王太医笑道,“侯爷宽心,大姑娘福泽深厚,脑袋里的淤血散了,如今已和常人一般无异,突然晕倒是身子虚的缘故,调养半个月就可以了,至于失忆……”
王太医迟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没有见过,也没有在医书上见过一边恢复心智一边又失忆忘了事的病人,但可以确定,明妧除了失忆外,是真的好了。
听太医说明妧是真好了,定北侯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失忆或许不是件坏事,便朝王太医道谢,“有劳王太医了。”
丫鬟领着王太医过去开药方,然后抓药煎药,半个时辰后,一碗苦兮兮,隔的老远就闻到药味的汤药就端到明妧跟前了。
周妈妈习惯性的哄明妧吃药,方才听太医说明妧好了,周妈妈高兴的眼泪直流,这会儿又拿她当小孩子看了。
“乖,一口气喝完,用蜜饯压着,一点都不苦,”周妈妈柔声道。
明妧哭笑不得,但她还是照着做了,药汁苦的她恨不得连舌头都扔了,连吃了好几个蜜饯嘴里才有甜味。
丫鬟把药碗端下去,周妈妈帮明妧掖好被褥,刚准备把纱帐从黄铜缠枝葫芦帐勾上放下,这时候,外面一阵环佩叮铃声传来,虽然清脆悦耳,但明妧眼神耷拉,眸底有一簇小火苗闪烁,丫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姑娘,四姑娘、五姑娘还有表姑娘来看你,”雪雁在一旁道。
明妧轻呼一口气,从被子爬起来,就看到三个香娇玉嫩的姑娘走上前来。
据雪雁说,她们去马车里换衣裳,马车突然发了狂,直接就往山下跑去,期间还和东宁侯府的马车撞上,连累人家姑娘额头撞出来一大包。
府里的小厮骑马追去,可是马车一路往下跑,横冲直撞,他们有心无力,眼睁睁看着马车翻下山坡,在滚动中裂成碎片。
这些天,侯府派人把那座山翻了个底朝天,可是都没看到她们,倒是找到几片她衣裳碎片。
她们去佛光寺祈福那一天,宫里正好派人来告知她和四皇子大喜吉日,还张贴了告示昭告天下,偏偏她们滚下山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府里不敢声张,即将出嫁的准四皇子妃失踪了,亲事黄了事小,到时候朝廷还会问责侯府,谁也担待不起,只能谎称得了不治之症,又让二太太进宫找孙贵妃商议,能不能让三姑娘卫明柔代嫁。
孙贵妃很愤怒,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同意了。
再然后,就是卫明柔替嫁,侯府则继续找她,半个月前,府里小厮找她们时,遇到了一匹眼睛泛绿光的狼,还咬死了一小厮,侯府就不抱她们还活着的希望了。
丧事等到今日才办,是因为大喜之前办丧事不吉利,硬是拖着,等卫明柔出嫁,和四皇子回门之后,才设灵堂。
这就是整件事的经过。
很显然,有人要她的命,阻拦她嫁给四皇子。
而且事情也太凑巧了点儿,卫明柔泼了她茶水,她回马车换衣裳,然后就闻到异香晕了失踪了,最后代嫁的也是她。
她倒霉坠崖这件事,她的那一杯茶至关重要,还是最大的受益人,怎么看她嫌疑都很大。
可偏偏卫明柔不是别人,是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为了一个男人,算计自己的亲姐姐,这事明妧还真有些接受不了,尤其卫明柔还才情洋溢,容貌冠绝,是京都有名的名媛淑女,根本不愁嫁。
她不想冤枉别人,但她继承了人家的身体,就该替人报仇,何况她还在悬崖底下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这口鸟气,她不出了,她会憋死的,更是往穿越前辈们的脸上抹黑。
泡好了澡,明妧穿着丝绸里衣,哈欠连天的绕过花鸟山水折扇屏风,准备倒床先睡她个昏天黑地。
珠帘外,一模样白净,年约四十左右的妇人疾步走进来,她双眸通红,近前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明妧抱住,哽咽道,“我可怜的姑娘,总算是回来了……”
被抱的紧紧的,明妧呼吸不畅,脸都涨红了,虽然有些反感,但她猜的出来这妇人的身份,应该是她的乳母周妈妈,从小伺候她长大的,情分自然不一般,明妧拍了拍她后背,道,“周妈妈,我没事了,你先放开我。”
周妈妈连忙松开手,用袖子擦掉眼泪,欣慰的笑着,“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想到四皇子迎娶了三姑娘,周妈妈的话戛然而止,拉着明妧坐下,问她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头。
喜儿在一旁,道,“周妈妈,姑娘才回来,等她缓缓再问吧。”
明妧配合的打了个哈欠,朝周妈妈一笑,就往床榻走,这一屋子古董瓷器,她都没心思欣赏,哪有心思提崖底那些天天啃果子等人援救的糟心日子。
周妈妈见明妧躺下,还翻了个滚,摸着上头绣着的牡丹玉楼点翠,高兴的说绣的真好,她也高兴的不行,刚歇的眼泪又冒了出来,悄悄拭去,姑娘是真的活着,她是真的回来了。
想到什么,她又忙走到床边道,“姑娘先别睡,你失踪这么久才回来,府里上下都担心坏了,还是先去给老太太请个安吧,百善孝为先,回来再睡,乖。”
明妧正抬手拍天蓝色纱幔上的镂空玉球,周妈妈那哄小孩的语气让她的手滞住,起身望着周妈妈。
虽然是询问商量的语气,可是她未答应,周妈妈已经吩咐喜儿把那套最新做的裙裳拿来,喜儿一脸懵,她刚回来,哪知道姑娘新作的裙裳放哪里的,周妈妈拍了脑门喊,“雪雁,快给姑娘拿衣裳。”
这是非去不可了。
明妧轻耸肩,倒也没有说不去,失踪许久归来,先给长辈请安是应该的,她也没有那么困,就顺势起来了,任由雪雁和周妈妈帮她穿衣裳。
楚墨尘则问喜儿话,赵风在一旁看着,渐渐的就发现是怎么回事了。
等问完了,楚墨尘手在明妧肩膀上一点,明妧闷疼一声,徐徐转醒。
喜儿杏眼圆瞪。
明妧醒过来,她摸着额头,迷迷糊糊道,“我怎么晕了?”
喜儿哭着认错。
明妧起身,看着楚墨尘道,“我没撞伤你吧?”
楚墨尘摇头,“没有……”
“我还是给你把个脉吧,”温温柔柔的声音,极为动听。
楚墨尘觉得哪里不大对劲,但两个字早已脱口而出,“也好。”
明妧笑了一声,柔弱无骨的手抓起他的手腕,一边抬起,一边俯身。
在喜儿和赵风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口狠狠的咬了上去,疼的楚墨尘额头都在颤抖。
直到觉察嘴里有血腥味,明妧才把嘴松开,抬脚就走。
喜儿呆愣愣的追着她跑了。
出了门,镇南王妃走过来,道,“明大夫醒了,尘儿他……”
明妧真想说准备后事吧,但她忍了,毕竟镇南王妃又没有招惹她,只道,“关于腿疾,我已经叮嘱过世子了,王妃大可放心,告辞了。”
作了一揖,明妧迈步就走了,苏阳跟在身后。
丫鬟就在前面带路,有些话不好问。
出了王府,刚坐上马车呢,赵烈就带人拎了两大箱子过来,道,“这是明公子要的诊金。”
明妧掀开车帘瞥了一眼,敢点晕她,给再多的诊金也不稀罕!
苏阳说不用,赵烈只道,“这是给明公子的。”
要不要,明妧做主。
她为什么不要,她当然要了!
明妧一句话没说,就代表默认了,苏阳替明妧道谢,然后翻身上马,准备回苏家。
来了时候只有一驾马车,回去时多了一驾。
马车内,喜儿低着脑袋,诚心忏悔,她好心帮镇南王世子,却没想到会害姑娘摔倒,还被镇南王世子给点晕,上下其手将脸摸了个遍。
这就算了,以前姑娘也没少摸他的脸,算扯平了,可镇南王世子问了她一堆的话!
但凡她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喜儿生怕明妧问她镇南王世子都问了她些什么,结果明妧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问,“下回……”
“没有下回了!”
明妧话还没说完,喜儿就举手发誓,“以后姑娘就是一脚踢死镇南王世子,奴婢甘愿陪姑娘一起死!”
认错的态度倒是挺好,就是不知道真到那时候还记不记的这誓言,明妧也不愿多苛责她,在崖底相依为命的日子,足够她包容她三五十回了。
马车汩汩朝前,明妧靠着马车,喜儿见明妧没骂她,头微抬了几分,再见明妧脸上没有怒色,她就露了笑脸,眉眼弯弯如月牙,她就知道姑娘待她好,要换成旁的姑娘,几十板子都算轻的。
街上热闹不凡,喜儿像是坐不住马车似的,掀开车帘往外看,看到喜欢的,脑袋没差点从窗户处伸出去。
明妧觉得自己太惯着喜儿了,犯了错都没片刻安分,正要数落她,就听喜儿叫道,“姑娘,侯爷……”
她退开一点,帘子撩的更高,明妧就见定北侯走进一间药铺中。
喜儿脸上带了三分好奇七分担忧,忐忑道,“侯爷好好的进药铺做什么,他是最不喜欢药味的了,难道受伤了?”
明妧听了,就吩咐车夫道,“停车。”
车夫勒紧缰绳,走在前面点的苏阳回头,就见喜儿往外钻,他问道,“怎么了?”
明妧探出身来,笑道,“没事,我要买几味药,表哥有事就先回府吧。”
他怎么可能独自回府,把明妧和喜儿撂在街上,回去老太爷还不得剥他几层皮。
只见签文上写着:直上重楼去藏身,四周荆棘绕为林;天高君命长和短,得一反成失二人。
签文一般,但是中签。
这不是她的签。
明妧刚反应过来,那边那被撞的姑娘笑了,“我以为我的签够差的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差的。”
她说着,一旁围过来一姑娘,问道,“差成什么样?”
“克夫呢,一年之内不能嫁人,否则进门夫家必遭横祸。”
“别人的签,怎么到你手里了?”
“方才撞了下,可能拿错签了,春兰,把签还回去。”
丫鬟接了签,就朝明妧这边走过来,那两姑娘见了,眸带诧异,“竟然是定北侯府上的签,也不知道谁克夫?”
她说话声不小,卫明依几个听了,脸上都带了几分薄怒。
丫鬟手伸着,可是没人接签,不过丫鬟眼尖,看到卫明依手上有签文,就当是她的,把签文递过来,怕被误会,卫明依连忙把签文塞明妧手里了。
那边姑娘不认得明妧,好奇道,“那姑娘以前没见过。”
但很快,她们就知道明妧的身份了,卫明绮喊了一声大姐姐,明妧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竟然是定北侯府大姑娘,那位失踪许久,由胞妹代嫁,与四皇子妃身份失之交臂的卫大姑娘?
四皇子还真是命大,这要娶了她,岂不是命不久矣了?
很快,大殿内就议论纷纷了。
对于克夫这样八卦的事,大家都很好奇,再加上佛光寺的签素来灵验,七嘴八舌就传来了。
老太太和苏氏的脸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二太太就数落丫鬟了,“连个签文都拿不好!”
丫鬟缩着脖子,跪下认错,被二太太呵斥了,本来就够扎眼了,丫鬟再一跪,就更引人注目了。
明妧站在一旁,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她就知道佛光寺一行没什么好事,本来要她来,不就是为了证明苏氏早年给她算的命不准,倒霉的她没有那么好命么?
却没想到会落一个克夫的名声,虽然签上只克一年,可传来传去,这一年指不定会变成十年,克夫的名头会稳稳的落在她脑门上。
她真有这么倒霉?
明妧不信。
她望向签筒,却无意触及小和尚的眸光,小和尚低着头不敢看她。
明妧眉头一挑,这小和尚似乎有些心虚啊?
莫非这签……有问题?
明妧用眼角余光瞥了二太太一眼,就迈步上前,伸手去拿签筒,被小和尚拦下了,“姑娘,你……”
没有证据的事,只凭猜测,明妧笑道,“我看看有多少只下下签,我随便一抽就抽到了。”
小和尚急了,望向二太太。
二太太云袖下的手一紧,道,“明妧,你不要为难人家小师傅,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疑佛光寺的签不准。”
她本来就是怀疑签被人动了手脚,还怕人怀疑么?
小和尚虽然护着签筒,但明妧手还是伸了过去,谁让和尚六根清净,不近女色,且不与人争辩了,她也算是有恃无恐的欺负人家小和尚了,如她所料,小和尚还真把手缩回去,方才明妧的指尖碰到他手背,小和尚双手合十念佛号了。
就这样,明妧把签筒拿在了手里。
可就在她要看竹签的时候,二太太走过来,把签筒一把拿了,放在了案桌上。
明妧恼了,“二婶这是做什么?!”
二太太牙关紧咬了下,那边苏氏的眸光也冷冽了几分,“二弟妹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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