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凤凤李强的其他类型小说《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写小说的李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俞秀的帮助下,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好不容易从水牢里爬出来。躺在蛆虫和苍蝇满天飞的水牢边上,我像是差点干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剧烈喘息着。把我水牢里推上来,自己又奋力爬出水牢,俞秀也累的够呛。毕竟,她在水牢里泡的时间比我还长。“你们两个猪仔简直比粪坑里的屎还臭!”看守水牢的这名缅北杂碎,捂着鼻子嫌弃的骂了一声,从旁边拖过来一根水管,拿起高压水枪就对着我们开始冲。刚被骗到缅北的那天夜里,我也被人关进狗笼子用高压水枪冲过,当时既痛苦又屈辱。可现在被人用高压水枪冲着,我心里居然有种享受和庆幸的感觉。高压水枪冲在身上确实很难受,但也能冲走我身上的污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清创和消毒的作用。我躺在地上缩着身体双手抱头,任由这名缅北杂碎...
《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俞秀的帮助下,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好不容易从水牢里爬出来。
躺在蛆虫和苍蝇满天飞的水牢边上,我像是差点干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剧烈喘息着。
把我水牢里推上来,自己又奋力爬出水牢,俞秀也累的够呛。
毕竟,她在水牢里泡的时间比我还长。
“你们两个猪仔简直比粪坑里的屎还臭!”
看守水牢的这名缅北杂碎,捂着鼻子嫌弃的骂了一声,从旁边拖过来一根水管,拿起高压水枪就对着我们开始冲。
刚被骗到缅北的那天夜里,我也被人关进狗笼子用高压水枪冲过,当时既痛苦又屈辱。
可现在被人用高压水枪冲着,我心里居然有种享受和庆幸的感觉。
高压水枪冲在身上确实很难受,但也能冲走我身上的污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清创和消毒的作用。
我躺在地上缩着身体双手抱头,任由这名缅北杂碎拿着高压水枪在我身上冲,甚至还在心里默默祈祷他能多冲一会儿,这样就能把我洗的更干净。
两三分钟后,高压水枪停止了冲洗,这个时候我才慢慢松开双手睁眼坐起来。
身上虽然还是能闻的见臭味,但是跟在水牢里比起来已经淡了很多。
我一抬头,就看到了同样从地上爬起来的俞秀。
同样打着编号的囚服完全贴在了她身上,让她的身体轮廓显得格外清晰。
俞秀的皮肤比我那个老乡谢芳芳还要白,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腿长腰细凶大。
哪怕刚进园区头一晚,我就见过了所有同伴白花花的身体,其中也有好几个年轻女人。
不过跟此时此刻的俞秀比起来,我那些女同伴的身材都要差了不少。
尽管心里知道不应该,也不礼貌。
可我的眼睛还是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根本就从俞秀的身体上挪不开。
说到底,我今年也才22岁,只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谈过一次恋爱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直到......
俞秀抬头将披散在前的那头长发,随意拢在脑后,当我看清楚她那张脸时,刚才的所有欲望和冲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呐!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纵横交错的猩红刀疤,被烟头烫出的伤口,还有不知道什么玩意留下的抓痕。
我敢保证,俞秀这张脸要是在幼儿园门口被那些小朋友看到,绝对没有一个小孩子会不被吓哭。
“你他妈的敢耍我,长成这样也配报答我!”
这名缅北杂碎也被俞秀洗干净后的脸吓了一跳,一边骂一边冲上来就对她拳打脚踢,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看得出来,这名缅北杂碎确实气坏了,对俞秀的拳打脚踢没有丝毫留情,每一下都下了死力气。
见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拽着俞秀的头发试图想把她重新扔进水牢时,我朝四周看了看,发现距离最近的拿枪缅北杂碎,距离水牢这边也有好几百米远。
要不干脆搞死这个杂碎?
这一刻,我在心里发了狠。
俞秀是为了救我才落得这个下场,眼睁睁看着她被打得半死再次扔进水牢,我真做不到。
就在我悄悄爬起来准备动手时,俞秀也看出了我的意图,向我打了个不要冲动的眼色后,像是做出了什么重要决定一般,趁势一把保住拖拽她的缅北杂碎大腿。
“大哥,我的脸虽然毁了,可我的身子没问题啊,毕竟你又不那啥我的脸,对不?”
俞秀这番话使得缅北杂碎拖拽的动作一停,似乎被她一句话给点醒了。
我看到这名缅北杂碎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俞秀身上游走了两圈,眼神中的禽兽之火越烧越旺。
“滚去把衣服脱了,用肥皂里里外外好好洗一遍,老子可不想惹一身的病。”
缅北杂碎狞笑着狠狠在俞秀身上抓了几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还是停下了脱她衣服的动作。
俞秀不着痕迹的看了我一眼,答应一声就走到水龙头旁边,当着我和这名缅北杂碎的面,慢慢脱下了自己身上本就已经湿透的衣服。
“这娘们的身子还真不错啊,要不是那张脸被毁了,肯定能卖个大价钱!”
缅北杂碎一边欣赏着俞秀洗澡,一边呼吸越来越重的在边上自言自语。
如果不是害怕她在水牢里泡太久,身上携带着大量有毒病菌,只怕这杂碎早就已经扑了上去吧。
我也痴痴的看着俞秀。
我敢肯定,眼前这具酮体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迷人的女人身体。
无论是现实中,还是小电影里。
一想到再过几分钟,俞秀就要被旁边这个缅北杂碎压在身下疯狂摧残折磨,我的心就跟针扎一样难受。
我他妈这是怎么了?
我不禁在心里问自己。
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被噶腰子做肥料的人间地狱,居然还有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
呵!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俞秀洗澡,更强迫自己不去想待会儿她被这个缅北杂碎糟蹋的画面。
越是努力不去想,那些画面反而越清晰。
可这种时候我又能做什么呢?
俞秀做这么多,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己逃离水牢,更重要的原因不还是为了我么。
或许她最终想利用我逃出这个魔窟。
但眼下绝对是为了不让我死在水牢里。
如果我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干死眼前这个缅北杂碎,那我和俞秀的下场肯定会非常凄惨。
这一刻我脑子里乱极了,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洗干净的俞秀,被这名看守水牢的缅北杂碎带去了不远处那间小房子里。
临走之前,俞秀悄悄冲我指了指那块肥皂。
看着俞秀离开的背影,我下意识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一口牙齿都差点硬生生咬碎。
直到俞秀和那名缅北杂碎进屋,我还是屁都没放一个。
“啪!”
“啪!”
“啪!”
我不知道怎么发泄心中的情绪,只能疯狂的抽自己耳光。
连着抽了七八下,我才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捡起肥皂使劲搓洗自己的身体。
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活着逃出去!
带俞秀一起!
命运似乎总是爱跟我开玩笑。
李菲的人还没等来,阿布那杂碎倒是先来了水牢。
我怎么都没想到,阿布竟然会亲自来水牢这种肮脏恶臭的地方。
他一来,我跟俞秀刚才的所有计划,暂时都只能落空。
毫无意外,我被阿布带走了。
临走之前,我和俞秀很有默契的只是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多说什么。
看来想调去李菲手底下做涩情业务,只能另外再找机会了。
原以为阿布会逼迫我继续给家里打电话要钱。
事实上这杂碎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接下来这几天只是把我关在一间牢房里不闻不问。
一直到第五天早上,我才被人从牢房里带出来。
这些缅北杂碎先是让我洗了个澡,又安排我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饭,然后才把我带去了一间类似于教室的屋子里。
走进这间屋子的那一刻,我仿佛有种回到了中学教室的错觉。
一排排老旧课桌摆放的非常整齐,粗略一扫恐怕有上百张。
我到的时候,一大半课桌后面都已经坐的有人,我甚至从这些人当中看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正是跟我同一批被骗到缅北的同伴,我那些曾经在版纳的同事。
“去找个位置坐下。”
阿布站在讲台上笑着冲我打了个手势。
几天前就已经亲身体会过这杂碎的手段,我比谁都清楚在他那副邻家大男孩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畜生的心。
我低着头什么都没说,迅速扫了一圈,就快步走到谢芳芳旁边的空位上,像其他人一样乖乖坐好。
被骗到这个鬼地方已经十来天了,每个人都多多少少经历了非人的折磨。
这一点,从他们恐惧麻木的眼神中就看得出来。
谢芳芳跟没来缅北之前相比,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双目发直,对于我坐在她旁边毫无反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想到她刚来这里第二天的遭遇,我不禁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如果最开始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个杂碎厨师拖走施暴,没有救她还有些自责和愧疚。
那么现在,之前心里那点儿自责和愧疚早就没了。
在这个鬼地方,大家连自己都顾不上,谁又管得了别人呢。
要说下场,我自己比谢芳芳也好不到哪去。
当我被活生生拔掉整只脚的指甲,被锯掉脚趾的时候,谁又管过我?
不管怎么说,谢芳芳虽然被几个缅北杂碎糟蹋摧残了,至少她的身体还算完整。
而少了一根脚趾头的我,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成了残废。
这么一想,我心里本就不多的负罪感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一批又一批的人被带进教室,没几分钟这间偌大的教室就被填满了。
“你们当中有些人已经认识我了,也有人是第一次见。”
“我先跟各位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阿布,是园区电话和网络信息业务部第九组组长。”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们将是我的属下。”
“我们九组跟其他组不同,跟着我做事,只要你们业绩完成的好,我保你们平安无事吃香喝辣,权力、女人包括自由,这些都不是问题!”
不得不说,阿布确实是个操控人心的高手。
有时候他就像我们这些人肚子里的蛔虫,众人在想什么,他似乎都知道。
哪怕我明知道他在画大饼,可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开始幻想起来。
“当然,有奖励就有惩罚,我们组每三天一次小考核,七天一次大考核。”
“谁要是完不成任务,下场可是有点惨的哦。”
阿布说到这里笑的更加阳光,我却被他笑的手脚发冷。
不久前这杂碎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亲手锯掉了我一根脚指头。
“接下来我先带领大家参观一下我们组,参观完就安排大家吃午饭,下午开始正式培训。”
接下来我们这些人就在阿布的带领下,首先来到这栋低矮建筑物的地下一楼。
这层楼我之前来过一次,当初我被拔掉指甲锯断一根脚趾的牢房,就在这一层。
“有一句说一句,这一层的住宿条件确实不怎么样。”
“不过刚开始你们都只能住在这一层,谁要是完成了业绩,就可以去住楼上条件更好的房间。”
阿布就像是一名合格的导游,一边带着众人参观,一边详细而又认真的讲解。
我们就这样一路从负一楼参观到了最顶楼。
负一楼条件最差,又脏又臭又潮湿,跟牢房无异。
最顶楼的豪华套房窗明几净,房间里不光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地上甚至还铺着纯羊毛地毯,就算跟五星级酒店的套房相比也相差无几。
按照阿布这杂碎所说,只要业绩完成的好,就能一直住在顶楼的豪华套房中,只要是园区里有的各种美食,每天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红酒香槟雪茄也会限量供应。
不仅如此,只要能住进顶楼套房,凡是他这组的女人同时完成业绩等级比自己低两级以上,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更让我头皮发麻的是,住进顶楼套房的人不光可以对等级比自己低的人随意使唤打骂,每个月还有一次杀人权!
要是能在顶楼套房连住三个月,就能在整个园区自由活动。
在顶楼连住半年,园区可以往你指定的某个账户打款500万。
如果能在顶楼连住一年,恭喜你彻底恢复了自由,愿意离开的人园区还会再送500万路费。
选择留下的,将会直接成为园区的高级合伙人。
至于成为高级合伙人可以享受什么样的权利,阿布则只字未提。
但饶是如此,参观完顶楼之后,我还是从很多人眼中都看到了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
我知道,那是对更好生活条件的渴望,对自由的渴望。
甚至是对权利的渴望!
何止是别人,我自己也被阿布这杂碎说的心脏砰砰直跳。
不知不觉间,我脑子里就多了一个声音:完成任务,住进顶楼套房!
深更半夜突然冲出十几个缅北人,拿着枪将我们团团围起来,以前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啊,所有人都吓坏了。
几个女生更是吓的当场哇哇大叫。
“欢迎各位来到缅北,来到天堂!”
声音甜美的漂亮人事经理张凤凤,此时脸上满是玩味,笑的越发灿烂了。
拿枪围着我们的十几个缅北人,也放肆的大笑起来。
那狰狞的面孔,就如同地狱里的恶鬼。
“先收干净身上的东西,按老规矩办。”
张凤凤打了个手势,交代一句就转身走进了一栋低矮小楼。
那些拿枪的缅北人冲上来,就对我们拳打脚踢,用蹩脚的中文大声嚷嚷着。
有人挨了打下意识想反抗,结果被一枪托砸在脑袋上,当场被砸的一头栽倒地上,满脸都是血。
被打翻的那个小东北还想爬起来,结果被一个面目丑陋的缅北人抄起一根铁棍,狠狠砸在了小腿上。
下一刻,所有人都听到了小东北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知道,小东北的腿肯定被打断了。
这些缅北佬的凶狠程度,让我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谁他妈再敢不听话,老子剐了他。”
那个砸断小东北一条腿的缅北佬,狞笑着掏出一把刀冲我们晃了晃,吓得很多人都浑身发抖。
大家都亲眼看到小东北活生生被打断一条腿,没人怀疑他们是在开玩笑。
当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心里只有个念头,那就是我这辈子完了。
手机等所有随身物品被收走以后,在缅北佬用凶残手段的驱赶下,很快我们所有人都被分开关进了铁笼子里。
关我的铁笼子长宽高都不足一米,人在里面根本直不起腰,也不能躺着。
我只能像狗一样蜷缩在笼子里。
这一刻,我缩在笼子里攥紧拳头,心里充满了悔恨,更想念远在国内的爸妈。
当初我要是听我爸的话,大学毕业踏踏实实找个班上,哪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我恨把我骗到缅北来的张凤凤。
其实,我更恨的是自己。
恨自己被猪油蒙了心,恨自己为什么会相信天上掉馅饼,更恨自己明明屁本事没有,还整天觉得自己很牛逼。
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胡思乱想了一阵后,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想办法逃出去!
办法还没想出来,突然冲在身上的冷水,就冻得我浑身一哆嗦。
原来被关进狗笼子,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当我们所有人的都被分开关好后,那些缅北佬就狞笑着用高压水枪,将我们浇成了落汤鸡。
就算现在已经进入了八月,可在缅北山里晚上的气温也只有十几度,被高压水枪一冲,很多人都冻得浑身发抖。
那些缅北佬拿着高压水枪一边冲,一边哈哈大笑,仿佛我们这群人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畜生一般。
高压水枪对着我们冲了五六分钟才停下来。
我蜷缩在狗笼子里抱着膝盖浑身都在发抖,浑身上下更是早就湿透了,就连内裤都在滴水。
本以为被关进狗笼子里,被人用高压水枪冲就是我人生中最屈辱的时候。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屈辱。
两个缅北佬拿着棍子走过来打开狗笼子,居高临下的让我爬出来。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反而更想被关在笼子里。
因为我下意识感觉到,狗笼子里可能更安全。
我刚一迟疑,对方手里的棍子就狠狠戳在我背上,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快点爬出来。”
缅北佬一边用铁棍疯狂在我背上戳,一边嚷嚷着大声催促。
吃痛之下,我惨叫着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从狗笼里钻了出来。
这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还他妈不如一条狗。
毕竟没有哪个主人,会对自己的狗这么狠。
“衣服脱了。”
出了狗笼,这两个身高只到我下巴的缅北佬再次说道。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毕竟他们的中文非常蹩脚。
紧接着一个大嘴巴子就狠狠扇在了我脸上,打得我半边脸都麻了,脑袋里也嗡嗡作响。
“老子让你把衣服脱了,全部脱光!”
扇了我一耳光后,那个缅北佬抄起手里的铁棍,劈头盖脸就往我身上招呼。
这些杂碎根本不把人当人,完全是往死里打啊。
连着挨了几棍子,我就感觉自己扛不住了。
要是任由这些杂碎打下去,今晚我很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在这。
“脱脱脱,我脱。”
被打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出于本能的护着脑袋赶紧答应。
“贱皮子!”
又狠狠抽了我两棍子,那杂碎才朝我脸上吐了口浓痰,才骂了一句停下来。
我扫了一圈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些同伴,每个人都蜷缩着看着我,却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
为了以后找机会逃出去。
更为了不在今晚被活活打死,很快我就在几十个男男女女的注视下,把自己给扒光了。
连内裤都没留。
隐私和廉耻,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
我知道,自己心里的道德底线正在迅速降低。
扒光就完了吗?
不,还远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我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被双脚离地吊了起来。
两个医生模样的人,对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进行了一番检查。
光是抽血就抽了我一大袋,至少有500毫升。
他们不光像看牲口一样掰开我的嘴,检查牙齿和口腔。
这两个医生模样的缅北杂碎,还量了我的尺寸。
最让我费解的是,他们甚至还用类似于竹片的东西,捅进我后门,也不知道想检查什么玩意儿,弄得我火辣辣的差点没当场拉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验肛和验鸟这种待遇。
前提是必须身强体壮长得好看才行。
要是长的歪瓜裂枣,身体看起来不够强壮不够健康,是没有这种待遇的。
也正是因为自身条件,后来我才幸运的找机会逃出魔窟。
但我为了抓住逃生的那一丝机会,付出的东西至今都不愿意再去回忆。
那一段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悲惨记忆,不知多少个夜晚让我从噩梦中惊醒。
而我电诈的顺序,也不是从最容易得手的三级开始,而是从相对容易得手的二级开始。
先根据名单打一遍电话,能成就成,成不了也能筛选掉一批人,剩下的人再进行分析总结,这样就能大致做到心中有数。
打完一遍二级名单,心里有底后,我才会朝三级名单下手。
否则一上来就先打最容易得手的三级名单,要是一遍电话打下来一单都没成功,难免就会变得心浮气躁。
搞电诈要是心态不稳就更加容易出错,成功的概率也就越低。
这也是我从昨天的考核中总结出的经验。
昨天要不是没经验,最后我也不会逼不得已朝老弱病残下手。
偌大的办公室里不断有拿枪的缅北杂碎巡视。
见我坐在工位上一直在写写画画没打电话,不仅拿枪巡视的缅北杂碎过来看了几次,就连吴敏登那杂碎都来亲自过问了一下。
当他得知我在分析名单,并且自己给名单分级后,不仅没有惩罚,反而还非常高兴的当众奖励了我一根华子。
这一幕让整个第四小组的人都羡慕不已。
或许是太投入的缘故,我感觉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午饭时间。
我的午饭是两菜一汤外加一个橘子。
059那王八蛋的午饭更加丰盛,中午就吃上了四菜一汤。
不知道这家伙是怕我反悔还是怎么着,都还不等我去找他,自己就屁颠屁颠端着餐盘主动凑了过来,将自己的两盘肉菜和餐后水果都给了我。
我自己本来就有一盘肉菜,加上059贡献出来的两盘,我就相当于有了三盘肉菜。
一顿饭吃三个肉菜,就连我都觉得奢侈的有些过分了。
用现在的话说,我瞬间就成为了整个食堂最靓的仔。
至少有上百双眼睛,从不同角度盯上了我面前的这三盘肉。
就在我准备自己独享两盘,分一盘给赵狍子跟何辉时,一名身材和长相不比王玲玲差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端着餐盘坐到了我对面。
“一顿饭三个肉菜,这小日子过的比S级王牌业务员还滋润啊。”
“要不是那些拿枪的缅北佬还杵着,我都差点忘了是在缅北的电诈园区呢。”
女人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说话的同时已经自己夹了一块黄焖鸡放进嘴里。
“这鸡烧的不错,有大理永平黄焖鸡那味了。”
女人吃完还不忘夸奖了一句厨子的手艺,又把筷子伸向了我那盘回锅肉。
只不过这一次她还没夹到肉,就被我一筷子拦住了。
在这个半包烟搞不好就能让人铤而走险的鬼地方,一盘黄焖鸡或是回锅肉,至少能让人断手断脚。
就她刚才吃的那块黄焖鸡,不说买凶断人手指头,也绝对有大把的人愿意自扇耳光。
“帅哥,别这么小气嘛,只要你让我跟你吃饭,吃完我们可以找地方消消食哦。”
女人冲我抛了个媚眼,给了我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我知道她说的消食,肯定不是在院子里跑两圈或者散散步。
女人见我没说话,自诩风情的一笑,又把筷子伸向了另一块回锅肉。
只是她刚把肉夹起来,就被我一筷子打掉了。
“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啊,就你这样的就算蹭烂一层皮都不值老子这三盘肉菜。”
赵狍子跟何辉也没有丝毫迟疑,噗通一声就同时跪了下去。
被骗来这个电诈园区已经十多天,该经历和不该经历的都经历过,比下跪更过分的惩罚我们都体验过不知多少次。
“到底怎么回事?”
缅北杂碎小头目看了看被摁在地上的短发女人,又看了看我跟赵狍子三人,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大哥,我真的是冤枉啊,我怎么可能逃跑呢,就算再借十个胆子给我都不敢啊。”
短发女人泪眼婆娑的看着缅北杂碎小头目,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和凄惨。
要是以前在国内,我看到哪个漂亮女人哭成这样,只怕裤腰带都会解下来送给她。
可这里是缅北。
一个人吃人的鬼地方!
“事情是这样的......”
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可能任由短发女人解释,当即就用最简短的话语将提前编好的说辞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这女人想用自己的身体试图让我带她逃出这里。”
“我怎么可能答应她这种要求,要知道我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完成了5万多的业绩,现在已经晋升成了A级业务员。”
“现在我每顿饭四菜一汤,有烟有酒有女人,而且还有两个可以随便差使的奴隶。”
“只要再努把力,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升到S级王牌业务员,到时候想睡哪个女人就睡哪个女人,想杀谁就杀谁,这样的生活在国内就算有再多钱都过不上。”
“我他妈脑子被驴踢了还差不多,才会放着这么舒服的日子不过,冒着被噶腰子放血尸体做成肥料的风险逃跑。”
我这番话说的九真一假,态度更是诚恳到了极点。
甚至从某个角度来说,我确实也喜欢S级王牌业务员那种日子。
或者说恐怕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没几个人能拒绝那样的生活。
那种所有女人任我享用,动辄就能决定他人性命的权利,确实不是钱能够买到的。
权利这东西,对男人来说比金钱更有吸引力。
为了证明所言非虚,我还特意从兜里掏出了A级业务员才有资格得到的两包烟和一瓶酒。
紧接着我就听到缅北杂碎小头目,跟旁边两人用缅语哇啦哇啦说了几句,像是在询问和确定什么。
“猪狗不如的贱人,你他妈还敢想着逃跑!”
跟旁边人交流了几句后,缅北杂碎小头目猛地蹲下一把拽住短发女人的头发,一边骂一边用力往地上撞。
三两下就撞的短发女人满脸是血嗷嗷惨叫。
见这名缅北杂碎小头目对短发女人动手,我悬着的一颗心这才重新落回肚子里。
“你好好干,只要业绩完成的好,阿布组长和我都是不会亏待你的,起来吧。”
攥着短发女人的脑袋狠狠在地上撞了几下,这名缅北杂碎小头目又笑眯眯的亲自将我扶了起来。
这杂碎态度如此友好,还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立马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才顺势从地上爬起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敏登,是园区电话和网络信息业务部第九组副组长。”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自称吴敏登的副组长居然主动递给了我一根烟,甚至还顺势替我点上。
用力吸了一口嘴里的华子,我整个人都有些懵,一时间不太明白这杂碎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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