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胎记？
镜形的？”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指甲划过他的胎记，“跟小婉当年一模一样！
1995年8月17日，她就在304室对着衣柜镜梳头，镜子里突然伸出手，拽着她的红绳就往镜缝里拖——”王建军猛地扯开她，老太太的碎花衬衫裂开，露出胸前的镜形纹身，中央刻着“19”：“她疯了！
十年前就开始说胡话！”
他转头对陈默赔笑，“303室采光真的好，要不我带你看看——”陈默盯着304室门口，昨晚下的雨在地面积成水洼，水洼里倒映着三楼走廊，却比现实多出个穿白裙的小女孩身影，她正对着304室的门比出“19”的手势。
“租金我付三个月。”
他掏出钱包，目光扫过王建军胸前的钥匙扣——是个镜形挂饰，里面嵌着张泛黄照片，正是1995年的林小婉。
第三章 镜像重叠303室的铁门在身后合拢时发出生锈的呻吟，陈默盯着掌心的钥匙，金属表面刻着极小的“19”符号，是刚才王建军递钥匙时刻意遮挡的部分。
房间里飘着潮湿的霉味，墙角的衣柜镜占了整面墙，镜面上蒙着的灰渍竟自然形成类似人脸的轮廓。
他将摄像机对准镜子，直播弹幕瞬间沸腾：“默哥！
镜子里的灰渍在动！”
“像个小女孩在梳头！”
夜视仪的绿光照亮镜面，他清楚看见灰渍组成的轮廓扬起右手，指尖划过虚拟的发梢——正是监控里死者临死前的动作。
“各位，这里是安康公寓303室，隔壁就是著名的‘十年凶宅’304。”
陈默压低声音，余光瞥见衣柜门缝隙里渗出微光，“根据前租客描述，每当凌晨2:17，镜子会出现异常影像，伴随《虫儿飞》的童谣——叮——”手机在裤袋里震动，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接通的瞬间，童谣声混着碎玻璃响传来，这次他听清了歌词：“虫儿飞，镜儿碎，十九个孩子镜中睡——” 童声里夹杂着成年人的低笑，像王建国的声音。
镜面上突然浮现水珠字：“不要相信穿红鞋的女人，她的左眼是镜中门。”
陈默猛地转头，房间空无一人，衣柜门却缓缓打开，里面掉出本泛黄的日记本，封面上贴着林小婉的照片，手腕红绳清晰可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