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娴薇贺屹煊的其他类型小说《触不可及的怀念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会打字的包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梦的结尾。悲伤至极的我开始吃药,开始接受电休克治疗,大脑也变得昏沉,记忆变得模糊。后来的一切和梦一样,我什么也不记得,只知道自己经常做梦,梦里有一个少年对我笑,却被飞驰的车子撞的血肉模糊。我想抱着他哭,告诉自己很想他,但是根本来不及,每天醒来眼睛都很疼,枕头也总是湿的。一直到几年后,记忆里好像没了那个少年的踪影,我也不再做噩梦,只是依旧会在午夜梦回惊醒。后来我遇到了贺屹煊。我戴着耳机低头听歌,没发现疾驰的汽车,他拉了我一把。一种莫名的情绪突然蔓延在我心里,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心脏涌出炽热而疯狂的洪流。我以为忘了季明桥,但其实早已活成了他的模样,喜欢他喜欢的花和食物,喜欢像他一样坐公交看城市里的风景,我想去乡下支教,那也是他的梦想。...
《触不可及的怀念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是梦的结尾。
悲伤至极的我开始吃药,开始接受电休克治疗,大脑也变得昏沉,记忆变得模糊。
后来的一切和梦一样,我什么也不记得,只知道自己经常做梦,梦里有一个少年对我笑,却被飞驰的车子撞的血肉模糊。
我想抱着他哭,告诉自己很想他,但是根本来不及,每天醒来眼睛都很疼,枕头也总是湿的。
一直到几年后,记忆里好像没了那个少年的踪影,我也不再做噩梦,只是依旧会在午夜梦回惊醒。
后来我遇到了贺屹煊。
我戴着耳机低头听歌,没发现疾驰的汽车,他拉了我一把。
一种莫名的情绪突然蔓延在我心里,像是解开了某种封印,心脏涌出炽热而疯狂的洪流。
我以为忘了季明桥,但其实早已活成了他的模样,喜欢他喜欢的花和食物,喜欢像他一样坐公交看城市里的风景,我想去乡下支教,那也是他的梦想。
我不该逃避,不该忘记。
直到贺屹煊那句话才让我发现,原来季明桥一直陪着我,也一直活在我心里。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他会拥有光明璀璨的人生。
所以我应该带着他的那份人生好好活在世上。
我想,人间没有永远,他只是提前告别,成为我触不可及的怀念。
夹着了。
他正想发消息给我,但是致命的好奇心让他把刚打好的字又删了。
这把钥匙锁着的箱子他从未见我打开过,他实在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在乎里面的东西。
钥匙旋动,锁芯响了一声,被埋葬于箱子的过往的齿轮带着灰尘,又重新开始转动起来。
半个小时后,我过来敲门,拿着感冒药。
贺屹煊整个人低着气压,我看见了他手上的日记本。
“你还写日记?”
我走近,视线却在在触及字迹的那一刻顿住,那是我的字迹。
还没等我看清楚,贺屹煊却突然暴怒着撕掉了日记本。
“滚出去!”
他把那本日记的碎片扔在地上。
我心下一沉,但依旧把药递过去,“吃药,身体最重要。”
见我并没有离开,贺屹煊脸色难看,直接把药打落,褐色的药水撒了一地。
我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攥紧的指尖几乎陷入掌心。
他愤怒地控诉,“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把我当成幼稚的孩子,不断的提醒我,我之前是一个连上厕所都要人帮忙的废物。”
我看了他一眼,面上并没有恼火,转身离开书房。
晚上贺屹煊过来和我一起睡,我并没有拒绝,他抱了我一夜。
第二天贺屹煊是头疼疼醒的,他昨天没喝药,烧了一夜。
他因为发烧睡的很沉,睁开眼时,身边已经空了。
他心下一沉,找了一圈,发现我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走。
我拉着行李箱走在路上,清晨的寒意袭人。
我等了一晚,等一个道歉,但是直到天亮也没有等到。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起来,不用猜我都知道是谁。
我接听电话,就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里带着起床气,“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没给我准备药?”
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而是开门见山,“我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无理取闹也要有个度,你可没有后悔的机会,我从不吃回头草,你……”没等他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腻了,也已经厌烦周而复始的失望。
而且……那个日记本,我明明不记得自己写过日记,所以晚上又去书房打算找日记本,结果看到了那个箱子里的东西,记忆的一角开始崩裂。
有什么东西,被我忘记的东西,一点点地回到了我的记忆里。
那里有一位被我留在回忆里的
我加上的。
十几岁的少年踩着单车,从凌晨朦胧的雾里驶向灯火昼亮的学校,自行车的车轮碾过枯叶,昏黄的路灯倒映下我们的影子。
我拿着英语单词的小卡,一遍遍翻过,加深印象。
早自习里书声朗朗,这里每个人都很努力,都想去体验大学的生活,而不是提前辍学。
上完自习大家争分夺秒地去食堂,我坐在椅子上咬着一口面包,嚼着嚼着便闭上了眼睛,在脑袋快要磕到桌子上的时候,一只拿着牛奶的手扶住了我的头。
季明桥拿着两瓶牛奶,放了一瓶到我面前,轻叹道,“都说了晚上早点睡,第二天精神才好。”
我推回牛奶。
“喝牛奶容易犯困,”我垂眼,眼底带着淡青,“我不敢松懈,你知道的,我要走出去,摆脱那一切的噩梦。”
“嗯,我陪你。”
一直到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把准考证给了季明桥,让他帮我顺便查查成绩,才睡了这么久以来真正的一个好觉。
“你不激动,不害怕吗?”
季明桥停下自行车,对着晚霞看他们两个的准考证,照片重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向前走,就够了。”
我靠在桥边,微风拂起我的发梢,粼粼水波映在我的眼底,光芒微闪,我只是踮起脚尖,伸了一个懒腰。
凌晨几点的时候,季明桥看着屏幕上一模一样的数字不由得庆幸,还好,他们还可以在一起,他不会被留在过去。
后来他们选了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学校离家里很远,好在他们已经互相照拂了十几年,早已习惯依靠彼此。
大一那年冬天,我的父母闹离婚,吵着要我辍学去工作,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我拉黑了他们,我靠助学贷款和兼职足够交学费和满足基本的生活,反正以前我也经常打零工,早就习惯了。
我不会轻易放弃,这可是她那么多个不眠的日夜换来的生活。
可是他们一直闹到了学校。
我焦头烂额。
季明桥拍拍我的肩膀,“会好起来的。”
“怎么好起来呢?
就像地上被摔烂的杯子就算粘好,稍稍一碰它还是会碎。”
我眼眶发红,十分低落。
季明桥张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偷偷报了警,把这些年收集的我父母家暴的证据交了上去。
不管结果如何,他们总会安分些。
我听到这个
男友车祸后残疾,我不离不弃地陪他复健。
没想到他康复以后却背着我和前女友见面。
我终于死心,与他分手。
从不回头的他花了五年的时间终于认清了爱我的事实。
可惜,我爱的从来不是他。
1十月初阴雨连绵,气温骤降,我提前穿上刚从衣柜收拾出的羊毛衫,出门买了不少菜。
幸好公司还算有人性,放了几天假,我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我拿出手机,准备打给贺屹煊。
最近他工作忙,估计又没有好好吃饭。
“喂……”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已经打断我。
“今晚还有应酬,就不回家吃饭了。”
我轻轻叹出一口气,沉默片刻才说,“好。”
挂了电话,我把菜放进冰箱,打算明天再做。
点了份外卖后,我拉开一罐可乐,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选了一部英文电影。
刚看到男女主要接吻的时候,突然响起电话铃声,我拿起手机接听。
“曦月啊,怎么都不看我消息。”
方娴薇娇俏的声音响起。
我瞅了一眼,十几条未读消息,大意是方娴薇让我陪她一起去宴会。
我有些无奈的扶额,“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参加这些东西。”
那些虚与委蛇的事想想就让人厌烦。
“哎呀,你就陪我一起去嘛,求求你了。”
方娴薇开始撒娇,她知道我肯定会服软。
我安静了片刻,妥协道,“好吧,最后一次。”
“好嘞,哦对了,你家贺屹煊也会去欸。”
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有些疑惑,贺屹煊?
他不是要参加应酬吗?
可是我看方娴薇发的消息,这个局好像是她同学的接风宴。
“夏礼鸢……”我看着屏幕上的名字,觉得莫名有些眼熟。
直到她到了酒店,看见从贺屹煊车上下来的年轻女孩子,我才终于想起她是谁。
夏礼鸢,不就是贺屹煊那个去英国留学了的前女友吗?
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她都回国了。
贺屹煊明显也没想到会遇见我,他愣了一下,旁边的夏礼鸢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她,看似很有分寸地拽着贺屹煊的袖子,“说好了给我接风洗尘哦,可别想偷偷溜走。”
贺屹煊无奈地笑着,并没有反驳。
我也没兴趣凑上去,太倒胃口,而且我和他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
那就都装不认识吧,我心里想。
但是奈何
故人。
估计这也是贺屹煊看到日记发脾气的原因。
可他们,从来不一样。
毕竟贺屹煊所谓的喜欢是占有,是至死方休的纠缠。
但季明桥不一样,他很温柔,存在于我过去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
拉着行李箱的手泛白,我没忍住松手哈了一口气,感受到了短暂的暖意。
记忆里,我的父母总是在争吵,不是为出轨,就是为生活费,总有乱七八糟的事让他们互相怨憎,争吵的最后就是动手,然后一起去医院,如此循环,陷入没有尽头的怪圈。
所以,我厌恶一切形式的暴力。
4林荫间传出焦躁的蝉鸣,房间里一片狼藉。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结婚?”
“如果不是你故意怀孕,让我妈给我施压,我怎么可能和你结婚?”
“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母亲发疯似的怒吼,转头看到了我,“我也不该把她生下来。”
说着,她拿出一把刀,朝着我的手砍下去,血液流了一地,甚至隐约看得到腕骨。
她拽住我的领口,摇晃我小小的身体,“你去死啊,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离婚了!”
我捂着伤口,生理性的眼泪像血液一样止不住地流。
父亲也失去了理智,一脚把我踢翻在地,手磕在椅子上,头也重重地摔在地上,苍白的皮肤上是大片的淤青。
“你就不应该出生在世上,为什么要毁了我的人生?”
我低垂着眼睛,眼泪凝在睫毛上,浸润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躲到房间里,等待着,一分一秒,虚弱地靠在门边,外面疯狂的两个人终于逐渐清醒过来,吵闹声渐渐停下,我才捂着伤口出去。
然后我被带去了医院,毕竟他们不想真的闹出人命。
一路无言,我早已习惯。
回家后邻居家小屁孩季明桥眼巴巴地看着我受伤的手,眼里带着点瑟缩。
“姐姐,是不是很疼?”
“废话,”她没好气。
“那我给你吹吹,明天起来就好啦。”
我无奈地笑了,算了,这小孩看着和他家柯基一样呆。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我大了些,有季明桥在,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
高中的时间很紧,清晨五点半闹钟就准时响起,我迅速洗漱好下楼,发现季明桥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他跨上自行车,“走吧。”
我坐上后座,那是季明桥特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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