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送到修理厂修理好。
我带着小小,再次送她去主人身边。
一路上,小小都很沉默,几次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以为她是近乡情怯,女孩子,总是比较敏感一些。
下了车,小小迫不及待地冲出车门,在一条陌生的乡间小路飞奔向前。
我不担心她会迷路,因为她非凡的嗅觉,能指引她心里要去的方向。
我不疾不徐地跟在她后面,打算给小小和她的主人多留一些重逢后的独处时光。
乡村的房子盖得零零散散,家家都冒起炊烟。
左边这家一定做了鱼,后面那家好像蒸了肉包,香死了!
右边这家,什么香味都没有,但是一定养了狗,而且还是大型犬。
我优哉游哉地猜测他们家养了什么品种的狗。
突然,一阵隐忍的哀嚎传进我的耳朵:“呜呜呜呜~”(别,别杀我!
)7“过来!
你给老子过来!”
“呜~呜呜~汪~呜嗷……”(我哪里错做了?
告诉我!
我改!
我会“改!
)我冲进农家院,院子中央正架着一口大锅,一整锅的开水正咕嘟咕嘟沸腾。
一个手臂带着纹身的光头胖男人揪着铁链往锅边拖。
铁链上,拴着一只浑身是血的德牧。
“你给老子过来!
乖乖听话还能少受点苦!”
铁链太紧了,已经深深嵌入德牧的脖子,血水顺着毛发滴滴答答往下流。
意识到前方的危险,德牧一边“呜呜”哀鸣,一边拼命往后退。
光头拖得气喘吁吁,发狠地拿着铁锹,一下一下狠狠打在德牧身上,每一下都皮开肉绽。
“住手!”
这一刻,本能占据了我的身体,我飞身扑倒光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臂。
“啊啊啊!
哪来的疯子!
松口!
你踏马给老子松口!”
光头的哀嚎在寂静的乡村尤为明显,很快,邻居们就靠着铁锹镐头跑来。
关键时刻,仅剩的理智阻止了我咬下他一块肉的强烈欲望!
我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使他动弹不得,抬起满嘴鲜血的头狠狠盯住他的眼睛。
“你踏马——啪!”
我牙齿上的血滴在他眼皮上,流进了他浑浊的眼珠。
这一刻,我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面对犯罪分子的冲动在疯狂叫嚣。
他骂人的话戛然而止,眼睛里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身后的村民也被我震住,尤其是,我身上还穿着警服!
“你要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