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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被奶奶洗脑后,要杀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
我趁机拿走鞋子,假装检查:“爸,您这鞋太旧了,今天就先别出门了,我给您洗洗。”
爸爸犹豫着看向奶奶,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在家歇着吧!”
九点整,院外传来阵阵锣鼓喧天的唱和声。
那个披着道袍的男人迈着夸张的步子走来,长发在风中乱舞,倒真有几分神棍的模样——这是我让李四找的替代品。
奶奶迎上去,塞给他一个红包,耳语几句。
男人立刻掐着嗓子唱起来:“诶呀呀,此女印堂发黑,命带孤煞,克父克母克长辈啊!”
他走到我面前,故意甩了甩头发。
04爸爸坐在板凳上,眉头越皱越紧,像打了一个死结。
“大仙”突然暴喝一声然后指着我:“你看她眼中带煞,不出半年,必有人遇血光之灾!”
话音刚落,奶奶适时地捂住心口,往后一倒:“我的心啊,疼得厉害…”那呻吟透着阵阵凄厉,爸爸慌忙去扶,就在这时,我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录音笔。
“李四,”我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两个人在小卖部的对话,“王老婆子真给你两千块钱,让你找个大仙说她孙女克她?”
李四的声音带着笑:“这是真的,没跟你开玩笑…”现场瞬间安静,一片死寂,大仙脸色“大变”,奶奶从地上蹦起来,恶狠狠冲向我,想抢录音笔:“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敢算计我!”
我灵活地躲开,妈妈积攒多年的怒火也在此刻爆发,趁机往她肚子上打了一拳。
奶奶踉跄后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爸爸看着奶奶,嘴唇发抖:“妈,你…你怎么能…”话还没说完,奶奶突然扯开嗓子,继续开始撒泼:“我怎么了?
我都是为了这个家!
你看看你闺女,整天跟我作对,不是克我是什么?”
我看着爸爸,他眼里有一些挣扎,还有一点痛苦。
这是前世没有的场景,前世的他,在大仙的“指点”下,直接给了我一巴掌,让我给奶奶认错。
接下来的日子,奶奶就像只蛰伏的毒蛇,表面上不再找我麻烦,却总在我转身时,用恶毒的眼神盯着我。
我知道她在等机会,等一个能名正言顺除掉我的机会——终于她等到了百草枯。
我在厨房安装了两个微型摄像头,其中一个藏在了抽油烟机里。
4月23日凌
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端起那个塑料汤盆时,滚烫的温度透过盆壁传来,烫得我手有些发麻。
叔叔一家和爸爸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电视剧,电视机中传来的嘈杂笑声像一把钝刀缓缓割着我的耳膜,我假装讨好的端着鸡汤,柔声说道:“叔叔,婶婶,这是奶奶刚炖好的鸡汤,让我赶紧送过来,说趁热好喝。”
我谄媚的笑了笑,叔叔满不在乎的斜瞟了我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句,婶婶也嫌弃地撇了撇嘴。
我有些着急,担心奶奶一会从厕所出来看见这一幕,就在这时,爸爸伸手往自己碗里盛了一些汤,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看着他那苍老的面容,我的心不知怎的像被人揪了一下,有些隐隐作痛,他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啊,我怎么…可下一秒,前世被他逼上悬崖的画面如毒舌般窜入脑海,刺痛着我的神经。
我的心在亲情和仇恨的漩涡中疯狂挣扎,有些失神,丝毫没有注意到叔叔一家已经喝下了鸡汤。
我不忍亲眼看着爸爸在我面前死去,我赶紧往自己房间走,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可身体还是止不住的有些颤抖。
不行,我要坚强,我不能输给那个老太婆,回想起上一世爸爸听信奶奶怂恿,把妈妈打得鼻青脸肿,甚至变成植物人,我的胸腔里好像燃烧起熊熊烈火,逐渐把他们那些恶人和我一起吞没。
我蜷缩在房间里静静等着,盯着窗外的天空,脑中浮现出叔叔的儿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打滚,叔叔和婶婶也相继倒地,然后口吐白沫…这些画面像电影胶片般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越想越快活,好像压在我心里那么久的仇恨终于得到了释放,我的愉悦感也像火山喷发一样喷涌而出。
几分钟后,我透过窗户看到奶奶从厕所里虚弱的走出来,还是弯着腰捂着肚子,可当经过叔叔房间时,她却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巨大尖叫,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来人呐,救命啊!”
奶奶在院子里哭喊着,瘫坐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我赶紧惊慌失措地往叔叔房间跑,只见房间中四人都躺在地上,脸色铁青,地上有一摊摊吐出来的黑水
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玻璃罐,里面装满了用各种彩纸折成的星星,而每颗星星上都写着“妈妈快好起来”。
“妈,你…”我举起日记本,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其实,妈妈在你坠崖后就重生了。”
她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掌心的茧子蹭得我有点疼,“我不敢告诉你,怕你害怕,没想到…没想到我的女儿这么坚强。”
妈妈说她重生后明白单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改变爸爸根深蒂固的愚孝,直到看到我,才决定彻底反击。
“我看着你安装监控,和李四交易…”妈妈的眼泪落在我的手背上,滚烫而灼人,“我就知道,我的妞妞长大了,我们再也不用害怕了。”
窗外的月亮在夜色中沉默着,像个无声的见证者。
那些被泪水和鲜血浸透的记忆,在时光中慢慢沉淀,而我们,也带着重生的勇气努力生活着。
五年光阴转瞬即逝,奶奶刑满释放出来了,妈妈执意要去接她,我也没有过多阻拦。
奶奶在狱中过得很不好,几乎天天是以泪洗面,眼神变得浑浊不堪,昔日的嚣张早已消失殆尽,腿脚也变得不利索,只能让人用轮椅推着。
妈妈并没有直接开车带奶奶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我当初坠崖的那座山上。
她推着奶奶缓缓往悬崖边上走,奶奶的嘴被一团厚厚的毛巾塞住,手脚也已经固定住,她的眼里充满了惊恐。
“你知道吗,妞妞曾经被你们这些恶人从悬崖上推了下来,那时候的你多么得意,可现在我要遗憾的告诉你,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这一次,我绝不会给你机会伤害我女儿…”妈妈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她缓缓松开轮椅的刹车,看着轮椅载着奶奶向悬崖边滑去。
傍晚,厨房里飘来饭菜的香气,妈妈哼着歌在厨房做饭,我翻出了那个装满星星的玻璃罐,突然发现,在每颗星星的背面,都多了一行小字,是妈妈的笔迹:这一世,妈妈一定保护好你。
”话一出口,爸爸猛地回头,脸上血色尽失,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奶奶的手“砰”地砸在桌上,震得搪瓷缸里的茶叶水都飞溅出来:“你个小贱蹄子还敢管长辈闲事?
看我不打死你!”
她随手抄起桌上的擀面杖向我砸过来,我咬着牙没躲,任由擀面杖擦着发梢飞过,“咚”的一声砸在墙上,溅起的墙皮像下了一场灰白色的雪,纷纷扬扬散落在我肩头。
妈妈惊呼着扑过来,却被我用力推开。
前世的我会哭着躲在妈妈身后,任由奶奶的骂声像刀子一般从天而降插在我的心上,但现在我却敢直视着奶奶那浑浊的眼睛,它好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里面藏着无数的算计与贪婪。
“奶奶你忘了吗?”
我指了指墙上爷爷的遗像,“爷爷留下的遗产您全给叔叔买房子了,现在还要拿工资……”话还没说完,奶奶的巴掌已经甩过来了。
我侥幸偏头躲过,但她的指甲还是在我脸上划出三道血痕,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这时爸爸终于开口:“妈,孩子还小…”话还没说完就被奶奶打断:“小?
不小了!
再过两年都可以嫁人了,反正也是赔钱货!”
她转身对着爸爸,语气突然变软:“建国啊,你弟弟实在是困难,你当大哥的不帮衬谁帮衬啊?”
爸爸的肩忽的塌了下去,像被抽去了脊梁,再也直不起来。
中午,在厨房蒸腾的热气里,妈妈正在切土豆,菜刀剁在案板上,发出急促的“咚咚”声。
我轻声走到她身边,趴在她耳边低声说:“妈,4月15号,别让爸爸出门。”
她抬头看着我,有些疑惑可还是坚定且迅速的点点头。
村口的小卖部里,李四正翘着二郎腿边嗑瓜子边看着嘈杂的抗日神剧,油亮发光的脸上挂着不耐烦。
“李叔,”我放软声音,“我想请您帮个忙。”
他斜撇了我一眼,吐掉瓜子壳:“你个丫头片子能有啥忙?”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4月15号别带大仙来我家,换成这个…”我递上另一个纸条,上面写着邻村张瞎子的住址。
03李四浑浊的眼球突然泛起贼光:“哟,小丫头挺有钱呐?”
他伸手要拿钱,我却缩回手:“先说好,按纸条上的做,不然…”我故意看了眼墙上的“禁止
赌博”标语,他聚众赌博的事,村里早有传言。
<他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两下,最终一把夺过钞票:“成,按你说的办。”
我转身离开时,听见他在背后小声嘀咕:“她们这一家子是要干嘛?”
回到家,爸爸正在院子里劈柴,斧头起落间,无数木屑飞溅在他沧桑的脸上,那些木屑散落在他头发上,像落了层白霜,其实他才四十三岁,却比同龄人显老十岁。
“爸,”我递上一杯有些晾凉的温水,上面还飘着几粒枸杞,“您说要是爷爷知道奶奶把钱都给了叔叔,会怎么想?”
他握着水杯的手突然收紧,指节有些泛白:“别瞎说,你奶奶都是为了这个家…”夜里,我悄悄蹲在奶奶卧室的窗下,爬山虎的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掩盖着屋里的对话。
“那丫头最近不对劲,”奶奶的声音压得很低,“盯着我跟防贼一样,你把工资拿走,顺便…”她顿了顿,“去后山把那瓶药带过来。”
叔叔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耐烦:“妈,您老折腾什么?
不就是个丫头片子嘛…”奶奶啐了一口:“你懂个屁!
她要是长大嫁人,咱家的钱不就便宜外人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几个微型摄像头,今早趁奶奶出门时,已经偷偷在她卧室装上几个,360度全方位无死角。
只要明天早上在客厅和厨房再装上几个就大功告成了!
月光照在院墙上,树影摇曳着,像无数双舞动的手。
回到房间,妈妈正在缝补我的校服,昏黄的灯光映着她眼下的青黑。
我掏出白天买的防狼喷雾,塞到她的掌心:“妈,以后他再打你,你就用这个喷他。”
我指着眼睛的位置,她却看着防狼喷雾,指尖轻轻摩挲着,像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
“妞妞,你…”她红着眼眶欲言又止,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却只能摇摇头:“妈,有些事以后再告诉你,但现在,我们要保护好自己。”
她点点头。
4月15号,天阴得像块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
妈妈按照我之前说的,偷偷在爸爸的鞋子里放了根短针,针尖朝上,藏在鞋垫下。
爸爸刚穿上鞋,就疼得脸色发白:“这鞋里有东西!”
奶奶骂骂咧咧地过来:“废物东西,穿个鞋都能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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