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闷。
车停在小区门口。
程昱想起什么似的,告诉我:“我的生日也给秦徴送请帖,你以我未婚妻的名义,亲自送。”
秦徴最近敏感肌,完全不能提及程昱这个人。
他似乎以为我一直在努力取消和程昱的婚约,只是我在孟家的话语权不高,他还要等一段时间。
但已经明显不耐烦了,要不是我压着,他早就跑去孟家了。
这个时候贴脸开大,估计压不住人。
我想了想,说:“可是您和秦徴的关系很差,我怕他会搞砸生日宴。”
程昱下车。
皮鞋快要抵着我的高跟鞋时才站定。
他伸手帮我被吹乱的长发别在耳后,说:“不要找借口。
我不想误会你对秦徴余情未了。”
我就说他憋不了多久,极致占有欲暴露了。
他就是想在秦徴面前炫耀,啧啧啧男人雄竞我爱看。
大家是不是忘了程昱的手段,他可没那么容易被驯服,等着看吧。
程昱生日那天,秦徴竟然还是来了。
我顾不上他。
那群供应商见到我挽着程昱的胳膊,口风立马变了。
递名片、加联系方式、铺垫合作。
特别殷勤。
程昱猜到我在利用他,但依旧配合。
供应商离开后,他不发一言看我。
我拿不准他对我的喜欢到底有多深。
利用向来运筹帷幄的太子爷,算不算踩到他的底线。
“晚上风大,去楼上拿件衣服吧。”
程昱淡声道。
“好。”
人多,他估计不好质问我,但也不想见到我吧。
衣帽间内。
我拿上披肩,看了眼镜子准备补口红。
却在镜子里看见秦徴正站在我身后。
“你为什么在……”话还没说完,秦徴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将我翻过身。
他强势地握住我的腰身,唇舌交缠,凶狠不留余地攫取我的呼吸。
我被他抱坐在化妆桌上,化妆刷、口红撒了一地。
高跟鞋狠狠踩着他的膝盖,好不容易才将他逼退。
“疯子!”
我气得又踹了他一脚,高跟鞋勾不住,掉在地上。
他毫不在意一笑:“你答应让我追你的。”
“这里是程昱的地盘,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脑子呢?”
他半跪在地,修长的手指轻轻握着我的脚踝,神情认真为我穿上流光溢彩的高跟鞋。
“我就怕他不来。”
“什、什么?”
这句话冲击得我脑子有点懵。
还没捋清楚秦徴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