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带我一起死！”
我俯身贴近他的耳畔：“肖队长，你配吗？”
他却眼前一亮。
“小安，你想起我了？！”
但我的下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
“对啊，但那个叫乔安的人类已经死了，是你害死的。”
肖凌云呆呆地看着我，双眼毫无焦距，像是死了一般。
废墟后方传来夏晴晴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被两只丧尸拖行着爬过来，半边脸血肉模糊，见到肖凌云时突然爆发出最后的力气：“肖哥救我！
你说过会保护我的！”
肖凌云却像被烫到般猛地甩开她的手。
夏晴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下一秒就被丧尸咬断了喉管。
“你看，”我踩碎她滚落的眼球，“连你的新玩具都比你更像个人类。”
我甩开失魂落魄的肖凌云，让丧尸小弟们把他扔回基地。
几天后，基地沦陷。
没有我挡在前线，尸潮轻易撕开防线。
肖凌云正跪在医疗室的废墟里翻找血清。
他的右腿被钢筋贯穿，身后拖出长长的血痕，指尖抠得血肉模糊。
“找到了……”他攥着半管凝固的血清狂笑。
“小安！
这里还有一支血清！
我给你找到了！”
他再次找到我。
我坐在断墙上晃着腿，看他在尸群中拼命挥舞那管无用的液体。
人类总是这样可笑，临死前还要抓着虚无的救命稻草。
“你不是想要血清吗？”
他跌跌撞撞朝我爬来，断腿在水泥地上磨出森森白骨，“我给你！
我什么都给你！”
我跳下断墙，尖指甲挑起他的下巴。
他眼里迸出希冀的光，却在我的下一句话中彻底破碎。
“六天前这血清或许有用，但现在……”我戳了戳自己青灰色的心脏，“这里跳动的可不是人类的玩意儿。”
他彻底疯了。
9三个月后，人类据点流传着一个疯子。
他逢人就举着照片问：“见过我妻子吗？
她眼睛很亮，右脸有疤……”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作战服，眼神冷冽——那是我还是人类时的模样。
“滚！
丧尸王早把西区屠光了！
你说这是你老婆？！”
幸存者朝他开枪。
肖凌云瘸着腿躲进废墟，对着无线电一遍遍重复：“别杀她，她是我的人……”终于，他再次找到了我，而我也对这种追逐游戏腻味了。
“肖凌云，”我站在尸潮之外冷眼看他被撕扯血肉，“你承诺过被丧尸活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