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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三国争霸之乱世,我卷哭龙子!:张烈夏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当玉山河离开天心城的第七天,一封加急密报送入了九重宫。坐在轮椅上的玉天麟连忙打开密报,随后如释重负。
刘擎在一旁轻声开口道:“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属下去处理吗?”
玉天麟摆了摆手:“是老四,他终于抵达西域边城了。只不过,他的兵器和粮食,倒是都出了点问题。”
“兵器粮食出了问题?”刘擎一怔,玉天麟缓缓道:“他们在运送兵器和粮食的时候,遇到了西北山匪。”
“如今不管是兵器还是粮食,都为山匪所劫。户部侍郎陈义和兵部那边的人都已经逃回来了。”
“现在我那四弟传信回来,让我再安排一批兵器和粮草过去。”玉天麟看着手中密报:“这次事情,侯成办的不错。”
“倒是没想到,那李树竟然也会给老四拖后腿。”他眯起眼眸:“你去把李树叫来,这个户部也是很重要的。”
“经此一事之后,我看他这户部尚书还敢不敢跟我那四弟亲近。”他已经好几天没这么高兴过了。
刘擎则是目露担忧:“只是这样一来,我们是否还要继续给四公子送兵器和粮草过去?”
玉天麟看了他一眼:“陈义办事不力,当给他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他也跟那群匪徒照过面了,也算有经验。”
他淡淡道:“派人快马传信给四公子,把此事告诉他。让他不用担心和着急,我们会立刻再送兵器和粮食过去。”
“西域边城之地,对我大夏极为重要,让四公子绝对不能有丝毫差池。”玉天麟明显是打算不管玉山河的意思。
“云中丞,你可都听到了?”刘擎退下之后,玉天麟朝一旁的屏风淡淡开口:“下面,该你出手了。”
“大公子确定,我那大哥真会死在西域?”一道身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正是御史中丞云阵宇,云阵庭的胞弟。
玉天麟很清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云阵庭不过只是自己对付玉山河的一把刀,而云阵宇才是自己要收服的棋子。
作为云阵庭的胞弟,他一直都生活在云阵庭的阴影之下。世人只知道司空云阵庭,谁知道他御史中丞云阵宇?
也正因为如此,才让玉天麟找到了突破口。他看着云阵庭:“你觉得,吾有骗你的必要吗?”
“既然如此,那臣就是倾尽云家之力,也定为我大哥讨一个公道!”云阵宇脸上露出一抹阴笑,朝玉天麟抱拳退下。
“公子,云阵宇靠得住吗?”王衡则是目露担忧,玉天麟冷笑:“靠得住?除了吾自己,谁能靠得住?”
“所以吾这双腿,必须尽快恢复。”他朝王衡吩咐道:“让人带个消息去北幽,秉承幽王。”
“就说我大夏需要地火心莲入药,为父王治病。若幽王啃割爱的话,不妨提出他的要求。”
“奴这就去办。”王衡闻言,立刻着手去安排了起来。玉天麟看着自己的双腿:“无论如何,吾一定要尽快恢复过来。”
与此同时,在那西域边城之外,玉山河带着青衣等不过百余人马,站在风沙之中,看着眼前这座荒城。
一旁的青衣忍不住低声开口道:“公子,这就是西域边城?这样的三座城池,真的有要的必要吗?”
玉山河指着远处一片城墙:“看到那片城墙了吗?重要的不是这三座城池,而是那片城墙。”
“大草原之上的异族,绝大多数都为游牧民族。他们最为擅长牧牛羊和骑术,他们的兵马几乎都是骑兵。”
“有这片城墙在,就等于让他们的骑兵毫无用武之地。所谓西域边城这三城,其实根本不重要。”
“你也看到了,这三城之地,并没有多少百姓生活其中。他们几乎都是北幽驻守此地的兵马,守的就是那片城墙。”
青衣更加不解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什么要这三城?那这三城之地,岂非是个鸡肋?”
玉山河看了他一眼:“北幽为何要把这三城之地送给我们?无非是想让我们替他们守住这座城墙而已。”
他嘴角扬起:“可是,谁说我们接管这三城之地,就一定要守这面城墙?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守它。”
“北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们想的是让我们替他们守住进入北幽的门户。在他们看来,他们最大的威胁就是西域外族。”
“对于我们而言,他们根本没放在心上。所以他们把盟约的时间定为一年,你想过为什么是一年吗?”
“因为北幽在一年之内,就要拿下东吴天河关。等一年之约一过,他们无后顾之忧,自然会想办法再把此地收回。”
“一年是北幽给他们自己定下的时间,你还真以为,他们会跟我大夏和平相处吗?通商都不通,目的不言而喻。”
“他们北幽最为强大的就是兵器盔甲,不可能通商,无非就是怕他们的兵器盔甲流入我大夏,会给他们以后带来大麻烦。”
北幽的目的,玉山河太清楚了。幽王想利用大夏抵挡异族入关,免得他们在对付东吴的时候会腹背受敌。
青衣更加不解:“公子,我们也不要这西域三城吗?那我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玉山河的目的:“还有,兵部和户部给我们送来的粮食和兵器,被莽山的那群山匪给抢了。”
“我们现在要人没人,要兵器没兵器,要粮食没粮食。”青衣说着说着,他的脸色就变了。
“公子小心!”他神色沉重的看着前方,尘土飞扬,一道道身影从那沙城之中慢慢围了过来。
“夜幕,长生,猛攻,天眼。”青衣的脸色越发难看:“这是莽山那四大匪团,他们怎么全出现在这里了?”
青衣护着玉山河就要后退,莽山四大匪团可是大夏境内最庞大,最强大的匪团,一直都四足鼎立。
只见领头的四人策马前来,在玉山河十步开外停了下来,齐齐单膝跪地,齐声喊道:“拜见公子!”
李树闻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苦笑道:“回禀王上,此题就算要解,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开的,下官无能。”
一旁的张烈顿时笑的更开心了,玉山河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声音传遍朝堂:“拿纸笔来!”
“户部尚书李树!”当纸笔都准备好之后,玉山河朝李树喝道:“过来,好好学着。”
“四公子?”李树眼中露出激动的神色,连忙小跑了过来。他可是玉山河一手提拔起来的,算数之法也是他亲手教的。
都说他李树是大夏第一神算,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眼前这位四公子是何等的可怕,何等的厉害。
如今户部广为流传的九九乘法表,就是四公子所创。如今的户部可没有一笔烂账,都是因为眼前的四公子。
哪怕如此,李树对于眼前百层佛塔之题,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今得知玉山河有解法,自然更加兴奋。
“慢着!”就在玉山河准备解题的时候,夏王突然开口:“来人,先拿纸笔给北幽使者,先写下北幽答案。”
“还是父王思虑周全。”玉山河微微一笑:“看北幽使者的样子,他们应该是早有准备,答案只怕早就备好了。”
“四公子慧眼如炬,外臣佩服!”张烈不禁感叹,他朝陈在业点了点头,陈在业又拿出了一封书册。
“我北幽答案,就在这书册之中。等四公子解开此题之后,我们一同校对,以示公正,如何?”
张烈有绝对的自信,这百层佛塔之题,他们绝对不可能算的出来。要知道,这个答案,他北幽用了近一个月才算出来的。
玉山河直接就在纸上书写了起来:“要算此数,首要明白他们之间的公式。既是问总共多少,那就是求和。”
“首项九千九百九十九,每层递减七,那公差就是负七。佛塔一共百层,那这项数就是一百。”
“所以要算着百层佛塔一共多少盏灯,求和公式便是首项加末项,后再乘以项数一半,便是百层佛塔灯盏数量。”
“项数一百,它的一半就是五十,首项九千九百九十九,唯一不知道的就是末项,也就是第一层佛塔有多少盏灯。”
“一共九十九层,每层递减七,九十九乘以七就等于六百九十三。首项九千九百九十九减六百九十三,末项即为九千三百零六。”
“首项九千九百九十九加末项九千三百零六,相加得数一万九千三百零五。最后再乘以项数一半为五十,那么最后结果便是。”
玉山河在书册上面写了一堆繁杂的数字,虽然不算很多,但也叫人根本看不懂,唯独一人例外,那就是李树。
作为玉山河一手提拔的户部尚书,算数之法得玉山河亲传。这种被玉山河命为“阿拉伯数字”的算术,简单方便又明了。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那一排排数字,一脸兴奋和狂热。这样的算式和解题之法,简直是闻所未闻,前所未见。
玉山河一甩手,笔落之下,一个数字以文字形式书写了下来。他抬头朝张烈看了过去:“把你北幽的答案亮出来吧。”
“什么?”张烈还处于惊愕之中,明显没反应过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玉山河:“四公子的意思是说,你算出来了?”
“我的答案,就在纸上。等你打开自己的答案之后,再亲自来掀开我这张纸,不就知道了吗?”
“这,怎么可能?”张烈一脸的不可置信,从玉山河算数开始,到他解题结束,一共都不到一刻钟。
“四公子客气了。”苏老先生平静道:“不过是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罢了,可能帮不到你什么了!”
他这些年周游天下,经历过太多这样的情况。当年连北幽相邦都曾亲自来请自己,何况区区大夏四公子。
玉山河似乎早有所料,他微微笑道:“先生错了!我来请先生,可不是希望先生帮我什么。”
“先生所学,旷古烁今,天下读书人无不敬服。但天下之大,学海无涯,先生所学,何尝不是冰山一角?”
“嗯?”苏老先生微微抬头,看着玉山河。玉山河平静道:“先贤圣人数十之数,所传古书何止千万?”
“先生所学,一生著书七十有一,只是可惜。”他摇了摇头:“能够让世人传诵之书,不过二三之数。”
“并且先生所学,尽在儒家术法,除此之外呢?晚辈说一句大不敬之言,除儒家之外,先生一无所长。”
苏老先生一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玉山河继续道:“可天下学术,除儒家之外,何止数十家?”
他颇有指点江山的意味:“北幽相邦齐天恒以纵横之术名动天下,被誉为三百年来第一纵横家,号称齐子。”
“东吴大都督林仙以法治国,军纪严明,东吴上下均以法学为先。林仙大都督如今虽病重,但林子之名天下皆知。”
“道家衍天子衍化天道,以一己之力救下东吴洪江上万百姓。道家之学,在吴江十二城之地为必学之学。”
“齐子,林子,衍子之名,不在先生之下。除儒学之外,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都比先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他们的学生遍布天下,四处传学。千百年之后,他们之名,依旧流芳千古,可先生呢?”
“到那时候,谁又还会记得先生?”任平生摇了摇头:“先生难道就甘心,自己一生所学,后继无人吗?”
苏老先生平静的看了玉山河一眼:“老朽门下弟子虽然不多,但也有三十一人。虽不是个个都名动天下,但也薄有小名。”
他冷淡道:“四公子若是想以此法激老夫为你做事,只怕是打错了主意,四公子请回吧!”
“是吗?”玉山河淡淡笑道:“先生门下弟子三十一,其中十七人在北幽为官,最高不过四品。”
“九人远赴东吴,尽被法家学子欺辱压迫。最后五人在我大夏,我夏王礼待他们,奉若上宾。”
“先生心里清楚,幽王也好,吴王也罢,他们看中的只是先生这个人而已。而我大夏不同,我大夏看中的,是儒家。”
“明德以修身,贤明以治国,法令律君王,以礼交外邦。”他看着苏老先生:“这,才是我大夏,堂堂正正,礼仪之邦。”
苏老先生默然,他现在倒是有些好奇这玉山河到底想干什么:“你来找老夫,到底想让老夫帮你做什么?”
玉山河闻言,不由笑了:“我要建一座学宫,一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大夏最大的学宫。”
“我要天下各家所学,在学宫之中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天下学者皆可自由讲学,辩论,研究学术。”
“我要天下学子皆为我大夏学宫趋之若鹜,以入大夏学宫为荣。我要让天下不同学派平等对话,开放与包容。”
“我要让天下学者打破学术壁垒,共同合作,集思广益,著书立说,继往圣绝学,为天下生民开智而立命。”
“我要让天下学者不治而论国,辩驳以明心,修身以明志。以百家之学,培育百家之才,惠及天下。”
“今日早朝,吾有几件事交代,望诸卿能够仔细记住。”玉天麟环视朝臣,隐隐有一股王者之威。
“父王突发恶疾,其背后之人,务必揪出,绝不姑息。此事就交给二弟的刑部去办,此为其一。”
“吾协理朝政,希望诸卿能够共勉,不要出现政令不达的情况。否则的话,别怪吾不客气,此为其二。”
“当然还有最为重要的一件事。”他的目光放在了玉山河的身上:“北幽相邦齐天恒出使我大夏,不日即将抵达。”
“父王此前把此事交给了定国侯,相信你应该没有问题吧?”玉天麟脸带笑意,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玉山河缓缓转头,神色平静开口道:“不管他此行是何目的,我定叫他铩羽而归。”
玉天麟点头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此事就交给定国侯了。定国侯的能力有目共睹,相信不会让我们失望。”
“王上中毒,禁卫统领刘擎办事不力,撤销其职,由副统领赵峰接管其位,任新禁卫统领。”
“刘擎贬为巡城卫统领,就罚你带巡城卫巡视天心城。正好北幽相邦要来,算是给你将功折罪。”
“原巡城卫统领郝戴,擢升为兵部侍郎,以后好好为国效命。”玉天麟一番明升暗降,重要位置就全成了他的人。
只是有一个人是出乎玉山河意料之外的,那就是禁卫副统领赵峰。他怎么都没想到,玉天麟会赐封赵峰?
刘擎,赵峰和郝戴三人一同走了出来,单膝跪地,齐声谢恩。这一调整,玉文修的脸色倒是变得更加难看了。
谁都知道,他和玉天麟本是各占一半。郝戴执掌巡城卫,刘擎掌控禁卫,他们各自掌控一处。
而如今,玉文修的郝戴直接被明升暗降,弄去了兵部当个侍郎。那巡城卫则到了刘擎的手里,那可是玉天麟的心腹。
如此一来,不管是宫中禁卫还是宫外巡城卫,都由玉天麟掌控。整座天心城的兵力,都在玉天麟执掌。
玉天麟的动作可不止于此,后面又提拔了三个他自己的亲信,这次的早朝才算暂时结束。
“有时候,并不是非要杀人才能达成目的,你说是吗?四弟!”退朝之后,玉天麟带着赵峰走了过来,朝玉山河微微一笑。
“大哥好手段。”玉山河神色平静的看了赵峰一眼:“恭喜赵统领了,赵统领好好当值,可莫要出错了。”
“定国侯放心,下官必不负大公子信任。”赵峰平静开口,玉山河淡淡一笑,直接转身离去。
赵峰似乎有些担忧的看了玉天麟一眼,玉天麟缓缓道:“你要知道,这里乃是大夏国宫。”
他神色平静:“就算他告诉老二,老二的那门客又能奈你何?难不成你以为,老二会为了个门客来为难你?”
“等过了这段时日,吾会替你解决后顾之忧。”玉天麟冷笑:“左右不过一个门客而已,让他消失便是了。”
“属下多谢大公子!”赵峰一脸正色保证道:“属下一定为大公子效死命,绝无二心!”
玉天麟执政安排天麟党一脉,玉山河是早有预料的。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能够把手伸到赵峰身上。
赵峰这一颗棋子,原本是自己较为关键的一步棋。在知道他犯事之后,就一直隐忍不发,直到昨夜。
他没想到的是,玉天麟竟然也早就知晓了此事,还安排了对策。当他踏上自己马车的时候,脸上露出一抹惊诧。
“天心取米!”
“此乃我幽王给夏王的一封书信,也表明了我幽王之意。请夏王在每一个字上加上一笔,作为回信。”
天心城内,大夏朝堂,北幽使者张烈昂首挺胸,侃侃而谈。在他身后,一幅磅礴大气的书法映入众人眼帘。
这幅书法不过四个字“天心取米”,意思不言而喻。夏朝一直被誉为天府之国,粮食盛产丰厚。
而今冬岁刚过,北幽大旱,蝗灾横生,紧缺粮食。自然而然,作为邻国又盛产粮食的大夏就被盯上了。
当今天下三分,北幽占据天下整个北方之地,为实力之最。大夏和东吴分别占据西南和东南,两国联手才能抗幽。
“每个字只加一笔?这要怎么加?这四个字,不管怎么加一笔,都无法变成完整的字啊!”
“加一笔不是难事,我倒是有好几个字可以。最主要的是对方的要求,作为对幽王的回信,这才最难。”
“是啊!你们看这四个字,幽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的就是我大夏天心城,取城中粮食。”
“天心城乃是我大夏国都,年产粮食最多。对我夏朝而言,堪称重中之重,北幽狼子野心啊!”
朝堂百官皆纷纷议论,张烈则目不斜视的看着夏王。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夏王神情淡漠,看着张烈淡淡道:“若本王,不允呢?”
张烈似乎早有所料,笑着说道:“我王念两国邦交,不忍生灵涂炭,这才让外臣出使,以礼相待。”
“若夏王不允,我王也不能眼看我北幽大军无粮。如今已有十万北幽铁骑,马踏天府境外。”
“若叫他们知晓,已无粮可食,大夏又不愿出手相助。一旦他们生乱,攻破天府边境的话,幽王可都约束不了。”
夏王长子玉天麟猛然抬头,冷冷的盯着张烈。小小年纪,已然有一股王者之势,让人震撼。
他冷然开口:“北幽使者,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当知晓,什么叫做慎言。”
张烈拱手笑道:“这位就是大公子吧?外臣也只是有这个忧虑,如实告知而已。”
夏王次子玉文修神情阴冷,这家伙可是大夏有名的刽子手。他执掌大夏刑部多年,死在他手上的人命可是不计其数。
他只是在人群中的一角,眼神阴霾的盯着张烈,宛若毒蛇:“你是想找死吗?”
哪怕是张烈,都不禁感到一冷。对于玉文修,他也是知道一些的。这个家伙的狠辣手段,让人不禁想起就毛骨悚然。
他不由收起了笑容,没有理会玉文修,而是一脸正色的看向夏王:“还请夏王决断!”
“你,是在威胁孤吗?”夏王同样不悦,眼眸透露出一抹杀意。这个大夏的王者,生气了。
“外臣不敢!”张烈额头有汗珠滴落,他强行咬牙道:“但这是我王的意思,若夏王不允,外臣只能回去如实回禀!”
北幽十万铁骑压境,若真大举攻天府国境,对大夏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若能完美解决此事,自然最好不过。
他直直的盯着张烈,张烈紧咬牙关,身躯忍不住微微颤抖。这就是一代帝王的威压,强势又让人恐惧。
当夏王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的时候,他才觉得那股威压骤然消失。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襟,让张烈暗暗松了口气。
“太傅,可有应对之策?”夏王第一个问的人便是当朝太傅许和林,有帝师之称,学富五车,满腹经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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