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熙子韩姝的其他类型小说《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南熙子韩姝全局》,由网络作家“释厄1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熙子问:“这两天我不在,家里发生什么事没有?”韩姝一边按,一边轻声回答,“夫人的状态一切都好。”她停了一下,补充道,“夫人的姑妈周太太今天来了一趟,聊起了夫人生日的事。”“嗯。”确实快到了,礼物南熙子已经订好了,看文沐婉想怎么庆祝。韩姝有些好奇,“到时候会在宅里办一场宴会吗?周太太说要好好庆祝。”这是应该的,宝贝侄女儿怀着孩子过生日,双喜临门,想怎么庆祝都可以。“可能吧,”南熙子的语气听起来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听她们的安排,沐婉高兴就行。”韩姝又问:“会请很多人吗?”“一些亲戚朋友……你怎么对这事这么关心?”南熙子敏锐地发觉女佣在说这件事时,话格外多些,问题也很多。韩姝立马解释:“担心来的人太多,夫人招待起来会辛苦。”“沐婉一向...
《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南熙子韩姝全局》精彩片段
南熙子问:“这两天我不在,家里发生什么事没有?”
韩姝一边按,一边轻声回答,“夫人的状态一切都好。”她停了一下,补充道,“夫人的姑妈周太太今天来了一趟,聊起了夫人生日的事。”
“嗯。”
确实快到了,礼物南熙子已经订好了,看文沐婉想怎么庆祝。
韩姝有些好奇,“到时候会在宅里办一场宴会吗?周太太说要好好庆祝。”
这是应该的,宝贝侄女儿怀着孩子过生日,双喜临门,想怎么庆祝都可以。
“可能吧,”南熙子的语气听起来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听她们的安排,沐婉高兴就行。”
韩姝又问:“会请很多人吗?”
“一些亲戚朋友……你怎么对这事这么关心?”南熙子敏锐地发觉女佣在说这件事时,话格外多些,问题也很多。
韩姝立马解释:“担心来的人太多,夫人招待起来会辛苦。”
“沐婉一向精力充沛。何况也不需要她来招待。”南熙子微微仰头。
女佣的手在后脑勺的某个穴位施加压力,让他整个后颈都热热麻麻,非常放松舒缓。
他说:“你关心她,不如关心关心我。”
怎么关心,如何关心。
这话意有所指。
*
热衷于折磨她的恶魔用来自地狱的喑哑声音发号施令,“按按其他地方。”
韩姝走回刚才的位置,重新跪下来。
南熙子很满意她的反应,眼下的氛围不适合把所有的指令都直白的讲出来,把主动权交到对方手里,等着看她的理解和反应,反而会获得意外的惊喜。
*
他抓着韩姝的头,有种拿捏住一只孱弱可怜、任他施为的小兽的掌控感。
*
她比他想的要更容易让人感兴趣。
***
李华荣又失眠了。
这两天他睁眼闭眼都是那个小姑娘,身体亢奋,冲冷水都冷静不下来。他觉得实在不能继续这样放任不管,他的大脑和身体都会承受不了爆炸的!
李华荣起床换了衣服,决定去找韩姝,如果她还没睡,就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她,再听听她的想法。
如果她对自己有意思那最好,如果没有……
他觉得韩姝不可能对自己没好感,不然不会故意露出那些魅惑的表情和姿态,每天故意在他能看到的地方晨练,让他饱受折磨。
李华荣来到后院,恰好撞见韩姝偷摸从侧门出来,一路左顾右盼,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
那个侧门,是直通老板书房的。
李华荣感觉被人当头敲了一棒。
他出声把人叫住:“韩姝!”
想马上回到佣人房的韩姝差点没吓得跳起来,扭头一看是他,猛地捂着脸,跑的更快了。
小姑娘的反应加深了李华荣的怀疑:她确实刚从老板书房出来。
这几天文沐婉对韩姝动辄打骂,老板不会因为这些行为,觉得韩姝偷懒懈怠,把她叫去训斥惩罚了吧?
“韩姝!”他压低声音又叫了一声,三两步追上去把人拽住,不顾她的抗拒强行把她拽到灯下,终于看清了她脸上的异样。
一边脸颊红肿,眼尾有伤,嘴角破了,明显哭过……
“他打你了吗?老板动手打你了,是不是?”
李华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急切和担忧,或许是韩姝看起来太不对劲了,或许是因为别的。
“华荣哥,不要问了,好不好?让我回去吧,我好累,想回去休息……”韩姝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抬手推拒。
李华荣突然看到她的袖子上沾了脏东西,韩姝也看到了,吓得变了脸色,立马想躲开藏起来,却被对方抢先一步,一把抓住手腕举到眼前细看。
未散尽的味道一闻就全明白了。
这样一想,也许裂开的嘴角不是被打了耳光,整个人凌乱慌张的状态也不是因为紧张。
“老板他……”李华荣的声音和表情一起变了,难以置信,“他对你……”
他想过多种惩罚方式,没想到真相竟然是他最不愿看到的那种。
韩姝彻底被看穿,再也无法承受屈辱,捂着脸失声痛哭出来。
“韩姝……”李华荣几次抬起手又放下去,最后终于搭在了韩姝肩上,“你受苦了。”
这次韩姝没有躲开,揪住他的衣襟,像抓住救命稻草,哭得无比可怜。
李华荣在她依偎过来的那一刻,感觉自己的大脑“轰!”地一声爆炸了,耳畔轰鸣,嘴里说出连他自己都听不清的话。
“韩姝,我带你走。好不好?我带你离开这里,只要主动辞职,老板和夫人不会为难我们。”
韩姝边哭边说:“呜……华荣哥,我知道你可怜我,想安慰保护我,可我不能这样一走了之……”
“夫人折磨你,老板不分黑白打你,你会死在这里的!”李华荣扳着她的肩膀,厉声劝告,“难道你还想找他们自证清白,讨回公道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听我的,跟我走吧,离开这里,就再也不会受这样的凌辱和欺负了。”
韩姝使劲摇头,“不行的,华荣哥,我不能让你因为我放弃这么好的工作。你冷静一下,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明明承受莫大委屈和痛苦的人是她,她却在这个时候还在为他考虑。
李华荣觉得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破碎的让人心脏发疼。
但是她确实说的有道理。
真的值得为她放弃这份已经干了十年,在外人眼里看起来非常优渥的工作吗?
韩姝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止住哭意。
期间李华荣轻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拍到后面,越来越心猿意马。
对方哭的这么伤心,自己却在胡思乱想,李华荣一边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一边继续垂涎欲滴。
李华荣自认自己条件不差,韩姝肯定也是喜欢他的,只是性格羞涩,不好意思说出来。
韩姝在他怀里哭泣的举动,让他觉得她是相当依赖他的,她身上的脆弱感激起了他强烈的保护欲。
在南家干了这么多年,李华荣小有积蓄,哪怕离开了也能过上不错的生活。只要多给小姑娘洗脑,让她觉得这世上只有他能给她安全感,保护好她,到时候肯定会同意和他一起离开的。
这样一朵娇嫩纯洁的花,在老板手里只会加速枯萎。他要把人带走,让她乖乖待在自己身边,独属于他。
“她是谁?”
南熙子结束应酬回家,打算洗个澡,却发现浴室里水汽缭绕,一个女人穿着女佣的黑白色制服,背对着门,跪在地上打扫浴缸。
他的妻子文沐婉坐在卧室梳妆台前,正慢条斯理往脸上抹东西,一看就是刚泡过澡。
一旁放着还没喝完的红酒杯子,趁他不在,她又偷偷喝酒。
“女佣,姑妈介绍的,照顾我孕期,下午刚来。”
浴室就在卧室隔壁,文沐婉有轻微洁癖,怀孕后总爱泡澡,这个浴室按她的喜好专门给她修的。
大宅里浴室很多,南熙子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洗,但他没有,而是拿走文沐婉的酒杯,慢慢走回卧室门口,和她说话时,视线落在浴室里。
女佣站了起来,伏低上半身,伸手去擦浴缸边缘。
腿很长,裙子很短,细腰柔韧,胸脯饱满。
发丝被水汽打湿,粘在脸颊脖子上,透露出一种黏腻潮热的暧昧。
很低劣的手段,南熙子见过无数。第一天来就这样,这个女佣很不安分。
浴室很大,洗浴缸的水声和刷子的声音分散了女佣的注意,她干活认真,没听到门口有人说话。
南熙子抿了一口酒,问:“叫什么名字?”
“韩姝。”文沐婉回答完,反应过来,“你怎么突然对一个女佣好奇起来了?”
“随便问问,毕竟是来照顾你的。”
文沐婉撇嘴,用撒娇的语气说:“我本来不打算要她,但姑妈说是她费心挑的,让我留下试试。”
“是吗?”南熙子心不在焉地回复。
女佣不小心滑了一跤,跌倒了,花洒浇了一身水,白色的上衣逐渐变得透明,透出粉白的皮肤颜色。
她突然心有所感,猛地回头,看到了南熙子。
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南熙子猜她大概想营造这样的形象。
她很清纯,做的确实很成功,但还是那句话,他实在见过太多了。
韩姝手忙脚乱地爬起,又是整理翻上去的裙子又是鞠躬行礼,快走几步过来,然后把浴室门关上了。
南熙子:“……”
他舔了舔犬齿,决定明天就让人把浴室门换成透明玻璃。
放回酒杯,叮嘱妻子少喝点,别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之后南熙子去了书房。
文沐婉怀孕快五个月了,过了吃什么吐什么的气味敏感阶段,反而情绪逐渐不稳定。为了不影响彼此的睡眠质量,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同房睡了。
夜里,南熙子在庭院里看书,那个女佣捧着一叠烘干的毛巾从廊下走过,脚步轻轻,偏偏被他听见,还看到了她。
“你,过来。”
女佣被他叫住,有些诧异地回头,不确定地问:“您是叫我吗?”
南熙子盯着她看,没有重复第二遍。
女佣只能把毛巾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双手合并在身前,微弯着腰快步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姓名。”
“韩姝。”
“年龄。”
“25。”
“职业女佣?”
“是。”
这些其实不需要问,南熙子已经拿到了她的所有资料,她的业务能力在同一批人员当中断层第一,所以文沐婉的姑妈才会那么推荐。有这样的人照顾侄女,她也能多安一分心。
她甚至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也就是说,哪怕把她弄死了,也不会有人来问。
南熙子仰躺在松软的椅子靠背上,看着对方白皙的下巴,撑着额头说:“我很累,给我按摩放松。”
韩姝愣了愣,“夫人那边……”
她还要送毛巾过去。
“沐婉已经睡了。”南熙子不喜欢把话说两遍。
韩姝抿抿嘴唇,在椅子旁蹲下来,伸出双手,开始给他揉按小腿。
怎么回事?南熙子心想。是怂了还是欲擒故纵?
根据下午的暗示,他以为有了自己的默许,女佣会直接上手给他按头或者肩膀,或者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结果按了半天,依旧没超过膝盖。
一旁的茶几上有半杯没喝完的养生茶,茶水暗红,看起来很像酒。
南熙子拿起杯子,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剩下的全泼在女佣脸上。
这一下猝不及防,韩姝躲避不及被浇个正着,茶水淅沥沥沿着下颚脖子往下流进衣领,还有一些溅到南熙子的家居服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子。
韩姝吓得后退,惊慌失措地道歉。
明明被莫名其妙浇茶水的是她,道歉的还是她。
南熙子看着她狼狈的脸,又看看自己被弄脏的裤子。
“舔干净。”他说。
南熙子忙完工作,带韩姝从专用通道离开了。
上车的时候才后知后觉韩姝这一身很不适合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
她会被别人怎么看待他不关心,而是这样的打扮走在他身边,会让他被人议论纷纷。
于是临时决定抽半个小时去了一家熟悉的买手店,因为没有预约,也没有提前说女伴的身高尺寸,负责接待的服务员措手不及,难得有些慌乱。
还好韩姝的身材好,随便乱穿都不会出错,迅速搭配好一身,刷卡走人。
韩姝穿着就算自己有钱也不会买,无论风格还是价格都远超自己承受范围的黑色礼服,夸张的多圈珍珠项链遮住脖颈间还没消退的痕迹,手腕上还有一个材质看起来非金非银,但价格惊人的手镯,小心翼翼拿着质感绝佳的手包,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拘谨。
加上刚刚从公司出来,这是她第三次坐豪车,依旧不敢往靠背上靠。
“你最好放松一点。”南熙子刷着手里提醒她,“不要给我丢脸。”
“可是,南总……”韩姝连裙子都不敢揪了,怕把料子揪皱,“您还没有说是怎样的饭局。”
“和兄弟们聚聚,让带个女伴。”
韩姝的脸“唰”一下白了。
南熙子抽空看她一眼,发现胆小鬼已经快把自己吓死了。
“怕什么?”他好笑地问,“还在想窦序方问我要你的事?是你自己勾起他的注意,不该承担这样的后果吗?”
“我没有……”韩姝伸手抓住他的袖子,真的要哭了,“南总,我真的,真的没有。”
南熙子撑着额头,欣赏了一会儿无论看几次,依旧觉得赏心悦目的可怜脆弱的表情,终于松口,“急什么,大家都带着女伴,我懒得再约别人,才拿你充数。你好好表现,我就不考虑把你送人的事。”
一天天的,要把人吓死。
韩姝把手伸向他摊开的手掌,随即被握住了。
明明手指细长,握在掌中却柔若无骨,而且有些冰凉,看来是真被吓到了,摸起来倒是很舒服。她应该有注意手部保养,薄茧越发不明显,十指纠缠仔细摩挲时,才能感觉得到。
南熙子还是不太明白茧子的由来。
他觉得略微可惜,薄茧带来的恰到好处的轻微刺激他还是蛮喜欢的。
他一路玩着她的手指,直到抵达聚会的饭店才松开。
进了大厅,南熙子突然接到电话,说着说着拐去了洗手间。
韩姝站在大厅休闲区一个比她还高的花瓶后等他,旁边是一架巨大的黑钢琴,以及一个非常复杂精美的蝴蝶兰造景。
蝴蝶兰开的太完美,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花瓣,确认到底是真花还是假的。
申洛进入饭店后,人已经走过大花瓶了,又倒着走了回来,确认花瓶后确实藏着一个女人,身影从他的眼角余光一晃而过、却精准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黑色的长裙勾勒出绝佳的身材,高开叉的裙摆下,一双猩红的高跟鞋和修长的腿若隐若现。在珍珠的衬托下,锁骨和脖颈的线条优美的如同天鹅,随意夹起的头发有种精心设计的慵懒。
最可怕的是,她没有化妆,竟然能撑起这身装扮,而不显得过分苍白或单薄。
她神情舒展,状态随意闲适,慵然自得,分神留意着洗手间那边的动静,看上去她等的人去了那里,等待的时间太长,她百般聊赖地摸着蝴蝶兰。
像一朵浑然天成的黑白合,纤细优雅,神秘高贵,慵懒魅惑,不需要任何氛围营造,也不需要任何妆容点缀,她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魅力,让申洛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想看看这样的尤物到底是被谁带来的。
南熙子终于接完电话,安抚好医院里的小疯子,答应明天一定过去陪她。
他从洗手间出来,韩姝看到他那刻,整个人的状态立马变了,如同脱胎换骨般变回那副胆小懦弱的样子,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场合的她神情紧张,左顾右盼,坐立不安,看见南熙子像快溺水的人看到救生圈,呼啦呼啦朝他奔过去。
申洛:“……”
“熙子。”申洛朝两人走过去,“没想到你真的能来。”
南熙子笑道,“你好容易请一回客,我当然得到场。听说你挖来好几个重量级厨师,我可得一饱口福。”
“尽管点菜,今晚他们只为咱们服务。”申洛的目光落在他身旁的女人身上,“这位是……”
对方被他的眼神看得瑟缩,要不是南熙子拽着,估计已经躲藏到身后去了。
女人飞快看一眼南熙子,好奇他会怎么介绍自己。
“家里的女佣,叫韩姝。”南熙子居然半点不隐瞒,直接把韩姝的身份说出来了,“我看到消息太晚,懒得再找别人,恰好她来办公室送东西,就拽出来了。阿洛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申洛转向韩姝,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彬彬有礼,“我叫申洛,韩小姐,你好。”
韩姝瞥了南熙子的表情,才伸手轻轻碰了碰申洛的手指,根本不敢握实,声音轻细,“申总,您好。”
两人的视线对接了一瞬,韩姝看到他的笑容加深,目光也意味深长。
收回手后好半天,韩姝都在想申洛那个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南熙子和申洛刚才寒暄所说,这个规模壮观的饭店是申洛名下的产业,前不久重新装修开业,加上挖来的厨师,生意很好。
南熙子“痛失”爱子,心情不振,他的兄弟们一直说要聚一聚给他疏导疏导,申洛提议到饭店来,为了不让场子太冷,又有人提议带上女伴。
像南熙子这种已经结了婚的,可带可不带,兄弟们不会告密,而且只要不闹到正宫面前去,哪怕一次性带仨,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
大家以为他会一个人来,没想到他还真带了人。
那人不是超模不是明星不是交际花更不是圈内名媛,而是家里的女佣。
所有兄弟见了后,头顶集体飘过一片问号。
窦序方头顶除了问号,还有感叹号。
他完全没认出来这是那个在他车上大气不敢出的女佣!
只是换了身衣服换了双鞋,连妆都没化,怎么能差别这么大?!
申洛心想那是你没见到她刚才在大厅等人的状态,要是看了,你的问号和感叹号会更多。
他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把握,确信女佣那个状态,连南熙子都没见过。
南袁舟这老头盯她盯得这么紧吗?
韩姝轻叹一口气,“如果运气好的话,接下来可能会参与到和ESG合作的项目里,不知道申总会不会负责一部分业务,说不定项目对接的时候,有机会还能再见。”
申相仪:“?”
他负责的东西太多,N&S和ESG的合作规模很大,在他手上却不算什么,所以只是得空过问下进度,没有特别费心。但他知道N&S那边是南熙子在负责这件事,怎么韩姝当着南袁舟的情妇,还能插手他儿子负责的项目?
是韩姝手段高明,让南袁舟迷恋她到予取予求的地步,还是两人并不是单纯的金主和情妇?
申相仪越发看不懂南袁舟和韩姝的关系了。
他心里疑惑咕噜咕噜不断往外冒,脸上却没有显露半点,笑得和煦亲切,“好,到时候见了,一定请你吃饭。”
“谢谢申总。”韩姝站起来,指指大门,“我该进去了。”
“好。”申相仪看着她推门回宴会厅,才想起来自己的电话还没打,一看时间,才过去十五分钟而已。
却像做了一场不真实的绮梦。
申相仪似乎有些明白,她为什么能迷住南袁舟了。
韩姝倒在后座,往后仰靠着,手搭在额头上,小口喘气,脸色绯红,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南袁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醉了?”
韩姝睁开水盈盈的眼睛,轻轻横他一眼,“那么多人灌酒,董事长也不帮帮我。”
听声音似乎真的醉了,人机感彻底消失,变得软糯黏湿,被水浸透了似的。
“想测测你的酒量,没想到比我预想的要好。”
“如果不好会怎样?”韩姝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种场合下醉了的话,不是给董事长丢脸吗?”
南袁舟笑她天真,“你还是缺少经验,没有我挡着,你今晚根本走不出酒店。”
如果不是他在,并且全程没有表现出要拿她送人的意思,而是宴会上随便哪个小老板的女伴,韩姝这会儿已经在某个老总床上了。如果这个老总再玩的花哨些,很可能这辈子都走不出酒店了。
“谢谢董事长费心。”韩姝非常懂事,立马改口。
南袁舟笑了笑,没介意她的话不由心。
他问:“你回哪里?”
车子已经启动了,正在往南袁舟住的地方开,如果他有其他吩咐,再转向改道。
韩姝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扮,“如果以这幅模样回大宅,应该会把大家吓死吧?”
“那回你自己的家?”
“我没有家,董事长。”韩姝说,“住家女佣,另外再租房子没必要,所以没有私人空间。”
南袁舟觉得好笑,“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我不敢。”韩姝说了南熙子公寓的地址,“去南总的公寓换了衣服,再找酒店住一晚好了,他没说过我可以在公寓里住……”
南袁舟看她一眼,和司机说了一个名字,让他按自己说的方向开。
听到小区名,韩姝微不可察地愣了愣,一丝异样转瞬即逝。
并没察觉到不对的南袁舟不满意她对南熙子唯命是从的态度,“看你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连房子都没有。”
“正在攒呀~”韩姝的酒意越发上头,声音里掺杂笑意,变得更软了,眼睛都睁不开,“我是佣人,无依无靠,身无分文,当然可怜啦~”
南袁舟说:“以后可以拿秘书的工资,按秘书处那些人的薪资发。”
韩姝笑意更甚,“我得把这句话记下,免得董事长明天忘了。”
韩姝根本没机会说话。
过不多久,公司里的人都知道熙总在两个特助之外,多了个私人秘书,小尾巴似的,熙总在哪儿她也在哪儿。
说她高调吧,她从来不化妆,清汤寡水的,不主动和别人说话,沉默且软糯,看起来像张谁都可以涂两笔的白纸。说她低调吧,每天穿的不是限量款高定就是奢侈品,重复率低,像个来体验民间疾苦的富家小姐。
南家大宅的佣人们也都知道,因为韩姝表现优异,个人能力突出,被老板选为秘书,女佣成了她的副职,主责主业变成了每天跟着老板上下班,处理公事。
大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具体,也不敢往具体里想。韩姝身上那些若有似无的暧昧痕迹不止一个人看见过,哪怕有无数种不堪的猜想,也没有人敢讨论。
一切都是老板的决定,他们要是乱说,那还有命可活吗?
能在南家长久干下来的都是聪明人,不会干傻事,最近的例子李华荣的下场还历历在目呢!
在韩姝开始跟着南熙子跟进和ESG集团合作的项目,会议桌上她也能捡着一个位置旁听的时候,南熙子和文沐婉的出游行程确定了。
南袁舟给他特批了五天假,连着两个周末,一共九天,他可以和文沐婉好好“散心”,充分修复两人的感情,重燃爱情的火苗。
以上,是双方家长的想法。
南熙子不这么想。至少韩姝没在他脸上看到愉悦和期待的表情。
被放假后,他回到家就开始喝酒,房间里放着舒缓轻柔的音乐,听了半天,他的眉头不仅没有舒缓,反而越锁越紧。
不远处,韩姝跪坐在书房外露台的地毯上,对着一樽精美的瓷器设计插花。
李华荣出事后,南家换了一个新的花匠,还在熟悉工作阶段,不太忙得过来,所以书房这边的花短时间内由韩姝帮忙打理——南熙子才发现她连插花也会,而且技术很高,对花材搭配的审美水平比穿衣搭配高出很多。
只要不是和前面那个叫李华荣的粗野男人学的就行。南熙子阴郁地想。
韩姝的本意是不打扰他,在花房弄好了再送过来。结果南熙子一声吩咐,花匠直接把花材送到书房,韩姝不得已只能当着他的面弄。
剪刀剪断枝桠的声音和播放的音乐完全不搭,南熙子把音乐关了,把她弄出的动静当成白噪音来听。
从公司回来后她就不再主动和他说话了,明明察觉到他情绪不佳也不想办法,这让他心情更加不爽。
“你今天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南熙子撑着额头看她的侧影,酒喝完了一杯,他又给自己倒上。
韩姝轻声说:“夫人的事,我不敢问。”
“有什么不敢问的,做贼心虚吗?”
“对。”韩姝点头承认。
她的动作过于流畅优雅,恍惚间,南熙子从她身上看到和她面前的瓷器相似的美感。一个是静态,一个是动态。
他以前只在文沐婉身上产生过这种感觉。
“你怎么不贪心?”南熙子喝着酒问,“也不和我提什么要求。”
“本就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哪里来的贪心一说呢?”
自从南熙子把她带在身边,教她业务和生意上的东西,她偶尔会冒出这种以之前的身份绝对不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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