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宇木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穿越之我与夫郎共行商》,由网络作家“爬行i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之我与夫郎共行商》中的人物秦宇木瑞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爬行i人”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穿越之我与夫郎共行商》内容概括:的。一听这药还要喝好一阵儿,秦宇想想都觉得舌头发苦。正想问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流云又抢先到。“对了,我还没问你名字呢。少爷让我等你醒了问问你,你的名字、籍贯、家中亲眷,不然我们没法送你回去啊。”“我不记得了。”看来这家人和自己也是素不相识,路见不平而已,未免以后穿帮还是直接装失忆来得保险。秦宇满脸迷茫加无辜的说到。“啊!你不记得了!那......
《全本小说穿越之我与夫郎共行商》精彩片段
秦宇生活在一个庞大的家族里,传承几百年的家族中争纷是无可避免的。
秦宇却是家族里的例外,作为嫡系他从不参与家族的生意往来,只是守着外公家的染坊传承经营。
不少人背地里嘲笑秦宇终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难堪大用。只有秦宇自己知道,自己情况太过特殊,回到那个吃人的家族谨小慎微的生活不如在外公家的小院里染布来的惬意。
外公的染方传承了这么些年,虽然也更新过几次但现在也已经有些落伍了。化学专业的秦宇就打算在兼顾学业的情况下把染方进行升级。
x大化学实验室,秦宇正在进行植物颜色萃取进行染色实验。学校师兄睡眼惺忪的进了实验室 “小宇,晚上导师请客吃饭记得来哦。”
“啊,又吃饭啊?这次是什么理由啊?”
“好像是另一个项目组有个师兄要去国外进修了,欢送会吧。”
说起来秦宇的导师哪里都好,就是这爱聚餐的毛病挺让人头疼的,光吃饭大家肯定是乐于去蹭个饭的。
奈何导师是个酒蒙子,每次聚餐对实验室的人来说就跟渡劫一样,不被灌吐不算完,次数一多了大家都不太愿意去。
这次也没逃过,秦宇和师兄出饭馆的时候走路都是左脚拌右脚。秦宇还好些,从小家里就少不了应酬多少练出些酒量。
人高马大的师兄可不行了,走到马路牙子上扶着电线杆就是吐,就差把苦胆吐出来了。要说人生就是这么点儿背,师兄一个起身没站稳连带着将一旁扶着他的秦宇带倒。
而偏偏,秦宇一个趔趄就这么被推了出去,夜间高速行驶一看就是飙车党的豪车也并未减速。
失去意识之前,秦宇还想着,以后就算得罪导师也不能来了!
秦宇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如同小说里描写的一般看到医院白惨惨的天花板,而是乌漆漆略带一丝空洞的瓦片集成的屋顶。秦宇顾不上头部的疼痛陷入了茫然。
难不成肇事车主没打急救电话给自己抛尸了?可是如此古朴的建筑在21世纪也属实不好找吧!难道爆炸的量子波扰乱磁场劈开了时空裂缝?不然谁能来解释一下这犹如文化纪录片一样的陈设!
不过想想自己的情况,秦宇也不得不接受自己好像真的突破了一些物理极限。
秦宇头脑风暴不停,差点以为自己身死魂消一切只是梦一场。后脑传来阵阵不容忽视的疼痛唤回了秦宇游离的灵魂,眼前阵阵发黑,几欲呕吐。
“得,铁定脑震荡。”
门吱呀一声打开,穿着与21世纪明显不符的服饰的女子走进来彻底打破了秦宇最后的幻想。“公子,你终于醒啦。”
流云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中药来看看少爷捡回来的男子醒没醒,她运气还不错,这药不用再端回去热一次。
看秦宇不停地摸着后脑勺念念有词,流云放下药解释道,“我家少爷在道上捡到公子的时候你这后脑勺就破了个大洞,大夫瞧着估计是山匪干的。伤的还挺重勒,大夫还说能不能救回来只能看命了。”
流云扶着秦宇慢慢坐起来,又给他掖了掖被子,顺势拉过圆凳一坐,动作熟稔自然。
“不过我看你这命还是挺好的,这么凶险都挺过来了。来把药喝了吧。”
老大一碗黑漆漆的中药散发着要命的苦味,秦宇纠结一二,为了命还是捏着鼻子硬着头皮喝了下去,苦得他一瞬间感觉灵魂都游离了。
这真的确定不是耗子药吗?怎么感觉头更痛了!
见秦宇苦得脸色都变了,流云见怪不怪,拿出一包蜜饯递给秦宇。秦宇忙不迭接过塞了一个在嘴里,甜味填满口腔,秦宇的灵魂才慢慢归位。
“谢谢啊。”秦宇欲把剩下的蜜饯还给流云,流云摆摆手。
“不用,我哪儿还有好多呢。你这药大夫说醒了还得喝好一阵儿呢,留着吧。”
流云是家生子,又是少爷身边的一等丫鬟,虽然平时老是被扣月钱但是一包蜜饯她还是不缺的。
一听这药还要喝好一阵儿,秦宇想想都觉得舌头发苦。正想问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流云又抢先到。
“对了,我还没问你名字呢。少爷让我等你醒了问问你,你的名字、籍贯、家中亲眷,不然我们没法送你回去啊。”
“我不记得了。”看来这家人和自己也是素不相识,路见不平而已,未免以后穿帮还是直接装失忆来得保险。秦宇满脸迷茫加无辜的说到。
“啊!你不记得了!那怎么办啊?你真的什么也记不得啦?”
“只依稀记得自己的名字,家在何处、是否有亲眷,甚至是怎么受伤的都不记得了。”秦宇依旧装傻,但是内心暗自疑惑,怎么听说他不记得了这么慌的样子。
“这不行啊!”流云猛地一起,嘴里念叨着“这怎么行啊,我得赶紧告诉少爷去,这不砸手里了嘛。”一边往外跑去。
摸摸生疼的后脑勺,秦宇慢慢再躺下,消化着穿越这个荒诞的事实以及流云嘴里‘砸手里’这个不知该如何评价的词语。
唉,不知道家里知道自己的死讯会有什么反应呢?幸好家里还有哥哥,不然爸妈怎么办啊,唉,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一个现代人要怎么在古代活下去啊,会不会被人当成妖精绑火上烧啊。
“唉”秦宇在床上翻来覆去烙烧饼,“愁啊!”
秦宇对着空气伸出五指,白皙纤长的指节完全不似秦宇以前那双被染料浸染的有些发黄的手,虽然没有镜子,秦宇也知道自己应该是魂穿了。就是不知道原主这个倒霉蛋是谁,怎么被人把后脑勺打成这个样子还扔在路边。
“接下来只能见招拆招了,希望能多活两天吧。我就不信了,之前那样的情况我都活下来了,未必到了古代还活不下去了!”秦宇颓废了一会儿又随即振作起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一个人昏昏沉沉地待了好一会儿,刚刚匆匆忙忙跑出去的女孩子同另一个虽不认得却一眼可以看出比流云稳重不知多少的女子推开了秦宇的房门。
“请公子安,奴婢逐月,代我家少爷来看望公子。”
逐月礼数周到,对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人而言,秦宇感觉十分舒适。看流云那在逐月背后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看来逐月比流云厉害许多啊。
这样想着,秦宇也不像刚刚同流云一起时玩笑的态度,从床上爬了起来。“姑娘有礼了,我还没谢过诸位救命之恩呢。”
“公子不必多礼,方才流云来报,公子因伤失忆。不知公子对前事还记得多少,可否多透露一些,我们也好为公子寻找亲眷。”逐月话里话外找不出什么破绽,却又句句都透露着‘别赖上我’的信息。
秦宇本身也是出身大家,一听就知道逐月的意思,但是没办法他实在是没得选择,这会儿只好装傻。“只记得自己叫秦宇,其余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可还记得籍贯何方?”
“不记得了。”
“家中可有高堂?”
“不知道。”
“可有婚配?”
秦宇还是摇头,见此情景逐月也不知道如何问下去,一时无言。
秦宇倒是很快反应过来马上跟逐月保证自己一时确实想不起来,但是绝对不是地痞无赖,不会给对方多添麻烦。
“逐月姑娘大可放心,贵府可以将疗伤的费用写一份账单与秦某,等秦某伤愈找到挣钱的生计一定连本带利还给贵府。”
不知名的少爷对不起,等我想到办法赚钱了就把钱还你。
“秦公子倒也不必客气,我家少爷只是想替公子找到家人罢了。既然秦公子记不起来就安心在柳家养伤便是,也不必烦忧花用,柳家这点子药钱还是付得起的。稍后会有人前来照顾公子,有事可吩咐他来前院叫奴婢一声。”
说罢拉着明显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流云退了出去,秦宇还没明白过来呢,人又不见了。“又走了?我还没得及问一问这是哪儿呢?都这么放心的吗?”
逐月拉着流云一路回到澄苑,柳卿君正在核对绸缎庄账本,见两人回来也没从账本里抬起头。“如何?”
“那人只记得自己姓秦名宇,家住何方、家中亲眷、是否婚配一概不记得。公子,奴婢觉得事有蹊跷。怎会有人忘得如此一干二净偏偏记得自己的名字呢?”逐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在柳家出生长大,大家族的腌臜手段见得多了,一看秦宇的样子就知道他有事隐瞒。
流云不如逐月心细却是个急性子,还没等逐月多说呢就抢过话头。
“不管有事没事,咱不可能真养着他吧!花钱不说,万一被大房那长舌妇知道了还不得掀翻了天去!谁不知道那老妖婆想染指染坊的生意好久了。这要是让她知道公子捡了个男人回来,白日里还不知道会说公子多少坏话呢!怕是那一整条澜清河的水都洗不干净她的嘴!”
“流云!”逐月拉住手舞足蹈的流云让她不要多言,虽然大房恶心人,但是人多眼杂,若被有心人听了去怕是又得扣一个不尊亲长的帽子了。
“怎么了嘛!我们自己的院子都说不得话了。”流云不服气,大房的老妖婆天天使坏编排自家公子还说不得了。
“大房背后编排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必过多在意。人既然救回来就好人做到底,大不了养好了伤送到染坊当个长工罢了。谁又多说得了什么呢。”
柳卿君压根就没把大伯娘那些小妇人的手段放在眼里,自他掌管绸缎庄以来京城里的流言蜚语就没停过。
年纪小的时候还流泪伤心过,现如今是一点不在乎了。若他柳卿君真因为一点子流言就退缩了柳家早就完了,轮得到大伯娘在哪儿叫嚣。
“不过那秦公子毕竟是个男子,待在府里总归不合礼数,不若尽早送去庄子上养病?这样也不怕大房寻我们的错处。”
逐月也认同流云的考虑,话糙理不糙,一个哥儿留个男人在府上终究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尽早送走的好。
“午后让宋大夫来一趟吧,若是他伤势不严重就送他去庄子上吧。”
“是”
这边秦宇等来了照顾他的人。
木瑞被主子拨来照顾昨日捡回来的陌生公子,流云逐月都是女子,与陌生男子相处终究不好,而木瑞则是柳卿君信任的仆从中为数不多的男子。
木瑞到时秦宇正扶着自己那开了瓢的脑袋瓜愁呢!原身是谁不知道,现在在哪儿不知道,以后怎么办不知道。
除了忧愁,没有别的选择!
木瑞轻咳一声,收回秦宇飘忽到天际的魂儿,露出身后一看就是个大夫的人。
来人安安静静的替秦宇把了脉又查看了伤口,“性命当是无虞了,至于失忆,或许是因着头部受到重击产生了淤血才会失忆。具体何时恢复不好说啊!”
可别说了,我该记得的都记着呢。
秦宇的内心世界别人当然不得而知,木瑞只看着秦宇的脸色一下变得凝重,以为他是在忧心失忆的事情。
“秦公子也不必忧心,我家少爷交待了,一会儿让小的带您去庄子修养。府内人多口杂不如庄上来的清净,等您恢复妥当了或许就能记起来了呢。”
木瑞是没跟着柳卿君出门,若是他跟着说什么也不会认同公子捡一个男子回府的。公子一个哥儿掌管家族生意本来就招人眼红了,上京的流言传得都不是人听的。
若是被知道捡了个男子养在府里更是不知道会传出些什么东西。
不过秦宇是个识时务的,而且也不是诚心要赖着人家,听木瑞的话就知道是人家不方便让他待在家里。
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本来就跟人家无亲无故的,肯救他一命还帮他治病养伤就会很好了。
麻溜地收拾好流云给他的蜜饯,这才是保他命的东西,就是说华国古老的医药学确实厉害但也确实苦到令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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