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死掉。
孟康时凄惨地吼叫:“草民冤枉啊!
郡守大人让草民带您看完,您就会相信那贱妇根本不是女皇!”
不光是从黑市被押来的人,清水村的村民也越聚越多。
“杀人了!”
村头的王老汉突然冲出来,手中的锄头砸在地上,“康时是咱们村的秀才,你们凭什么动私刑?”
更多村民举着农具涌来,眼里闪着疯狂的光。
“她是个疯子!”
“康时教她做美人纸是为了活命!”
“你们官官相护,欺负咱们乡下人!”
郡守的官靴碾过地上的血渍,手按在剑柄上却看向我。
我不言不语,只是脸上挂着轻蔑的笑。
郡守是官场人精,立刻懂了我的意思。
“所有闹事的,同样砍掉脚,不要让他们扰乱陛下的心情。”
这戏还没完,孟康时还不够绝望。
郡守招手叫来两个最壮实的衙役,“刁民被砍了脚,恐走路不便,耽搁进程。
你们轮番拖他,让他赶紧继续证明。”
“若是不配合,剜一块肉便是。”
衙役们拔出刀,拿在手里。
孟康时疼得尿了裤子,此刻又不敢耽搁,忙指着土屋,“那里,那里能证明她不是女皇!”
他选的是我的刑房。
我不由嘴角扬起弧度:“这地方秒,轻易不会死人。”
“孟康时,待会儿切记介绍得详细,否则我怕衙役们用不好,不知道怎么更能让你生不如死。”
7刑房的木门被踹开,腐血气味扑面而来。
孟康时被衙役拖在地上,膝盖碾过门槛的铜箍,疼得蜷缩成虾米,却仍用下巴指着墙角的木架:“看、看那捆麻绳……浸过三年陈盐的,抽她三十鞭就能见骨。”
郡守的目光落在结着盐霜的麻绳上,指尖轻轻划过绳结处凝固的血痂。
那是属于我的血,三年被抽得昏死不知多少回,血珠渗进麻绳的纹路,成暗褐色的痂。
郡守突然扯下麻绳,在掌心绕了两圈,“贱民,你用这绳子抽陛下多少回?”
“回、回大人……草民记不得……”话未说完,郡守手中的麻绳已重重落在他脊背,浸过盐的粗麻立刻撕开他的衣料,在背上犁出血槽。
“这是抽陛下的第一鞭。”
郡守的声音冷得像冰,“继续说。”
孟康时的视线被迫转向钉板,那是块三尺长的木板,密密麻麻钉着寸许长的铁钉,尖端泛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