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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顾凛忱孟筠枝小说

没电皮卡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真的吗?”孟筠枝眼底倏然一亮。她还以为,入了顾府再想出去便是难了。顾凛忱似对她质疑自己的话有些不悦,掐住她下巴的长指微微用力。少女白皙的下巴印上淡淡的指痕。不重。他粗粝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那指痕便消了些。“你缺人缺车我都可以给你,这府里想要什么便自己取。”孟筠枝得他应允已经十分高兴,桃花眸里悦色明显,自动忽略了他后半句话。什么“自己取”这种话,听听便好,做不得数。她亦没想着他会真对她好到这个份儿上。少女心情由低落转晴,“那香巧和香草与我一同前去,可以吗?”顾凛忱点头。“还想要一辆马车,可以吗?”他再度点头。孟筠枝扬着唇笑开,仰头在他下颌上亲了下,“多谢顾大人。”这称呼虽足够尊敬,却显得生疏了些。顾凛忱眉眼微压,扣住她腰肢的大手来回...

主角:顾凛忱孟筠枝   更新:2025-05-10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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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忱孟筠枝的其他类型小说《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顾凛忱孟筠枝小说》,由网络作家“没电皮卡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的吗?”孟筠枝眼底倏然一亮。她还以为,入了顾府再想出去便是难了。顾凛忱似对她质疑自己的话有些不悦,掐住她下巴的长指微微用力。少女白皙的下巴印上淡淡的指痕。不重。他粗粝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那指痕便消了些。“你缺人缺车我都可以给你,这府里想要什么便自己取。”孟筠枝得他应允已经十分高兴,桃花眸里悦色明显,自动忽略了他后半句话。什么“自己取”这种话,听听便好,做不得数。她亦没想着他会真对她好到这个份儿上。少女心情由低落转晴,“那香巧和香草与我一同前去,可以吗?”顾凛忱点头。“还想要一辆马车,可以吗?”他再度点头。孟筠枝扬着唇笑开,仰头在他下颌上亲了下,“多谢顾大人。”这称呼虽足够尊敬,却显得生疏了些。顾凛忱眉眼微压,扣住她腰肢的大手来回...

《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顾凛忱孟筠枝小说》精彩片段


“真的吗?”

孟筠枝眼底倏然一亮。

她还以为,入了顾府再想出去便是难了。

顾凛忱似对她质疑自己的话有些不悦,掐住她下巴的长指微微用力。

少女白皙的下巴印上淡淡的指痕。

不重。

他粗粝指腹轻轻摩挲了几下,那指痕便消了些。

“你缺人缺车我都可以给你,这府里想要什么便自己取。”

孟筠枝得他应允已经十分高兴,桃花眸里悦色明显,自动忽略了他后半句话。

什么“自己取”这种话,听听便好,做不得数。

她亦没想着他会真对她好到这个份儿上。

少女心情由低落转晴,“那香巧和香草与我一同前去,可以吗?”

顾凛忱点头。

“还想要一辆马车,可以吗?”

他再度点头。

孟筠枝扬着唇笑开,仰头在他下颌上亲了下,“多谢顾大人。”

这称呼虽足够尊敬,却显得生疏了些。

顾凛忱眉眼微压,扣住她腰肢的大手来回摩挲,是被她不经意蹭得又再意动。

水下似是更热了些,孟筠枝湿漉漉的眼睫轻颤,像是蝴蝶被雨露沾了翅,难以扇动身躯逃离。

她亦是感受到,乖巧地靠过来,二人紧密相贴。

顾凛忱却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他微仰了头,喉结急速滚动几下,掌心在她后腰下挺翘的弧度上轻拍。

“不是饿了?”

他这么说,孟筠枝又想起适才在床榻间的窘迫,霎时双颊绯红。

浴间里热气腾腾,她一头青丝长发已湿,有几缕在水下绕着他的手腕。

勾得人心间发痒。

“哗啦”一声,顾凛忱压下心头的慾念,抱着人直接上了石阶。

屏风上的衣裳被人拽下,直至回了寝间,床榻上凌乱一片,已是不能再看。

他将她放在一旁的美人榻上,扬声唤外头候着的下人入内收拾。

夜已深,即使进膳也以清淡为主。

孟筠枝最终用了小半碗鸡汤馄饨,便扶着腰回到床榻上。

杏白色的避子香囊放在锦枕边,被褥干净清爽,她自动自发入了里侧。

少女一头及腰长发已经擦干,动作间发丝微垂,有清香拂过。

顾凛忱见她仍要贴着墙睡,长臂一伸,准确无误勾住她的细腰,将人拽进怀里。

“夜里凉,这样暖和些。”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孟筠枝纤薄的脊背直接撞在他胸膛上。

男人温热的体温源源不断传过来,她本能地握住他扣在她腰间的大手。

第一反应又是想推开,却又极快回过神来,仅是覆在那上边,便没再动。

“大人,可要燃暖炉?”

二月底的天气,再燃地龙屋里便有些闷,但少了些许温热却总觉有冷飕飕的凉意侵入。

孟筠枝没有怀疑他适才那一番说辞,甚至还真心实意问他要不要燃暖炉。

顾凛忱掀过被子将她盖住,语气古怪地拒绝,“不用。”

两人身上仅着寝衣,身躯紧拥在一起。

男人的体温远比她的高,窝在他怀里确实比自己缩在冷冰冰的墙边要好得多。

想到他适才答应自己可以出门时说出的话,孟筠枝扶着腰转了个身,脑袋贴在他胸前,柔软的手臂环住他紧劲的腰,仰头在他下颌处亲了亲,模样乖巧得不像话。

注意到她的动作,顾凛忱问道,“适才应该没伤到?”

孟筠枝心中腹诽,确实没伤到,可是很累啊。

他自己什么力气不知道吗?

她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可她面上不显,微微抬眸看他,那双桃花眸里眼波盈盈,带着连她自己都不知觉的媚人。

“没伤到的。”

顾凛忱垂眸睨着她。

半晌,抬手盖住她的眼睛。

“睡觉。”

她但凡乖顺些,要么是想要讨好勾引他,要么是他刚答应了她什么事。

他自是明白,只不过心中微梗,倏觉她这双桃花眸最会蛊惑人心,干脆直接盖住。

孟筠枝没再开口,在他怀中寻了个姿势,让自己的腰好受些,这才心安理得地闭上眼。

疲累让她不似前几夜那般需要默念才能入睡。

不多时,少女呼吸绵长。

***

三月初四,春光和丽。

方叔缓步入了溯风院,恭敬行礼道,“小姐,马车已经备好,就在门口。”

孟筠枝一身素白衣裳,乌发间只簪了支木簪,别无他物。

即使如此,也掩不住少女娇丽脱俗的面容。

只是听到方叔的话后,她微微思忖片刻,说道,“方叔,从侧门走吧。”

顾府坐落在洛京城的昌宁坊,这一处多是达官显贵的府邸,从正门走,太惹眼了。

“府中可有普通些的马车?”

方叔迟疑着应了句,“...有的。”

“那便换成普通马车,低调些。”

如今她在文临伯府眼中,与孑然一身的可欺孤女无异,而李甄柔则以为她还在红袖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们在明,她在暗,这样若是真要行事,也还能方便些。

方叔不懂她意欲为何,但既孟筠枝开口说了,他便应了下来,退下去准备。

正屋里,香巧取来月白流苏面纱,为她戴上。

这亦是孟筠枝吩咐的。

出行虽然有马车,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戴上面纱好一些。

——

顾府侧门,空巷无人。

造型极其普通平常的马车旁,柔白色的身影踩过马凳,弯着细腰入了马车。

香巧和香草亦陪同一起。

车门关上,马夫扬鞭,马蹄声“哒哒哒”响起。

这马车应是方叔特意准备过的,外观看起来简易,但内里大有文章。

车厢里座位上皆铺了软垫,旁侧小木桌上还有袅袅冒着热气的茶水,漆盘上备了糕点果脯,底下抽屉中有备用的巾帕和水囊等物。

从顾府到真如寺,约莫需要半个多时辰。

马车侧边的窗牖被打开,走动间有风吹起窗边的帷裳,得以窥见街边的种种热闹。

从正月底孟文康出事到如今,满打满算不过月余,可如今再听着街边的叫卖声、谈笑声,瞧着那林立的街市摊位和人来客往的酒楼茶舍,孟筠枝倏地由心底生出恍若隔世的惝恍感。

一旁的香巧瞧她面色不佳,斟了茶水递至她手边。

孟筠枝终是回过头,没再失神于此,垂眸抿了口茶水后,便靠着车厢休息。


孟筠枝风寒未愈,顾凛忱特意让人记着时辰让她喝药。

香草端着漆盘刚一入内时,孟筠枝便下意识皱了皱小鼻子。

香巧劝道,“小姐,就剩今日的药了。”

孟筠枝抿......

可她在红袖楼中那几日看得分明,男人的劣性左右不过是那几件事。

就算洛京城中人人皆道这位大理寺卿冷厉桀骜、倨傲疏离又如何?

高高在上的大理寺卿不还是照样到红袖楼去。

他们各有所需,正好银货两讫。

但她没想到的是,此前与顾凛忱的几次会面,两人皆谈不拢。

无奈之下,她只能让春雯悄摸陆续收集其他房间的吻香散,趁着昨夜他到红袖楼时,一股脑全给他下了。

只是...

孟筠枝下意识吸了吸鼻子,又抚了抚腰。

这药好像下得过猛了,她到现在都缓不过劲来。

头重脚轻,浑身乏力。

似是听到里间的动静,外头候着的丫鬟轻声道,“姑娘,您醒了?”

孟筠枝清了清嗓子,应了句,“是。”

声音仍旧是哑的。

她脸颊一红,本能地抿了抿唇。

外间有三个婢女依次入内,皆是亭亭玉立的模样,不过二九年华。

孟筠枝坐久了腰有些酸,侧靠在床边。

美人如画,姝色绝佳。

仅就这懒怠的姿势,轻轻一靠,却平白添了几分慵懒柔媚之意。

里衣单薄,掩不住那一身曼妙的身姿。

婢女三人不敢多瞧,连忙福身行礼。

孟筠枝轻声道,“起来吧,无需多礼。”

听到她的声音如此,其中一丫鬟极有眼力见地去了梨木桌旁倒水,递给孟筠枝,“奴婢名香巧。”

“这位是香草。”

“这位是香兰。”

孟筠枝微微颔首,将茶水饮下。

润过喉后,这才问道,“这是何处?”

她抬眸打量着这个房间。

装潢典雅,却又透着干练利落之风,且几乎都是男子之物。

香巧规规矩矩答道,“姑娘,这是顾府溯风院,大人歇息的正屋。”

孟筠枝眸色微怔,顾凛忱居然将她直接带回顾府了?

他不应该是随意找一处院子将她安置吗?

毕竟是从红袖楼带回来的人,没道理直接府邸主院正屋里领。

不知是想到什么,她唇边勾起抹冷笑。

孟家蒙难,她与齐轩逸尚且有婚约在身的情况下都被文临伯府的人当面羞辱,却没想到,私以为不近人情的顾凛忱却反而顾及到了她这惨淡微薄的脸面。

孟筠枝娇容玉面,可眼底的笑却极尽讽刺,香巧小心翼翼接过她手中的空杯盏,问道,“姑娘可要洗漱?”

孟筠枝才回过神,轻轻点头,却觉脑袋有些昏沉,下意识抬手抚了抚额角。

香草连忙拉过锦被给她盖上,“早些时候府医来给您看过,是昨夜受了些风寒。”

她这么一说,孟筠枝才反应过来,随即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的某些场景。

耳根子微红。

纵慾不仅伤身,还容易让人生病。

香草扶着她起身,而香兰则是去了旁的衣柜里取了套裙衫。

孟筠枝看着那套衣裳,秀眉微蹙。

现在这样,估计今日一整日都离不了这床榻,裙衫不换也罢。

她摆了摆手,让香兰将衣裳收回衣柜里,随口问了句,“现在什么时辰了?”

香兰动作一顿,答道,“回姑娘的话,已是未时末。”

孟筠枝脸颊又是一红。

这一日都快被她睡过去了。

她没再说话,就着香巧端进来的铜盆,洗漱后用了些清淡的膳食,这才问了句,“...顾大人呢?”

香兰极快答道,“大人在院里书房处理公务。”

孟筠枝点了点头,正要让她们扶自己回榻上,就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

香兰率先反应过来,福身行礼,“大人。”

其他两人也连忙行礼。

男人一身藏黑锦袍,长腿迈过地栿,挡住了由门口直直映照进来的光线。

他没有开口,长袖微拂,示意她们三人出去。

孟筠枝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瞬不瞬落在自己身上,藏在袖中的葱白指尖掐入掌心。

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若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她是该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他的。

为此,她还特意“学习”了一番。

可是她现在实在是没力气,连站起身都费劲。

顾凛忱黑眸沉沉,没有开口,却似是看出她的窘迫。

来到她面前,直接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腾空让孟筠枝心头一紧,她本能抱住他的肩膀,随即看到,在衣领掩藏之下,男人脖颈连接着宽肩那一处,有一道细细的抓痕。

一看便知是谁干的。

孟筠枝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

顾凛忱的步伐很稳,几步便将她抱回床榻上。

瞥见床头那个楠木盒子仍旧没有打开的痕迹时,他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床榻是多么暧昧的地方,孟筠枝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昨夜那些旖旎。

正犹豫着是要趁势勾勾他,还是让自己再多休息一会儿时,就听到男人冷沉的声音,“生辰礼不喜欢?”

孟筠枝回过神,那句“我们之间并非是可以送生辰礼的关系”险些直接说出口。

好在关键时刻刹住。

她莞尔一笑,将木盒往自己枕头边挪了挪,“喜欢,顾大人送的,怎会不喜欢。”

顾凛忱知晓她口是心非,但见她算是真正将生辰礼收下,倒也没继续纠结这件事。

他握着她的薄肩,将人按在榻上,“躺下。”

孟筠枝心头一跳,只觉腿|间的酸疼更加明显。

“顾大人,现在还是青天白日,不太好吧?”

顾凛忱一听这话便知她误会了,却没有解释,“有何不好?”

孟筠枝努力使出浑身力气,对抗着他想要将自己按下去的力道。

“圣贤书有言,白日宣...那什么,有辱斯文。”

顾凛忱沉沉目光落在她这张白里透红的精致小脸上,故意道,“孟姎姎,昨夜给我下药时,怎么想不起来‘有辱斯文’这四个字?”

孟筠枝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不止红,还很烫。

既因为他直接这样当面说出她下药的事,更因为他居然叫了她的乳名。

姎姎是她的乳名。

从小到大,只有爹娘这样叫过她。

如此亲昵的称呼从他口中连名带姓说出,无端让她品出几分他是在威胁人的意思。

就像没有问过他为何会知晓她的生辰一般,孟筠枝亦没有问他为何会知晓她的乳名。

以他做事谨慎果决的风格,既要带她出红袖楼,必然会事先调查她一番。

知晓这些,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孟筠枝一双美眸滴溜溜地转,刻意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是固执地同他僵持着力道,不肯躺下。

顾凛忱睨她一眼,倏地松开手,“行,你不想躺着,坐着也行。”

在他松手的这一瞬间,孟筠枝就因为力道的惯性而直直撞进他怀里。

男人的胸膛格外的硬,是她昨夜见识过的健硕流畅的肌理。

随之而来的还有他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气息。

孟筠枝的手下意识攀在他肩上,正要出声,便看到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这是什么?”

瓷瓶打开,有股淡淡的药香味。

“药膏。”

他长指抹了些,“给你擦药。”

“我哪里...”

孟筠枝话还没说完,脑子已经反应过来自己有何处该擦药。

她攀着他的手立即改为推拒,“我不需要擦。”

可已经来不及,顾凛忱仅用一只手便牢牢扣住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声音不容置疑,“你需要。”

眼见着拒绝无效,孟筠枝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自己来。”

顾凛忱手臂往下探的动作顿住,狭长的眼皮微撩,“你自己可知伤在何处。”

“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知晓...”

后半句话在他危险的眼神中,越说越小声。

不过他没有继续顺着这话说下去,而是突然问道,“还很疼吗?”

孟筠枝老实回答,“没有很疼。”

“知道为什么吗?”

“啊?”

她美眸圆睁,有些呆呆地望着他,“为什么?”

“因为昨夜和今早,我分别给你上了两次药。”

顾凛忱没有抹药的那只手扣住她脸颊上的软肉,指腹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声音有些沉,“现在,我比你自己,更加了解你的身体。”

这话再度唤醒了孟筠枝关于昨夜的种种回忆。

少女细颈红透。

仅是短暂失神间,就被他拽住亵裳往下拉。

“啊——”

“顾凛忱!”

孟筠枝只感觉底|下一凉,羞意让她来不及多想,本能地握紧他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听到她不再一板一眼地称呼自己“顾大人”,顾凛忱凌冽眸色柔和了几分。

但手上却没有停下来。

少女呼吸都紧了起来,腰肢却是软软地偎在他怀中。

那只扣在他腕骨上的手无法阻止他分毫。

顾凛忱气息离她格外的近,“不止有外边,还有里边。”

“你若真想自己来,那我亦要监督,看你有没有擦好。”

男人指腹粗粝,体温温热,可药膏却微凉。

孟筠枝彻底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小巧的下巴搭在他肩上,如他所言,就这么跪坐着,被他半抬起腰肢,方便他擦药。

不多时,少女原本清澈的桃花眸便蕴满水汽。

红唇微启,气息急促。

单薄的寝衣之下,娇盈雪脯急起急伏。

柔软的杨柳腰绷紧了又软塌下来,绷紧了又软塌下来,反复几次。

孟筠枝再不觉得凉,反而很热。

很快,被垫在下边的亵裳便有了濡色。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到瓷瓶被盖回去的声音。

孟筠枝失了神一般,堪堪凭借顾凛忱的力道,才让自己不至于直接跌坐在床上。


孟姑娘出门逛街也能惦记着大人给大人买糕点,那是不是意味着,大人快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子昕心领神会,朝香巧和香草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莫要打扰他们。

孟筠枝拎紧食盒,抬步过来。

正屋里,男人正坐于檀椅之上,一手执书册,一手搭在椅把上,手边是一盏热茶。

眼皮微敛,眼睫低垂,神色淡漠。

一身玄墨色锦袍,紧劲腰身被束起,腰间的官牌自然垂落,一双长腿张得恣肆随意,暗色的锦袍下摆遮去遒劲的大腿肌理。

孟筠枝视线落在他的官牌之上,抿了抿唇,故意没有向他行礼,而是径直入了内室,往寝间而去。

之前说好的要送他的香囊,已经做好了。

今日正好,送他礼物,他总归不好直接拒绝她的请求吧?

少女身姿轻摇,旁若无人地直接掠过他入内。

顾凛忱眉峰不动,可实际上所有注意力皆系于她身上。

那道纤细娇丽的身影仅是从他的视线里一晃而过,继而无视了他。

他剑眉微挑,握着书册的大手紧了紧,继续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她今日去了哪里他其实十分清楚,亦知晓她让香巧和香草去买了糕点。

适才见她手中拎着食盒,难不成那糕点他一点份也没有?

正想着,里间传来脚步声,顾凛忱轻咳一声,视线复又落回书册之上。

孟筠枝来到他身旁,将食盒里剩下的那一份玉露团拿了出来。

雪白的饼皮上印着朱红色的五花瓣拓印,圆圆滚滚,洁白如玉。

卖相非常好。

但身旁的男人不为所动,看都没看一眼。

她纤臂支在桌子上,上身前倾,隔着大半张桌子,凑近他。

轻轻勾唇,缓声道,“大人,书册拿反了。”

与那夜他诈她时说的话一模一样。

但此等招数对顾凛忱完全没用。

男人视线一错不错,仍旧停留在书册之上。

孟筠枝用绢帕擦了擦手,捻起一块递到顾凛忱面前,继续耐心地哄,“大人,试试这玉露团?”

顾凛忱依旧不动如山。

无声无息间,二人僵持着。

他是在怪她适才进来没有向他行礼吗?

孟筠枝收回手,将玉露团放回去,站起来,垂眸福身,是要行礼的姿态。

然而腿还没弯下去,手臂就已经被一只大手扶住。

顾凛忱视线落在她脸上,“方叔没有告诉过你,我不喜甜吗?”

男人掌心温热,力量感十足。

孟筠枝卷翘的眼睫眨了眨,纤手反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指节,轻声道,“方叔说过的。”

顾凛忱看着她。

那眼神似是在说,既知道了,那你还拿甜糕点给我?

此处檀椅侧对着正屋房门,孟筠枝视线来回扫了扫,突然起身,关了门又折回来,坐到他旁边。

她道,“可筠枝喜欢吃,便想着同大人一起分享。”

她将碟子推到他面前,“大人真的不试试吗?”

“甜的,不腻,可好吃了。”

顾凛忱道,“你若是喜欢,那便多吃些。”

孟筠枝还在劝,“筠枝特意买回来给大人的,怎能一人独享。”

“大人,就一口?就吃一口嘛。”

她重新捻了块,递到他唇边。

软软的玉露团碰到男人的唇,他动了动,终是咬了一口。

口感细腻湿润,还有浓郁的奶香。

确是上品。

可也确实甜。

顾凛忱剑眉微蹙,却仍是细细咀嚼,才吞咽下去。

脖颈间锋利的凸起处来回滚动,孟筠枝视线轻轻扫过,倏地勾唇轻笑。


“大人,筠枝有一事相求。”

少女声线颤颤,桃花眸里似是含着一汪荡漾的春水。

顾凛忱仅是顿了下,便又继续吻了下来。

“唔…”

孟筠枝没等到他的回答,反而是被他含住唇舌又吮又舔。

极尽缠绵。

床榻间幔帐未垂,什么都瞧得清清楚楚的。

孟筠枝乌发铺于深色的床褥间,芙蓉面娇媚动人。

烛火摇晃,裙衫满地。

少女莹白纤细的腿被扶踩在榻上,玉足白嫩小巧,脚趾紧紧蜷缩,蹭得被褥起了褶皱。

“想给我吹枕边风?”

顾凛忱气息烫得吓人,贴在她耳边说话时,直朝她扑洒过来。

孟筠枝心头一跳,身子都跟着一紧,有种被人看穿的窘迫感。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答话,他健硕的胸膛便彻底压下来,紧贴着娇盈雪脯。

声音沉哑,“紧张了?”

长指微动,娇躯便跟着颤了颤。

“放轻松。”

孟筠枝脸红得不像话,咬着唇豁了出去,抬手缠住他的脖颈将人拉下,柔嫩脸蛋蹭在他凌厉俊朗的侧脸边,吐气如兰,“那大人...大人、应允吗?”

男人指节修长,指腹带着薄茧,几下便搗得她盈了泪。

“大人...轻...”

被褥有了濡意,他弓身,蛮横地将人拥紧。

孟筠枝额间出了细汗,声音娇媚婉转,只是有意压抑,唇瓣都被咬出了痕。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

顾凛忱垂眸看着她,长指抵开她的唇,低头吻了下来。

幔帐上的流苏轻晃,犹如少女纤细柔嫩的腰肢。

融热缠绵,食髓知味。

直至孟筠枝实在难熬,受不住地抬手抵住他还欲靠近的胸膛。

她信了,这回是真信了。

在红袖楼时她亦听过那些花娘说的荤言荤语。

顾凛忱样貌家世地位皆挑不出错,除了这性子差了些,其他每一样,都是洛京城里小女娘的心之所向。

红袖楼花娘亦偶尔会在私底下讨论他。

说他二十有三,身边却从不曾有过女子,打趣他莫不成连通人事的丫鬟都没有过。

初初听闻她没当回事,如今再想,十有八九像是真的。

这男人根本不知餍足二字如何写。

难不成以后每一夜过后,她都得养好几日吗?

顾凛忱仍旧覆在她之上,健壮有力的手臂撑在两侧。

初春时节,肌理上的汗却淌得毫不客气。

刚才这双手,曾强横地箍着她的后腰,像是一只全身有用不完力气的野兽一般。

孟筠枝的细腰忍不住颤了颤,那双桃花眸洇了粉,正要开口,便听到床榻间响起一阵怪异的声音。

“咕咕咕...”

她羞愤欲死,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顾凛忱似也一愣,大掌跟着覆在她小腹上,黑眸里的慾仍未散去,灼灼看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

从傍晚时分他归府直至现在,两人并未进食,又经历了这么耗费体力的事,孟筠枝饿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就这么在凌乱暧昧的床榻间突兀响起...

她心中仍带着的以前那点大家闺秀的面子在这一刻稀碎。

孟筠枝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过旁侧的锦被将自己的脸捂上。

她捂上,顾凛忱便拉下,她复又捂上...

顾凛忱干脆不再理会这锦被,直接弓身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去了里头的浴间。

浴间里的浴池引的是天然温泉水,此刻里头热气氤氲,所有用具一应俱全。

孟筠枝手中还攥着那被子,被他猛然抱起往浴池去,那被子便一路拖拽在地上。

她抬眸看了眼他的脸色,“要不我把被子放回去吧...”

顾凛忱仍旧大步往前,踩着石阶下了池子,淡声道,“松手。”

再不松手,那被子就要一同被拖入浴池中。

孟筠枝只得松手。

锦被掉落在地,她手中一轻,随即整个人入了池子,被热水所包裹。

水中失重感格外明显,更何况她被他抱着,没有着力点。

但她所求之事还没个着落,现下压根不想离开他半步。

于是主动抬手环住他的肩膀,柔软的身子依偎得更紧,柔声道,“大人抱紧些,筠枝怕摔。”

顾凛忱垂眸睨她一眼,没有说话,却是暗自收紧手臂。

浴池里四周有一圈石阶,靠里的那一边还铺了软垫,他坐在那上边,将人放到自己腿上。

直至此时,孟筠枝才有空仔细看看这浴间。

浴间墙壁上四处装着壁灯烛台,正中间还有一颗夜明珠,此时全部亮起,照得这一室明亮辉煌。

周围立有屏风,上边披着衣物,旁侧的矮桌上放有花皂、帨巾等用具。

浴间里水声潺潺,浴池中水光微动,与壁灯相互交映,波纹粼粼。

顾凛忱精壮高大的身躯靠着池壁,大手仍覆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按揉着。

狭长深邃的黑眸闭上,神情放松,有些慵懒之态。

两人身上未着寸缕,在这样的地方被他抱着,孟筠枝甚至都不好意思去瞧他的身子。

白皙小巧的下巴扬起,目光保持平行往上,让自己莫要去瞧水下的光景。

她微微回过身,脑袋靠在他颈侧,说出从今日一早便惦记着的事。

“大人,下月初四,筠枝可否去趟真如寺?”

听到她的话,顾凛忱这才睁眼。

男人眉眼间沾了湿气,幽沉更甚,剑眉微挑,看着她。

三月初四...

孟筠枝咬了咬唇,低着脑袋,“那日是我阿娘的忌日,我想去真如寺给她续长明灯。”

往年三月初四这一日,都是她同阿爹一起去的。

如今孟文康被流放,这长明灯不能因此便断了。

想起双亲,她情绪明显低落了些。

因为低着脑袋的姿势,适才不想看到的水下光景如今不可避免暴露在自己眼前。

赤裸相拥,不成体统。

孟筠枝心头一窒,眼眶发酸。

本能地侧过头,不再看。

然而下一瞬,她下巴被一只湿漉漉的大手抬起。

水声响起。

顾凛忱幽邃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似是要看透她眼中藏着的难过与委屈。

“真如寺你想何时去都行。”

“孟姎姎,我从未说过你不能出府,你想去哪儿都可以,只要安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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