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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这活儿,挺废人 全集

传道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从“人”到“尸”的奇妙蜕变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乌龟爬似的进度条,右下角的时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茶水间的咖啡机又开始发出哮喘般的轰鸣,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像极了给死人超度的木鱼声。我揉了揉快瞎掉的眼睛,心想今晚又得通宵了,压根儿没想到这会是我作为人的最后一个晚上。工位隔板上贴着去年团建时拍的大合影,照片里每个人都笑得比哭还难看,假得能把奥斯卡影帝的棺材板掀翻。我当初还煞有介事地把它塑封起来,现在想想真是犯贱,这玩意儿跟公司楼下24小时便利店卖的过期关东煮没什么区别,看着像那么回事,实际上早都馊了。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踉跄着冲进厕所。蹲在隔间里,我发现自己的影子在惨白的灯光下扭曲得不成人形,活像小时候在游乐场见过的哈哈镜。...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10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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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丧尸这活儿,挺废人 全集》,由网络作家“传道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从“人”到“尸”的奇妙蜕变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乌龟爬似的进度条,右下角的时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茶水间的咖啡机又开始发出哮喘般的轰鸣,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像极了给死人超度的木鱼声。我揉了揉快瞎掉的眼睛,心想今晚又得通宵了,压根儿没想到这会是我作为人的最后一个晚上。工位隔板上贴着去年团建时拍的大合影,照片里每个人都笑得比哭还难看,假得能把奥斯卡影帝的棺材板掀翻。我当初还煞有介事地把它塑封起来,现在想想真是犯贱,这玩意儿跟公司楼下24小时便利店卖的过期关东煮没什么区别,看着像那么回事,实际上早都馊了。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踉跄着冲进厕所。蹲在隔间里,我发现自己的影子在惨白的灯光下扭曲得不成人形,活像小时候在游乐场见过的哈哈镜。...

《丧尸这活儿,挺废人 全集》精彩片段

第一章:从 “人” 到 “尸” 的奇妙蜕变我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乌龟爬似的进度条,右下角的时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七分。

茶水间的咖啡机又开始发出哮喘般的轰鸣,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像极了给死人超度的木鱼声。

我揉了揉快瞎掉的眼睛,心想今晚又得通宵了,压根儿没想到这会是我作为人的最后一个晚上。

工位隔板上贴着去年团建时拍的大合影,照片里每个人都笑得比哭还难看,假得能把奥斯卡影帝的棺材板掀翻。

我当初还煞有介事地把它塑封起来,现在想想真是犯贱,这玩意儿跟公司楼下 24 小时便利店卖的过期关东煮没什么区别,看着像那么回事,实际上早都馊了。

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踉跄着冲进厕所。

蹲在隔间里,我发现自己的影子在惨白的灯光下扭曲得不成人形,活像小时候在游乐场见过的哈哈镜。

洗手池上方的镜子蒙着一层水雾,我伸手去擦,却摸到一手黏糊糊的东西,低头一看,指甲缝里不知什么时候塞满了黑色的淤泥,像是从哪个古墓里挖出来的。

回到工位时,鼻腔里突然涌入各种怪味。

坐在斜对角的女同事今天换了新香水,甜得发腻,混着她工位上那盆快死的绿萝散发的腐朽气息,冲进我喉咙里直犯恶心。

平时闻不到的咖啡味、汗酸味,甚至隔壁部门老王嘴里大蒜的余孽,此刻都像长了腿似的往我鼻子里钻,浓烈得能把人呛死。

“陈默!

这个接口怎么回事?

测试反馈全是红叉!”

项目经理老张的吼声从背后炸响,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刚要转身解释,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有人拿着电钻在我脑袋里搞装修。

等我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发现手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泛白,皮肤像被水泡了三天三夜似的发皱,还渗出几滴淡黄色的黏液。

“磨蹭什么呢?!”

老张一巴掌拍在我桌上,震得键盘上的烟灰纷纷起舞,“客户明天就要验收,你他妈是想让全组跟着陪葬?”

周围同事连头都没抬,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反而更响了,仿佛我是个透明人。

我想开口说自己不舒服,可喉咙像被 502 胶水封住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更诡
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只丧尸不对劲,眼神…… 太清醒了。”

她身后的男人举起砍刀,刀刃在暮色中泛着寒光:“管他呢!

一枪崩了省事,前几天隔壁区就有丧尸装瘸骗幸存者。”

我突然想起三年前的平安夜,林悦踮着脚给我戴上亲手织的围巾,指尖残留着护手霜的味道。

此刻我努力控制颤抖的身体,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音节 —— 那是她的名字。

林悦的瞳孔骤然放大,霰弹枪缓缓垂下:“陈…… 默?”

空气仿佛凝固了。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枪口依然对准我的太阳穴,眼神却逐渐被震惊取代。

“真的是你?”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伸手想要触碰我腐烂的脸颊,又在半空停住,“怎么会……”突然,远处传来密集的枪响和丧尸的嘶吼。

林悦身后的男人大喊:“是丧尸群!

快撤!”

林悦攥着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拽倒:“跟我走!”

可就在这时,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汽油味 —— 人类幸存者团队发现了商场的丧尸聚集地,正准备用燃烧弹进行清理。

“不行!”

我挣脱她的手,转身朝商场方向狂奔。

腐烂的肌肉在奔跑中撕裂,露出森森白骨,但某种力量驱使着我向前。

身后传来林悦的呼喊,混杂着同伴的叫骂:“疯了吗?

救一只丧尸?!”

当我冲进商场时,老丧尸正带着同伴们与人类对峙。

燃烧弹在货架间炸开,火焰瞬间吞没了半个大厅。

我抄起一根断裂的金属支架,挥向最近的人类。

这具腐烂的躯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金属支架直接贯穿了那人的肩膀。

我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野兽般的咆哮,分不清是丧尸的本能,还是对人类破坏 “家园” 的愤怒。

林悦举着枪冲了进来,她的眼神在火光中忽明忽暗。

“住手!”

她对着同伴大喊,却被一记流弹擦伤手臂。

我想去扶她,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匕首抵住喉咙。

刀刃刺破皮肤的瞬间,老丧尸从背后扑上来,咬住那人的手腕。

鲜血喷溅在我脸上,腥甜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想起生前在火锅店被辣到流泪的夜晚。

战斗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满地都是人类和丧尸的尸体。

火焰吞噬了整个商场,浓烟呛得我


“别被这副鬼样子骗了。”

老丧尸在一堆倒塌的货架旁坐下,钢筋在地面敲出哒哒声,“丧尸不需要 KPI,不用打卡,更不用搞什么办公室政治。

我们活着的唯一目标,就是活着。”

他指了指远处一个啃着轮胎的丧尸,“瞧见没?

那家伙生前是个上市公司老总,现在连橡胶都啃得津津有味。”

这时,一个浑身长满绿毛的丧尸凑了过来,冲着老丧尸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嘶吼。

老丧尸嗅了嗅空气,也用嘶吼回应。

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在交流。

通过气味和特定频率的嘶吼,这些看似呆滞的丧尸居然能传递复杂的信息。

绿毛丧尸走后,老丧尸解释道:“他说东边超市有新鲜的血腥味,问我去不去。”

“你们... 不用勾心斗角?”

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老丧尸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震得他腐烂的胸腔直掉肉末:“勾心斗角?

那是人类玩剩下的破游戏。

在这里,你想吃肉就去抢,想休息就躺下,不用装模作样地说什么‘这是团队的功劳’。”

我们跟着绿毛丧尸来到超市,货架早已被洗劫一空,地上散落着空罐头和发霉的面包。

血腥味是从冷藏区传来的,那里躺着一具刚死去不久的尸体。

几个丧尸已经围了上去,却没有争抢,而是安静地等待着。

老丧尸拍了拍我的肩膀:“看到没?

这里遵循的是最原始的公平 —— 谁先闻到,谁先享用。”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枪声。

老丧尸立刻警觉起来,带着我们躲到货架后面。

透过缝隙,我看到一群人类幸存者正在街道上厮杀。

他们为了争夺一辆装满物资的越野车大打出手,有人被推倒在地,有人举着铁棍狠狠砸向同伴的脑袋。

鲜血溅在橱窗上,形成一幅幅诡异的抽象画。

“看见了吧?”

老丧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人类总以为自己比我们高级,可他们为了利益连同类都能下狠手。

我们虽然吃腐肉,至少不会背后捅刀子。”

我盯着那些厮杀的人类,想起生前公司里的勾心斗角:为了一个晋升机会,同事们能在领导面前把对方贬得一文不值;为了甩锅,能把别人熬了半个月的方案据为己有。

夜幕降临时,我
皮罐子在铁丝网上叮当作响,像给死人送葬的编钟。

老鬼突然关掉音乐,神色严肃:“到了,记住,进了营地就别想着逃跑。

这里的规矩比丧尸的本能还狠。”

零号营地建在一座废弃的核电站里,钢筋混凝土的建筑爬满藤蔓,冷却塔上用红漆写着歪歪扭扭的标语:“活着就是恶心,恶心也是活着”。

营地门口站着两个丧尸守卫,他们穿着褪色的保安制服,胸前别着 “文明执勤” 的徽章,荒诞得让人想笑。

老鬼带我穿过层层铁门,里面的景象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丧尸们排着队领发霉的面包,人类和丧尸共用一个灶台煮东西,几个丧尸小孩甚至在玩丢沙包 —— 虽然沙包是用腐烂的内脏缝制的。

“看到没?”

老鬼拍了拍我的肩膀,防毒面具下传来闷笑,“这里没有对错,只有生存方式的选择题。”

我被安排在 C 区三号营房,室友是个穿着婚纱的女丧尸。

她的头纱已经发黄,婚纱裙摆沾满血渍,却还执着地对着破镜子涂口红。

“我叫周小雨,婚礼当天变成了丧尸。”

她说话时牙齿缝里渗出黑血,“你知道吗?

当丧尸挺好的,至少不用为彩礼和婚房吵架。”

营地的日子过得比生前还规律。

每天清晨,我们要去清理核废料池边的变异植物;午后是 “思想改造课”,人类讲师会用大喇叭喊:“我们都是被世界抛弃的垃圾,但垃圾也有垃圾的尊严!”

到了晚上,丧尸们会聚集在冷却塔下,用嘶吼和呜咽 “唱歌”,那声音像极了公司年会跑调的大合唱。

可平静的日子没能持续太久。

某天深夜,营地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

猎杀派的人开着装甲车包围了核电站,探照灯扫过之处,丧尸们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绿光。

老鬼举着电锯冲出去时,回头对我喊:“去保护反应堆!

那帮孙子想用炸弹把这里夷为平地!”

我跌跌撞撞地冲进反应堆控制室,里面的仪表盘还在闪烁诡异的蓝光。

几个丧尸工程师正在疯狂敲打着键盘,他们腐烂的手指在按键上留下黏糊糊的痕迹。

突然,一颗燃烧弹砸破窗户,火焰瞬间吞没了操作台。

我扑上去用身体盖住线路,腐烂的皮肉在高温下滋滋作响,却莫名想起了
几乎无法呼吸。

林悦捂着伤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跟我走吧,我能找到治愈的方法……”我摇摇头,腐烂的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

我看向老丧尸焦黑的尸体,又看向那些在火焰中挣扎的同伴。

人类社会容不下我,丧尸世界也不再属于我。

转身离开时,我听见林悦在身后哭喊,那声音像根生锈的钉子,直直钉进我千疮百孔的心脏。

黎明时分,我独自走在通往郊外的公路上。

远处传来零星的枪声,城市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我低头看着自己逐渐腐烂的双手,突然觉得释然 —— 或许在这个世界里,没有所谓的生者与死者,只有无数孤独的灵魂,在生存与毁灭的夹缝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答案。

第四章:腐肉里开出的花我在柏油路上留下的腐烂脚印,被晨露泡得发胀,又被正午的日头晒成黑色的痂。

郊外的风裹着泥土和枯草的气息,灌进胸腔里空荡荡的窟窿,竟让我想起公司空调出风口的冷风 —— 同样的凉飕飕,却少了那份令人窒息的压抑。

走了三天三夜,我的右腿已经彻底烂得挂不住骨头,每拖一步都要从膝盖处扯下几块黏糊糊的皮肉。

但奇怪的是,疼痛好像被某种东西过滤了,只剩下神经末梢微弱的麻痒,像极了生前熬夜写代码时腿麻的感觉。

路过一片废弃的草莓园,我弯腰摘下一颗腐烂的果子,果肉在指间化作紫色的脓水,这让我想起林悦哭红的眼睛。

第四天傍晚,我撞见了一个怪人。

他坐在一辆改装过的拖拉机上,车身焊满铁皮,喇叭里循环播放着《最炫民族风》。

他戴着防毒面具,腰间别着两把电锯,活像从 B 级片里走出来的角色。

“哟呵!

会走路的烂肉!”

他扯着嗓子喊,拖拉机一个急刹,扬起漫天尘土,“要不要搭个顺风车?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喉咙里发出疑惑的咕噜声,他却像听懂了似的大笑:“别误会,我不搞什么丧尸烧烤。

那地方叫‘零号营地’,专门收留你们这些清醒的丧尸。”

他自称老鬼,说人类社会早就分裂成三派 —— 极端的猎杀派、妄想治愈的科研派,还有他这种 “夹缝求生派”。

拖拉机颠簸着穿过一片雷区,生锈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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