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冷瞬间将我包围,我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游向泳池中央。
在我拿到包准备上岸时,爬梯的螺丝却突然松动,我整个人向后倒去。
金属的爬梯砸在我的脸上,顿时鼻血四溅,疼痛让我几乎昏厥过去。
就在我即将沉入水底时,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我拉了起来。
我咳嗽着,呕吐着池水,抬头看去。
只见谢一诚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心疼。
我哆嗦着站起身,看到我的包被爬梯压着,沉入了池底。
我咬了咬牙,打算再次跳下泳池时,谢一诚却拽住了我。
“孟冰蕾,道歉。”
谢一诚瞎了眼一般,指着安雪那额头上明显是用腮红画出的红痕。
“你给安雪道歉,我就帮你捞你的包。”
我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
突然有拿着手铐的警察出现。
“请问谁报的警?”
安雪神情很是委屈的看着谢一诚,“刚刚没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我以为是有人入室抢劫,就报警了。”
我怒目圆睁地瞪着安雪。
安雪故意为难的说:“但我确实丢了一条百万的项链。”
3
我听着安雪对我添油加醋的指控,看着谢一诚冷漠地站在一旁。
他甚至没有开口为我辩解一句。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寒了。
在我迈出大门的刹那,谢一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好好反省,你只要认错,我可以考虑继续让你住在这里。”
继续住在这里?
真可笑!
我没有回头,跟着警察离开了别墅。
只有一扇小窗的看守所隔间,夜晚格外的冷。
我抱着双臂在铁架床上坐下。
可我刚坐下,肚子就传来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