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琴默丽嫔的其他类型小说《曹琴默重生后杀穿后宫小说》,由网络作家“肥猫一顿吃三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的宝娟见状有些担心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小主……”她那样做难道不是为了莞姐姐好?为什么如贵人可以理解自己,莞姐姐和眉姐姐却觉得自己歹毒,还要给余氏烧经?是怪自己逼死她吗?安陵容强忍着内心的委屈,吸了一口气,转身而去:“宝鹃,我们走吧。”这边曹琴默做了许久的针线活,脖子和眼睛都觉得累得很,叫乐袂将东西都收了起来。今天是皇上回来的日子,前世今天晚上,她到御花园散步遇到了意外之喜。待乐袂将东西收拾好,曹琴默便带着她前往了御花园,果然远远地看到假山后头有微光,且有女子低声抽泣之声。乐袂和曹琴默对视一眼,立即提着灯笼领她走进假山后头。“大胆,皇宫禁地竟敢私烧纸钱!”曹琴默见果然有一碧衫女子正在烧纸,上前指着她喝道。“啊,如贵人!”浣碧见自己...
《曹琴默重生后杀穿后宫小说》精彩片段
一旁的宝娟见状有些担心地扯了扯她的袖子:“小主……”
她那样做难道不是为了莞姐姐好?为什么如贵人可以理解自己,莞姐姐和眉姐姐却觉得自己歹毒,还要给余氏烧经?是怪自己逼死她吗?
安陵容强忍着内心的委屈,吸了一口气,转身而去:“宝鹃,我们走吧。”
这边曹琴默做了许久的针线活,脖子和眼睛都觉得累得很,叫乐袂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今天是皇上回来的日子,前世今天晚上,她到御花园散步遇到了意外之喜。
待乐袂将东西收拾好,曹琴默便带着她前往了御花园,果然远远地看到假山后头有微光,且有女子低声抽泣之声。
乐袂和曹琴默对视一眼,立即提着灯笼领她走进假山后头。
“大胆,皇宫禁地竟敢私烧纸钱!”曹琴默见果然有一碧衫女子正在烧纸,上前指着她喝道。
“啊,如贵人!”
浣碧见自己被人撞见,忙将纸堆踢灭,转身一看竟是与小主交好的如贵人,忙跪下请罪。
“浣碧?怎么是你?”乐袂看清她的脸,不免惊呼。
“如贵人,求您不要将此事告诉小主,我,我怕她会生气。”浣碧有些哀求。
曹琴默闻言点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只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浣碧低着头,哀伤地低声道:“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怕在碎玉轩烧会连累小主。”
“快起来吧,倒难为你一片忠孝之心。”曹琴默上前将她扶起,又宽慰,“你放心好了,一会我叫乐袂帮你看着,你烧完要快些处理好,知道了吗?”
浣碧见如贵人如此和善,不仅不责怪,还让自己的侍女帮助自己,成全了自己的一片孝心,心里感激地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连连点头。
“好了,我要回去看温宜了。”
曹琴默将乐袂留在了那,浣碧连忙将纸钱烧了。
而乐袂却眼尖地发现有一块飘到旁边的草里,于是悄悄地藏了起来,带回去给了曹琴默看。
“何绵绵。”曹琴默主仆三人看着那截纸,上面只留下了三个字。
小卫子有些不解:“小主,这是何意?”
乐袂想了想道:“莫不是什么诗句里的?《长恨歌》中有句此恨绵绵无绝期。”
闻言曹琴默有些吃惊:“乐袂,你还读过诗呀?”
“是奴婢小时候偷看的。”乐袂有些不好意思。
曹琴默了然地点点头,心中难免有些惆怅,自己家从前没有败落的时候,她也是经常读书的,只不过后来没落了,家里为生计发愁,自己也早将这些风花雪月抛却了。
心中感慨万千,喃喃道:“此恨绵绵,无绝期。”
倏地好像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绵绵?!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甄嬛的父亲是不是叫甄远道?”
小卫子连忙道:“莞贵人的父亲是大理寺少卿,的确叫甄远道。”
曹琴默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追问道:“那甄嬛的母亲叫什么?”
小卫子欲哭无泪,这他们可到哪里知道呀。
见二人都不知道,曹琴默顿了一顿却笑了,不管甄夫人姓什么,这个浣碧还真是让她出乎意料。
“小主您笑什么呀?”二人摸不着头脑,这不说着纸条嘛,怎么扯上了甄夫人,小主那么高兴。
曹琴默将那纸条交给乐袂:“今天是她娘的忌日,恐怕浣碧姑娘的母亲就叫何绵绵吧。”
二人对视一眼,立刻心领神会,绵绵思远道,这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恐怕这位与众不同的浣碧姑娘与莞贵人关系非同寻常。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自上次丽嫔的事之后,皇上有空倒也来看望曹琴默母女,只是每次来都只喝了茶,再用膳,便去了皇后处,只有一次太晚了才留宿。
眼看着到了年关,宫里宫外都忙碌异常,曹琴默想着内务府多番克扣甄嬛的份例,自己多帮扶一下岂不是更叫她感激,毕竟雪中送炭更是难得呀。
便让音袖将甄嬛送的白玉锁拿出来给温宜带上,好让莞常在见了高兴。
小公主抓着玉锁不松手,一会又打着奶嗝。
曹琴默无奈只得抱起温宜哄哄,又拍拍,乐袂见状,建议道:“小主,公主这肠胃一向不好,不如再叫其他太医来瞧瞧吧。”
曹琴默知道江太医是华妃的人,只不过顺便照顾自己母子,其实并不太上心,况按照她的猜测,温宜必定是胎里带出来的体弱。
江太医必定不能说出公主究竟为什么如此,若非长久精心调理照料,也是难好,
曹琴默与乐袂对视了一眼,便同意了去请杜太医。
一会功夫,那杜有秋来得很快,向曹琴默请了安。
曹琴默见他年纪不过二十几,相貌端正,举止有礼,看来真是年轻有为,医术想必也不逊色。
杜太医随即上前温宜的状况,公主乍一见了生人,立刻撇嘴哭闹起来,但杜太医仔细看了一番,却眉头紧锁,似发现了什么,将温宜脖子上的白玉锁摘了下来。
“杜太医,何故如此?”曹琴默不由得紧了紧心,上前询问。
“小主先放平心,容微臣缓缓说。”杜太医忙跪下。
“你说。”
“公主暂且无恙,有些肠胃不好,只是……”杜太医有些吞吞吐吐,呈上那玉锁。
“只是这玉锁,微臣发觉似有不对,这上头被人涂了药。”
众人十分惊骇,乐袂忙上前扶起他道:“杜太医,快看看涂了什么东西。”
杜太医起身忙拿起玉锁闻了闻,又叫音袖拿来泡水碗,将玉锁泡在其中,再尝了尝水,片刻回禀道:
“回禀小主,这上头有黄连、黄柏等苦寒之物损伤胃阴,引起虚弱,加上大黄、牡蛎等攻伐药物,大损脾胃。含量虽不多,但公主体弱年幼,又爱咬东西玩,若不注意放入口中必定引起不适!”
曹琴默听闻,又急又怕:“好毒的心计,是谁要害我的温宜?乐袂,你去告诉皇上和皇后。”
“小主,别太着急了,有杜太医在呢,公主暂时无碍,”音袖忙宽慰,又提醒道,“这锁是莞常在送的呢。”
“莞常在,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害温宜?”曹琴默捂着胸口,还是十分害怕。
那头皇上正在皇后处,听闻此事,急急赶来启祥殿。
杜太医忙将前后缘由陈述一遍,太医院院判章太医也查验了玉锁,所得结论与杜太医相同。
曹琴默跪在地上,脸上遍布泪痕,眼眶通红,瘦弱的脊背抽搐不已,又因在帝后面前不得不控制,因而看起来极为可怜。
“皇上,臣妾蒙圣恩,好不容易生下了温宜,可怜公主才不足半岁……臣妾从不奢求什么,只盼我的孩儿能平安健康,不想竟遭如此祸事,恐怕是臣妾和公主无福了。”
皇后见状,忙叫人扶起琴默,也不免动容,柔声安慰:“你先起来吧,还好公主没事,这件事一定会弄清楚的。”
皇上让人赐座,难得地温柔:“别这样说,有朕在,你和温宜都会平安的。”
随即阴沉着一张脸,扫视着众人厉声道:“这样阴毒的手段,竟用到了朕的女儿头上,好大的胆子!”
刚坐下的琴默被吓得止住了抽泣,跪在边角的杜太医突然上前开口:“皇上,这玉锁不同于木料,药力难以渗透,因此为了达到药效,需要提取浓汁,时常涂抹在上面,方能长久起效。”
皇上闻言,了然道:“这样说,这件事必得是曹贵人身边的人才能办到。”
曹琴默身旁的大宫女乐袂、音袖闻言吓得立刻跪下,声音颤抖:“奴婢忠心小主,实在不敢犯这样的死罪。”
曹琴默也立刻跪下说情:“皇上,这两个婢女是自王府就跟着臣妾的,极为尽心,必然不是她们。”
“你先起来,是不是一查便知。”皇上又唤起曹琴默,转头吩咐,“苏培盛,去查她们的住所。”
皇后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忙道:“皇上,不如让小厦子去太医院看看存档。”
甄嬛见状微微愣住,随即更加认真地弹奏起了长相思。
一琴一笛的声音交织,配上安陵容柔妙的嗓音,皇上简直如痴如醉,只听得安陵容最后一句“浅情人不知”,二人缓缓演奏结束。
皇上龙颜大悦,为果郡王介绍了甄嬛二人,随即笑骂道:“十七弟,你来得这样晚,该罚。”
“臣弟已经作了一曲替新嫂助兴,皇兄怎么也该放臣弟一马。”果郡王收起长相守,潇洒一笑。
皇上只得作罢,笑着唤了安陵容坐在自己的身边。
曹琴默笑而不语,甄嬛和果郡王的合作当真是绝妙,差点就让皇上忽视了安陵容,幸好那首《长相思》被她念得动人情肠,皇上可算想起了这位嗓子极好的安常在。
曹琴默看了华妃一眼,华妃立刻做出大动静,一脸愁容地饮尽一杯酒。
皇后见状果然立刻抓住不放,有些厉声道:“华妃,这样好的日子,你干嘛要扫兴呀?”
华妃转头幽幽看着皇上,眸子里盈盈水光,柔柔道:“安常在一首《长相思》令臣妾触动不已,一时失态,还望恕罪。”
皇上见状,沉声道:“你倒是说说如何触动了?”
“一句‘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臣妾感同身受。”华妃看着皇上,眼里尽是欲说还休的柔情与哀怨。
敦亲王见状,一下窜了起来:“皇上,这原本是皇上的家事,臣弟不敢插嘴,只是华妃娘娘侍奉皇上多年,并无过错,皇上切不可听信谗言,误会娘娘。”
许久,皇上的目光从敦亲王脸上转移到华妃,脸上喜怒不明:“华妃,这些日子难为你了,朕得空就去看看你。”
众人皆道不妙,皇后也暗恨,自己多问了那一句,反而给了华妃机会。
待宴席散去,安陵容被皇上留下了,曹琴默同甄嬛、沈眉庄同行,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看来华妃娘娘又要风头无二了。”沈眉庄虽脸色淡淡的,但言语中依旧透露出不满。
甄嬛与曹琴默对视了一眼,二人皆知皇上就算冷落了华妃一段时间又能怎么样,终归她并无过错。
且她那位兄长正在前线替皇上卖命呢,皇上冷落华妃几天便也罢了,如今这情形是迟早的了。
“皇上冷落她一段日子了,如今复宠也是意料之中的。”甄嬛宽慰地拍了拍沈眉庄的手。
曹琴默见状,生怕她二人疑心自己,忙叹道:“华妃复宠,姐姐我的日子又要难过起来了。”
二人见曹琴默甚少这样露出戚容,连忙问有什么内情,曹琴默便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塑造了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的形象。
“姐姐如今已是嫔位,华妃她怎能这样?”甄嬛皱了皱眉。
“嫔位又如何,她还不是说骂就骂,我只盼我的温宜啊,能健康长大。”曹琴默不免忧愁。
二人闻言皆面露不忍,心下只觉得华妃实在过于霸道,如嫔的日子当真是难过。
“好在回宫之后你便在储秀宫了,华妃少不得也要收敛些了。”沈眉庄关切道,希望曹琴默能够宽心。
见状,曹琴默才放心,自己比她们还不愿意华妃复宠,加上帮忙安常在获得皇上青眼,那么今日之事,二人应当不会怀疑自己了。
于是忙敛了哀容,笑道:“不提这些了,倒叫沈妹妹来宽慰我,好在如今安妹妹又得皇上青眼了,只是沈妹妹如今才一个多月,动气对肚子里的小皇子可不好。”
乐袂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娘娘,您说什么呢,这都没有的事,都怪小卫子胡说。”
“娘娘,奴才可没有。”小卫子一脸无辜。
“是,本宫都知道,你们最忠心。”
曹琴默怎能不知乐袂和杜太医之间暗有情愫,便也不再打趣她了。
只是自己总算知道了杜太医为何有时来给自己请脉会耽误了时辰,恐怕十有八九就是因为为了替她研制药膏吧。
这份情谊是难得的,保不齐日后自己还要好好的顺水推舟一番,如此一来,既成全了有情人,杜太医又会对自己死心塌地了。
过了几日,曹琴默想着自来圆明园,自己都没有去甄嬛那里几次,前一夜皇上翻了华妃的牌子,于是一大早便前往了碧桐书院。
谁知刚走到门外的芭蕉林,却见一碧衣服的宫女哭泣,定睛一瞧不是浣碧是谁?
忙走上前去问道:“浣碧,你怎么在这哭?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浣碧见是曹琴默,忙行了一礼,止住了哭泣,低声道:“奴婢没什么委屈。”
曹琴默怎肯轻易放过,细想便知其中有猫腻道:“你这可是对本宫撒谎了,说出来本宫替你做主。”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人说奴婢的打扮红配绿俗气的很。”
闻言,曹琴默见她这样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浣碧平日里打扮得比寻常宫女不知要出挑多少,如今被人说了一句俗气便如此。
心下有些无语,但也不得不装装样子道:“我倒是觉着挺好看的,何必将那话放在心里”
说完也不管她作何反应,径直就要走进碧桐书院:“本宫来看看你们莞贵人。”
谁知浣碧却立刻挡在前面过来道:“娘娘留步,皇上这会正在我们小主这呢。”
闻言曹琴默一惊,暗道不好,昨晚明明翻得是华妃的牌子,可偏偏皇上来了甄嬛这里,这自己可就不能进去了。
忙告辞回了自己的住处,对外说自己身体不适,这样华妃要是心里不痛快可找不着自己了。
果不其然,华妃在皇后那被齐妃嗤笑了一番,她第一次面对齐妃说不出回击的话来。可怜的丽嫔被叫去了清凉殿,平白地看华妃发了一顿火。
曹琴默现在可不想管华妃的事情,有丽嫔在,她什么事情都是能躲就躲,倒是浣碧,曹琴默又翻来覆去地想了许久。
皇上在碧桐书院,她作为甄嬛最得意的丫头怎么不在里头伺候着,反而一大早的在外头哭呢?
自己问她是谁说她穿得不好,她倒一个字都不肯吐露,又联想到了安陵容从前送去什么好衣服,甄嬛都会给浣碧一份,浣碧这个人心比天高,她甚至在安陵容没有怀孕的时候都敢对她趾高气昂的。
又想到前世,她可不就是对甄嬛有了异心,所以才来投靠自己的吗,想了想浣碧那张脸,和甄嬛果真是有几分相似的。
曹琴默了然一笑,恐怕是不满当姐姐的可以做皇上宠妃,自己这个做妹妹的却只能跟在身边做个丫头,既然她有这个心思,自己帮她一把有何不可呢?
这一世因为曹琴默将温宜保护得很好,故而便也没有了什么木薯粉事件,除了年羹尧在前线立了大功,华妃更加盛气凌人外,倒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安陵容也是甚少出门,除了甄嬛和自己这里哪里都不去。而沈眉庄更是小心,虽然已经过了三个月胎气稳了,但也是除了甄嬛和皇上,与其他人甚少来往。
众人忙去调查,因温宜哭泣,皇上抱着温宜哄了一番,看着婴儿粉嘟嘟的脸,一见到自己就停下哭泣,笑了起来,心中自是万般慈父之情。
又见曹贵人未着粉黛,挂着泪痕,颇令人怜爱。虽近日事多繁忙,到底是自己冷落了她们母女,竟弄得相依为命似的,一时间更加怒上心头。
很快苏培盛和小厦子都回来了。
“回禀皇上,奴才在曹贵人的婢女音袖处搜出了许多大黄、牡蛎等药材。”苏培盛回禀道。
音袖闻言忙磕了好几个头,冷汗浸了一身,直呼道:“皇上,冤枉呀,奴婢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些东西呀……”
曹琴默闻言立刻站起,似有些不可置信,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你!”
好容易喘上了,两行泪滚了下来,指着音袖破口道:“你!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敢谋害温宜!?”
音袖见主子又急又失望的样子,语无伦次地挥手:“不,不,小主,你相信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做的!”
小厦子见状,忙回禀自己查到的:“回皇上,奴才去太医院查到,曹贵人身边的乐袂这个月曾去领过这些东西。”
“大胆!你们敢合起伙来毒害公主。”皇后愤愤,当下要将二人处死。
乐袂忙连声道:“皇上,皇后娘娘明鉴,这不关奴婢的事呀,是音袖姐姐病了许久,因奴婢常去太医院帮公主拿药,她便托奴婢捎带药材,奴婢实在不知道她竟然毒害公主呀!”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你胡说!我何时让你去帮忙拿药?”音袖转头看向乐袂,双眸充血。
皇上盯着二人,阴沉着脸不语。
曹琴默见状,忙解释:“皇上,音袖确实病了许久不见好,乐袂也曾和臣妾提起过帮音袖拿药。且臣妾宫中库房的钥匙也一向在音袖那里……”
小厦子忙道:“启禀皇上,乐袂拿的药材里确实大部分都是治疗肠胃虚弱的。”
乐袂忙再接再厉道:“皇上明鉴,奴婢原本只是二等宫女,前不久被小主提拔为一等宫女,此后音袖便时常对奴婢冷言冷语,一日忽然找奴婢帮忙拿药,奴婢想着缓和姐妹情谊,不想竟有如此祸事呀!”
说完又深深拜在地上。
伺候曹琴默的小卫子跪在乐袂后头,忙也附和道:“皇上明鉴啊,音袖自乐袂姐姐成为一等宫女后,时常背后不满小主与乐袂,奴才们身份低微,不敢多言语。”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众人都了然,奴才受了冷落竟敢报复主上,顺便嫁祸了仇敌,一箭双雕,果真恶毒。
“原来,是这样,你记恨我和乐袂,因此报复在公主身上,嫁祸乐袂企图脱罪!你太让我失望了!”曹琴默十分痛心,掩面哭泣。
皇上拨弄着手中的碧玉串,盯着音袖:“朕不想宫中有你这种蛇蝎之辈,谋害公主,可还有什么同党?”
音袖深知回天无力,她的确感染了风寒许久不好,但却从未叫乐袂帮忙拿药。可如今众人都指证自己,主子们也相信了摆在眼前的事实。
她双眦欲裂,盯着乐袂,必定是她陷害,却也自知已无生机,嘶哑的喉咙艰难地发音:“回皇上,没有同党,都是奴婢一人所为。”
又缓缓给曹琴默磕了个头,而对方却不愿看她,只道:“小主,保重。”
皇后见水落石出,站起身厉声道:“音袖大逆不道,谋害皇嗣,拉下去杖毙。”
随即音袖被几个太监拉了出去,皇后又看着殿中伺候的众人:“你们要好生伺候曹贵人和公主,别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是,奴婢、奴才谨遵皇后娘娘教导。”
“好了,都起来吧。”皇上让众人起身,又拉着曹琴默地手,安慰她,“那个贱婢已经处置了,你不必再担惊受怕。”
曹琴默抽泣道:“臣妾有皇上在便不害怕了,您是臣妾和温宜的庇护,只是臣妾又气又伤心,她这样糊涂……”
皇后又恢复了她一贯得体地微笑:“你也别太难过了,倒是公主以后照顾要更加仔细些。”
曹琴默被打断了向皇上的诉说,面上一僵,随即又怯弱弱地点头。
“臣妾会注意的,今日幸亏有杜太医在,及时发现了那玉锁的不对劲,臣妾想以后由他照顾臣妾和公主。”
皇上看了看跪在一旁的杜有秋,觉得有些面生,不过曹贵人开口,便也同意。
“今日的事你有功,心细如发,公主身子不好,一贯是华妃身边的江诚照顾着,想来他也顾不过来,曹贵人赏识你,以后你要尽心尽力。”
杜有秋忙磕头谢恩,曹琴默看着乐袂,二人交换了眼神,此事办得很漂亮。
接着皇上又好生宽慰了一番,说得空晚上来陪着用膳,看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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