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余术邹镜的其他类型小说《住在精神病院的我,记忆不断轮回陈余术邹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吃独食难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这个时候,我应该红着脸低头,然后不小心把水洒在他的球鞋上。但现在我直视他的眼睛,发现他虹膜边缘有一圈不自然的灰蓝色——和父亲实验室里那些实验体的档案照片一模一样。“你是物理系的邹镜学长吧?”我拧开瓶盖,故意让声音显得轻松,“我父亲提起过你,说你对量子力学很有研究。”邹镜转球的动作突然僵住。篮球砸在地上,弹向正在系鞋带的陈余术。我看到那个黑色背影明显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令尊是?”邹镜的声音依然温和,但指节已经泛白。“徐教师,徐祯民。”我故意提高音量,“就是主持海马体记忆编码项目的那个。”篮球场突然安静得可怕。几个正在打球的学生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朝这边投来奇怪的目光。陈余术终于转过身,银链在锁骨处晃动。他的眼神像两把淬毒的刀,...
《住在精神病院的我,记忆不断轮回陈余术邹镜大结局》精彩片段
前世这个时候,我应该红着脸低头,然后不小心把水洒在他的球鞋上。
但现在我直视他的眼睛,发现他虹膜边缘有一圈不自然的灰蓝色——和父亲实验室里那些实验体的档案照片一模一样。
“你是物理系的邹镜学长吧?”
我拧开瓶盖,故意让声音显得轻松,“我父亲提起过你,说你对量子力学很有研究。”
邹镜转球的动作突然僵住。
篮球砸在地上,弹向正在系鞋带的陈余术。
我看到那个黑色背影明显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令尊是?”
邹镜的声音依然温和,但指节已经泛白。
“徐教师,徐祯民。”
我故意提高音量,“就是主持海马体记忆编码项目的那个。”
篮球场突然安静得可怕。
几个正在打球的学生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朝这边投来奇怪的目光。
陈余术终于转过身,银链在锁骨处晃动。
他的眼神像两把淬毒的刀,但嘴角却扬起温柔的弧度:“这么巧?
我是陈余术,徐教授以前的助手。”
他向我走来时,我注意到他右腿有极轻微的跛行。
前世我们结婚那天,他醉酒后说过这是十六岁车祸留下的后遗症。
但现在我突然想起,父亲实验室的监控录像里,编号7的实验体在电击测试中伤的就是右腿。
邹镜突然挡在我们之间:“术哥,篮球比赛要开始了,身为队员还不去准备吗?。”
他搭在陈余术肩上的手指关节发白,我闻到了若有若无的火药味。
“篮球赛?”
我看向记分牌,电子日历显示9月15日。
记忆像被闪电劈开——父母车祸就发生在明天凌晨。
前世法医说他们的刹车油被人换成了酒精,但警察始终没找到凶手。
陈余术的银链在阳光下闪烁:“学妹要来看比赛吗?”
他声音轻柔,右手却紧攥着运动裤口袋里的某样东西。
裤袋边缘露出金属反光,形状像极了父亲实验室的电子门禁卡。
“当然。”
我笑着点头,同时摸向自己背包夹层。
那里本该有一包纸巾,现在却摸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
掏出来时,我的血液瞬间凝固——这是父亲书房的钥匙,钥匙圈上挂着个微型U盘,上面用红漆写着“7号协议”。
邹镜的目光死死盯住U盘。
陈余术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转身时,我看到他后颈
,“这些都是我的记忆!”
“不。”
父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这些都是别人的记忆。
现在,是时候让你看看真实的世界了。”
11白色空间突然崩塌,我坠入一片黑暗。
睁开眼时,我躺在一个狭窄的舱体里,淡蓝色的液体充满我的肺部却不觉得窒息。
透过玻璃,我看到无数相同的培养舱排列在巨大的白色房间里,每个舱体里都漂浮着——我。
不同年龄的我。
穿着校服的我,大学毕业的我,婚礼上的我,甚至……白发苍苍的我。
舱门突然开启,液体迅速排空。
我剧烈咳嗽着爬出来,赤裸的身体上连着数十根数据线。
随着我的动作,它们一根根断开,在皮肤上留下细小的圆形疤痕。
“终于醒了?”
陈余术站在控制台前,白大褂上沾着血迹。
但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陈余术——他的右腿完好无损,脖子上也没有条形码。
“初次见面,徐娅。”
他推了推眼镜,“或者说,第49号实验体。”
“这里是新纪元2786年。”
他敲击键盘,墙面变成透明显示屏,外面是漫天黄沙的废墟,“第七次世界大战后,人类濒临灭绝。
你父亲的项目是人类文明的最后希望——通过记忆移植让优秀个体不断重生。”
屏幕上显示出一份名单:记忆捐献者CX-00:徐祯民(父亲)CX-01:李雅(母亲)CX-02:陈余术CX-03:邹镜……CX-48:徐娅(上一个你)“你们每死亡一次,记忆就会上传,然后下载到新的克隆体。”
他指着培养舱,“但上一个你发现了真相,启动了自毁程序。”
我的视线落在控制台的红色按钮上,上面贴着父亲的字条:“当你知道一切,按下它。”
陈余术突然掏出手枪:“别动!
那些记忆会污染新一代实验体!”
枪响的瞬间,我扑向控制台。
手指接触按钮的刹那,所有培养舱同时开启,数百个“我”睁开了眼睛。
陈余术的子弹穿透我的肩膀,但已经太迟了——整个基地开始剧烈震动,警报声响彻云霄。
“你做了什么?”
他惊恐地看着系统提示:记忆核弹启动,倒计时30秒我看着鲜血从伤口涌出,突然笑了:“父亲曾经说过,记忆才是真正的囚笼。”
在惊
口处有一块我从未见过的暗红色污渍。
“这不是轮回,是记忆迷宫。”
父亲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投影闪烁了一下,“我们都被困在你的记忆里……”实验室的灯光突然忽明忽暗,父亲的影像扭曲变形,取而代之的是母亲的脸。
她的头发全白了,但眼神依然锐利如我记忆中的样子。
“穿上它,就能关闭系统。”
母亲的声音比父亲镇定许多,她指向培养舱外的一个金属台,上面整齐地叠放着一件红色连衣裙——那是我六岁生日时最想要的礼物,但父母从未给我买过。
“但代价是……”轰隆!
整个实验室剧烈震动起来,天花板上的管道爆裂,喷出白色的蒸汽。
我惊恐地看着七个排列在墙边的培养舱同时发出刺眼的蓝光,舱门缓缓开启。
七个“我”从里面走了出来。
有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穿着初中校服的少女,大学时代的我,还有几个我认不出年龄的自己。
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上,七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同时看向我。
“代价是遗忘……”她们异口同声地说,声音在实验室里回荡,像一首诡异的合唱。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又迅速退去。
我记得这个实验室,又好像从未见过;我记得父母是顶尖的神经科学家,但想不起他们研究的具体内容;我记得自己参与了一个实验,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七个不同年龄的自己站在面前。
最年幼的那个“我”——大约六七岁的样子——突然向前走了一步。
她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孩童特有的好奇。
“你不记得了?”
小女孩歪着头问,“爸爸说记忆是最危险的迷宫,一旦走进去就出不来。”
初中生模样的“我”冷笑一声:“他们把我们关在这里,像实验用的小白鼠。”
“不完全是。”
二十多岁的“我”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是他们先被困住的,我们只是……后备方案。”
实验室再次剧烈震动,一块天花板砸在我脚边,碎片划过小腿,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但更可怕的是,七个“我”开始向我靠近,她们伸出的手上沾着同样的营养液,眼神中混合着渴望与恐惧。
“时间不多了。”
最年长的那个“我”说
入我的耳朵:“别担心,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明天之后,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5明天,父母车祸的日子。
我的脚步加快,几乎是小跑着离开校园。
校门外,我拦了辆出租车。
“去哪儿?”
司机问。
我犹豫了一下。
回家?
父亲的书房?
还是…“市公安局。”
我说,“越快越好。”
出租车启动的瞬间,我看到陈余术和邹镜冲出校门,脸色阴沉地朝我的方向张望。
陈余术掏出手机拨号,嘴唇快速开合。
我的手机随即响起。
来电显示:未知号码。
深吸一口气,我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陈余术温柔得可怕的声音:“娅,你以为重生就能改变什么吗?
我们可是共享着同一段记忆啊!”
听到这话,我歇斯底里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里传来陈余术的轻笑声:“你的记忆太少,我等着你记起所有。”
他这话一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沉默的思考着,他说这句话的含义。
“市公安局要到了”。
司机突然说道。
出租车在市公安局门前急刹,我甩下一张钞票就冲了出去。
6推开玻璃门的瞬间,冷气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寒颤,不知是因为空调太冷,还是因为背后如影随形的目光。
“我要报案。”
我气喘吁吁地趴在前台,“有人要谋杀我父母。”
值班警察抬起头,眼神从漫不经心瞬间变得锐利。
他约莫四十岁,眉角有一道疤,警号尾数是7——和前世负责我父母案子的老刑警一模一样。
但前世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停尸房,而不是报案大厅。
“小姑娘,慢慢说。”
他递来一杯温水,“姓名?
发生了什么?”
“徐娅,我父亲是徐祯民教授,母亲李雅。”
我紧握水杯,热气氤氲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二十岁的脸,四十岁的眼睛。
“明天凌晨,有人会在他们的刹车系统做手脚。”
老刑警的笔尖在纸上顿住:“你怎么知道?”
“我……”我下意识摸向藏着U盘的内衣暗袋,突然意识到一个致命问题——如果陈余术和邹镜真的是凶手,那么他们很可能已经渗透进警局系统。
前世那个不了了之的调查,或许根本不是因为证据不足。
“我有可靠消息来源。”
我改口道,“能先派警员保护我家吗?”
老刑警
的银色项链下隐约露出条形码的痕迹。
前世我们第一次上床时,他曾说那是童年烫伤的疤痕。
篮球场的广播突然响起:“请参赛队员到三号场地集合。”
陈余术倒退着离开,眼睛始终没离开我手中的U盘。
他的嘴唇无声开合,我读出了那个口型:“这次别报警。”
3我的手心渗出冷汗。
前世我是在父母死后第三天才报警的,当时陈余术全程陪在我身边,甚至帮我回答了警察的大部分问题。
而现在,他怎么会知道我要报警?
除非……除非他也重生了。
这个念头像一桶冰水浇在我头上。
我机械地把U盘塞回包里,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陈余术也重生了,那么邹镜呢?
他们是否还记得前世做过的事?
“徐学妹?”
邹镜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脸色不太好,需要去医务室吗?”
我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能是太阳太晒了。
学长,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20分钟后。”
他犹豫了一下,“你手上的U盘,能借我看一下吗?”
我假装没听见,转而问道:“学长认识我,所以请我喝水是吗?”
邹镜的瞳孔微微收缩:“当然,但徐教授是你父亲,是现在才知晓。
之前只是听说学妹你在量子力学和神经科学的交叉领域,很有前景,想跟你了解一下。”
他顿了顿,“特别是关于记忆移植的部分。”
记忆移植。
这四个字像钥匙一样打开了我脑海中的某个锁。
父亲实验室的机密文件里提到过,他们成功将一个人的部分记忆编码移植到了另一个人的海马体中。
但实验因为伦理问题被紧急叫停,所有实验体都应该被销毁了。
“学妹?”
邹镜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还好吗?”
“我没事。”
我后退一步,“我先去趟洗手间,比赛前回来。”
转身时,我感觉到两道目光如芒在背。
走出篮球场,我立刻拐进最近的卫生间,锁上隔间门,颤抖着掏出U盘。
U盘是金属材质,冰冷沉重,侧面有一个微型指纹识别器。
我试着用拇指按上去,屏幕亮起红光——识别失败。
这不是我的U盘,或者说,不是为我的指纹设计的。
“7号协议”几个红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父亲实验室的实验体编号是从1到10。
7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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