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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别人修仙我渡鬼苏墨顾雨后续+全文

油子吟 著

玄幻奇幻连载

又是一个修仙的,浮夸......苏墨墨看着从头顶掠过的人影,撇撇嘴,却又羡慕不已。修者,超然于上,各有神通。或点石成金,或御剑飞行,或凝练万物。更甚者可翻江倒海,寿元无尽。作为一个普通人,对于仙人的了解,仅来自于凡人间的口口相传。“琴音,明月,仙女......此情此景,当服一白!”苏墨回神哑然一笑,终是失了平常心,当罚!京城繁华,苏墨入京以来,已经见过好几个能在天上飞的的人。从身前的记忆中了解到,普通人修炼到筑基境便可驭空飞行,可这京城中存在阵法压制,驭空飞行至少也得是金丹境强者。刚刚我头顶又飞过一个金丹......苏墨举壶喝了一大口。摇头一笑,也知道能三天两头看到金丹强者,并不是金丹强者很多,而是这是京城,国运之地,汇聚一些强者并...

主角:苏墨顾雨   更新:2025-05-16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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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墨顾雨的玄幻奇幻小说《玄幻:别人修仙我渡鬼苏墨顾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油子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是一个修仙的,浮夸......苏墨墨看着从头顶掠过的人影,撇撇嘴,却又羡慕不已。修者,超然于上,各有神通。或点石成金,或御剑飞行,或凝练万物。更甚者可翻江倒海,寿元无尽。作为一个普通人,对于仙人的了解,仅来自于凡人间的口口相传。“琴音,明月,仙女......此情此景,当服一白!”苏墨回神哑然一笑,终是失了平常心,当罚!京城繁华,苏墨入京以来,已经见过好几个能在天上飞的的人。从身前的记忆中了解到,普通人修炼到筑基境便可驭空飞行,可这京城中存在阵法压制,驭空飞行至少也得是金丹境强者。刚刚我头顶又飞过一个金丹......苏墨举壶喝了一大口。摇头一笑,也知道能三天两头看到金丹强者,并不是金丹强者很多,而是这是京城,国运之地,汇聚一些强者并...

《玄幻:别人修仙我渡鬼苏墨顾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又是一个修仙的,浮夸......苏墨墨看着从头顶掠过的人影,撇撇嘴,却又羡慕不已。

修者,超然于上,各有神通。或点石成金,或御剑飞行,或凝练万物。更甚者可翻江倒海,寿元无尽。作为一个普通人,对于仙人的了解,仅来自于凡人间的口口相传。

“琴音,明月,仙女......此情此景,当服一白!”苏墨回神哑然一笑,终是失了平常心,当罚!

京城繁华,苏墨入京以来,已经见过好几个能在天上飞的的人。从身前的记忆中了解到,普通人修炼到筑基境便可驭空飞行,可这京城中存在阵法压制,驭空飞行至少也得是金丹境强者。

刚刚我头顶又飞过一个金丹......苏墨举壶喝了一大口。摇头一笑,也知道能三天两头看到金丹强者,并不是金丹强者很多,而是这是京城,国运之地,汇聚一些强者并不奇怪。

“咚!”苏墨所在的亭子外传来一声东西落地的声响。

放下酒壶转头看去,苏墨看到一支笛子躺在亭外。

回首四顾,周围却无人影!

想了想,苏墨不自觉的抬头看了看天,他想起了刚刚从头顶掠过的身影。

高空抛物在前世都入刑法了,这世的人素质低下啊......

苏墨起身捡起了亭外的笛子,看着手里的笛子,马上就否定了是别人高空随手扔垃圾的想法。

这是一支玉笛,通体晶莹,白玉无瑕。单从玉的品质就是苏墨活了两世所未见的......虽然这一世也还没活多久。

而且,苏墨拿起玉笛的刹那就感觉有种奇怪的东西萦绕在侧,好似有苏墨所不理解的气息在绕着自己跳舞。

应该是不慎掉落吧......苏墨叹了口气,轻抚着洁白无瑕的玉笛,想到了前世。

那一世,大学时为了装X和显得特立独行,在所有人都学吉他和架子鼓的时候,苏墨学了吹笛。

开始只是为了显摆,后来竟然渐渐的真的喜欢上了笛子。

他喜欢那种悠扬,连续,婉转的声音。

他喜欢随身携带着笛子,每日握于手中,转于指尖,后来用一首笛曲赢得了多校联动音乐比赛的头奖。

只是初期练笛时,每日回家瞎吹,吹的父母二人头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苏墨手握玉笛,恍如前世......

谁家玉笛暗飞声,

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

何人不起故园情......

一首《春夜洛城闻笛》跃然于苏墨心头......

思乡吗...原来是思乡了呀...晶莹滴落,溅起一亭乡思。

家中二老,还好吗......

......

夜色如水,月华如霜。

情思如纸,曲音如墨。

花船船楼上的楼阁之内,洛音一身白裙,双手轻舞,于琴弦之上弹奏,琴音于指尖扬起。两名侍女站立在身后不远处,虽然早已听习惯了洛音弹琴,却还是忍不住入神。

一道红衣身影带着香风飘然进了阁楼,两名侍女躬身行礼,却被来人用手势制止。

来人只是找个位置坐下便安静的听着琴曲。

良久,一曲言罢。

洛音轻舒了一口气,缈缈余音散去,却散不尽曲中意。

“曲意绵延,听似悠远,却是雾中带戏。”来人调笑道,“所以......咱们的洛大家是开始思春了吗?”

洛音回头见到来人,面露喜色:“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顾雨丝毫不给洛大家面子,而是‘恶狠狠’的说道:“别打岔,说...是不是思春了!”

洛大家翻了一下白眼:“这曲名为‘随意’,意随听者起,千人千面,听者所思即所会意。”

“悲伤之人听之凄凉,念故之人听之思乡,动情之人听之欢喜。”洛大家反将一军,“所以...你为何听出了思春之意?”

顾雨瞪着眼睛:“你这是狡辩,曲虽‘随意’,但你弹奏时却融入了自己的意,休想反咬一口。我修惊鸿剑的,怎会起情意?”

洛音摇了摇头,看似随意道:“谁知道呢......说不得某些人倾情于自己家的师兄弟呢?”

“你想多了...”顾雨撇了撇嘴,不屑道:“你自己想想...我们书院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正常人吗?”

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洛大家有些‘怜悯’的看着这个毫不自知的人。

“你这个眼神什么意思!”顾雨跳脚。

洛大家摇头轻笑:“眼神无意,意随见者起,千人千面......”

“停停停......我输了!”顾雨打断了洛心舞,无言以对。

洛音掩面失笑。

要说自己的这个闺蜜动情,洛音自己都不会信。顾雨修的是惊鸿剑,剑出‘惊鸿’,剑意杀伐果断,极难动情......同辈中有可能能让她动情的人,怕是还没来得及有征兆就都被她砍死了吧!

反倒是自己,以琴入道,道中遍是七情六欲。若是真的遇到那么一位与之相合之人,怕是更易动情。

虽是琴道,却是情道。

“你说你堂堂一个音神转世,却日日在这风尘之地弹琴。虽也只是单纯的演奏,却总是有所不便。让你跟我去书院你也不去,也不知道你图什么。”顾雨透过屏风,看着阁楼下饮酒作乐听曲的一众寻欢人,面露不喜。

洛音摇头低语:“这便是我的道呀,以音证道。此地虽差,但总有一线机会能寻到相合之人辅我证道,而书院虽好,却于何人听?”

书院里的都是些什么奇葩,她亦能不知。

就没一个正常人,唯一一个懂音律的就在面前,还是半吊子。

书院虽然名为书院,却没有一个读书人。

洛大家有时候忍不住想,等书院什么时候有个读书人了,一定要看看会不会还是一个奇葩,读书人想必也奇葩不到哪里去!

“麻烦的音道...”顾雨无奈吐槽,“还不如我以剑证道来的干脆!”

洛音摇头轻笑,似又想到什么随即问道:“你还没说呢,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顾雨闻言一顿,想了想才记起来目的。

“都怪你打岔,差点忘了,你不是境界卡了许久吗?我偷来了老师的‘心笛’,应该于你有用。”

这能怪我吗......洛音闻言无语,又听顾雨说偷来了‘心笛’,面色一喜。

若以琴与顾雨吹笛合奏一曲,可能真的可以试着破境......心笛与自己的墨琴一样,是灵器!

顾雨伸手往自己腰间探去,一愣。

低头看去,愣了又愣。

洛音满脸疑惑。

“心笛不见了......”


小童童说:“哥哥,童童想回家......”

那夜...那夜......

一道道亡魂的样子在苏墨脑海中浮现......

一声声不甘又无助的哀嚎响彻苏墨的神魂,瞬间惊得苏墨灵海内波涛翻涌四起。

灵海内的星辰闪耀不安。

似乎,整个灵海在一瞬间活了过来。

一道妖艳的魅影在苏墨地灵海之中被惊醒,看着波涛汹涌的灵海暗暗咋舌。

这是......要干仗吗?

苏墨脸色平静,等茶上桌。

春寒的时节,茶壶上桌还有徐徐白气飘起。

老摊主白发苍苍,谦卑的把煮好的茶壶端到了苏墨地面前,看着苏墨地精致的白色锦衣,越发的紧张。

那谦卑的样子让人看着心疼。

老摊主不明白这看上去华贵的少爷为何要来自家的茶摊吃茶,按说该去高贵的茶楼才是。

想不明白,也就越发的谨慎小心。害怕一不小心惹恼了人家小少爷。

他害怕苏墨如同那些申吏或是官宦人家的少爷一般,为闹事取乐而来。

苏墨青涩的脸庞上面无表情的递过银子,白发苍苍的老摊主惶恐的不敢去接。

“小少爷来喝茶,是给小老儿面子...哪能让小少爷给钱......”老摊主弓着年迈僵硬的身躯,惶恐不安的说道。

苏墨一愣,看着老摊主的样子却也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这是,受怕了欺辱啊!

叹了口气,苏墨把银两塞到了老摊主干枯的手中,没有言语。

他帮不了所有人...管不了所有不平事。

有人只是谨慎的活着,有人却连活着的权利都被人拿了去......

苏墨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街边小茶摊的茶水果然比茶楼的要差上不少,茶水的甘甜中带着一丝苦涩。

茶香自然也是有的,只是淡上许多。

街边的茶,也不是让人品的,品茶的人自然都去了茶楼。

而这街边的茶摊最大的作用也许便是让那些走累的人有个歇脚处,润润嗓子罢了。

苏墨目不转睛的盯着考场的门口,心中想着事,手中杯茶除了刚上时喝了一口便再没动了。

也不是喝不惯,只是觉得无味。

心中无味,便是琼浆玉液,怕也是喝不下了。

苏墨如同一位入定的老僧......这一坐,便是一日。

天色转黑,壶中茶水也早已凉了......

苏墨给的银两很多,老摊主也给苏墨换过几轮茶,可见苏墨却再没动过,也就不再换了。

许是这位小少爷也有烦心事吧......老摊主看着枯坐一日的苏墨,卑弓着年迈的身躯微微摇头轻叹。

天色昏沉,斜阳西落,仅剩的一些余晖映地云际泛着暗红的霞光。

终于陆续有考生从考场走出,没有人像苏墨一般寥寥几字便交了卷的。

十年寒窗,一朝会试,人生转折都在今日。

除了苏墨外,又有谁会寥寥收场?

人潮涌出,那道气息浮现!

苏墨看清了那人......

那人面色红润,精神饱满,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像是心情颇佳。

那人走过苏墨的茶摊前,上了一驾马车,马车向着城东驶去。

苏墨起身,放下了这杯被他握了一整日的茶杯,远远的跟着马车而去。

天色在日落后暗地尤为迅速,当那驾马车停在一处高墙大院门口时,天色已然全黑了,只有那高挂的灯笼中微弱的烛光能照亮那头。

看着那人进了那处官邸,苏墨沉默着转头向着船楼的方向走入黑夜之中......

苏墨认得那身上还残留血丹气息的人!

也认得这官邸门口的牌匾上那盛气凌人的‘柳府’二字。

而那个人正是那日,船楼门口自己卖画时处处针对自己的神经病——柳风!

黑夜中,苏墨双眼闪着不明的意味。

兵部尚书之子吗?

你怎么敢?

那女人曾说:与鬼纠缠,因果太深,不得善终!

苏墨能感觉到这句话中的分量,这个世界似乎冥冥之中有一些诡异的规则。苏墨能在自己修炼中感到一些诡异的不妥。

他只是不懂修行,可却不傻。

自己身上所透露出的那道诡异的气息,仿佛来源自一处幽然的不可知之地。

他没表现出来,可却不敢忽视。

他害怕,他害怕这诡异的的气息会牵扯到一些诡异的东西,终有一天连累自己身边的人,尤其是小丫头。

小丫头,是苏墨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和羁绊。

自己无所谓,可却不能让小丫头有任何风险。

我只是个路人罢了......

那么......我帮你们报仇吧,以了却这段因果!


筑基后期!

牧德道士一惊......不是筑基中期吗?

两个筑基初期打筑基后期,就像两个小孩挑衅成年人,跟找屎没什么区别!

三人的对话引出了其他十几个黑袍人,一行黑袍人持剑从房屋内蜂拥而出,神色冷漠的对着牧德和智玄二人。

这还怎么打......

“风紧...”牧德道士和智玄和尚对望了一眼。

“扯呼!”

智玄和尚运气于足,双腿瞬间金光闪闪,一道佛光涌现包裹着和尚......

牧德道士运起铜剑,铜剑青光乍现,大吼一声:“轻风式...”

剑尖直指黑袍人,青光流转于剑身之上,一股剑风扬起。

“断路!”

一股肃杀之气燃起,铜剑携带着涌现的青光,朝着黑袍人就疾驰而去,一路风啸。

一击而出,智玄和尚立刻转身,头也不回,双腿金光爆闪,符文涌现,抓着牧德道士就朝着院墙的方向腾空而起,疾驰而去。

至于打出去的铜剑......不要了!

“雕虫小技!”黑袍人冷喝一声。

黑袍人持着长剑,对着疾驰而来的铜剑,猛的挥出,一股剑气向着铜剑迎面而上。

嘭!

铜剑被剑气迎面一击,击势一顿,气势不再,到黑袍人面前时被轻易的抓在手中,往旁边随手一丢。

看着道士和尚二人向着院外逃去,黑袍人猛的掷出手中的长剑。

长剑随着黑袍人的掷出,脱手后就向着高空而去,然后极速下落。随着‘叮’的一声,钉在道士和尚二人的面前。

黑色的灵气涌动在长剑之身上,道纹翻涌,灵气从长剑之上炸开,阻断了道士和尚二人的逃跑路线。

一行黑袍人顺势围堵,围住了二人。

“你们走不了!”持剑为首的黑袍人冷声说道。

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想要如何?”

为首的黑袍人冷笑一声:“你们刚才看到了什么?”

和尚不说话了......出家人不打诳语!

“我们看到这里有点血气,好奇之下就来看看。想必这里是牛羊的屠宰场,我们想来买点牛羊肉!”牧德道士笑呵呵的说道。

“既然你们不欢迎,那我们走就是了。”

黑袍人神色戏虐的看着二人:“一个和尚一个道士来买牛羊肉?”

“我们是假道士和假和尚!”牧德一脸诚恳的说道,然后伸手拉了拉和尚的衣摆。

和尚红起了脸,点了点头。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小命要紧。

“你看,和尚不打诳语!”牧德指着智玄,对着持剑黑袍人说道。

持剑黑袍人没了剑,抱手而立,呵呵一笑:“不是假和尚吗?假和尚可以诳语!”

和尚脸红了又红!

“我们这里不是屠宰场!”黑袍人忽然说道。

道士脸色一僵,牵强的笑道:“那看来我们搞错了,我们马上就走!”

一圈黑袍人持剑一抬,显然不会就让两人离开。

“不急着走!既然来了,就留下帮个忙吧!”为首的黑袍人淡然的说道。

“哦?有什么我们需要帮忙的?”道士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了一柄铜剑,紧握在手中,脸上挂着和善的笑意。

和尚持着法杖,眼神谨慎得看着为首的黑袍人。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们炼制血丹还差最后一点生血,需要二位的血来用一用。”为首的黑袍人嘴角冷冷的上扬,神色冷漠的看着二人。

血丹!

和尚道士二人神色一变。

“你们竟敢炼制血丹?”牧德满脸的不敢置信,看着这个为首的黑袍人,心中忍不住有些怒火燃起。

“你就不怕遭到天谴吗?”

血丹,顾名思义就是用人命堆积而成的丹药。

炼制血丹极其残忍,需要以活人血辅以天材地宝,不断用新鲜的血液入炉,以天材地宝封锁血中生机。既然是不断的需要血液,就不断的需要人命......

活人血气饱含生机,凝练成丹,所图甚大。

“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为首的黑袍人满不在乎:“然...我杀的也只不过是一些贱民罢了。”

贱民......语气之中说不出的超然和轻视。

道士看向和尚冲着黑袍人使了一个眼色......你拖住为首的这个筑基后期,我先解决其他人。

和尚瞪大了眼睛,撇了撇围着他们的一圈人......为什么不是你来拖住这个筑基后期,我来解决其他人?

道士眼睛一横......也行,你会杀人吗?

和尚翻了翻白眼......算了,我来拖住这个筑基后期吧,你快点解决其他人,我撑不了多久。

两人一阵使用眼色的暗中交流,就定下了了计划。

和尚拖住筑基后期,道士先解决其他小喽啰!

“既然施主想要小和尚的血,那小和尚就只能来领教一下施主的高招了!”小和尚依计行事,全身亮起金光,手持着法杖迎着为首的黑袍人而上,一招以攻代守。

“佛门金身,有意思!”黑袍人也不要兵器,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道士见状,转头就持着剑向其他一行黑袍人而去,手中铜剑青光流动。

随着道士手中的剑舞动着,一道道血光扬起,在雨夜中犹如盛开一朵朵血红的花。

道士丝毫没有手软,这些人杀平民炼丹,手中染血无数。

杀之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甚至觉得十分畅快。

而除了为首的是筑基期的人,其他的不过只是练气的境界,眨眼之间,便被道士杀了一半。

正杀的快乐,一东西朝着道士就袭来。

道士飞身躲过,一看是一把法杖。

转头看去,和尚一身金光暗淡,嘴角渗着血渍,跌在一旁。

而一旁的黑袍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杀人,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

“你怎么这么快就躺下了?”道士飞身撤回到和尚旁边,扶起和尚。

和尚暴怒:“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你去解决剩下的喽啰。”道士说道。

和尚一咬牙,夺过道士手里的青铜剑,冲着剩下几个小喽啰就去了......管他清规戒律,活命要紧。

道士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青铜剑,冲着黑袍人,疾驰而上。

为首的黑袍人冷笑了一声:“看来你们不明白筑基初期和后期差距,那我今天就陪你们玩玩。”

一踢脚,一把长剑落于手中,往前一挥,一道剑气由黑袍人挥舞而出,向着道士迎面而去。

挡不住挡不住......道士看着冲向自己的剑气,脸色一变。侧身避开,却看到黑袍人已到了身前,一道暗红色的光华直击胸膛。

道士匆忙持剑于胸前,举剑格挡。

嘭!

一股不可承受之力直击胸口,喉咙一甜,一口血由道士口中喷出。身子倒飞而去,跌在一旁。

和尚退回到道士身旁,一身血迹。

其他小喽啰也已经被清理完了......


玉白如雪,触之温润。

苏墨轻抚着玉笛,眼中浮现的都是前世的记忆。

他读书,毕业,工作,在社会的底层狼狈不堪。奋斗,前行,挣扎,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信仰。他迷茫无措,却又坚强的活着......

命运像是重新给苏墨了一个机会,却没有给他选择的权利。

不甘、无奈、妥协、接受、期盼情绪的过渡间构成了前世一句的四字名言。

“来都来了...”

从恍惚中回神,好像忽然放下了一些东西。

眼神清明,酒醒了一半。

还会吹吗......苏墨一笑,把玉笛横于唇前。

先找找手感......苏墨略一沉吟,“前世,学笛子时,最早学的是哪一曲来着?”

哦...好像是......两只老虎!

......

洛音奇怪不已:“总不能是掉了吧?”

顾雨一脸尴尬,心虚的说道:“心笛是灵器,你有听过灵器会掉的吗?”

“是啊...心笛是灵器,怎会遗落。看来是它不愿意帮我破镜,只是我与它无缘罢了”洛音有些悲怨。这‘音道’的副作用就来了,终日以情绪入琴弹奏琴曲,情感总是比常人敏感,时常悲天悯人,自怨自艾,多愁善感。

顾雨听了,翻着白眼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这女人,又来这套......心笛初诞灵智,顽皮的不行,定是路途中遇到什么它觉得有意思的事物,偷偷溜了。”

洛音回过头,轻抚着墨琴.......还是我的墨琴好,乖巧懂事!

“我才要头疼呢,还不知道回书院要怎么跟老师交代。”顾雨掐着眉心,满脸难受,“但愿它玩够了能自己回书院去吧。”

“大不了我找个机会,再给你偷出来一遍......”

“嗯嗯”洛音一阵感动。

正说话间,两人忽然一顿,同时转头看向楼阁的窗外。

窗外不远处传来一曲笛声。

笛音诙谐热闹,曲调跳跃,像是孩童间玩耍打闹。

是心笛......洛音和顾雨对视了一眼。

心笛的声音悠扬,又带有灵性。音色干净纯粹,毫无杂质。在两个行家耳里,一听便听出来了这笛声来自灵器‘心笛’。更重要的是......心笛刚好丢了。

“这吹的什么玩意?”顾雨眉头一皱,有些嫌弃,正要起身去看看心笛情况,却被洛音拉住了袖子。

“等等...”

顾雨看着拉着自己的洛音,满脸疑惑。

“你不觉得这曲很有意思吗?”洛音眯着眼睛,侧着耳,竟然仔细听了起来,她从未听过这般奇怪的曲调。

苏墨吹的是前世幼儿园神曲:两只老虎。前世各类乐器初学者练手必备,曲调简单活跃,诙谐可爱。

“何人这般胡闹......”洛音嫣然一笑:“这曲子分明就是孩童玩耍打闹的童谣,用心笛吹这曲...还真是......合适呢!”

顾雨有些无语的看着自己的这个闺蜜。

正要打趣打趣,忽闻有笛音退去。

扬起一首新曲,不再嬉闹,而是婉转优美,是一首顾雨从未曾听过的曲调。

洛音和顾雨闻曲相望双双一怔。

......

我已经分不清了是在缅怀那段时光,还是在缅怀那段时光里的人......苏墨唇齿微颤,闭眼吹笛。

那便以那段时光的曲子,去告别那段时光的梦吧!

故梦......是苏墨前世在学校时参赛的曲子,也是凭借着这曲赢得了多校联赛的冠军。这曲正好代表了那一段时光。

故梦...思故,思梦,亦思乡。

寄以怀念,报以送别......

......

二月的京城,聚集了很多文人墨客于船楼,只因船楼有音神转世洛音洛大家时常于此弹琴。

能有幸能听一曲洛大家弹奏,便有了谈论的资本。

更有甚者,不远千里来此,只为听一曲洛大家弹曲。

原本洛大家也只是偶尔弹奏,但近日洛大家却日日弹奏。传言洛大家以音证道,如今境界停滞不前,想必是想以每日弹奏来凝聚琴意一举破境。

于是乎,每日来船楼之人络绎不绝,有学者,武夫,达官显贵......无论何人,却都身家不菲。

刚听完一曲洛大家弹奏,楼内众人如神游天际,每人皆有所想,意犹未尽。

“不愧是音神转世,洛大家单以此曲便可奠定天下音道第一人的名称。”一富商听完一曲摇头轻叹道。

“你这算什么,听说那日宫里来人听完一曲回宫后,便日夜魂牵梦绕,要不是碍于身份,想必也是日日流连于此。”边上,一个不明身份的官吏撇了撇嘴道。

“是极是极!”旁边有人附和。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今日奏毕,想必得明日再弹了。我明日还得过来。”

一外乡人财大气粗的说道,只惋惜还没听够。

此时...

楼阁之忽然外传来一曲笛声,众人闻曲一愣。各人脸上神情都极其怪异,主要是这情景和曲调都很奇怪。

情景奇怪的是:居然有人敢在洛大家门前吹奏笛曲,简直是自找羞辱。

曲调奇怪的是:这首曲调众人都从未听过,诙谐嬉闹,如同孩童玩耍,又像是有人故意用这种曲子调戏洛大家。

众人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嬉闹的笛曲退去,又扬起一首新曲。

这新曲却是一首极美的众人同样都没听过的曲调。

曲音连绵不断,曲声悠扬,曲调新奇。如似少年离家,中年淡泊,老年回首时却遇故乡又一离家少年。这首

笛曲不似寻常曲调,婉转细腻。而是犹如另立一派,直抒心意。

曲通人意,演者所思所想,皆会不自知的由曲中意表达出来。

有人瞪大了眼睛,犹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我刚才看到书院来人,进了楼阁上。”有人轻声的说。

“原来是那位......”有人释怀。

“那位是?”有人不知。

“洛大家的闺中密友,音道虽然不如洛大家,却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音道奇才。”有人解惑。

“那这笛音......”有人疑惑。

“必然就是书院那位剑修了。”有人确定。

除了那位谁人敢与洛大家如此嬉闹,又有何人能吹出此曲。

有人感觉脖子一凉,那位可是凶名赫赫啊......

......


众人沉醉于画中的意境,却想不明白画中之意。

“果然是一幅好画!”魏公轻叹,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也不再轻视。

几个年轻人都是读书人,自然能看出一幅画的好坏。这幅画,落笔成锋,留白如梦。意境新奇饱满,虽不明是什么。却也都知道,主要在轻舟上的小童,他的梦即所意。

在旁的围观群众一听魏公说这幅乃是好画,顿时眼睛一亮。

一些人当然是不懂画的,但是既然魏公说好,那便是极好的画了。

魏公乃是何人,当朝太傅,文人之首。他所说的话,可信度自然是极高的。也明白了刚刚苏墨确实没有作妖。

“原来真是好画啊!”旁人轻叹。

“真是不可想象,刚刚还误会了此人。”

一旁的商贾眼睛明亮,立马想买下这幅画。魏公所夸之画,必定价值高升。但是又不敢再乱出价,他只是有钱,但是真不懂画。

“小友如何称呼?”魏公目光从画中收回,看向作画的苏墨。内心却有些怀疑,这画真是这人作的吗?笔法老道,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作。他却不知苏墨是一个活了两辈子的人,前世更是一个经历了五千年沉淀文化的古老国度,苏墨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临摹罢了。

苏墨抱拳:“姓苏名墨,字景言,江南人氏。”

“景言,你这幅画栩栩如生,意境圆满。”魏公轻叹道:“只是可惜......”

可惜?

众人闻言,耳朵一竖!

苏墨躬身道:“愿闻魏公指教!”

“可惜缺了题字...”魏公继续说道,“你若能提上与之相当的诗词,更能体现出画意。”

这是一个考验或者是试探......苏墨心中了然。

魏公身后的几个年轻人,脸上也露出了笑意。他们并不相信这幅画是苏墨所著,但是平白无故提出怀疑反倒是落了下乘,让人觉得心胸狭小嫉妒别人。但是此刻由魏公来提出这话,别人就不会说什么。

既是你作的画,由你来题字有何问题?

“只是......”魏公由有些迟疑,“若是所提诗词配不上此画,反倒会毁了它!”

他真心喜欢这幅画,所提的问题也只是由心而说。虽然也怀疑画不是苏墨所著,但却也不愿苏墨乱题字毁了这幅画。

苏墨一叹:“本是梦中之画,何来诗词相配?”

“兄台若是无词可配,我倒是愿意为此画写一首。只是若写的不好,还望诸位见谅!”魏公身后刚刚说话的年轻人这时开口,面含笑意。

在场围观的一些人,几个精明的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摆出一副看戏吃瓜的样子。

苏墨眼神一凝,目光有些冷冽的看过去。

此人喧宾夺主,显然没有把苏墨放在眼里。他提议在苏墨的画上题字,题的诗词如果好,名声自然是他的。若是不好,便毁了这幅画。两种结果都对苏墨不利,不论如何,这幅画苏墨都不再好卖。

最主要的是,苏墨感觉很不爽。这人轻视苏墨,这点苏墨也无所谓,人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总不能让别人都重视你。

只是明明是苏墨的画,这人却说的:‘若写的不好,还望诸位见谅。’而不是叫苏墨见谅,挑衅意味十足。

苏墨能明显感觉到,这人似乎在针对他......这人深井冰吧?

这人就是魏公刚才喝止的人,好像叫柳风。

......

红衣顾雨飘然来到船楼外,正疑惑院长让她买的画是什么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群人围着苏墨的场景。

这小子还会画画?

远远的看了一眼苏墨展开的画卷,就知道院长让自己买的画是哪幅了!

会吹笛子,还会画画,长得还俊俏......只是可惜了是个普通人...要不然骗回书院多好!

就是好像被人针对了......顾雨看了一眼那个说话针对苏墨的柳风,撇了撇嘴......笑里藏刀,道貌岸然,绝非善类......

顾雨一直觉得自己看人很准......还是小苏子比较好看。

哦,小苏子就是苏墨......她刚刚听到苏墨自我介绍,临时起的爱称。

毕竟...等会儿还得从他手里买画,暂时就算是自己人吧。

......

柳风是跟着魏公一起的,此刻却这般无礼......苏墨不由的看向魏公。

魏公低头看画,像是没有听到......

我们主仆二人来千里迢迢来京城考个试,顺便骗......赚点盘缠,却有人想要横插一脚,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叔可忍婶不可忍......苏墨摇头失笑,像是在嘲讽旁人,又像是在自嘲。

果然是狗屎一样的世界......

柳风见苏墨摇头嘲笑,神色一冷,面露不善。

“本是无字可提,不过既然是魏公所言,我自当自提一词!便是毁了...那便毁了吧!”苏墨仰头大笑:“何人有笔墨?”

一旁安静看戏的顾雨忽然间就从苏墨身上看到一股子豪气,此刻的苏墨,不像是一个读书人,更像是一个剑客。

小丫头仰着头,看着大哥哥满脸崇拜。

“船楼内有!”一道温婉如玉的声音传来,众人转头看去,洛音一袭云白绣裙从船楼跨步而出。

“洛音...洛神都出来了。”围观群众惊呼。

“有意思...有意思...”

“洛神可真是绝世之姿啊”

“此刻...当有酒!”

苏墨随声看去,见到了倾国倾城的洛音,洛音对他点头微笑,苏墨微微颔首。

洛音十分漂亮,面容精致,出尘脱俗。是苏墨在这世见过最美的女子,哦...还有昨天晚上的神仙姐姐,不相上下。

“船楼之内有笔墨!”洛音走到跟前,围观群众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洛音可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平视的,洛音乃是洛神转世,以音入道,且是一个结丹强者。

洛音低头看着展开的画卷,喜欢不已。她刚才听到柳风的话语,十分不喜,又看到了苏墨的回应,暗自点头,不知为何就出声了。

苏墨在洛音眼中感受到了一股善意。

“那便打扰了!”苏墨对着洛音点头。

“景言...”魏公开口,有些后悔没有拦着柳风乱语,“你这画乃是传世佳作,既是偶然所著再难复刻,便该谨慎对之。一时意气之争,毁了此画岂不可惜......”

“此画既然出自我手,便是由我所毁,也是毁之应当。”苏墨潇洒一笑,目光似随意的撇了柳风一眼,又似从未在意柳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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