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衣蒙面人把我抱出去,就离开了。
直到火被扑灭,皇上才匆匆赶来。
“雨儿,伤到没有?”
我有气无力地说:“差点被烧死了。”
他心疼地抱起我,后怕地把头埋在我的脖颈:“我真怕以后都见不到你。”
没有自称“朕”,而是用“我”。
“嗯。”
此后的几天,他都留我在承乾宫。
直到贵妃派人来说自己头晕不适,呕吐不止,他才忙去看爱妃。
我直觉这次走水并非意外,偷偷让人查,果然是贵妃所为。
我把证据交给沈寰轩,他却说:“贵妃闹着玩的,你不是没死吗?
不要和她计较。”
坤宁宫损毁,修葺好后,和当初一样。
我险些被烧死,他紧张过后,也一样。
我失望地离开承乾宫,路上却被人一个手刀劈晕。
再次醒来,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旁边还有个男人。
沈寰轩和贵妃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贵妃设局,污蔑我偷人。
他们就快到了,我要快点逃出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跳窗进来,提着我就跑。
是那个蒙面人。
我们跑得不远,就在厢房旁边,可以清楚地见到皇上和贵妃。
只见贵妃激动地打开门,愣住了。
“怎么皇后不在?”
她喃喃自语。
沈寰轩问,为什么皇后要在。
那个赤身的男人醒了,对姚盼兮说:“贵妃娘娘,你不是要在这里和我幽会吗?
怎么才来?”
贵妃有口说不清,直接给皇上跪下了,说我设的局要害她。
离谱的是,皇上这也信,马上要问罪。
蒙面男提着我,驾着轻功,在皇上之前到行宫。
我佯装刚睡醒,奇怪地问皇上是不是挂念我了。
他又说我是毒妇,设局害贵妃。
我苦笑:“既然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我就害她,你要杀了我吗?”
他被气得说不出话,罚我禁足三个月。
夏末热气消散,深秋满载悲凉。
禁足后,我在宫里的待遇更差,连宫女太监都能不把我放在眼里。
幸好黑衣人挂念,三天两头带粮食来,我才不至于饿死。
饶是如此,我的身体还是一日比一日差,能咳出血来。
黑衣人很担心,把大夫带来给我看病。
这大夫我曾见过。
“娘娘是心结,悲伤入骨。
若无法排解,则……”大夫没有说完,但我能猜到。
命不久矣。
大夫开药后离开。
黑衣人说,要不